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过份?是谁嚷着不差钱,到头来又不敢赌了!”费伦蔑视着威廉斯,显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你……”威廉斯很想应下赌局,可偏偏他还真没有三亿赌本,只能干瞪眼,白白丢了面子。
其实,若非几年前费伦故意相让,乔尔。威廉斯怎也不可能拿到赌王大赛的第二名。不过对于心高气傲的威廉斯来说,却把这事视为了奇耻大辱,所以今天来赏秀。一见费伦在那儿谈笑风声,就忍不住想恶心他一把。
孰料,人没恶心到,反被费伦三言两语挤兑得难以见人。好在这时候,威廉斯身边一位脸型方方正正的美国大妞扬声道:“费先生是吧?如果你真想和乔尔对赌,就请先展示一下你自己的赌本吧!”
颇为了解费伦的威廉斯听到身边女人这么说,叫苦不迭:这个傻妞。你以为费伦会说,谁会把三亿带在身边呐!如果是他的话,他一定会、一定会……
果不其然。也就在美国大妞得意洋洋,威廉斯暗暗叫苦之际,费伦伸手在屁兜里掏啊掏,终摸出一个信封样的东西。执在手中高高扬起道:“这是张一点八亿镑的渣打银行本票。以眼下的汇率,应该能值得三亿美金吧?”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瑞尔伯格看费伦的目光更好似在看财神,随他而来的那一行人也终于明白自家大老板为什么会这么巴结这个年轻人了。
萧旖玲也目光灼灼地看着费伦,但她边上的雷天动却抹了把冷汗,暗忖:之前瑞尔伯格比出三根手指莫非真是三亿美金的意思?不可能吧?三亿美金、二十几亿港币投资电影,不是瑞尔伯格疯了就是费伦疯了?
心念电转间。雷天动很快意识到,瑞尔伯格比出的三根手指代表的应该是三千万美金。毕竟要是几百万的话,以瑞尔伯格的名声,随便凑凑,也应该能筹到。不过三千万美金,两亿多港币,即使雷氏有钱,但为捧萧旖玲这个世侄女究竟值不值得,就有点伤脑筋了。
也就在雷天动胡思乱想之际,费伦那边却得理不让人道:“现在我的赌本是有了,不过mr威廉斯,你的赌资我还没见着影儿呢!”顿了顿,瞥了眼那个脸色正阴晴不定的美国大妞,又道:“乔【二】阁下,你女人不会是空口白话,想消遣我吧!”
得,这话一出,本想翻脸不认账的美国大妞只好道:“虽然我和威廉斯身上暂时没那么多赌本,但光是杜普宁家族的名声就值得三亿!”
这话一出,周围宾客但凡听闻过杜普宁家族的无不大感讶然,唯独费伦不以为意,哂道:“你谁呀?能代表唐纳德那老家伙吗?况且唐纳德未见得就能代表整个杜普宁家族……”
听到这话,脸型方正的美国大妞脸色一滞,顿感无言以对。岂料,费伦仍不放过她,继续打击道:“当然,如果你想拿杜普宁家族的名望充作三亿筹码的话,敝人无限欢迎!”
美国大妞闻言,彻底色变,终于意识到费伦的难缠。威廉斯见状,忙打圆场道:“allen,不用这么咄咄逼人吧?杜普宁小姐只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开玩笑?”费伦哂笑道,“有把自己家族名号抬出来开玩笑的么?还让我亮赌本,搞得好像真要跟我赌一把似的,结果到头来,却变成了鸵鸟,啧啧!”
听到费伦的嘲讽,样貌普通的美国大妞席拉。杜普宁的大小姐脾气一下子就爆了:“赌就赌,本小姐怕你不成?不过我没有三亿那么多,就赌一千万,一把定胜负,抽牌比大小,怎么样?”
费伦闻言故意翻了个白眼,轻笑道:“呵呵,三亿瞬间缩水到一千万,啧啧,还真是……没地儿说理去!”这话的意思就好像他必胜一样,差点没把席拉给气炸了,威廉斯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
“啊对了……”也就在席拉处在爆发边缘之时,费伦随手收回本票,又在屁兜里掏了掏,拿出一个钱包来,故作诧异道:“这谁的皮夹啊?乱丢乱放,还想跟人赌博,真是……啧啧!”
席拉起初还没注意,反倒是威廉斯好眼力,瞅着有点眼熟,遂用肘轻碰了碰席拉道:“喂,大小姐,那是不是你的钱包?”
席拉定睛一瞧,脸色微变,旋又一翻自己挂在臂弯里的坤包,顿时跳脚道:“把钱包还我!”这话惹得周边众人一阵惊疑不定。
“喂喂,杜普宁小妞,别乱说话好不好,众目睽睽之下,我碰都没碰过你,什么时候拿你钱包啦?”费伦老神在在道,“再说了,你也看见啦,我手上这皮夹是从我屁兜里掏出来的,它怎么就成你的钱包了呢?想打劫你就明说嘛!”
席拉闻言脸色阴晴不定,却不再跳再闹,跟着一甩头,扭身就往自己的位子走去,连威廉斯也撇下不理了。
“唉~~这下连一千万也泡汤了!”费伦在席拉身后嘀咕了一句,差点没气得她吐血。
威廉斯瞪了费伦一眼,急忙追着席拉。杜普宁去了。
费伦转回头来,随手收了钱包,冲瑞尔伯格道:“不好意思,没捞到钱,投资的事儿恐怕……”
瑞尔伯格赶紧道:“费伦先生,您太谦虚了,投资的事咱们可以慢慢再谈嘛,秀马上就要开始,先赏秀、赏秀!”说完,便带着他的人往预设的座位而去,明显不打算给费伦拒绝的机会。
不过,雷天动和萧旖玲在经过费伦时都冲他微微点了点头,特别是萧旖玲,右眼还朝他眨了眨。
“你还在看什么?人家都过去了!”见费伦一直抻着个脖子,蜜莉娅终忍不住暗拧了他一下。
费伦讪笑着坐回原位,对蜜莉娅耳语道:“我在看什么,你心里还不清楚么?”说着,还在她弹性十足的肥臀上捏了一把。
“死相!”蜜莉娅嗔骂了一句,“贝丝正盯着你呢!”
“没事儿,她盯她的……”
“喂,费伦,你别把我当不存在好不好?”贝丝终忍不住发声,显示她的存在感,旋又好奇道:“我说,你刚才到底是怎么把杜普宁的钱包弄到你兜里的?”
费伦撇嘴道:“你哪只眼睛看出皮夹是杜普宁的?那明明是我的好不好?”
“我不信!”贝丝显然不是那么容易忽悠的主儿,“有本事你把钱包拿出来我检查看看!”说着,还伸手向费伦的屁兜摸去。
费伦的臀部隔着裤子被贝丝的素手捏了几把,顿时叫了起来:“哇靠,你这女人真不要脸,抓我屁股干什么?”说着,一把刨开了她的手。
“咦?你这屁兜里怎么没东西?我明明……”贝丝百思不得其解,“那个钱包,我明明看见你把钱包放兜里的。”
费伦冲她笑了笑,也不解释,只道:“你猜!”
与此同时,在t台另一边落座的席拉。杜普宁和乔尔。威廉斯两人心情都不怎么好,毕竟以刚才费伦露那一手来看,威廉斯实在没信心在赌桌上赢过费伦。
至于丢了钱包的席拉,则显得相当郁闷,撒气似的扯开坤包,正想拿片口香糖来嚼,却赫然发现她的皮夹正静静地躺在包里。
“嘶——”
席拉见鬼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威廉斯闻声扭过头,奇道:“怎么了?”
席拉没有说话,只是把钱包拿出来,在威廉斯眼前晃了晃。威廉斯顿时也傻了眼,愕道:“这、这怎么可能?”
回过神的席拉却双眼放光道:“乔尔,没见到他之前,我还不信你这个世界第二是人家让给你的,现在我信了!像费伦这种高手,如果肯为我们杜普宁家族所用,那今年的世界赌王大赛何愁不能扬眉吐气!”
威廉斯听到这番话,虽然心有不爽,但嘴上却很大度道:“能笼络到费伦那当然好,可惜这家伙不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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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这家伙不缺钱……”
听到这话,席拉也头疼不已。
威廉斯道:“要不送几个美女给他?”
席拉瞪眼道:“人家不缺钱,还能差了女人不成?”
威廉斯闻言一滞,暗忖自己糊涂,有了钱,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见威廉斯不语,席拉摆手道:“算了,这件事我先跟祖父报告一下,看他有什么想法!”顿了顿又道:“刚才费伦顺走我钱包再搁回来,你看出端倪没有?”
“没有……看上去毫无破绽!”威廉斯头摇得跟破浪鼓似的,“这家伙刚才那一招,就跟98年那次在赌赛上诈败输给我一样!”说到这,他苦笑起来。
“怎么说?”席拉掀眉道,“98年你赢费伦那次,我只听祖父隐约提过,具体的他没有细说,你不妨跟我讲讲!”
威廉斯苦笑摇头道:“别说是唐纳德老先生这个局外人了,就算身在赌局中的我也是稀里糊涂就赢了!”
“怎么叫稀里糊涂就赢了?”席拉奇道。
“既然大小姐你听唐纳德老先生提起过那场赌局,想必应该知道那是场限时麻将……”
“没错,我知道!”席拉点点头,“那又怎么样呢?”
“当时我筹码落后最多,没办法,眼见限时只够最后一局,所以我就做了把大牌!”威廉斯开始娓娓道出当年的赌局,“要知道。在座的四人都是高手,加上现场观众和摄像头大把,因此出千什么的。我们几个都不敢轻易施展,打牌的时候多是靠记牌和洗牌。”
“当然,在关键的大牌局上,各人都还是会动手,以期达到输小赢大的目的。”威廉斯说到这就苦笑起来,“不过从赌局一开始,在洗牌记牌的环节。我就没顺过,洗不出自己想要的牌不说,还时常记错记漏牌。这对平时的我来说,简直无法想象!”
听到这,席拉瞠目结舌道:“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她目前拜威廉斯为师。学习赌术。自然见识过他的赌术,如今听他这样说,只觉后背寒毛乍起。
“几局之后,我才发现,罗宾逊和另外一个家伙也是愁眉不展,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费伦,可偏偏我们仨怎么也找不出他动手脚的破绽来!”
席拉听得心头一跳,暗忖:那家伙当时才多大年纪啊?不会有这么厉害吧?
殊不知。她的想法有些谬误,在赌坛。并不是年纪越老赌术越精的说,毕竟赌术更多考校的是眼力和手速(当然还有听力、计算力等),而一个人如果年纪大了,比如四十五岁以后,因为精力下降的关系,人的手速跟眼力就会逐年衰减,即使有经验,那也只能唬唬一般的赌坛高手,却绝没可能战胜世界前十。
这就是所谓的“拳怕少壮”,赌坛亦如是!可问题是,当年的路易。罗宾逊和乔尔。威廉斯都是年届三十三之龄,正是一个赌手经验技术最巅峰的时候,居然还看不出费伦出千的破绽,这就很可怕了!
“不止是我们找不出他的破绽,就连现场的摄像头也没法捕捉到他出千的动作!”威廉斯叹气道,“不过更诡异的是,整场赌局,我们四个之间都是互有输赢!”
席拉闻言愕道:“你刚不是说,费伦一人就把牌控制了么?”
“是的,我是这么说过,而我们之所以会互有胜负,也完全是因为那家伙的操控!”
“啊?”席拉顿时瞪大了眼睛。
“最后一局时,我在心里想要做把大牌,没曾想还真就来了副大牌,当时震惊之余,我看向费伦,他还特意向我勾了勾嘴角!”威廉斯讲述到这儿,人有点激动起来,“整场都被他当傻子耍,我也是有情绪的,当即试图出千自摸,赢掉费伦这个一整场筹码都压着我的家伙,结果……”
“结果你最后真的自摸了?”席拉知道最后一局是威廉斯胜了,很自然地随口猜道。
威廉斯摇头,声音黯然道:“我一连出了好几次千,但次次变的牌都不如意,眼瞅着就到了最后一张牌,还该费伦那厮摸,牌局就要流掉之时,他居然直接出铳,让我糊了牌,最后一算筹码,我恰巧多出费伦一千块,勉强跻身决赛!”
“可等我冷静下来,再一细想牌局,整个人就觉不寒而栗!后来我又跟路易(罗宾逊,详见217)私下交换了意见,这才发现我们俩在牌局上的出千换牌,没一次成功的。”
“不会吧?这么离谱?”席拉听到这,瞪圆了双眼,“说不定是第四名的那个谁,与费伦合伙折腾的你们俩也未准!”
“你以为我们会想不到这点么?”说着威廉斯又叹了口气,“赌赛一完,我们就又私下邀约了帕里什。怀特(第4名)再赌一场,那次是我亲自下场,赌的仍是麻将,结果怀特根本不是我对手,那一战,他输掉了全部身家外加一只右手!”
席拉听得双眼放光道:“也就是说,费伦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世界第一,是么?”
“我想是的,今天见到他用你的钱夹玩了这一手,就更加确定了!”威廉斯不胜唏嘘道,“幸好他志不在赌界,否则恐怕全世界的赌场都会将他列为最不受欢迎的人!”
席拉眼眸流转,计上心来:“今年的赌王大赛开幕在即,不知邀他去拉斯维加斯走一遭,如何?”
“没用的,他几年不现身赌坛,名声不显,如果不是替我们泰姬玛哈赌场出战,就是去了也没用,反而会让那些高手觉得我们狐假虎威!”
“那我们就邀他出手呗!”席拉想当然道,浑然忘了刚才差点被费伦气炸肺。
也就在这大妞听风就是雨、正打算往找费伦之际,厅内的灯光倏然黯了下来,音乐响起。
伴随着乐声,几大超模一一登台亮相,第一个登台的赫然是玛莉莎。米勒,她穿着性感的内衣,背上插着粉色羽毛组成的翅膀从后面走了出来。
米勒强劲有力的猫步,随着音乐的节奏“哒哒哒哒”走过t台,相当有名模范儿,只可惜台下正中偏右处坐着的费伦却下意识摇了摇头。
贝丝奇道:“玛莉莎的台范儿不错啊,你摇什么头?”
“没什么,只是惋惜这超模不是处女罢了!”费伦哂笑道。
贝丝闻言一愕,随即冷哼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理他。蜜莉娅更是暗中拧了费伦一把,悄声道:“听说传统的华人都比较在乎女人是否处女,你也一样,对不对?”
“怎么可能?我连希林都能接受,会在乎这个么?”费伦随口举例道。
“那可不一定!”蜜莉娅不太信任地瞄准费伦,“还好奥德莉跟你的时候是处女!”
费伦闻言愣了愣,旋即玩味道:“你就不担心你么?”
听到这话,被洗脑的蜜莉娅倒没想过要背叛费伦,却一把搂紧他的粗臂,幽幽道:“我担心什么,你若敢不要我,我就从帝国大厦顶楼跳下来,死给你看!”
费伦冲蜜莉娅瞪眼道:“死什么死?这话忒不吉利了!”说着,伸手在她香腮上捏了捏,难得柔声道:“放心,有我在,你会长命百岁的!”言罢,探头吻了下去。
“嘤咛!”
蜜莉娅自然无所顾忌地剧烈回应着费伦的索吻,两人唇舌纠缠,彼此贪婪地交换着津液,吸啐得啧啧有声。
即使走秀的乐声罩耳,就在两人边上的贝丝也有点听不下去了,捱了半分来钟,终忍不住道:“喂喂,我说你们两个,这里可是公共场所,别啃得这么带劲好不好?我还在边上呢!”
蜜莉娅勉强听清贝丝的言语,多少有些赧然,赶紧与费伦分了开来。没怎么吻尽兴的费伦却回过头来,冲贝丝不爽道:“又没啃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儿?”
贝丝不屑地白了费伦一眼,嗤笑道:“可你们俩打扰到……”孰料,话还未完,费伦已一把勾住她的雪颈,将她揽了过去,大嘴恶狠狠罩上了她的樱唇。
“嗯?唔、唔……”
贝丝极力挣扎一阵后,最终屈服在费伦浓烈的男子气息之下,竟开始主动配合着吞吐起丁香小舌。可就在她有点沉溺于舌吻的舒爽、将要上瘾之际,费伦却毫不留情地抛弃了她微张索吻的小嘴。
倏觉唇间一凉,正下意识开阖着小嘴的贝丝顿时反应过来,羞赧不已,一双粉拳在费伦胸口处死命地擂,还嚷嚷道:“你这个死色狼,居然性。骚扰,我要告你,告到你坐牢!”
“好啊,尽管去告,不过我是绝对不会承认骚扰过你的!”费伦目光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