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伦闻言,心底稍稍汗了一个,当即推门而入,进了包厢,此时正值节目最精彩的时候,可发现费伦“失踪”的鱼莎和克丽丝汀娜早就没了欣赏模仿秀的心情,都在那儿一个劲儿的拨打费伦的电话。
见费伦突然出现,俩女齐齐一愣,旋即双双如燕投怀而来,门口的金峰见状,赶紧把包厢门给拉上,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模仿秀结束后,费伦携着俩女刚回到总统套房,何鸿生就找上门来。
“阿伦,明天就要对阵罗宾逊了,你居然都不准备准备?”
费伦笃定地摆了摆手,道:“老何,你就放心好了,威廉斯不是我的对手!”顿了顿又无比霸气道:“实际上今届赌赛,除了才输给我十几亿的玛丽莲。弗洛拉,我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何鸿生闻言老眉一挑,道:“那女人真这么厉害?”
“比你想象的厉害多了,决非梅恩古登之流所能对付!”费伦实话实说道,“呃……如果我没来参赛的话,估计她想拿任何一个名次都可以!”
“包括冠军?”
费伦点头道:“包括冠军!”
见费伦说得肯定,何鸿生也被吓了一跳:“还好、还好……”
“行了老何,明天就是六十四强亮相战,你还是早点回去歇着吧!”费伦笑道,“我也得早点休息!”话说,实际上是他听见卧房浴室的流水声已经停了。
何鸿生年事已高,自然听不见这些,见费伦下了逐客令,理由又正当,他当即起身道:“也好!”
等何鸿生带着老薛金诚离开,费伦自然转回卧室与刚刚出浴的克丽丝汀娜共赴巫山去了。至于鱼莎,较为矜持的她又得度过一个寂寞难耐的漫漫长夜。
翌日,在大胸妞身上耕耘了半宿的费伦直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身,而俩女都还在睡,克丽丝汀娜是太劳累,鱼莎则是听床听到黎明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在客厅中打了几趟拳,舒活了一下筋骨,费伦这才精神奕奕地冲了个凉,随后打电话叫了三个豪华午餐,细嚼慢咽地吃掉其中一份后,这才整理好仪表,套上马甲,前往赛场。
由于六十四强是亮相战,所以比赛地改在了贵宾厅举行,不止病体违和的德尼尔森到了场,甚至于不少赌场的长期豪客也获得邀请,进场观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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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下半区的黑马(求订求月票)
中午一点,一号贵宾厅,上半区。六十四强战正式开始。
做为重点推介,费伦vs路易。罗宾逊的比赛自然倍受关注,可惜过程平淡无奇,至少在那些不怎么懂赌的豪客看来是如此。
第一局百家乐,第二局双人麻将,罗宾逊都是一上手就败了,前后没花了(niao)二十分钟,他就输掉了两亿筹码,苦笑着离开了贵宾厅。
“什么嘛,还说是推荐场次,结果这么没看头!”
“你懂什么?这才叫豪赌,这才叫高手,像你前夫那样,赌个几十万都要磨叽半天,还能不能在一起玩牌了?”
“死相,能别提我前夫嘛?”
“不提就不提,咦?好多人都往二号厅涌去了,咱们跟过去瞧瞧!”
“好额!”
观战的赌客评头论足议论纷纷怎都影响不到费伦,仍在赌桌上的他并没太关心黯然离去的罗宾逊,反而吩咐荷官只留下罗宾逊输掉的两亿筹码,把前几天所存的筹码全部兑换成了现金,这样一来,就又有十几亿美金落入费伦的户头。
等费伦与赌场的财务人员搞掂了转账事宜,何鸿生带着手下红光满面地凑过来,笑道:“阿伦,出现黑马了!”
“啥?”
“下半区出现黑马了,乔尔。威廉斯刚输了一局给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赌手!”
“嗤!”费伦哂笑了一下,“这不稀奇。威廉斯已过了他的巅峰期,再说了,下半区出现黑马。就算想碰,那也是决赛的事了,不必太在意!”
“但现在过去看看,提前侦查一下敌情也好嘛!”说到这儿,心情大好的何鸿生不容分说地推着费伦往下半区所在的二号贵宾厅而去。
费伦对何鸿生的态度很是无奈,只好恭敬不如从命。
“阿伦,还是你厉害。掐着点到的赌厅,结果这么干脆利落就将罗宾逊拿下,实在是高!”
对于何鸿生的夸奖。费伦不置可否地笑笑,他总不能告诉老何,之所以这么快结束战斗实在是因为他隔不了半个钟头又要去给玛丽莲换针了嘛!
实际上黎明之时(五点半前后),做完床上运动。费伦就封了克丽丝汀娜和鱼莎的昏睡冥穴。溜出金殿酒店又替玛丽莲换了一次针,每八小时的换针时间眼看着又将临近,所以费伦才这么赶,三下五除二将罗宾逊搞定,没曾想何鸿生又非要邀他去观战,实在是人算不如天算。
好在费伦如今有了“基因微改造”能力后,倒也不怕被封昏睡冥穴的人因气血不活(详见514)而导致脑死亡,加上玛丽莲本身的精神力十分强横。所以延长个把钟头的换针时间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最关键处在于,无故离开会惹得暗中窥探的nsa和cia怀疑。毕竟这里是美国,费伦从不怀疑nsa和cia在他们自己国家的地盘上有组织有目的地找一个人会找不到,而如果玛丽莲在没被彻底洗脑前就被发现的话,对费伦来说不仅仅是损失一个未来的得力帮手那么简单。
因此,费伦才不得不顺水推舟,与何鸿生一块转到了二号贵宾厅。
“就是那桌!”何鸿生指了指角落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一张赌台。
还好,每张参赛赌台周围三米开外都标有警戒线,但凡观战的赌客均不得踏入线内,而能来观战的赌客都是斯文人,倒也非常配合赌场定的规矩。
“这么多人?硬挤进去不太好吧?”费伦为难道。
“不用挤,阿峰已经在二楼围栏占好了位置,咱们这边走!”说着,何鸿生还向二楼挥了挥手。
那处的金峰见状,立马肃立向老何致意。
上到二楼金峰和他手上所占的围栏位置,费伦才发现威廉斯和那匹所谓的黑马的赌台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桌面上所有动向都一目了然。
不过费伦和何鸿生刚在围栏边站定,就听下边那黑马道:“除了台面上这些筹码,我还要在多赌一只右手!”
这话一出,围观的豪客顿时哗然一片。
威廉斯倒算是见过大风大浪,并未被黑马的气势吓到,冷哂道:“赌手?年轻人,你是不是太冲动了一点?”
“冲动?三年前,你跟我师父赌手的时候有没有觉得冲动?”黑马喝问道,“反正还没摇过骰,你要不跟就当你输了!”
“你师父?”威廉斯瞳孔缩了一下,难怪第一局他输掉的情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你师父是?”
“我师父叫易龙,我叫易扬!”
费伦听到这个名字,多少流露出一点恍然之色,暗忖:原来是那个家伙的徒弟!
赌桌上的威廉斯听到“易龙”二字同样怔了怔,旋即嗤笑道:“原来你是那个酒鬼的徒弟,呵呵,真是可笑!当年你师父连百强都未进就在酒吧里输给我一只手,莫非你想重蹈覆辙么?”
黑马易扬显然不会被威廉斯的心理攻势所吓倒,森然道:“总之这一局,我会赌上右手,如果你主动认输,可以不跟!”
何鸿生闻言难得一笑道:“这简直就是个愣头青,看来乔尔。威廉斯今次有难了!”
费伦瞄了眼桌上的两副骰盅,摇头道:“那也未必,看他们的赌法,应该是互猜骰子点数,也就是比听骰,在这方面威廉斯貌似比罗宾逊还强那么一点点!”
“哦,有这种事?”何鸿生掀眉道。
“当然!”费伦点头道,“不信继续看下去就知道了!”
果不其然,威廉斯大笑道:“既然小兄弟这么有勇气,愿意赔上一只手,那我就跟好了!不过这一局是你先摇还是我先摇?”
易扬丝毫不受威廉斯气势的影响,淡淡道:“你先摇,我先猜!”
“ok,没问题!啪!”话落,威廉斯单手在台面上重重一拍,搁在桌上的三粒骰子顿时被震起寸高,随即他又用拍桌子的手抄起骰盅横向一扫,便将骰子悉数罩进了盅里,并不要盅底,就那么凌空摇动着骰盅,更耍出了不少高难度动作,引得观众们阵阵惊呼……
看到威廉斯这一手,站在何鸿生身后的老薛和金诚都吓了一跳:“好快!”
何鸿生眼中也是精芒一闪,显然威廉斯的手速远超他料外。
唯独费伦冷冷一笑,哂道:“花活儿玩得倒挺溜的!”
何鸿生听到这话却丝毫不觉得费伦狂妄,毕竟他刚才直落两局轻松横扫罗宾逊的赌赛实在是干脆利落。
“砰!!”
此时,威廉斯将无底骰盅重重剁在台面上:“猜!”
易扬的听骰技术显然不错,当即道:“三点!”
听到这答案,费伦不禁摇了摇头:“可惜,还嫩了点!”
金峰奇道:“怎么嫩了?我听也是三点!”老薛和金诚虽没说话,但看那意思,答案同样是三点。
费伦瞄了他一眼,淡笑道:“那你也还嫩!”
何鸿生见状奇道:“怎么阿伦,你有不同的看法?”
费伦不置可否道:“这一把是五点!”
话音刚落,就听下面的威廉斯笑道:“易扬,你确定是三点么?”
“当然,开盅吧!”
“可惜、可惜……”威廉斯作无奈状,轻轻揭开骰盅,里面的点数赫然是,五点!
周围观众看清骰子的模样时,更是惊呼连连。
“哇靠,三粒骰子的下半截都摇成粉了!厉害厉害!”
“还不止呢,其中两粒骰子就留了【一点】一个面,而最后那粒骰子居然留下了【一点】和【二点】两个面,真是神了!”
“那这个骰子都成渣了,点数怎么算呐?”
“还用说么?自然是五点!”
二楼围栏上,何鸿生见此一幕,顿时拍着费伦的肩膀道:“阿伦,真有你的!”
费伦谦虚道:“不是我行,而是威廉斯摇骰的手法太次!”这话一出,倒让金氏父子和老薛感到脸上有点发热。
其实不止他们仨,就连赌桌上的易扬也被威廉斯的手法小小的震撼了一把,不过他很快振作精神,面色凝肃道:“该我摇了!”
威廉斯歪了歪头,道:“请便!”
易扬没玩什么花活,中规中矩地将三粒骰子摆在盅底上,再盖上盅筒,开始噼里啪啦地摇起来,七八下之后便把骰盅猛然剁回台面上:“请猜!”
威廉斯并未马上给出答案,而是沉吟皱眉,显然有点拿捏不定。
“阿峰,你猜是几点?”费伦偏头笑问金峰道。
“十……八点,豹子吧!”有了刚才那次的经验,这一回金峰不敢在费伦面前太过确定了。
“no,是这个数!”说着,费伦用手连比了两次剪刀。
“二十二点?”
“对!”费伦诡笑道,“不过让我猜的话,我会猜十六点!”
何鸿生等人众皆愕然,都搞不明白费伦为什么会前言不搭后语。
这时,下面的威廉斯也说话了:“我猜二十二点!”
听到这答案,易扬瞳孔猛然一缩,因为他自己摇的骰子是多少点他自己最清楚,所以在这一瞬间,易扬心里的恐惧感开始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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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廉斯轻易便发现了易扬的手在微颤,心里冷笑不已,嘴上却又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我猜是二十二点,请开盅吧!”
易扬到底还是嫩,听到这话一点儿求饶的心思都没有,一咬牙一横心就揭开了骰盅,结果里面的点数居然不是二十二!
“这……”威廉斯霍然站起,还以为自己眼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再度瞅向易扬的盅底,结果上面真只有一个六点朝上的骰子,一小堆粉末以及一个【四点】一个【六点】的骰面。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观众们心头纷纷冒起这样的疑问。
“刚才看威廉斯笃定的样子似乎骰盅内真应该是二十二点才对!”
“狗屁!你还真以为他会什么听骰啊?那都是吹出来的瞎话!”
“那为什么揭盅前那个叫易扬的家伙手会抖?”
“这我怎么知道,也许他也不知道自己摇了几点,威廉斯又报了那么个奇葩的点数,他自然有点坐蜡。”
此时此刻,对赌的威廉斯和易扬也在扪心自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无知观众不同的是,他俩都清楚,那个【四点】和【六点】均来自同一粒骰子。
“第三粒骰子呢?”两人脑子里都滋生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与此同时,在二楼围栏边观战的费伦哂笑道:“这两人也就技止于此了,没什么看头,我先走了!”说着。他自顾自排开一干老何的手下,双手插兜,施施然离去。
被突如其来的赌局变化惊了一下的何鸿生回过神喊道:“阿伦。你不看了?”
“啊,不看了!”费伦随意向后扬了扬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何鸿生对此颇为无奈,冲金峰吩咐道:“阿峰,五点钟黑水的人就到,你安排人去接一下,这几个小时。看紧阿伦的妞,别出岔子!”
“我省得,九爷!”金峰应了一声。随手就想去摸手机,把任务安排下去,“咦?这是……”不过他却在兜里摸到一颗不大的硬东西,掏出来一瞧。赫然是一粒骰子。与下面赌桌上的骰子一模一样。
这一发现,让老薛等人面面相觑。何鸿生却朗笑起来:“哈哈哈……走,我请你们去桑拿!”
费伦离开贵宾厅后,三拐两绕进了露天泳池的更衣室,再出来时,已变成了个全身多毛的白俄罗斯人,轻易避开了nsa和cia的暗中监视,随手顺了辆摩托车。赶往美瑞希尔中学附近的街区,驾轻就熟地替民居内的玛丽莲换了针。然后把摩托开到百乐宫,进去小逛了一圈,赢了百十来万,最后消失在男厕内。
回到金殿的总统套间,已是下午三点,两女刚刚起身,见费伦进门,便关心起了赌赛的事儿!
“allen,今天的赌赛怎么样?”克丽丝汀娜问。
“还能怎样,自然是我赢了呗!”
“瞧把你给得瑟得……啧啧!”鱼莎一边讥诮一边把费伦之前留的豪华套餐搁进微波炉里打算热一热。
费伦见状道:“冷东西就别吃了,再过两小时就该是晚餐时间了,我请你们去吃点甜点喝杯咖啡,垫巴垫巴,等下晚饭你们三合一(早中晚饭一块吃)算了!”
“别喝咖啡,这大热天的,还是来点冷饮吧!”克丽丝汀娜道。
费伦闻言立马否道:“不行,身子骨乏的女人喝冷饮伤身!”
克丽丝汀娜微怔了怔,旋即俏脸绯红,声若蚊呐道:“还不都你害的。”
鱼莎见状有点呷醋,撇嘴道:“我昨晚上什么都没搞,我就不喝咖啡了!”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个白眼,无奈道:“依你!”
随后仨人相携出门,刚转到电梯间,金峰和他两个手下就凑了上来,小声道:“费先生,第三局威廉斯输了!”
费伦一点儿不惊讶:“这不稀奇!”
“嘿嘿,这下子您与杜普宁家大小姐的赌约……”
“才几千万而已,都小钱!”
“那是,对费先生而言,赌赛上赢的筹码才是大头!”金峰恭维道。
到这时,费伦要是再听不出金峰的巴结之意,他就是二百五了:“阿峰,有事你就明说,别绕圈子,特别是别在我面前绕圈子!”
“呵呵,费先生,您看出来啦!”金峰憨笑道,“我就是想拜您为师,跟您学习赌术!”
费伦闻言面色转冷,漠然道:“没那个心情!”此时正好电梯到了,他当即挽着二女进了电梯。
金峰见状并不气馁,还想死乞白赖地与费伦他们同乘一趟电梯,却听费伦不豫道:“下去!”
金峰只好僵立电梯门口,不敢越雷池一步:“费先生,九爷说了,得保证两位女士的安全!”
费伦哂道:“我们又不出金殿的范围,有什么不安全的?”当然,他还有后半截话没说,要是鱼莎跟克丽丝汀娜待在他身边都不安全的话,这个世界上就没地儿是安全的了。
不过,等费伦仨人转进西餐厅时,金峰和他的手下还是锲而不舍地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