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叫来两个警员把太子半押半送弄出了口供房,正打算去办理保释手续的威尔逊倏然又转回身来,道:“对了,今天这件事,我谨代表我的当事人保留诉诸法律的权力。”
赵沉木然无语,他最怕听到的话,最后还是听到了。
与此同时,尖沙咀警署eu办公室大房内,古黑妞等人也在接受问询。
“姓名?”负责询问古精灵的师姐相当冷漠,提出的问题里面没有任何人称指代。
古黑妞并不介意这样的问话,反而学以前未成年时来警局做笔录的习惯,直接把身份证丢到对面师姐跟前,淡淡道:“除了身份证上的信息,如果还有别的要问,我希望有律师在场。”
一句话就把做笔录的师姐顶到了南墙上,令她有点不知所措。说到底,古精灵不是以嫌犯的身份被抓回来的,只是协助调查。
这时候,已经帮太子办完保释的威尔逊进了大房,来到古精灵身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古小姐,咱们可以回去了。”
正拿古精灵没辙的师姐说话的声音顿时提高了八度:“喂,你干什么?我这儿还没问完呢!”
“不好意思,忘了自我介绍……”威尔逊对她的态度丝毫不以为忤。“我是古精灵的代表律师钱尼。威尔逊,古小姐既然只是来警局协助调查,除了身份证上的东西。她有权不回答任何问题。”
师姐闻言,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威尔逊懒得跟她多废话,又对古精灵比了个请的手势,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大房。
等把古精灵送到走廊上,威尔逊告罪一声,又返回刚才的大房,把正接受问询的薇莲和惠子也给弄了出来。薇莲和惠子跟古精灵一样。也是协助调查,以这种名目被请回警局的人甚至连保释都不用,登一下记就可以走了。
值得一提的是。先保释太子是费伦的指示,至于古精灵和薇莲,威尔逊本可一次性都带出大房,但老奸巨猾的他并没有这样做。反而两趟。把古黑妞现时在费伦身边的地位给凸显出来了。
“威尔逊先生,庄胜他们还在里面呢!”见薇莲出来,古精灵提醒了一句。
“呵呵,古小姐您放心,他们什么也不会说的。”威尔逊摆手笑道,旋又看了看表,“而且我想这个时候,庄氏公司的代表律师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廊头就转过以一中年西装男,看到威尔逊。老远就扬起了手,招呼道:“威尔逊大状,好久不见,幸会幸会吧!”
“孙大状,何必这么客气,赶紧进去把庄先生弄出来吧!”威尔逊哂道。
中年西装男忙点头应了一声,进大房将庄胜、tina,甚至岑芳一并弄了出来。
之后一行人出了警署,威尔逊和岑芳约好翌日谈租赁合同的事宜,接着古精灵和薇莲叫上惠子和其他人分道扬镳了。
在回沙湾的路上,刚从九龙总区总部做完笔录出来的费伦又给黑妞打了个电话,关心了一番。见时间还早,他顺道驾车拐去了何文田。
费伦度假回来上班已经几天了,期间虽然给梁慕晴打了两个电话,但两人还没抽出空来见面。
没见面的最主要原因不是忙,而是因为费伦没想好送梁慕晴什么礼物。以前说送礼物,结果费伦只是送了些钱而已,今次想要送点实物,可真不知送什么好。
毕竟不管送珍珠玛瑙也好,钻石水晶也罢,梁家都不缺这些,至于奢侈化妆品这些梁慕晴就更不少了。
但是,也就在昨晚,费伦无意中发现乔冷蝶晋升到四层的无杀真气有个惊人的特性,那就是“穿透萃杂”,简单来说就是她的无杀真气拥有惊人的渗透性。当然,只是针对死物,活物还没试验过。
打个比方,一块长宽高均为四指厚的木方,乔冷蝶只要向木板输入无杀真气,不管输入的速度是快还是慢,只要往一个方向输,那么对角线的地方一定会有真气渗出。
后来费伦又让乔冷蝶试过钢锭,发现也是如此,更为可怕的是,经过无杀真气渗透的木块和钢锭似乎变得纯粹了。
当然,这种真气穿透的状况只在乔冷蝶无杀心或破坏之心的时候出现,一旦这妞动了杀念或破坏的念头,木块成粉末钢锭变零碎这是不可避免的。
问题是,费伦把自身的玄金气完全转化为无杀真气也试过,但他就没有这种穿透属性。
费伦郁闷之余反复思量,觉得原因可能出在两个方面,一是他的无杀玄金气虽然可任意在两种真气之间转化,还保留了两种真气最优势的特性,但在细微处的某些特性还是被中和掉了。另一个可能就是,只有极阴魔体修炼无杀真气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不过无论是哪种可能,费伦都与“穿透萃杂”这奇妙特性失诸交臂了。后来,费伦为了观察到真气特性的变化,又用买回来的天然水晶首饰和钻石首饰试过乔冷蝶的无杀真气,发现钻石和水晶中间变得纯净无比。
而费伦打算送给梁慕晴的礼物,就是一挂经过“穿透萃杂”的钻石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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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然的钻石、水晶等贵价石头,其中含有杂质是不可避免的,只是多少的问题。
如果有人弄到一颗玻璃般透明的钻石或水晶,那么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是人造的,天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其中的道理跟酿酒是一样的,在“蒸馏提纯”发明之前,就算是手工酿造的酒也总会含有沉淀物,钻石、水晶的形成也是同一道理。
不过现在好了,有了乔冷蝶的帮助,费伦手上终于多出了一批(大概几十件)纯天然无杂质的钻石、水晶饰物,其价值几何就不过多赘述了。
费伦给姜景莲打了个电话,和她讨论了两个学术上的问题,而后拐弯抹角问了问今年港府化验所提职称的问题。
姜景莲闻言,心照不宣道:“怎么?是慕晴叫你问的?”
费伦随口胡诌道:“姜姐,你也知道,她这个人要强,实际上脸皮很薄的,我也就随口这么一问,你老人家要是不想说,也别给我透出去,ok?”
“行啦,我可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姜景莲笑道,“不过我可告诉你,慕晴这丫头最近工作相当投入,我看好她!”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那回见!拜拜!”费伦说着挂了电话。
梁慕晴在上班。得到这么个消息,费伦也就熄了电联她的念头,打算给她个惊喜。
说到底,还是因为费伦对梁慕晴的观感不错。聪颖却知进退,所以才肯跟她时不时来往一下。至于拍拖,或者说谈恋爱。甚至是结婚,费伦暂时没想过,也就没把身边任何一个女人纳入考虑范围。
开车到了何文田,费伦等了七八分钟,法证部的一干精英就谈笑风生的出了大门,梁慕晴也夹杂其间,看起来与她同事的关系相当融洽。
“阿晴!”费伦隔远招呼了一声。
梁慕晴先是一愣。跟着循声望来,看清费伦后,俏脸上瞬间绽放出惊喜加愉悦的笑容。
和同事告罪一声。梁慕晴趁着绿灯飞奔过人行横道,跑到费伦面前,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地投入了他的怀抱。
“完了完了完了,看来我们真是没机会了。”周晓洋推了推罗晋鹏道。
“这还用你说。我们俩早就没机会了。”罗晋鹏撇嘴道。“你也不想想看,慕晴平时哪有对男人笑过。”
两人正自哀自怜时,费伦和梁慕晴在街对面向他们这帮人比出了“再见”的手势,钻车里,一溜烟走了。
等车速平稳之后,费伦抱歉道:“阿晴,不好意思,我都回来几天了。今天才有空来看你。”
“没事!”梁慕晴一点不以为忤,“费大哥。你工作要紧嘛!”
在她看来,费伦那么有钱还选择加入警察部,显然对警察这个职业相当热爱,专注于工作自然不是什么不可原谅的事情。
“给!”费伦随手从内兜里掏出个盒子给了过去。
“什么啊?”梁慕晴迟疑了一下,并没有第一时间接盒子。
“当然是买给你的礼物喽!”费伦淡笑道,“这是我去欧洲特意帮你带回来的。”
“是么?”梁慕晴喜动颜色,结果盒子迫不及待地打了开来。
一条熠熠生辉的项链展现在梁慕晴眼前,铂金打造的链子,前端配上了十三颗由小至大又由大至小的钻石,以梁慕晴的眼光怎会看不出左右两边最小的钻石也有一点五克拉以上,而中间最大的一颗怕不有五克拉吧?
这样一条链子得多少钱?如果是纯天然最高规格的极品钻,单论十三颗钻石的价格怕不都要在千万港币以上,这还是往小了说。
更为重要的是,拥有过不少极品珠宝首饰的梁慕晴发现项链上的十三颗钻石净度竟然都是fl级的,而且它们的色泽都是d级,切工还是最理想的那种,这样一串项链到底是怎样才产出的啊?
其实选钻石的标准就是所谓的4c,重量(carat weight)、净度(clarity)、色泽(colour)、切工(cut)。
费伦真正看重的只有两点,一是切工,因为这是人为的,所以一定要理想才行,然后就是个头(重量),个头一定要大,这也是他们安东人的习惯,送的礼体积一定要大。这个毛病费伦还没进轮回空间之前就落下了。
当然,在满足了这两点之后,项链的进度和色泽也都还不错,虽然达不到无瑕级(fl)和内无暇级(if),也是极微暇一级(vvs1),加上色泽为无色f,整体还算理想,费伦当时就将其拿下了。
再经过乔冷蝶的“穿透萃杂”,整条项链看起来简直完美无瑕,成了极品中的极品。这要是拿去拍卖的话,恐怕价格在原有的基础上翻个五六七八倍不成问题。
值得一提的是,钻石净度有所谓的无瑕级(fl),其实那也只是在十倍放大的情况下,却经不起显微级的观察,而费伦送梁慕晴这条钻石项链可不一样,就算以纳米量级来分辨,也只能在这十三颗钻石里找到一样东西,那就是碳原子(直径0。192纳米)。至于其他杂质,完全……没有。
费伦见梁慕晴拿着项链翻来覆去地细看,多少有点好笑,道:“把玩这么久了,有没有看出什么来?”
梁慕晴愣然摇摇头,道:“这条项链、这条项链……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说什么傻话?”费伦一踩刹车,把车停在路边,“来,我帮你戴上。”说着,拿过梁慕晴手上的钻链,轻巧地解开了搭扣。
见梁慕晴还木着。费伦故意把脸色一沉,道:“别发呆了,把头佝下来!”
“哦、哦!”
梁慕晴下意识答应两声。俏脸微红,把天鹅般的雪颈弯了下来。
费伦旋即为她戴上项链,左手一掂,抬起了她的下巴,玩味道:“妞,给爷笑一个。”
梁慕晴赧然不已,小手虚握成拳。在费伦胸口擂了几下,不依道:“费大哥,你坏死了。”说完。却一头扎进了他怀里。
费伦扳起梁慕晴的臻首,正想把大嘴覆上她的樱唇,孰料身后的车窗响起了“嗙嗙嗙”地敲击声。
回头一看,一个交通警正往车内探望。
靠!
费伦心里暗骂了一句。降下车窗。亮证道:“师兄,什么事?”
“sir,这里不能停车,赶紧走吧!”交通警见是自己人,随手收起了罚单本。
费伦瞥了眼他手上的罚单本,道:“师兄,不会让你难做,该开罚单你就开。我马上走!”
交通警倒也不是什么矫情的人,见费伦这么说。当即写了张单子给他。
费伦接过罚单,向他打了个手势,二话不说,发动车子离开了当场。
交通警望着远去的道奇蝰蛇,不禁摇了摇头。这时,另一个铁马骑警开了过来,停在他附近,问道:“石头,该收工了,你摇什么头啊?”
“没什么,刚才碰见一个同事,开着一辆极品跑车,就停在我现在站的地方,我叫他走,他居然说该开罚单就开,你说这么是不是有毛病!”
“有什么毛病,这是人家不想你难做,你也看到啦,这附近居民楼不少,万一撞上哪个爱好偷拍的家伙拍到你没开罚单就放那位sir走,可就有得头疼了。”
“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怎么没有?不过还好那位sir做人谨慎!”后来的交通警拍了拍石头的肩膀,又多问了一句:“对了,刚那sir他叫什么?”
“好像叫费伦吧,是个督察!”
“哇靠,你居然碰见我们警察部的神勇干探了,有没有找他签名啊?”
“怎么?他很有名吗?”
“我的天呐,你平时都不看新闻的吗?”
“几乎不看!”石头摇头。
同事翻了个白眼,竟不知该如何解释才好,恰在这时,斜对面的大屏幕上正播着下午旺角银行抢案的新闻,其中有几个镜头就拍到了费伦。
“呐呐呐,这应该就是刚才你碰见的人了吧?”
石头一看,愕道:“没错,就是他!”
“看见没有,神勇干探就是神通干探,又破了一桩大案!对了,你刚才看见费伦sir的时候,他在车里干什么?”
“没、没干什么!”石头不愿乱说费伦的是非。
“没干什么?要是没事的话,他会把车停下来?”同事显然不信。
石头迟疑了一下,终于实话实说道:“他、他正准备和一个长得顶顶漂亮的女人接吻。”
“哈哈,我终于有机会啦!”同事顿时开心起来。
“什么机会?”
“丝丝啊,她老说自己是费伦sir的粉丝,这下好了,我有机会了。”
被石头破坏了激情的费伦相当郁闷,梁慕晴更是不敢再看他,静静地坐在副驾驶位上,显得异样安静。
等车开了老长一段路后,费伦才侧头看了眼梁慕晴,发现她俏脸上余晕已褪,整个人看上去恬静无比,竟似有一丝宝相庄严的味道,顿想起了《阿摩罗识经》“定”和“清净”的修炼要求,感慨道:“阿晴,我要是有你这种性子就好了。”
正陷入自身臆想的梁慕晴霎时被惊醒,愕道:“费大哥,你刚才说什么?”
看到她这个样子,费伦莞尔之余却突然怔住了。
梁慕晴见状,赶紧伸手到他眼前晃了晃。
费伦一把捉住她的柔荑,道:“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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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白什么了?”梁慕晴愕道。她当然不会错以为费伦明白了她一直以来的心意。
其实在梁慕晴的自觉中,费伦早明白她的心思,可惜他为她动心的程度还不够。
如果换过别的任何一个男人,梁慕晴决不会有如此耐性,但费伦不同,她愿意等。
“没有,只是想通了一点点案子上的小问题。”费伦当然不会告诉梁慕晴刚才看到她宝相庄严的表情,想通了如何修炼《阿摩罗识经》。
梁慕晴闻言撅嘴道:“现在已经下班了,别想公事好不好?”
“ok,不想了!”费伦想通了闹心的问题,心情大好,道:“想吃什么,我请客。”
“真的?”梁慕晴眼前一亮,娇憨道:“唔、唔……其实我也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也是,含着金钥匙出声的梁家大小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
费伦哂道:“你要不吃,我可就省了这顿晚餐喽?”
“啊?那我还是吃,吃什么好呢?”梁慕晴托着下巴想了一会也没啥主意,旋即有了主意,狡黠道:“我无所谓啦,只要你陪我一块吃,什么都可以!”
“只要我陪你一块吃?介不介意我多叫些朋友。”费伦不怀好意地问。
梁慕晴闻言,美眸中的神采黯淡了下来,却不愿拂了费伦的意思,附和道:“只要你高兴,我没意见!”
明明心里不情愿,但偏偏还赞同。这要是一般男人遇上这种情况。肯定会觉得梁慕晴虚伪,但费伦不这么看,他觉得梁慕晴这个正宗的千金大小姐相当善解人意。不得不说的是。实际上梁慕晴在外人面前,一向强势无比,她的“善解人意”只针对费伦一个而已。
“算了,还是我们两个去吃吧,就半岛酒店,怎么样?”
“好额!”梁慕晴闻言喜笑颜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