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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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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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你想象的还严重。”王一鹏叹道,“不得不说,蒋祺扬这个蒋洪亲子的身份还是很有些用处的,除了那几个有机会争出位的渣数之外,不少上位无望却又有些实力的马仔都聚拢到了蒋祺扬身边。”
费伦闻玄歌而知雅意,双眼微阖道:“这么说,蒋祺扬这家伙靠着蒋洪的名声狐假虎威,还真有争出位的资本喽?”
王一鹏撇嘴道:“坏就坏在他仅有蒋洪撑腰,其他的东西都建立在此之上,各个争出位的渣数自然不会服他。”
费伦哂笑道:“争出位无非是想多捞钱而已,根子还在利益上。”
王一鹏怔了怔,苦笑道:“还真是你说的这样,利益!可案子咱们还是要办的。”顿了顿又道:“好了。废话不多说了,你把我刚才说的跟你手下好好沟通一下,明天咱们就去o记报到。”
费伦摆手道:“王sir。借调去o记没有问题,不过我手上还有别的工作,所以……”
“这个我听说了,应急小组,对吧?”王一鹏玩味道,“不知成员,不知编制。但一哥和白sir同时肯定了这个小组的战斗力,既然你在重案组能够做到两者兼顾,我相信你在o记同样能够做好。”说着。还拍了拍费伦的肩膀。
费伦立正道:“thankyou,sir!”
等王一鹏走后,费伦回头便宣布了整组人借调o记的事。
戴岩等人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摩拳擦掌,显然是太久无事可做有点兴奋过头了。
费伦提醒道:“大家别太高兴。这次的案子有些棘手。正兴社各坐馆手下的渣数们随时有可能来个大厮杀,千万打起十二分精神。”
“yes,sir!”
到了下午,费伦循例去了ptu总部,继续带领应急小组进行昨日的运动战斗速射训练。
今天比昨天快一些,主要是打埋伏的组员们动作慢是慢一点,却没再踩雷,一下午时间。池问寒姜雪等四人都被费伦一一带着过了一遍速射训练。
不过还没完,趁着天未黑。费伦吩咐道:“池问寒辛宇,古侯一代力,姜雪计莫知,你们照我说的分组,分散四周,各选一个入口进靶场。”
“我扮人质,在靶场中心位置等你们。哪个小组任意一名队员先碰到我的身体便算赢,understand?”
“yes,sir!”
组员们齐应一声,立刻四散而去。
费伦施施然赶到靶场中心位置的小土包上,没等到十分钟便听见了各组员的脚步声。
“呵呵,来得倒挺整齐的。”费伦不禁莞尔,可笑声未落,便有气枪弹从他脸颊边划过。
“突突!”
“突突突突突!”
“突突突!”
三个组居然不约而同地摆出了双人运动战斗速射的架势朝费伦杀将过来,边突进边朝其余两个小组激烈开火。一时间,小土包周围气枪弹乱飞,打得好不热闹。
“啪!啪!”
流弹乱窜,费伦毫无悬念地中了两发,一右胸一大腿。
值得一提的是,真正的大型战争中,比如二战,阵亡的士兵中大约有七成都死于流弹,嗯,就是本来想打士兵甲,却爆了士兵乙的头的那种弹。
当然,这不是各国参战士兵枪法不够准,而是真打仗的时候,不可抗因素实在太多。所以,在一般的野战部队中,用类似八一杠的枪实弹射击,三十米距离能打中人的躯干,已经算是准一流的枪法了。
由此可以想见,真实子弹的轨迹有多么难以捉摸,更别提众组员手上现在端着的气枪,打中费伦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不过费伦训练应急小组不是为了让他们成为野战部队的准一流,而是特战部队当中绝对拔尖的那一撮,所以在驳火过程中击中“人质”是根本无法饶恕的错误。
被流弹误伤的费伦低眼瞧了瞧自己中弹的部位,邪火大盛,当场爆了粗口:“泄特!都他妈给我停火!”
组员们听到粗口,一时间都有些懵,想不通费伦为什么会叱骂他们。
费伦也不多做解释,只阴鸷道:“我中弹了,人质中弹了,你们清楚这个后果吗?”
代力多少有些不服气,想要解释,却被身边的古侯一瞪得欲言又止。
费伦自然也看到了代力的动作,冲他冷笑道:“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怎么向死人承认错误?”这话差点没把一干组员噎死,但静下心来一想,又觉得费伦说的正确无比。
“既然你们干了警察这一行,就得遵守这一行的规矩。人质,绝对不允许由我们杀死,哪怕误杀都不行。”
费伦声色俱厉,把众组员数落得一个个低下头去。
“既然你们已经认识到错误,那就去做俯卧撑吧!”费伦给出惩罚,“做到把隔夜饭吐光为止。”说完,也不理组员们的反应,径直回了ptu总部大楼,稍事整理,便驱车回家了。
是夜,费伦又在研究思感能中度过,而池问寒等人做俯卧撑做到吐,最后吐得只剩酸水,这才蔫蔫趴在ptu训练大房的地板上睡着了。
翌日,周五。
费伦整组人在王一鹏的带领下,来到邻楼警察总部o记所在的楼层报道。
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俗称o记,由总警司马浩生担任主管,另有1名高级警司当他的副手
a组,负责调查有组织罪案;b组,负责调查三合会罪案;c组,俗称gunsteam,负责调查非法军火流入;d组:负责调查电脑罪案。
四个组各有职能,皆由一名警司领导。下辖人员分为两小组,又各由一名总督察带领,而小组下再细分为两组,各由一名高级督察带领。
也就是说,每个小组实际上有四个行动分队,而行动分队的小队长由高级督察担任。
费伦整组人既然是借调来帮忙盯正兴社的案子,自然毫无悬念地加入了b组。
目前,正兴社的案子由以前暗中查过费伦的老熟人蔡江在跟,所以他跟费伦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
“嗨,费sir,今次劳您大驾过来帮忙,实在是不敢当啊!”
“蔡sir别客气,我之所以答应借调过来,是不想港岛的治安持续恶化,影响广大市民对我们警察部的信心!”
听到费伦夹枪带棒的话,蔡江不禁挑了挑眉,想要反唇相讥,一时间却又找不到什么好的反击点,只能故作大方地伸出手,道:“费sir神勇干探之名,我如雷贯耳,今次你能来,想必我会轻松许多!”
费伦不再接话,似笑非笑地伸手与其相握,淡淡道:“蔡sir,不知我跟我手下在哪里办公比较方便?”
蔡江盯着费伦看了两秒,点头道:“尽快投入工作是好事,咱们两组人相互认识就留待晚上的happyhour吧!阿能,你带费sir他们去办公室。”
上次有幸跟蔡江去费伦家盘问费伦的那个西装小子忙屁颠屁颠的过来,向费伦打了个敬礼,道:“费sir好,我叫方能!这边请。”说完,领身往隔壁而去。
蔡江虽然对费伦的观感不好,却并没有在分配办公室这种小事上刁难费伦整组人,分给他们的办公室大间倒也足够六个人用。其中还专门隔出了个小单间,那是留给费伦的。
简报室。
费伦等人稍事收拾之后,便过来这边开会。
蔡江把正兴社目前的情况和形势做了总结和介绍,等费伦等人熟悉情况后,切入正题道:“现在是九点一刻,等一下大约十点的时候,铜锣湾将会新开张一家皇朝大酒楼,相信正兴社大多数坐馆都会到场,我们的任务就是过去录像和点名。”
“皇朝大酒楼?”费伦哂道,“不会是蒋祺扬接了严兴南那个兴南大酒楼的盘,改头换面一下重新开张吧?”
“不是吧?”戴岩一听,眼睛都鼓了出来,“费sir,要真像你说的那样,蒋祺扬岂非暗示他可以坐严兴南的位子?恐怕今天酒楼一开张就会迎来大厮杀!”
蔡江闻言挑了挑眉,道:“玳瑁的担心不无可能,好在根据我们调查回来的资料显示,新开张的这家皇朝大酒楼是原本严兴南准备拿来开分店的,结果装修做了一半,老严自己却先跑路了,最后让蒋祺扬捡了个便宜。”
费伦皱眉道:“社团人士都信命,蒋祺扬这一手恐怕也易让人产生联想。”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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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江皱眉道:“产生联想?费SIR,你的意思是……”
费伦摊手道:“还能有什么意思,就像玳瑁说的,今次酒楼开张,真可能打起来!我想蔡SIR你最好还是提前跟上面商量一下,调集人手在皇朝大酒楼附近StandBy,不然到时候真冲突起来再调人,就算把冲突制止住了,咱们jǐng察部的形象也会大损!”
这话令蔡江勃然sè变。
进入九十年代以来,jǐng察部最重视的就是公众形象,回归后更是如此,务求打造一个jǐng民和谐、治安稳定,全面超越内地各大一线城市的国际化大都会。甭管你什么职级也好,只要你破坏了这个大前提,往后就别想升职了。
蔡江自然清楚jǐng察部高层的心思,当即就有点汗透衣背的意思:“费SIR的提议很好,我这就去和黄SIR商量一下。”
黄SIR,黄子易jǐng司,是整个B组的老大,所以要求支援,还得找他。
对于蔡江的谨慎,费伦并不反对,反倒有些欣赏。没多久,去找黄SIR要支援的蔡江就回来了,脸上一派chūn风,显然黄子易已经答应了他的请求。
“鉴于有可能出现大乱斗场面,我已向上面申请了避弹衣,大家带齐装备,出发!”
随着蔡江一声令下,蔡江的四个手下和费伦整组人都迅速武装起来,下楼等车,往铜锣湾而去。
与此同时,铜锣湾,即将开张的皇朝大酒楼门前。这里聚了好些衣着虽还算正经,但面上不是狰狞可怖就是恶形恶状的家伙,外围更多的是头发染得花里古哨,脸上痞里痞气的古惑仔。
过往行人看到这个架势,纷纷退避三舍,全跑到对街人行道,远远地瞧着热闹。
如果费伦在此的话,就能发现蒋祺扬正在衣着最光鲜的那堆人里谈笑风生,交际应酬。
这时,突然有三辆面包车斜刺里开来,好死不死地冲进了古惑仔最多的地方停下。那些号称天不怕地不怕的小混混们正想破口大骂,突然一阵张扬大笑从车上传下,接着一个头染蟑螂红、脸上有刀疤戴墨镜、虎背熊腰的中年男子跳下了车。
周围正想骂人的古惑们见到此人,纷纷肃穆敬礼,整齐划一的喊道:“二哥!”
刀疤男的名字里并没有“二”字,但大家这样喊他是有原因的,全因此人姓关名利,家中行二,上面还有一个在蹲苦窑的大哥叫关胜,在道上也还算义气,社团中人就把关二爷的名号安在了他头上。
这边混混们的喊声一出,现场原本的嘈杂声倏然消失了,各个正在聊天打屁的渣数们都纷纷朝这边望来。
关利带着从面包车上下来的小弟们,特别是他倚为左右手的两个马仔阿虎阿豹,拢共十来个人,迈着流氓步,人手一支烟,敞着衣襟,显摆着胸口上的各式刺青,还有脖子上小尾指粗的金链子,耀武扬威地来排开人群,凑到了蒋祺扬跟前。
原本满面带笑的蒋祺扬脸sè瞬间yīn沉下来,寒声道:“(关)二利,我貌似没给你下请帖吧?你过来这边干什么?想搞事?”不用说也知,他看关利不顺眼,肯定是为了争出位。
“搞事”二字一出,现场原本还算喜庆的气氛霎时凝固起来,颇有点剑拔弩张的味道。
关利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死盯着蒋祺扬,“二利”这个带贬的字号他有多少年没听过了,小蒋同学明显在落他脸子。
也就在现场的气氛快要崩坏时,关利洒然一笑,道:“小蒋,我虽不请自来,但好歹是社团前辈,还带了礼来恭贺你开张大吉,你竟然黑脸相迎,气量未免太小了吧?”
这话一出,蒋祺扬勃然sè变,关利不仅不喊他“扬哥”反叫他“小蒋”,还当众指摘他心胸狭窄,明显包藏祸心,想使他在争出位中落入下风。
不过蒋祺扬年纪虽轻,但涵养功夫还算到家,并没当场发作,反而yīn笑道:“既然二哥人都来了,我自然会悉心款待,楼上请!”说着,大手一摆,比了个请的手势。
蒋祺扬这手落在关利眼里,让他多少生出点心虚的感觉,不仅是他,就连其他渣数也都暗暗心惊:洪爷这儿子的xìng格得多隐忍啊?
对于这些在道上替各坐馆打拼的渣数来讲,明火执仗地对着干他们不仅不会怕,反而还会很兴奋,但yīn狠如蒋祺扬之辈,却是他们最怯的人种之一。
对街楼上,有两个相邻单位的隔墙早被打通。
这里摆了两桌麻将,正兴龙头蒋洪和手下七个坐馆正稳坐钓鱼台,吃碰杠胡。
每个坐馆身后都站着一两个得力马仔,窗边更有替他们充当眼睛的小弟,随时将皇朝大酒楼门口的动静说予他们听。
蒋祺扬适当的退让落在这群人耳朵里,被当作了有“大将之风”!
“呵呵,洪爷,看来留过洋的文化人跟我们就是不一样,懂得进退,阿扬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就是就是,老顶说得没错,现在混社团靠的是脑子,打打杀杀的年代已经过去了。”
“顶爷松哥说得都对,毕竟那几万驻港部队可不是吃素的,社团的武力顶多是个威慑,镇一镇其他社团可以,但真要混饭吃,却不能靠这个。”
蒋洪瞄了眼说话的几个坐馆,并没接话,只是不以为意地笑笑,淡淡道:“不好意思,大三元,自摸!”
另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坐馆边掏钱边道:“阿发,话可不能这么说,毕竟下面的小弟长久以来都是以打打杀杀搏功绩搏出位,要是猛然断了他们的念想,还不得造反呐?”
此话让蒋洪的眉头微不可察地抽了抽,但这坐馆的理由却显得相当充分,说到底,社团还是一个藏污纳垢的地方,小弟们都是打架生非的能手,若不在这强项给他们一个出头的希望,恐怕以后没人愿意为社团卖命拼杀了。
其实不止蒋洪,就连其他坐馆也对粗佬的话深以为然,下面的小弟到底还是整个社团的基础,如若不然,谁来冲锋陷阵,谁来打听江湖消息,谁来为老大们背黑锅?
一时间,屋子里都沉静了下来,甚至连打牌声都消失掉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窗边的小弟突然惊叫道:“糟糕!二哥叫人上了只没头的rǔ猪出来。”这话让蒋洪等一干涵养极好的大佬变了颜sè。
社团人士信命、信关二爷,最重要的是他们信天老爷,而开张时所承奉的牲口自然是供给天老爷的,换言之,关利的做法摆明了拆台。
蒋洪当机立断道:“阿华,马上叫人过来,阻止下面胡闹。”他身后的人即刻掏出手机,拨号喊人。其余坐馆也纷纷效仿。
这时,窗边小弟又叫道:“不好,打起来了。”
皇朝大酒楼门前。
“姓关的,大家都看见了,老子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还这么拆我的台?!”蒋祺扬瞪着那只无头rǔ猪勃然大怒,“是正兴、是我阿扬兄弟的,就给我把二利砍死!”
这话一出,酒楼门前顿时乱了套,无数古惑仔扭打起来。
“哈哈哈……”关利仰天大笑,脸sè却相当yīn森地狂吼道:“兄弟们抄家伙,动手!”
这下不得了了,关利身后的十几个马仔纷纷拉开面包车门,从车内拖出了大把大把的砍刀和铁棍,但凡见着“打红领带”来贺喜的家伙就砍就砸。
外围更有不少染毛古惑仔借势冲击酒楼,蒋祺扬边往酒楼里退边看清了场中的形势,憋见拐角巷口垒着一堆装修没用完还未来得及运走的砖头石子,大喊道:“扔石头!”
立刻有在旁边摇旗呐喊、并没有真正动上手的蒋祺扬手下冲去砖石堆边,抄起砖块、抓起石子就朝混战的混混堆里铺头盖脸的砸来。
看到这种情况,隔岸观火的普通市民早溜得没影了,而有些不知死的小报记者和不怕殃及池鱼的胆大市民仍远远地瞧着热闹,更有人拍照的拍照,摄像的摄像。
“叼你老母,敢丢石头!”关利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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