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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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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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李哲恺说到这,李家成的脸色赫然变了,他知道甭管今天的赌局谁输谁赢,至少在生意经上,他已经差了李哲恺一筹。
“所以我想说的是,阿伦应该会请这帮天天只知泡女明星女model的家伙帮忙推销制药公司的美容产品,如果美容产品的效果足够优秀的话,那公司的生意自然就会蒸蒸日上了。”
“高!”墙头草何友龙闻言即刻竖起了大拇指。
果不其然,这边话音刚落,那边就只听费伦道:“第一个条件就是,你们如果赌输了,不用给钱,只要去我们公司的产销部领取一些美容产品,帮忙促销出去就行了。”
李家成一听这话,顿时就蔫了,目光无比幽怨地在费伦和李哲恺脸上扫来荡去,十分怀疑两人是不是合计好的,生生坑了自己上亿的利润。要真是这样,单凭此点,费伦就可称得上“千术高手”了。
“啊?有这好事啊!?”
“好个屁,你去领货的时候难道不给钱啊?”
“至少比现在好,我身上可没带多少钱,但说不得可以赌大一点。”
“也是哈,反正如果真输了赌局,咱也甘愿拿钱买了那些美容产品,到时随手一扔也就是了!”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fg制药出的美容产品效果不错呢?到时候拿去赏给那些**也不错啊!”
“……”
仿佛猜到了公子哥们的心思,费伦又提出了第二条:“到时候拿了我们公司的美容产品,必须保证竭力推销,不得偷奸耍滑,为了保证这一点,如果你们答应,到时候赌局输了还得签个合同……当然,你们不跟我赌的话,也就没这回事了!”
看着费伦脸上一派吃定他们的表情,本还嫌“帮忙推销”麻烦的众纨绔顿时不乐意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赌神啊?真以为吃定我们啦?”
“不就推销几瓶美容的东西嘛,签合同就签合同,有什么了不起的!”
“就是,我今天还真就赌了!”
“……”
见一帮公子哥中了自己的“激将脸”,费伦心头大乐,扬声道:“ok,那玩麻将还是扑克?你们谁先上?”
这话一出,周围的公子哥当即有点骚乱,纷纷各找各自熟悉的麻友牌友,打算组队攻击费伦这个**oss,甚至于还有俩千金大小姐也加入了其中一支队伍!
不得不说的是,偏厅这里,费伦早就叫人准备了多副麻将和扑克,为的就是怕今天开业有来宾手痒想搓几圈打几铺,眼下正好派上用场。
等组队骚乱差不多平息,早已在最前头摆好台子的费伦笑问道:“谁第一个上来送死?”
有道是,一鼓作气,这时自然多的是不信邪的家伙,当下不少纨绔竟为了争夺第一个死的机会,差点没掐起来。
终于,有三个家伙争赢了其他人,走到前面,冲坐在主位上的费伦道:“我们三个先来,不过谁死谁不死还不一定呢!”
“噢?那你们仨想玩什么?”
“麻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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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将?”费伦掀了掀眉,“这里可没有自动麻将桌,我劝你们还是选扑克比较好!”
凑上前的仨人微愕,为首的家伙随即哂笑道:“伦少,你不会是怕我们三人联手坑你吧?”
费伦闻言同样一怔,旋即省悟到他的好心被当成驴肝肺了:“我怕什么?不过人还很多,我只能和你们仨打四把牌,规矩嘛就按【港式粤麻】来,如果你们同意就可以坐下了。”
“四把?恐怕还不够东风圈,伦少你不是开玩笑吧?”三人中的另一个嚷了起来。
费伦哂道:“赌的时候我从不开玩笑……你以为这儿是赌场,随你玩多久么?”这话引得不少家伙哄笑,毕竟换谁等人都会不爽。
仨人中为首的家伙显然也深明此点,见同伴还想说什么,,忙冲他比了个打住的手势,道:“四把就四把,伦少,我叫安炜,你叫我阿炜就行!”又一指刚才直嚷嚷那纨绔,“他是韩野,绰号野鸡!这边这位是黄羽,习惯了被人叫羽毛!”
“行了行了,阿炜是吧?别说那么多,想打牌就坐下!”费伦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总之我是不会手下留情就是了。”
安炜仨人互相看了一眼,看似随意地选了位置,在费伦对家和两侧坐了下来。黄羽更适时开口道:“伦少,这台底、起和数和番限怎么算呐?”
费伦一眼就看穿了黄羽的企图,大方道:“既然在没有自动麻将桌的情况下你们也愿意坐下来跟我打牌。那台底番数这些就由你们定吧!”
这话一出,不止安炜三人有点意外,在场的纨绔们也一阵哗然。甚至就连刚输了上亿的李家成也皱眉道:“阿伦是否太托大了一点?”
“托大?”何友龙冷笑,“我看是这帮爱起哄架秧子的家伙钱包亏得更大一点吧!”
“噢?这话怎么说?”麻将还懂但并不太懂真正赌博的李哲恺也生出了一丝兴趣。
何友龙道:“阿伦不早都表面答案了么?这里没有自动麻将桌,手洗牌,你觉得在赌坛高手面前会发生什么事?”
“你的意思是……出千?”李哲恺虽不懂千术,却也听过“千术”的名头。
岂止,何友龙摇了摇手指,道:“如果阿伦真有我老豆夸的那么厉害。那他最多靠一点点洗牌的手法就能战胜阿炜他们,甚至连出千都算不上!”
“这洗牌就洗牌,能有手法?”李家成也很是不解道。“再说了,什么叫连出千都算不上?”
“洗牌当然有手法,等下你们应该就能看到!”何友龙赌术可谓粗糙,但他好歹耳濡目染。知道有关赌的东西着实不少。“而所谓的千术,说白了就一个字,骗!并且分为台上和台下两种,在赌台上的千术多以换牌偷牌为主,简单来说就是把自己不好的牌换成好的牌,或是先偷几张牌藏好,需要的时候再换!”
李家成倒也欣赏过几部赌片,立马接茬道:“你所说的藏好。莫非是藏在袖子里?”
“大多时候是这样……”
李家成瞥了眼台上,顿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可阿伦现在穿的是短袖。怎么藏?”
“所以我说他只会用手法,而不用千术!”
与此同时,前面台子处,安炜三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由韩野道:“既然伦少这么大方,那我们也就不客气了,去花十三张港式麻将,一万台(番)底,屁糊起和,上不封顶,怎么样?”
这话一出,立刻引得纨绔们一片讶然之声。
要知道,虽然平时他们也常玩屁糊起和上不封顶,但台底最多一千,即便如此,若真的出了天糊(八十八番)和地糊(八十六番)的话,少说也得赔八多万块,他们这些纨绔都还只是米虫而已,远没有像李哲恺李家成那样独立主持一方公司,每个月能拿到百万的生活费就顶天了,所以千块的底数和台数已经不小了,可要台、底都改成一万的话,这等于一把爆牌赔近百万的节奏啊!
还好之前就说了,只打四把牌,不然东南西北四圈一打,早晚爆牌频出,任谁也受不了。其实爆牌这种说法,指的是多种牌型的番数加起来超过封底上限,只针对十番或十三番封顶才有,如果不封顶,直接算台底和番数就得了。
港式麻将的台底,就跟梭哈、扎金花一样,就是底钱的意思,比如一百、一千、一万之类的,不过不用先摆上台,而是等有人糊牌后才算。至于番数,什么样的牌型就有相应的番数,一旦有人糊了牌,就按事先约好的每台钱数乘以台(番)数。
比如庄家一开牌就糊了,这就是八十八番,按照韩野说的钱数就该是一万的台钱乘以八十八再加上一万的底钱,也就是八十九万,加上自摸还要翻倍,也就是一百七十八万,外加收三家的钱,这还是天糊是最最低级的屁糊的情况下,就要收五百多万,要是再加点大四喜之类的牌型,那闲家们赔的钱就更多了!
相对的,屁糊就是吃杠碰筒条万字随意的那种牌型,连一番都没有,只能收个底钱,其实港式麻将一般都是三番起和,而韩野之所以要从零番起和,完全是为了防着费伦那个“赌神”的名头。在仨人想来,就算费伦真是赌神,能糊个大四喜什么的,但也不可能抵得住他们仨糊小牌来得迅速吧?
当然,事实证明,这只是三人一厢情愿的想法!
“一万台底,上不封顶?没问题啊!到时候如果我输了,就开现金支票给你们!”
听到费伦答应,在场的纨绔们立刻又哄闹起来,其中那个叫阿旭的家伙更是嚷嚷道:“伦少,既然你连这么苛刻的要求都答应了,那能不能让我们围着牌桌观战啊?”
这话一出,顿时得到不少纨绔赞同,外围的何友龙却有点色变:“要是阿伦真答应了这要求,牌局恐怕就很难赢了。”
“你这不是废话嘛!”李家成哂道,“保不齐围观的人里面就有家伙给那仨人递暗号,把阿伦的牌透得一干二净,我想他肯定不会答应!”
话音刚落,就听费伦道:“ok,没问题……不过别围太近,怎么着也得离咱们这四个打牌的人一米以上吧!”
纨绔们闻言,立马拥了上去,把台子四周围了个水泄不通,安炜他们仨每人身后至少挤了五六个纨绔,而费伦身后更是多达十几人,包括几个千金大小姐。
更有好事者,已经拎来一铺麻将,点了点数目,抽出八张花牌搁到一边,剩下的牌帮费伦他们一股脑地倒在了桌上:“牌一块都不差,可以开始了!”
费伦却盯着那好事者,直把他盯得发毛,才哑然失笑道:“如果不算你屁兜里那块【七万】的话,的确一块拍都不差!”
那家伙一愕,随即嘿嘿笑道:“伦少,你、你怎么看出来的?”
费伦嘴角不屑地扯了一下,道:“总之你把牌交出来就行,我怎么看出来的,需要向你报告吗?”
偷牌的家伙被费伦的话顶得胃疼,若换个场合恐怕当场就发作了,但眼下他却不敢犯了众怒,扣扣索索地从屁兜里掏出张【七万】放到了桌上,跟着人也乖乖地退到了最外围。
见他真拿出了一张【七万】来,众纨绔霎时哗然,因为偷牌的家伙他们很早就认识,基本上不可能是费伦请来的托,这样一来,各人看向费伦的目光不再是清一色的戏谑,反倒多了丝丝惊惧和好奇,而安炜三人互相看了几眼,心底更生出几分警惕。
“阿龙,你说阿伦怎么看出来少张牌的?这也是千术吗?”李家成讶然道。
何友龙摇头道:“不是千术,而是赌术!”
“这两者有区别嘛?”李哲恺也问道。
“当然,赌术是堂堂正正的技术,就像刚才,阿伦一定是点过牌的张数,甚至已经看清哪张牌在哪里,才会开腔问那个家伙。”何友龙侃侃而谈道,“而千术说白了就是诈,能过得了关还好,一旦被当场抓住,那可是要受到严惩,甚至是丢命的。”
李哲恺笑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赌术就是玄门正宗,而千术就是歪门邪道!”
“你要这样理解也无不可,但赌术千术实际上没什么高下之分,毕竟赌坛一向以胜者为王!”何友龙道。
也就在三人说笑期间,桌上费伦四人已开始稀里哗啦的洗牌。
因为是手洗,洗牌过程中手碰手的情况在所难免,所以安炜三人根本没在意费伦捉牌码牌时,时不时就会磕他们一下手的状况。
等把牌码好后,费伦才递过两颗骰子到韩野面前:“扔庄家!”
韩野一掷,二四,六点!
接着是黄羽,他丢了个三五,也才八点!
轮到安炜,倒投出了九点,很有机会当庄,可惜费伦早就做好了当庄的准备,直接扔了个双六,很自然就成了临时庄家。
之后再掷骰,然后按逆时针顺序,四人很快取好了各自的墩牌。
这个时候,站在费伦身后的纨绔们都抻长了脖子在那儿看着,希望费伦早点把牌立上,他们也好看看牌型。
没曾想费伦一直把牌扣着,等十四张牌都码整齐了才一下抖落得整个立了起来,旋即推敞在桌面上,笑道:“不好意思,天糊大四喜字一色加坎坎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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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天糊大四喜字一色加坎坎糊!”
随着费伦爆出这话,牌都还没码整齐的安炜三人脸色难看得好像死了爹妈一般。
在场之人听到这话,眼珠子差点没瞪出来。站在费伦身后的十来个人更是拼命睁大双眼,一个劲往牌桌上看去。
“哇靠,东南西北单吊红中,果真是大四喜加字一色!”
“你说的算个屁呀,天糊才是大头,八十八番呢!”
“还有坎坎糊,这尼玛也有十四番……”
“算算、算算,到底多少番?”
“唔……大四喜二十二番,字一色二十番,坎坎糊十四番,外加天糊八十八番,总共是一百四十四番,加上底钱那一万,就是一百四十五万,还要加个自摸的倍,哇靠,这把牌伦少赚大了!”
这时,费伦随手抛出三张白条,道:“怎么样?三位老弟,还顶得住吧?那就写个欠条呗,我不要你们现金,可以吗?”
安炜和韩野倒也光棍,掏出各自身上携带的贵价笔就唰唰唰地写下了二百九十万港币的欠条,可黄羽看着费伦面前那溜牌,仍感难以置信,道:“我说伦少,你刚才不会是出千了吧?”
这话一出,周遭的纨绔有不少都“切~~”了一声,更有人起哄道:“我说羽毛,人家伦少可是号称赌神,不出千像话嘛!”
“就是,有本事你就抓现行。没本事就赔钱,废什么话呀!”
不得不说,在场的纨绔。是个人都以为费伦出了千,但有“赌神”的名号在前,他们个个都觉得理所应当,仅有费伦自己知道,就凭安炜这几条杂鱼,还不够资格让他动用隐戒的收摄功能,刚才的牌也只不过是他在洗牌的时候以巧劲碰撞三人的手。令其码墩时码上了自己当庄所想要的牌。
至于具体的操作手法,费伦就是解释了这些家伙也听不懂,所以干脆懒得解释。反正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他赢大钱就好!
当然,何友龙显然也看出了费伦没有出千,正跟二李解释:“这种小场面阿伦会出千?笑话!”
“那他那牌到底怎么弄的?”李家成不解道。
“呃。这个……”何友龙一下被问住了。“跟你解释也解释不清楚,总之很复杂就对了!”
“应该是洗牌时动了什么手脚对不对?”李哲恺若有所思道。
“咦?你看出来了?”
李哲恺摆手道:“不是我看出来了,而是前几回和阿伦一起搓麻时,他非不愿手洗非要找张自动麻将桌才打牌,而刚才他又提了这个话题,应该是这样吧……”
何友龙闻言,八卦之心顿起,问道:“那你们搓麻。谁赢得多一点?”
“自然是阿伦,不过我也有赢。十盘里面大概一两盘吧!”李哲恺回忆道。
虽说打牌的输赢不大,但有的时候人的情谊是会因为某一点点小的嫌隙而破裂的,所以李家成在听了李哲恺的描述后,立马下费伦的烂药道:“那阿伦肯定在打牌的时候出千了。”
“应该没有吧!”李哲恺犹疑道,“毕竟他连手洗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要,而且他和我老豆打牌的时候最多略占上风,六四开而已!”
“这就对了!”何友龙击掌道,“当时阿伦肯定没出千,只是纯凭算路在跟你们打牌,他唯一的优势就是提前知道了你们手中的牌!”
李家成继续黑费伦道:“都提前知道了别人的牌,这让别人怎么打?”
“怎么没得打?在阿伦不出千的情况下,只要牌好就能赢!”何友龙哂道,“不过我想,当时哲恺你一定被阿伦截胡截得很郁闷,要不然就是轮到你摸牌时,他不是吃就是碰……而你赢的牌要不自摸要不其他人出铳,对不对?”
“咦?你怎么知道?”李哲恺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对对,阿伦知我什么牌,自然不会出铳给我,反而还会想方设法让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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