lily顿时轻笑着小声道:“先生,看来你没跟维琪搭讪啊!”
费伦用嘴努了努仍戴着眼罩的鱼莎,无奈一耸肩,道:“我跟我朋友都没怎么聊天!”
lily闻言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掩嘴偷乐。费伦不禁对这位四十出头的大妈级空姐平添了几分好感,当下随口问道:“对了,我一直忘打听了,这架飞机航班号多少?班次呢?”
所谓航班号,就像mh370那样,代表是哪家航空公司的飞机,而班次则是机场方面定的发机(车)次序。
lily愣了愣,随即答道:“航班号b60708,班次77!”
77次航班?!费伦心头被震了一下,妈的,那这架飞机不就是撞五角大楼那货吗?察觉到这点后,他顿时有点无语凝噎了。
见费伦有些愕然,lily关切了一句:“先生,你怎么了?”
“没事!”费伦摆了摆手,同时心里意识到来乘务员休息间这里就座算得上是一个失策之举,因为这里虽然是后舱,可同样拥有一部能与地面紧急联络的电话。
换言之,如果他是劫机者的话,要想第一时间控制住飞机,就必须同时攻占头舱和尾舱,这样一来,只要控制住了机组人员,甚至可以在乘客们不知情的情况就将飞机劫持下来,否则一旦被空姐们察觉出异常,就可能首尾不能相顾,万一有人通过电话向地面发出求救信号,那么劫机成不成功另说,说不定还会影响到整个袭击计划。
费伦心念电转间脑子里便联想到了这些,顿时大感不妙,脸色微变,可偏偏他猜测的这些都是臆想而已,完全没有任何根据,加上这架班次77的客机肯定不是“历史”上那一架飞la的长途机,所以他完全无法肯定到底会不会发生劫机。
想及此,他即刻向外散出了思感丝,顿时瞅见两名阿拉伯男子大大咧咧起身跟在了正往尾舱而来的维琪身后。同时,还有两名阿拉伯男子朝头舱而去。
费伦见状,脸色阴鸷下来,因为他的思感丝在这几个家伙身上发现了刀片和喷雾剂。
倒是lily,见费伦脸色越发难看,立马道:“先生,我去给你端杯水来!”说完,便钻进了厨房。
也就在lily刚进厨房不久,维琪就推着车回来了,见费伦已摘下眼罩,脸色有点难看,正欲开口关心一下。
孰料,她话还没起头,就又有一个阿拉伯男子跨进了尾舱,抬手就圈住了维琪的脖子捂住了她的嘴,另一手更是捏着块不足四英寸的锋利小刀刃,顶在她的颈动脉上:“漂亮的小妞,我想劫个机,怎么样?”说完,他还用刀尖在维琪的雪颈上顶了一下。
维琪吃痛,费伦却看到她雪白的皮肤上流出红来。与此同时,另一名阿拉伯男子也挤进了后舱,拿起喷雾剂就朝费伦兜头盖脸喷来。
费伦在前世就大概了解过九幺幺事件中劫机者的手段,知道这喷雾剂有毒,当即看似下意识实则有预谋地用手挡了一下有毒雾体,同时思感丝一瞬间就穿进了这家伙的眉心,将其弄得失神。
本来以费伦如今的精神力,大可以这家伙直接搞成白痴,但如果那样做的话,肯定得杀死他才行,问题是眼下的借口明显不怎么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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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费伦如今的精神力,大可以这家伙直接搞成白痴,但如果那样做的话,肯定得杀死他才行,问题是眼下的借口明显不怎么足够,至少对方并没有拿刀或枪对准他,费伦也可能挑明了说他知道这喷雾剂有毒。
也就在费伦趁劫机者失神,一记重拳击在对方脸部三角区的当口,在另一边坐着,一直没什么动静的鱼莎猛然暴起,从后一脚正好干在挟持维琪的阿拉伯男子胯下。
不得不说,鱼莎戴着耳机和眼罩坐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情况实在有点迷惑人心,就好像冬眠的蛇一样,俩劫机份子进来看见她也没怎么在意。
不过鱼莎出脚之狠,费伦似乎都听到了对方蛋蛋碎裂的声音,不禁皱了下眉,也露出个蛋疼的表情,而被踢中要害的阿拉伯男子回头瞄了眼鱼莎,旋即翻着白眼软倒在地。
见此一幕,费伦松了口气,因为他的思感丝一直扫描着尾舱外的过道,知这时候并无任何过来上卫生间,换言之也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控制在了最小的知情范围,这对于后续的解危工作大大有利。
不过最松气的是维琪,本来她听到“劫机”二字,整个人当时就懵了,之后颈部剧痛,她意识到流血后就更绝望了,没曾想一直不闻不问的鱼莎却斜刺里杀出,拯救她于水火之中。
“谢谢、谢谢你!”维琪感激涕零地握住了鱼莎的手,这让美人鱼多少有些不适应。费伦却趁着这个当口,摸出根大头针在两名阿拉伯男子的昏睡冥穴上各刺了一下,这样一来。两小时内,就算天打雷劈这俩货也不会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俩是谁?”此时去给费伦端水的lily循声转了出来,见地上瘫了两个人,顿时大惊失色。
费伦正在俩阿拉伯男子身上一寸一寸的搜索,根本就没空回答lily的问题,而维琪刚经过大悲大喜,情绪正激动。也没空理她。
鱼莎一边安慰维琪一边注视着费伦的搜索,加上对lily感官不太好,更是卵都不想卵她。
也就在lily想开口再问时。费伦倏然解开了那个朝他喷雾的阿拉伯男子的衣襟,鱼莎和lily一瞧,俱都倒吸一口凉气,原因无他。此人腰间绑着一圈c4!
一时间。整个尾舱里静极了。
维琪也看见了c4,可她并不认识,听到鱼莎跟lily的吸气声,顿时奇道:“这人腰上绑的什么呀?莫非是炸药?”
费伦无语地瞟了她一眼,心说你才看出来呀小姐?倒是lily恶瞪了维琪一眼,不豫道:“丽贝卡,你刚才那算什么问题?你安保常识的考核是怎么过关的?”
“stop!”费伦见lily有教育维琪的趋势,赶紧让她打住道:“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头舱那边怎么样了?毕竟连c4这种东西都被他们偷携上了飞机,说明这次劫机是有预谋的。而既然有人来了尾舱,那么头舱不可能没人去!”
听到费伦这番分析,lily和维琪勃然色变。紧张的想了想,lily道:“要不我这就打电话通知地面吧?”
费伦指了指阿拉伯男子腰间的c4,撇嘴道:“我估摸着去头舱的劫匪不会少绑了这个东西,如果对方行动快的话,恐怕已经切断了与地面的联系!”
的确,也就在费伦说这话的同时,他隐隐感到航班已开始弧线转向,同一时间,地面的巴尔的摩机场塔台在数分钟内竟无法确认飞机的具体位置和高度。
“打我手机吧!”费伦掏出手机递给lily,顺便确认了一下时间,八点二十三分,“假如对方已经得手的话,我们现在恐怕很难进入头舱!”
“那怎么办?他们想把我们劫去哪儿?”维琪有点急了,作为内部人员,她可是十分清楚,通往驾驶室的金属门一旦从内反锁,没点热武器是相当难以弄开的,加上劫机者身上可能有炸药,强行破门很可能会造成同归于尽的局面,所以她一想到这个问题,就害怕不已!
lily一时间也没了主意,只是木讷地接过费伦的手机,然后机械地按照安保流程先试了试尾舱的紧急电话,发现果然已经不通,顿时有点六神无主,并没有马上打手机向地面通报航班上的情况。
况且在千禧年刚过的这个时候,费伦也不确定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手机上的信号是否真实。没错,他刚才看自己的摩托v60是满格信号,但问题是,这是否是假信号,看着有,一打就断线。
果不其然,振作精神的lily拨通手机后,刚向地面塔台说了句“77次航班可能遭遇劫机”,还没来得及多说一个字,信号就断了。
见状,维琪带着哭腔道:“那现在怎么办呀?”
费伦此时已确定班机开始往回飞,所以他估摸着距离正式袭击还应该有一段时间,当即道:“你们仨都待在这儿,我去头舱看看!”
“不行,你一个人去太危险,我跟你一块去吧!”鱼莎和大妈lily几乎异口同声道。
费伦摆手道:“阿莎,你必须得留在这儿,因为我刚才看了一下,这家伙腰上的c4是接了雷管的,而且是那种老式的雷酸汞管,我没敢拆,你们也别乱动,让他保持现状,明白吗?”
鱼莎闻言,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
费伦又冲lily道:“人多反而碍事,况且你还得安抚机舱里的乘客,所以还是让我这个警察一个人去吧!”
“你是警察?!”lily和维琪下意识地尖叫出声。
“当然,不过不是美国的警察!”费伦揶揄了一句,顺手把地板上的喷雾剂给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嗅了嗅,然后猛一捂住鼻子道:“有毒!”
仨女听到这话齐齐色变,费伦却又笑了起来:“稍微闻一点没事,不过多了我可不敢保证啊!”说着,把喷雾剂递给lily道:“拿着防身吧!”言罢,不待她们再说什么,当即出了尾舱。
幸运的是,此时机舱里并没有乘客想要上个厕所什么的,所以一时间还未有人发现头舱和尾舱出了事。
费伦刚离开尾舱,lily就看向鱼莎道:“你男朋友真是警察么?”
鱼莎摇手道:“我跟阿伦还不算男女朋友,不过我们俩的确是警察!”说着,掏出她自己的警员证给lily看了看。
不得不说,hongkong的警员证与国际接轨得很好,中文繁体和英文都有,因此lily一看就明白,同时诧异道:“没想到你还是个警长!那阿、阿伦呢?”
鱼莎忙道:“他英文名叫allen,他算是我的上司!”
“那真是谢天谢地!”lily不禁在胸前画起了十字,“但我更应该感谢的是你,莎莎!你救了维琪!”说着,把喷雾剂交到了鱼莎手里,“这个你拿着更能发挥作用!”
维琪也满脸感激地望着鱼莎,让她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却还是拒绝了lily给的喷雾剂:“我虽然是警察,但在这架飞机上没有执法权,所以不能拿这个东西!”
lily趁机道:“也好,反正你身手不错……那我还是拿着喷雾剂去帮下allen吧,毕竟莎朗也在头舱呢!”说着,起身跨过俩劫机者就出了尾舱,连鱼莎喊她都不应。
费伦走得比较慢,此时才到机舱中段,lily紧赶几步追到他身后,伸手想拍他的肩膀。没曾想费伦一回手就钳住了她的手腕,更欲手刀一击,吓得lily连忙嚷道:“是我!”
费伦这才顿住了手刀,皱眉道:“不是让你别来吗?”
“我不放心,过来看看!”lily低声说了一句,同时向附近望过来的乘客笑了笑,将那些以为费伦殴打乘务员的人糊弄过去了。
费伦自然也看出了周遭乘客的误会,突然觉得lily跟在身边说不定能证明什么,便不再要求她回尾舱去,只道:“好吧,你跟我来!”
随即,两人一前一后到了头舱门口,还好坐在前几排的乘客多半都戴着眼罩打瞌睡,要不然就是在看杂志打机,没谁有空理会他俩,倒也不虞有人刻意偷听他俩的谈话,把可能被劫机的消息散播出去。
lily试着扭了扭门把,发现舱门果然已经被反锁上了,顿时意识到费伦的预测完全正确,驾驶舱肯定出事了:“门反锁了,现在怎么办?”
“好办!”费伦从屁兜里摸出两枚回形针,掰成想要的形状后就欲往锁孔里塞,lily见状忙道:“我有钥匙!”
费伦哂道:“反锁了钥匙不管用,只能用这个!”说着,把两根奇形怪状地金属丝都捅入了锁孔,同时无数看不见的思感丝悄然钻进锁孔里,配合着金属丝三下五除二就把门锁给拨开了。
“咔嚓!”
费伦顺势一拧门把,头舱门就打了开来。
lily见状喜道:“开了!”
费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小声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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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伦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你小声点儿!”
lily忙捂住小嘴,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惹得费伦心下偷笑,很想说一句,貌似咱们是去抓贼的,不是做贼。
只可惜,眼下此刻并不太适合开玩笑,费伦也就没把心中所想宣之于口,悄然使力,推开了舱门,步了进去。
lily有样学样,保持平常的身体姿态,轻手轻脚的也跟进了头舱,并且还回身把舱门给反锁上了。
费伦见状冲她竖起了大拇指,同时嗅觉放开,鼻子一嗅,顿时眉头大皱。
lily望了眼紧闭的驾驶舱钢闸门,心头也升起了一股不妙之感,略懂哑语的她忙打了几个手势,又轻声向费伦问道:“怎么了?”
费伦没想到这大妈级的空姐lily居然还懂哑语,诧异之余,随手打了一串哑语手势,意思是:“有血腥味,还不止一人的。”
值得一提的是,每个人因为基因、体重、饮食习惯等等的不同,这血腥味也是有细微差异的,费伦对这方面虽然没什么太深的研究,但闻的死人多了,自然能分辨出各人的血腥味,基本上周围有血腥味,一嗅就知道死了多少人。
可惜lily半吊子的哑语水平实在够呛,没看懂了“不止一个”,但具体指的什么,她就不太懂了。
值此危机时刻,费伦也懒得关心lily到底懂没懂他的手势,当下循着血腥味拐向了头舱厨房。一眼就瞅见了角上的毛毯堆,揭开一看,里面赫然是个穿着空姐制服的女子。胸口处被血染红了一大片。
看到这一幕,费伦回手就捂上了lily的嘴,她刚想惊叫出声,正好被堵住了。
费伦又冲lily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等她点点头,这才放开手。lily赶紧挤过费伦身侧,凑到胸口染红的空姐跟前蹲下。试探了一下鼻息,没有,旋又不甘心地摇晃对方。轻声喊道:“莎朗、莎朗……”
费伦伸手抚在lily肩上,沉声道:“让她睡吧!”说着,头却偏向了驾驶舱钢闸门的方向,因为那个方向上。还有两股子极其淡薄的血腥味。
本来驾驶大型飞机需要极为丰富的经验。特别是起飞和降落的时候,那更是每次航行最危险的时刻,就拿费伦现在所乘坐的这架e190来说吧,没有破万小时的飞行时长,根本没可能担任机长。
不过劫机份子可不一样,夺得飞机控制权后只需要做三件事,一关闭与地面的通讯联系,二找准航向。三对准目标撞过去。也就是说,他们既不用起飞。也不用降落,所以培训也相对简单,只要租一架大型机,带上所有参与劫机的极端份子,让他们一一熟悉以上所说的三件事就可以了。
因此,照费伦估计,两名机组人员已经被劫机份子给干掉了,而血腥味就是属于他们的!
想了想,费伦对lily低声道:“待在这里,我去驾驶室看看!”
lily虽然处于悲恸中,但听到这话霍然起立道:“不行,驾驶室的钢闸门是由机械和电子混合的,光靠金属丝可打不开!”
费伦闻言,不置可否道:“那你说怎么办?现在这都死人了,肯定是劫机!”实际上,对他而言,要砸开钢闸门不比弄破一张信笺纸难多少。
lily眼珠一转,道:“那密码输入按键上应该有指纹,也许我们应该找些面粉之类的东西来试试!”
费伦一听,顿时翻起了白眼,道:“你省省吧,就算真能看出指纹又怎么样?那电子密码锁应该可以在驾驶舱内修改密码的。”
“对喔!”lily有点傻眼,“那怎么办?”
“好办,还是由我来开锁吧!”说着,费伦走到钢闸门边,开始着手拆卸电子密码锁的外框。
“你是想弄坏这电子锁吗?”跟过来的lily大惊失色,“这样会触动警报,还会让钢闸门锁死的。”
“警报!?是通知地面的吧?”费伦不禁觉得好笑,“现在这架航班已经失联了,你觉得地面能得到报警吗?至于锁死的问题,无论电子系统多么先进,那也只是控制端,最终还是要落实到机械上!”
lily闻言一呆,好像还真是费伦说的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