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玛丽这个其精似鬼的女人早已看出两女正是溺于费伦之时,如果能逼得黛茜和仙蒂都挑明了与费伦的关系,恐怕这俩闺蜜间的感情就会出现裂痕,而如果黛茜承认自己的身子是被另一个野男人破去的,那么不仅当面打了费伦的脸。还能令黛茜本身的心理崩溃,就算产生自杀倾向也不无可能。
费伦瞬间想通了这其中的关窍,抢在头里道:“玛丽夫人。实际上我跟仙蒂和黛茜仅是好友而已,只不过昨晚上一不小心醉了酒,我和她俩就滚到了一张床上,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搞在了一起……我想,这在自由开放的美国,不算什么吧?”
玛丽闻言怔了怔,她本来觉得男人都好面子。没曾想费伦居然肯在这种时候承认这种事,真是没料到。
两女却心头不忿,都偷伸出手在桌底下掐费伦的大腿。可惜费伦的大腿皮糙肉厚,她们手掐疼了也没能撼动分毫,小心心里就更不忿了。
“呵呵,没想到allen你倒敢作敢当。直接承认了这种事!”玛丽笑魇如花地说着。但在下一句话出口时,她却变得冷若冰霜:“不过你要搞清楚,我们威尔森家的家教相当严格,一夜情这种事有碍门风,绝对不允许发生,想必查理斯家族也一样……”
费伦闻一知十,当然知道这蛇蝎美人准备说什么,当即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头道:“玛丽夫人。之前在回来的路上,我听说你还有几个月才年届三十。但想必你已经嫁入威尔森家好几年了,可我就纳了闷了,到底是威尔森州长的功能不行,还是哪儿出了问题,你怎么如今还是处女?”
这话一出,仙蒂和黛茜齐齐一震,玛丽原本还有点眉飞色舞的俏脸也立马黑了下来,还瞅了瞅左右,没见老管家特勒的人影,这才松了口气,旋即拍案而起:“你胡说八道什么?给我滚出去!”
“我当然要滚!”点破了对方秘密的费伦老神在在道,“美国这么大,又这么开放,但老处女这种事并不新鲜,可像夫人这么极品的美女现如今还是处女,啧啧,我觉得副州长大人该找医生开店眼药水了!”
对于这话,在场三女都听得一愣,黛茜道:“眼药水?什么意思?”
费伦哂笑道:“只有眼睛瞎了才会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上!”
玛丽闻言恼羞成怒,抄起牛扒盘子向费伦掷来:“滚!”
费伦一手格掉盘子,却敷了满手的油渍。仙蒂见状马上拿餐巾帮费伦擦手,更瞪向玛丽道:“你疯啦!”
玛丽充耳不闻,竟抄起餐刀想要绕过桌子来跟费伦拼命,黛茜连忙扯着费伦道:“咱们还是赶紧走吧,玛丽夫人可能真被你气疯了!”
“对对对对对……”费伦一边回应一边拥着两女逃也似地出了餐厅。
见仨人很快溜没了影儿,玛丽并未追击,反而搁下餐刀,花枝乱颤地娇笑起来:“咯咯,费伦是吧?这小男人看女人的目光也忒贼了,不比右眼那家伙差,真是太有意思了,看来老娘少不得要调教他一番!”
也就在这个,闻声赶来的老管家特勒瞅见餐桌上一片狼藉,愕道:“夫人,这……”
“没事儿,你把这些都撤了吧!”玛丽抬手吩咐道,“还有,等下帮我冲杯黑咖啡上来!”
“如您所愿,夫人!”
与此同时,“逃”出威尔森庄园的费伦三人将车停在路边。两女低落的情绪在费伦的安抚下已渐渐回复过来。
不过,仙蒂仍忍不住问道:“allen,你不会看错了吧?我继母嫁入我们家已经有五年了,她怎会还是处……”
费伦摇头道:“她刚才的反应你也看见了,这还不足以证明么?”同时心里暗忖:拿餐刀追杀居然还要绕着桌子走,装得也忒他妈像了吧?
“不是,玛丽夫人只是气急败坏而已,她并没有承认她仍是处女呀!”黛茜道。
听到这话,费伦知道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他总不能把玛丽捉来,掰开她双腿,让两女检查证明吧?何况有些处女因为意外情况膜早就破了也不是没可能。
见费伦不说话,仙蒂摇头道:“我还是不信我继母是处女,因为十五岁那年,我跟黛茜在房间里写圣诞贺卡时,就听见过父亲房里有动静……”
费伦装样道:“什么动静?”
黛茜见状拍了他一把:“就那个啦,当时玛丽夫人叫得挺大声的,何况她的声音又那么特殊,极富韵味,我和仙蒂怎可能听不出来!”
费伦闻言却面色古怪道:“你们俩亲眼瞧见她跟你父亲搅在一起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不会是嫉妒吧?”仙蒂略显不豫道,“我跟黛茜当时虽然没看见房里的情形,但那呻吟声是做不得假的。”
“是吗?那你们俩当时就没感到心绪激荡?”费伦不置可否地反问了一句,心底却在暗忖:雪莉那女人的声音寻常时候听起来就带着七分魅惑,要是在床上叫起来还得了?绝对会引得旁听者乱性。
仙蒂闻言,白他一眼,道:“有倒是有那么一点点感觉,不过当时我才十五岁,再激荡能激荡到哪儿去?”
可问题是,女孩在生理上都比较早熟,十五岁的女娃加上美国开放式的性教育,肯定已经懂得什么叫造爱了,当仙蒂听到玛丽的呻吟声居然没太大反应,也就是说玛丽在假叫,这里面就有问题了。
想及此,费伦的心又是猛的一沉,他突然意识到,副州长威尔森说不定已经被雪莉。墨菲这女人控制住了。
如果单单只是威尔森一人也就罢了,他才懒得管,问题是【死神】整个高层地位在雪莉之上的家伙还有十多个,这要是一人控制一个甚至两到三个美国政斧高层,那问题就大发了。
别的不说,美国可是世界第一核大国,要是【死神】的人发狗疯,想来个灭世创世什么的,说不定就是一场灾难。毕竟他们可以控制政斧高官,也就同样能控制军方的高层人士。
见费伦的脸色阴晴不定,黛茜终忍不住扯了扯他,道:“allen,在想什么?有什么话别憋在心里,讲给我们听听,好吗?”
“没什么!”费伦摆了摆手,随即冲仙蒂道:“我想,我今晚至少还会待在萨城,只是不知道玛丽夫人还欢不欢迎我住进你们家!”
仙蒂闻言一愕,她虽然跟继母不怎么对盘,但费伦那样冒犯玛丽后还邀请他回家住,这实在有点太那个了……
黛茜一眼看出闺蜜在犹豫什么劲儿,当即喜滋滋道:“allen,你都跟玛丽夫人闹成那样了,不如住我家吧!”
“住你家?”费伦有些迟疑,他住进仙蒂家,主要是想趁夜探一探雪莉(玛丽)这女人的底,而住得远了,可就没这么方便了。
“去嘛去嘛!”黛茜撒娇道,“我家就在附近,离仙蒂她们家很近的。”
“噢~~是吗?”费伦心里大喜,“那就讨扰了!”
听到这话,仙蒂神情一黯,小心心颇有点不舒服,却又不好跟黛茜争什么。
于是,在黛茜的指引下,费伦开着车三拐两绕来到了黛茜家。
州检察长查理斯的家同样是一座庄园,格局跟仙蒂家差不多,占地面积也差不多,更巧合的是,检察长也没在家,只有几个佣人和黛茜的妈咪在庄园里。
“妈咪!”见到查理斯夫人后,黛茜如燕投怀般奔到了对方跟前,来了个深情拥抱,又贴了贴脸,这才算纠缠完了。
之后,仙蒂也同样过去于查理斯夫人贴了贴脸,还问候了一句:“查理斯阿姨好!”
“好、好!”查理斯夫人一边应和着一边看向费伦,“黛茜,这位是?”
“妈咪,他是我男朋友,怎么样?帅吧!”黛茜半开玩笑地介绍道。
四十出头的查理斯夫人闻言一滞,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厌色。显然,她并不怎么喜欢费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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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查理斯夫人并不怎么喜欢费伦。
不过在美国,除非真正的高门大阀或政洽家族,是很少干涉成年儿女的男女交往的。
再说了,目前费伦对黛茜的感情最多比炮友来得好一点点,况且他并不打算现在就结婚(和曾曼扯的证不算),而就算结婚,对象也决不会是黛茜。
因此,对于查理斯夫人的厌色,他虽然瞅见了,却也没说什么没做什么,来博得对方的好感,权当没瞧见。
由于之前在仙蒂家的午餐搞砸了,当查理斯夫人问起吃饭没有时,黛茜下意识答道:“没、没吃过!”
虽看出自家女儿有所隐瞒,查理斯夫人却不甚在意,反而和蔼地笑了起来,吩咐佣人准备餐点。
东西都是现成的,稍微热一热便被盛了上来。
查理斯夫人陪在餐桌边,看费伦仨用餐,也时不时提一些小问题。看得出,她很关心自己的女儿!
“费伦是吧?叫你allen没关系吧?”
“当然!”费伦应了一声,随手叉起片牛肉搁进嘴里。
“allen,看你的样子,似乎已经工作了?”
“是的夫人,已经工作快两年了!”
查理斯夫人闻言微愕,旋又道:“看来你是大学一毕业就……对了,你哪所大学毕业的?”
一听自家母亲问这个,再想想费伦切人手指不眨眼的狠劲,黛茜就不愿他难堪。顿时娇嗔道:“妈咪——”
查理斯夫人见状笑了起来:“怎么?你还害羞了,我跟allen也就随便聊聊!”言语间,她眼中的隐忧更甚。对费伦的厌恶也更深。
孰料这时费伦淡笑道:“不瞒夫人您说,我是在波士顿读的大学,哈佛!”
这话一出,在场仨女全都一愣。
黛茜更是情不自禁地问道:“你、你真是哈佛毕业的?”
“是啊,这又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事情,我骗你干嘛?”费伦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查理斯夫人的脸却一下子变得更黑了。在她开来,女儿跟男人搅到一起这也没什么。毕竟已经成年了嘛,可问题是,连对方的底细都不清楚就腻在一起。这简直不可原谅,也有辱查理斯家的名声。
想及此,查理斯夫人也没去探究费伦哈佛毕业生的真假问题,反而关心道:“那不知allen你现在做什么工作?”
“我啊?police!”
“州警!?”查理斯夫人微微蹙眉。暗忖:警察这工作颇具危险。但福利待遇倒还不错,如果黛茜真看得上眼,到时候让老头子想办法把他弄进司法系统不就好了没嘛,反正人家哈佛毕业生的牌子摆在那里,倒不会很为难!
“no!”费伦随口否认了州警这答案,“hongkongpolice!”
查理斯夫人一听这话,脸一下子就绿了,心说闹了半天。你不是美国警察啊!那还想争取我们查理斯家的女儿?没毛病吧?查理斯家可还没落魄到要让女儿远嫁国外的地步!
眼瞅着查理斯夫人脸色阴晴不定,费伦知道这位已越来越接近更年期的夫人又开始胡乱臆想了。当下也不点破,只是自顾自吃着味道尚可的牛扒。
不过他不急,边上的黛茜却急了:“妈咪,你瞎打听什么呢?我跟费伦才刚开始交往,你就问长问短的,要是这样的话,下次我不带他回来了!”
“行行行,我不问就是了!”查理斯夫人倒挺宠着黛茜,说完这话后,她又随便东拉西扯了几句,便告辞上楼而去。
黛茜终于松了口气,却发现仙蒂闷闷不乐,心不在焉地叉着盘子里的牛扒,都快把牛扒插烂了,也没用餐刀割下一块来吃。
“喂,仙蒂,你怎么啦?”说着,黛茜用手肘轻碰了她一下。
“啊?哦,没什么!”仙蒂回神,却仍有些茫茫然。
费伦见状哂笑道:“我看她是嫉妒你母亲对你太好了!”
黛茜闻言一呆,随即一脸担心地望着仙蒂。
“放心吧,我没事的。”仙蒂苦笑道。
费伦没心没肺地接道:“我看也是,毕竟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今天只是触景生情而已!”
这话说得仙蒂一愣,随即不依地拍了费伦一把,道:“人家哪有触景生情!”
“没有吗?这牛扒就是生生的铁证啊!”费伦指着她盘里的烂牛扒道。
没曾想,仙蒂竟抄起牛扒三下五除二吃了个精光,又道:“哪有证据?”
她的动作却把黛茜吓了一跳,赶紧劝道:“仙蒂,暴饮暴食对身体不好!”
也就在仨人相互腻歪时,到了楼上的查理斯夫人给黛茜的父亲查理斯检察长打去了电话。
“达令,女儿回来了!”
查理斯检察长听到这个消息有些错愕:“嗯?她不是早几天就去学校了嘛?”
“是啊,不过她就是回来了,还带了男朋友回来!”
“啊?”查理斯检察长更感错愕,随即有些八卦道:“那小伙子对黛茜如何?还有,他长得怎么样?够不够精神?帅不帅?”
“黛茜很喜欢他,他形象也还不错,可是……”
“可是什么?”
“他是个外国人,亚裔混血!”查理斯夫人本想说他还是个hkpolice,但最后好歹忍住了。
“唔……如果他条件符合,倒是可以移民,关键是女儿的态度!”言下之意,如果自家女儿真有意愿与费伦走入婚姻殿堂的话,他这个检察长大人是可以帮助费伦移民的。至于人种问题。女儿接受,他无所谓,只要不是黑鬼就行!
不得不说。查理斯夫妇对黛茜的关爱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应该符合吧,那小伙子是从哈佛毕业的。”查理斯夫人不太确定道。
“是吗?他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先摸一摸他的底……”
查理斯夫人随口报上了费伦的名字拼写。
“ok,总之事情我知道了,先这样,拜!”
“拜!”
查理斯夫人搁下电话,多少有点茫然失措,结婚之后一晃二十年。女儿竟已到了该出嫁的岁数,真可谓时光匆匆!
没过十分钟,查理斯检察长的电话又打了回来。
“亲爱的。如果你说的费伦就是我查到的那个费伦的话,那我们女儿的眼光还真是没得挑!”
“达令,你到底在说什么?”查理斯夫人被老公的话绕迷糊了。
“我是说,我们的女儿找了个金龟婿!”
“啊?”
“啊什么啊。我查到的那个费伦几年前从hongkong过来。通过资金赞助的方式入读哈佛,之后陆陆续续向哈佛大学捐款了七千多万美元,这不是金龟婿是什么?”
“啊?你确定他来自hongkong么?”
“当然,资料上写得明明白白……我还查到,在那之前,他是从英国投资移民去hongkong的,在哈佛同期毕业的几个hk留学生当中,再找不出一个有他这种经历!”
查理斯夫人闻言眼前一亮。道:“那我就可以再试探试探他了!”
“千万不要!”查理斯检察长被这话吓了一跳,“那他可就知道我们在暗中调查他了……还是让我与哈佛方面联系一下。看能不能搞到他的登记照片,对比一下不就完了嘛!”
“也好,那你可能尽快!”
“知道啦!”
打算夜间行动的费伦在下午的时候破天荒地邀请了黛茜和仙蒂做向导,去萨克拉门托市中心逛了一下。当然,说是去看景,观风土人情,可实际上逛到最后,却演变成了两女的shopping秀!
其间,费伦甚至还亲自买了两块宝珀的女士腕表,分送给两女。值此恋奷情热之际,得了礼物的两女自然也不吝香吻,在大庭广众下齐齐送上,实在羡煞旁人。
不过献吻完后,黛茜和仙蒂都多少有点不爽对方。说到底,如今女人的心态其实与男人差不了多少,男人不愿意与别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只追求sexy的除外),女人也一样,不愿分享自己的男人,哪怕这个男人到最后未必会和她步入婚姻殿堂,至少此时此刻是这样。
说白了,这些都是控制欲在作祟,而控制欲这种东西,男女皆有,只是程度不同罢了,而实力愈强的人往往控制欲也愈强,费伦就是如此,他自然不会受寻常人摆布,就算是一起滚过床单的女人也不例外,所以仙蒂和黛茜拿他也没什么法子,只能是要么臣服、要么哪凉快哪待着去!
而两女最大的问题是,初尝禁果的她们在床上已经被某人彻底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