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扯淡了?”乔冷蝶接着费伦的话茬娇憨问道。
“那些狼都打过疫苗,我是用来训练手下组员的,要是真携有病毒,那些组员会比你先出事,可你有听过哪个警察因为怪病离奇死亡的么?”
乔冷蝶偏头看后,皱着琼鼻道:“你们警察部把消息封锁了也不一定……哎哟!”
费伦敲了她一个爆栗,随手掏出两块镜片。摆好角度道:“封你个大头鬼,自己看。”
乔冷蝶通过镜面反射看到了自己玉背上的两条红蚯蚓,霎时惊讶起来:“这……怎么回事?我背上的伤好恶心啊!”
“啪!”
费伦又给了她一个爆栗。斥道:“这不是重点好不好?之前那两道血槽几乎可以看见骨头,你见过有人这么快就伤口愈合的吗?”
乔冷蝶瞬间懵了,对呀,这是咋回事?莫非我是妖怪?想到这,她不禁魔怔起来。
费伦不得不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令其回神,道:“这说明你体质特异。有别于常人。”
乔冷蝶却一下想起了她死去的老爸,道:“阿伦,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小时候那些很小的磕碰伤我也是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好了,当时还小,不懂这些,可这会不会就是我和老豆配对配不上的原因呢?”
根本就是这个原因。而随着极阴魔体日渐成熟。费伦相信乔冷蝶不药自愈的能力会益发强大,不过他却不愿看到乔冷蝶始终对乔父的病耿耿于怀,当即喝道:“哇靠,你老豆是被严兴南那个杂碎派人扔下楼的好不好?你已经为他报了仇了!再说了,这个世界上,父母与子女配不上对的家庭比比皆是,你还纠结于此干毛啊?”
被这一通吼,乔冷蝶竟不管不顾。回身扑进费伦的怀里,嘤嘤哭泣起来。甚至就连上衣也没拉下,就那么亮着。
费伦好一通安慰才算让她止不住了哭声。此时,乔冷蝶发现了上衣的尴尬,羞不可已,费伦却阻止她放下衣摆,道:“你后背上的伤虽然愈合了,但那两道疤应该会存在很长时间,不如我帮你上点药,加速恢复吧!”
乔冷蝶霞飞双颊,弱弱点头,又默默转过背去,算是同意了。
费伦忙祭出乌玉再造膏,为乔冷蝶敷在疤上。敷完之后,他骇然发现,在药膏的帮助下,鲜肉色的疤痕正在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去红退肿。
这样惊人的变化令费伦彻底无语,他是真有点嫉妒乔冷蝶的极阴魔体天赋了。
也就在费伦yy以后怎么和乔冷蝶阴阳交修之时,庄胜的突然来电吓了他一跳。
费伦怒极,正想像火山般爆发,可轮回空间中无数血的教训让他深知,愤怒可以,但失去理智的暴怒就显得愚蠢了,所以接通电话时,他竟倏然冷静下来,以极其淡漠的口吻问道:“阿胜,有事吗?”
“师父,太子接到了战书,打算明天去参加比武。”
“参加比武?!”费伦眉头大皱,齐垣太此人,他是想培养起来解决一些龌龊事儿,如果在比武中致残或致死,那他岂非白费力气了,“什么比武?”
电话那头的庄胜迟疑了一下,终叹气道:“唉~~师父,这事儿还得从我以前那个师傅说起……”
原来,齐垣太和庄胜以前的师傅大小也算个武林名人,在东南亚武术界颇有些声望。
不过武林中人的声望自然是靠打打杀杀得来,名声越响的人,造得杀孽也就越多,这跟那些跨国资本集团累积原始资本是一样一样的。
太子和庄胜以前的师傅还算好,靠着搏杀了几个东瀛人,赢得了口碑,如今虽然他人已经不在了,但师债徒还的道理却在,东瀛人趁着东南亚论武大会给齐垣太这个大徒弟下了战书。
一番解释过后,费伦却越听越糊涂,奇道:“东南亚论武大会?这会我怎么没听说过。”
“其实这论武大会有点华山论剑的意思,每隔五年的七月中旬,由东南亚各国那些豢养真正武术高手的集团轮着举行,今次轮到了菲律宾,由阿亚那家族负责承办。”庄胜不厌其烦地解释道,“师父,您是高人,但名不显于江湖,没人晓得您的厉害,自然就不会邀请你了。”
费伦阴恻恻道:“华山论剑的那都是绝顶高手,你说的论武大会有这么高段嘛?”
庄胜闻言瞬间囧了,赶紧赔不是,说了一大通之后,再度问道:“师父,给太子的战书除了本人以外还可以带多几个人去,您要不要去看看?”
“想让我去给太子押阵是吧?”
庄胜嘿嘿笑道:“什么都瞒不过师父您老人家。”
“明天我正好还有点空,跟去看看也无妨。”费伦哂道,“关键是……可以杀东瀛鬼子,这一点我很满意!对了,论武大会是采用生死擂吧?”
庄胜道:“有生死擂,也有一般用以切磋的擂台,不过给太子的战书上已写明了会一较生死。”
费伦淡淡道:“那就好,明天一块去见识见识所谓的论武大会。”
“师父,不是明天,是今晚!”庄胜为难道,“如果想参加论武大会的话,我们至少得乘坐今晚最后一班飞机去菲律宾。”
“唔~~今晚?”费伦犹豫了一下,问身边的乔冷蝶道,“你现在的功夫已经初窥堂奥,想不想跟我去菲律宾实战一下?”
乔冷蝶秀美微蹙道:“杀人?”
费伦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去!”乔冷蝶非常清楚费伦对她的期望,她也愿意成为费伦的左膀右臂,所以根本就没多犹豫。
“那就再好不过了!”
费伦可以肯定,现今的乔冷蝶在战力方面不输于那些暗劲高手,甚至就算遇上了化劲高手也可以拼一拼。
最重要的是,如果是群战,乔冷蝶就更无惧了。因为第二战斗形态就是从群战、乱战、混战中诞生的,所以想对付乔冷蝶,最好是派一个够狠够辣的暗劲或化劲高手与她单挑,若是群起而攻,效果反而会奇差无比。
乔冷蝶眼下唯一所欠缺的,仅只是长期杀人所凝炼而成的戾气。本来费伦打算把她送去非洲历练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嘛,有论武大会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岂非可惜了?
“ok,阿胜,那咱们今晚就走,你先去帮我预定四张最晚去菲律宾的机票。”
“好的师父,我这就去办,妥了通知您!”庄胜见费伦答应,声音里的那股高兴劲就甭提了,“我还得通知太子一声,他小子要知道了,肯定比我还高兴。”
费伦挂上电话,开车出了ptu总部,顺带给妮露打了过去,让她直接去机场汇合。联络好妮露后,他又给至玄去了个电话。
“嗨,忽悠大师,在做嘛捏?”
电话那头的至玄没好气道:“有事吗?对了,紫参须呢?我急得着用呢!”
“有,随时都有,只要你这两三天陪我出国一趟,紫参须随时奉上。”
“最近两天不行,我要出国!”至玄显然有事。
费伦愕道:“不会又有前几天意大利那种批几小时命给你一百万美金的傻帽撞上门吧?”
值得一提的是,费伦去菲亚特开股东大会那天,至玄单独出去了几个小时,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个皮箱,里面装了一百万美金旧钞,正是费伦口中的那位傻帽富豪给的香油钱。
“没有,我这次出国有别的事,要登机了,不跟你聊了。”至玄说到这就想挂电话。
“诶~~慢来慢来,让我猜猜你打算去哪里?”
这时,手机里隐隐传来飞去泰国曼谷的航班最后一次登机提醒。至玄以为费伦想靠这提示音猜她会飞去哪儿,难得起了玩味之心,笑道:“那你猜啊!”
“你一定是飞去……马尼拉,对不对?”
电话那头一窒,好半晌才响起至玄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要去菲律宾的?不对呀,论武大会的邀请函不会发给你这种差佬的?一定是庄胜,他接到了战书对不对?”这一猜算是**不离十了。
“靠,战书这种事你也知道,看来你当庄胜的师父应该比我更称职些!”费伦不爽道。
“别不爽了,其实庄胜不告诉你以前他师傅那些江湖恩怨,只是不想你多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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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费伦也就是这么一说,并没有真怪庄胜的意思,毕竟庄胜以前师傅因斩杀东瀛人也结下的梁子在他看来根本不叫梁子。
“既然你已经打算去马尼拉了,那咱们就在菲律宾汇合吧!这样也省我一张机票!”费伦说完这句,再不给至玄说话的机会。直接挂了电话。
是夜,费伦携乔冷蝶、妮露、庄胜还有齐垣太飞抵马尼拉。
航班降落的时候,还不到当地时间午夜十二点。
菲律宾这边也有费伦豢养的佣兵部队,在机上的时候他就已经联络过了,所以一下飞机,就被接上了早等在停机坪的加长型凯迪拉克。
凯迪拉克前后还各有一辆2000年出厂的宝马X5SUV,算是护驾。整个车队在同机乘客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开走了。
车上。
负责安保的雇佣兵头子问费伦道:“老板,现在去哪儿?”
费伦看向齐垣太,道:“太子,你接的战书,说一下具体地方吧!”
齐垣太道:“老大,战书上只说了明早七点……”说着他看了下表,见已过了零点,遂改口道:“呃不,应该是今早七点,在半岛酒店等,其他就再没有了。”
“行吧,那就先去半岛酒店。”
到了半岛酒店,一查,预订房间的客户名之中果然有齐垣太的名字,不止他,连庄胜和至玄的名字也有。
费伦当即让前台打了个电话去至玄的房间,将她叫到了楼下大堂。
大堂雅座。
至玄见到费伦,多少有点惊讶,叹道:“没想到你真跟来了,差佬参加论武大会,这真是闻所未闻!”
费伦耸肩道:“我可不是什么jǐng察,身在异国他乡,就一观光客而已!”
至玄对他的话不置可否,扫了眼边上坐着的乔冷蝶等人,微微一笑道:“你这么晚叫我下来,不可能就是聊聊天这么简单吧?”
“当然不是,你先到,能介绍下论武大会的情况么?”
至玄苦笑了一下,道:“论武时的具体情况跟UFC差不多,只是没有八角笼,擂台是开放式的,而且今次的大会也不像往届一样在海岛上举行,而是改在了邮轮上,最重要的是,武斗的地点会放在公海。”
话说到这个份上,费伦等人哪有听不明白的道理,说白了,这届论武大会生死擂的台数恐较往届为多,所以主办方才会把生死擂放在邮轮放在公海上,这样一来,就算死再多人,菲律宾jǐng方也管不到。
费伦疑道:“这些事,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至玄白了费伦一眼,明显对他的怀疑有所不满,难得撇嘴道:“因为我是这届论武大会的公证人之一。当然,你要说我是裁判也可以。”
费伦无语凝噎,懒得跟她再多说什么,招呼上乔冷蝶等人,径直往电梯间而去。
阿亚那集团举办这次论武大会,还算大方,但凡受邀的人都给预留了豪华套房,齐垣太和庄胜就各有一间。可惜随行而来的费伦仨人却没有,所以到了房间楼层后,庄胜不得不主动把他那间套房让了出来。
等入住妥当之后,费伦通过房间里的内线电话把太子和庄胜叫了过来。
“照至玄的说法,这次是在邮轮上论武,所以咱们得提前做点准备!”费伦道。
“怎么准备?”太子愕道。
费伦随手从茶几底下拎出个黑sè垃圾袋,从里面掏了两把格洛克和四个弹夹出来。
“师父,这……”
庄胜和齐垣太面面相觑,之前在港岛机场,他们可没见费伦带行李啊?怎么这会就冒出枪来了捏?随即想到那群在机场接他们的佣兵,又释然了。
“老大,论武大会不准携带火器,肯定是要搜身的。”太子提醒道,“这枪带在身上恐怕多有不妥吧?”
费伦微愕,旋道:“既如此,你们俩一人一间房,留下来应付意外来访的人,我和冷蝶她们出去一趟。”说完,把几上的格洛克都别在了后腰上,招呼上隔壁屋的乔冷蝶和妮露离开了。
齐垣太和庄胜面面相觑,太子呆道:“师弟,老大这是想干嘛?”
“谁知道……”庄胜直摇头,“不过我估计有人会倒大霉了,特别是东瀛人。”
凌晨两点,费伦回转,身边只跟着乔冷蝶,妮露则不知所踪。庄胜和太子虽觉奇怪,却没敢多问。
实际上,费伦在马尼拉也有不动产物业以及两艘游艇。当然,不止菲律宾,东南亚各国他都拥有一至两艘游艇不等,而每艘游艇的注册人姓名每年都在换,但始终不是他本人。
费伦已让妮露带上一应武器,开上其中一艘游艇出海去布里亚斯岛待命。到时候论武大会的邮轮不管是抛锚在菲律宾以东洋面还是以西洋面,她都可以利用追踪定位装置及时赶到支援。
早上六点,半岛酒店餐厅。
费伦四人正坐在一块吃饭,至玄凑了过来,扫了一圈,奇道:“妮露呢?”
乔冷蝶刚想说话,费伦却一把摁住她的手背,道:“妮露对论武不是那么感兴趣,还在睡懒觉。”
“是吗?”至玄显然将信将疑。
费伦拍了拍身旁的座位,哂笑道:“忽悠大师,你这么关心妮露干什么,来,坐下一块吃饭!”
至玄闻言,老实不客气,在费伦空手边坐了下来,还叫来waiter点了一份清淡的早餐。
早餐很快上来,至玄刚吃了两口,侧面就有七八个黑衣男女推着一副轮椅凑了过来。
这群人又敌意,但并非针对费伦而发,所以他的模糊感知并没有在第一时间示jǐng。不过当这群年龄参差不齐的家伙进入费伦的绝对感知后,他仍没有偏头扫视过去。
一群人到了费伦餐桌两米开外站住,其中负责推轮椅的中年黑衣男以生硬的中文道:“齐君,没想到你这么好胆识,真敢来送死,我小野英二佩服!”
齐垣太显然认识凑上来这帮人,当即就想站起来骂娘,费伦却一瞪眼阻止了他,悠然道:“waiter,过来!”
一名男侍者立马凑了上来,鞠躬问道:“先生,有事您吩咐!”
费伦手一比那群黑衣男女,哂道:“端盘肉骨头送过去,省得他们一大清早就乱吠!”
这话一出,那群黑衣男女都勃然sè变,即使是那个坐在轮椅里闭目养神的老者也倏然睁开了眼睛,爆瞪向费伦,就差没把他生吞活剥了。
其中更有个身高顶多一米六、块头却相当虬实的光头排众而出,指着费伦喝道:“你敢侮辱我们大和民族的武士,我要和你决斗!”
费伦淡淡道:“我从不和狗决斗!冷蝶,帮我教训教训这条吠犬,断它两只爪子。”说完,虚影一闪,他已经到了轮椅前,把住了轮椅两边的扶手,冲老者道:“老家伙,你说你区区一个化劲初段还带着一堆狗玩意出来招摇撞骗,害臊不害臊啊?”
“咔!咔!”
与此同时,众人只觉眼前一花,香风拂过,跟着就听见了骨头碎裂之音,钻入耳内,仿佛就像环绕立体声那么清晰。
等乔冷蝶站回费伦身边时,光头这才感到两只手皆有剧痛侵脑,不禁“啊”一声惨叫出声,犹如肥猪被尖刀捅了菊花一样。
包括至玄在内,在场之人无不骇然,看乔冷蝶的目光都不禁多出了几分戒备。一干东瀛狗更是心头凄凄惨惨戚戚,因为他们没一个人看清乔妞的出手动作。
轮椅上的老鬼子倒是看清了,可他被费伦挡着,根本无法出手救援光头。
双手腕骨俱碎的光头现时脑门上全是冷汗,再没了刚才嚣张的模样,看向乔冷蝶的目光忿恨中带着恐惧。
出了这样的事,费伦吃早餐的兴致已被打得烟消云散,他丝毫没在意鬼子们的表情,冲至玄道:“裁判女士,相信你也看到了,有人硬往枪口上撞,我也没法子。”说完朝太子和庄胜一挥手,道:“还愣着干嘛?走了!”
“站住!不准走!”
就在费伦转身的时候,鬼子们当中突然响起了一个脆生生的声音,赫然是站在推轮椅的小野英二侧后的一名东瀛女子。
这女子明显是小野英二的徒弟,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