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衣服搭配如何?”
克丽丝汀娜和鱼莎都在探问费伦的观感和意见。费伦稍瞄了一眼两女凹凸有致的身材,然后指了指克丽丝汀娜的大胸,道:“连衣裙不错,就是你这胸看上去有点太饱满太挤了!”
克丽丝汀娜闻言立马就囧了,随即道:“那我去换一套……”
费伦连忙扯住她道:“别介,就这样挺好,至少能吸引我的眼球!”
听了费伦拐弯抹角的马屁,克丽丝汀娜甭提有多开心了,一把挽住费伦的臂弯,道:“那就走呗!”
鱼莎没得费伦称赞,多少有点不开心,却并不露在脸上,有样学样挽起费伦另一边手臂,仨人齐齐出了总统套房。
到了贵宾厅楼层,费伦刚携着鱼莎和克丽丝汀娜走出电梯,何鸿生就带着老薛等人凑了上来:“费老弟,你不说回房换衣服嘛,怎么才来?这决赛马上就开始了!”
费伦下意识瞥了眼左右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笑道:“我这不来了嘛!”
何鸿生顺着费伦的目光掠处,这才注意到光鲜靓丽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人老成精的他顿时省悟到肯定是两女换衣服才耽搁了这许久的时间,当即就情不自禁地来了一句:“女人真是麻烦!”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闻言微微色变,却又不好对号入座驳斥何鸿生。费伦见状,也知反驳何鸿生就是让两女对号入座,于是巧妙地来了一句:“老何,女人是否麻烦,这种事还真就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说到这,还故意把身边两女揽得更紧了些。
何鸿生听到这话,立知刚才的言语失当,不得不苦笑道:“费老弟呀,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就明白啰!”顿了顿又摆手道:“不说这些了,咱们还是赶紧进去吧!”
费伦不置可否,携着两女随何鸿生一行进了贵宾厅。其间,克丽丝汀娜悄声问道:“mr。何刚才那话什么意思?”
“还能有什么意思?老何可是有好几个老婆的大亨,遗嘱之争呗!”
“天,他不是阿拉伯人吧?怎么能娶几个妻子的?”克丽丝汀娜不觉间就起了八卦之心。
“说了你也不懂!”费伦懒得跟她解释港澳七十年代以前的事。
不过等两女随何鸿生一行在观众席上落座后,隔了何鸿生十好几个人的鱼莎开始向克丽丝汀娜八卦赌王以前的“英雄事迹”!
费伦仍是短袖套马甲,风度翩翩地上了赌台,却惊奇的发现坐在他对面的不是想象中的洛德,而是络腮胡毕夏。
“毕夏是吧?”费伦笑问了一句,“奇了怪了,我听说你跟洛德在初选的时候就比了一场,那次应该是你输了,昨天你是怎么赢他的?”
络腮胡毕夏朗笑道:“还能怎么赢洛德,自然是靠赌技赢他的。”
费伦闻言哂道:“看来你信心很足嘛,带够赌本没有啊?”
“你放心,这次我准备了全副身家跟你赌,甚至还可能赌命喔!”毕夏针锋相对道。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正八卦得欢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更是心都揪了起来。
“莎莎,那人刚才说、说什么?赌、赌命!?”
“嗯!”鱼莎神情凝重地点了点头,“赌命!”
克丽丝汀娜瞳孔一缩,道:“如果allen输了,那会怎么样?”
鱼莎刚想委婉地解释一下,孰料她身旁另一边传来一抹相熟的女声:“还能怎么样?当然是【砰】,吃花生米喽!”
克丽丝汀娜和鱼莎顿时齐齐看去,与她俩毗邻而坐的不是玛丽莲还有谁?
“你、你怎么在这儿?”鱼莎奇道。
“刚才那个位子明明坐的是一个老妇人!”克丽丝汀娜也道。
玛丽莲闻言笑了起来,反问道:“我很老么?跟别人换个位子不成么?”其实她一直就坐在这儿,只不过刚才她对两女施展了一记【镜像】,微妙得甚至连费伦也一时不察。
俗话说得好,手心手背都是肉!玛丽莲很清楚,两女虽够不上手心手背的肉,顶多算个手指甲,但也不能戏弄得她们太过份了,否则被戴上了封神咒的她一定会比戴了紧箍咒的孙猴子死得还难看,所以只是略略调戏了一下两女,便现出了真身。
鱼莎和克丽丝汀娜对于玛丽莲的反问都不好作答,加上忧心毕夏所说的【赌命】,一时间倒有点沉默是金的感觉。
玛丽莲一眼就看出两女在担心什么,当下笑道:“安啦,就算真赌命,allen怎么可能会输?”其实她还有半截话没说,那就是有她在这儿,即便出了什么幺蛾子,也能秒秒钟搞定毕夏。
“你曾经输在了费伦手下,凭什么这么肯定?”玛丽莲的话让鱼莎心下稍安,却不敢尽信。
玛丽莲哂道:“正因为我曾经输给过allen,所以我清楚他的实力,毕夏根本就不是对手!”
没曾想听到这话,克丽丝汀娜反而更担心起来:“不是吧?你一个手下败将也能看清allen的实力?”
玛丽莲闻言翻了个漂亮的白眼,没好气道:“你们爱信不信,总之我已经买了两千万外围,一赔一点五,赌费伦赢!”
两女一听,这才心下稍安,总算不那么担心费伦了。
与此同时,赌台上的费伦道:“第一局赌什么,你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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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赌台上的费伦道:“第一局赌什么,你选吧!”言下之意,仿佛在提醒毕夏,你小子初选成绩比我差!
毕夏自然明白费伦的话意,当时脸就黑了,沉默了好几秒都没说话。
费伦见状,哂道:“这样吧,毕竟是决赛,咱们三局一块赌怎么样?”
“三局一块赌?你什么意思?”毕夏皱眉。
“还能有什么意思,就是让你把三局的赌法都选了呗!”费伦淡淡道,“你说赌什么,我就跟你赌什么!当然,赌命也是可以的,不过输的人得当场从这里跳下去!”
毕夏闻言瞳孔猛缩,因为费伦在言语间表现出的信心实在是太强大了。
见毕夏阴着脸子不回答,费伦催道:“怎么样?行不行给个话!”
“好,依你!”
这几个字,毕夏几乎是吼出来的,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震散费伦弥漫在空气中的信心,旋即又话锋一转,阴恻恻道:“不过……三样之中有一样我想赌梭哈,但梭哈与其他赌法玩不到一块去,你说怎么办吧?”
迎上毕夏阴鸷的眼神,费伦一点都不受他的影响,道:“这还不简单,那就分开玩呗,先玩另外两样,再玩梭哈!”
毕夏瞳孔再度缩紧,他想不通费伦是怎么看出他最强的赌法是梭哈的?要知道,今届赌赛上他还从未同人对赌过梭哈。
可问题是,若依了费伦的话。先玩另外两种赌法,一旦输了,按照赌赛规则。他也就相当于输了赌赛,即使费伦肯奉陪到底,同他再玩一局梭哈,他也没那个脸,更没那个心情了。
想明白这点后,毕夏不得不硬着头皮道:“先玩梭哈,再玩其他!”
费伦闻言哂笑道:“我就怕你没那个本钱!事先声明啊。如果玩完梭哈,你要没钱了,我可不跟你赌命。因为你的命根本不值钱!”
毕夏被这话气得不轻,咬牙切齿道:“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那好,第一局就赌梭哈!”说着,费伦望向裁判道:“上牌吧!”
裁判闻言立马向附近一名中年男荷官打了个手势。那位中年男荷官当即从贵宾厅的赌具柜里拿了三十六副崭新的扑克出来。都装在盘子里,一起端上了赌台。
看到费伦颐指气使裁判和荷官,对座的毕夏有一种想要吐血的感觉,因为提出梭哈的是他,现在费伦倒反客为主了,可偏生他还挑不出刺儿来,想不郁闷都不行!
费伦瞄了眼盘子里的扑克,道:“拿这么多副牌来干嘛?”说着比出三个指头。“三把,我只要三把。三把之内必梭哈!”
这话说得裁判和中年男荷官齐齐一愣,不止他们,就连对座的毕夏和台下的观众俱都愣住了,因为为了今天的决赛赌局,费伦又特地兑了六亿美金的筹码,加上之前一路赌下来暂存在赌场的筹码,拢共是十五亿,莫非他想在三把牌之内梭哈掉十五亿美金的筹码?这也太疯狂了吧!
毕夏愣了一下之后,旋即回过味来,原本已在气势上弱了一头的他知道眼下要是再示弱,恐怕等会儿在牌局上根本没信心出千。
虽然出千是个技术活,但也很考验人的心理耐受力,毕竟出千就等于考试作弊,人皆有羞耻之心,所以作弊(出千)的时候难免心慌意乱,这要是没有绝强的信心hold住,肯定会露出破绽。
露破绽不要紧,关键是出千被抓是要砍手的,对于毕夏而言,要是少了用以赌博的手,那还不如杀了他!
所以,心念电转间,毕夏脑子里已经有了计较,当即打了个响指,道:“来呀,把我的筹码拎上来!”
话音刚落,观众席最前排就有个黑西装拎了只豁大的皮箱上台,送到了毕夏手边。毕夏把皮箱放上赌台,随手打开。
众人一看,顿时哗然。因为箱子里尽是面值百万、甚至五百万(1)的长方形筹码。
毕夏根本不在乎别人的惊叹,只是冷冷盯着费伦道:“这箱子里有十亿,加上台面上的五亿,我还是那句话,梭哈的时候,我会赌命!”
费伦摊手笑道:“没问题呀,只要你到时候还够十五亿的话!”言下之意,等第三把牌的时候,你的筹码恐怕远不如我,拿什么来赌?
要知道,梭哈牌局中,如果已经发了第五张牌,筹码较少的一方同样可以梭哈自己的全部筹码,而筹码多的一方,只要付出与对方同等的筹码就可以了,而不必全梭。这也算是给筹码较少方一个翻身的机会,不然像二三四张牌一样,人家大你就得跟,跟不起就自动出局,那根本没法玩,还不如直接比谁钱多就可以了。
当然,第五张牌时,如果筹码较少方梭哈了,是不能再加注“赌命”之类的赌本的,因为他梭哈的筹码本来就较少,如果再加注的话,那筹码较多方直接大掉少方的全部筹码不就完了嘛,凭什么还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所以,想赌命必须是到了第五张牌双方筹码差不多或是筹码较多的一方主动提出来的加注,而筹码较多方主动提出“赌命”这样的加注,可以想见,双方得多大仇啊?
“哼!我够不够十五亿还用你教?”毕夏针锋相对地回道。
裁判见费伦和毕夏唇枪舌剑斗得不亦乐乎,赶紧示意荷官把多出的扑克放回赌具柜。荷官连忙照办,却不知搁回去的牌里面有一副早被费伦利用隐戒越来越强大的收摄功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调了包。
很快,中年男荷官回转,开始正儿八经地拆掉第一副扑克的封皮,又拿掉了大小王和广告牌,道:“两位,需要验牌吗?”
“不用!”“不需要!”
费伦和毕夏几乎不分先后否决了荷官的提议。
荷官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开始小心翼翼地洗牌,然后连问卡牌也省了,再小心翼翼地发给二人各一明一暗两张牌。
费伦的明牌是红心j,而毕夏的明牌是梅花a,见状,他看也不看底牌,抢在荷官头前笑道:“哈哈,我先说话!”
“慢着!”费伦倏然出声叫停,接着随手推出一亿筹码道:“你先把底注下了再说!”
“一亿?”毕夏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你可以不下啊,那这把算你输!”费伦老神在在道,“反正这第一局赌梭哈,就只赌三把牌,你自己看着办!”
闻言,毕夏的脸色更难看了,心头骂道:妈的,只赌三把你还想用底注逼我认输,算盘打得也忒精了一点吧?想及此,嘴上立马道:“一亿就一亿,也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事儿!”说着,他也随手推出了一亿筹码到赌台当间。
费伦哂道:“ok,现在你的梅花a可以说话了!”
毕夏恶瞪费伦一眼,道:“两亿!”言罢,又推了两亿筹码到台中。
“跟!”费伦轻飘飘地说了一句,可由始至终,他都跟毕夏一样,连底牌都没看过一眼。
荷官见状,赶紧为两人发上第二张明牌,费伦方块j,毕夏梅花q!
看到这样的牌面,不等毕夏说废话,费伦直接道:“三亿!”说着,如之前一般推出了大堆筹码。
本还想说两句场面话的毕夏被费伦的举动噎得不轻,为了夺回气势,立马接茬道:“跟,再大你两亿!”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因为毕夏轻描淡写的几句话间就已押出了八亿筹码。费伦的嘴角也泛起一丝戏谑,道:“照跟!”说着,又再推出两亿筹码。
荷官见了,也不多置喙什么,继续给两人发出了第三张明牌。费伦黑桃j,而毕夏则是梅花j!
这两张牌一现,现场顿时嗡嗡作响,观众们都在议论纷纷。
“哇靠,冤家牌,绝对的冤家牌!”
“冤家什么啊,人家三条!”
“另一边还是同花呢!”
“没见老底,谁知道是不是同花!”
“就是,三条才是实打实的……”
不用于大多观众看好三条,像老薛金诚之类赌术高手反而更看好毕夏手中的同花。
“九爷,目前牌面费先生不妙啊!”金诚道。
何鸿生对此不置可否,倒是金峰唱起了他老子的反调:“那也未必!毕夏的牌面四条已是不可能,只要他凑不齐同花顺,那么我师傅还有福尔豪斯的机会赢他!”
金诚被噎了一下,旋即指骂道:“你……你个兔崽子!”
“诶~~阿诚,阿峰还是孩子嘛!”何鸿生阻止了金诚【教育】金峰的举动,赞同道:“况且他也说得没错,首(第一张)尾(第五张)两张暗牌凑成同花顺的机会可比凑成对子的机会还要小!”
不过,台上的毕夏对自己的牌相当有信心,捻起那张【梅花j】,得意地笑道:“哈,还好在我这里,要是在你那边,这把就没得玩了!”
此时,荷官道:“同花说话!”
毕夏瞅了眼自己的底牌,随后淡淡道:“就一亿吧!费伦,你要想跟的话,就尽管跟!”
费伦闻言冷笑了一下,仍未看底牌,只道:“如你所愿,我跟!”
(1:前次父母港澳游,看到过单枚两百万的筹码,所以五百万的筹码不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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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所愿,我跟!”
听到费伦的话,毕夏无所谓地笑笑,冲荷官道:“发牌!”
荷官立马给两个各发了一张暗牌。
毕夏看也不看,直接掀开,没曾想这张暗牌竟是梅花k!
梅花akqj,这下子全场哗然,不少观众都在台下窃窃私语。
“哇靠,还真是同花顺啊!”
“那也不一定!”
“什么不一定?刚才人翻第五张牌时,连看都没看,这得多自信啊!”
“……”
这个时候,毕夏面前就最开先发的底牌没亮,现场大部份人都觉得,那张底牌十有**是梅花十。当然,这没什么根据,不过人人心里都隐隐有这种感觉!
费伦对此不置可否,随手翻开荷官发的第五张暗牌,赫然是黑桃十,毕夏看清楚这张牌的花色后,微不可察地松了口气。
费伦将他的微妙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心底多少感到有点好笑,面上却一如既往地淡漠道:“毕夏,你之前不是说要赌命嘛,现在是你最好的机会!”
毕夏闻言瞳孔一缩,反而有点踌躇了。大约两秒后,他才推出面前全部的筹码,道:“我梭哈!”
费伦等了几秒,始终没听到毕夏说【赌命】,顿时不屑道:“呵呵,看来你胆子还是太小,我跟你个梭哈,另外再加上我这条命!”
这话一出,在台下观战的赌术高手们都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对于会记牌的赌术高手来讲。一两副扑克以常规手法洗乱洗转后,他们很轻易就能记住每张牌的花色点数以及顺序,只有当赌了几十把后。体力精神衰弱,赌术高手们才会出现记错的情况!
所以,像金诚老薛这帮家伙早看穿了两人的底牌,毕夏是方块十,顺子,而费伦是梅花九,三条带两单。顺子赢!
当然,这只是没亮牌的情况下是如此,但所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