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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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归来之超级警察-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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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位上的何鸿生开口哂道:“不说别的,单就这种局面下阿伦还能够撑得住,他的心理素质就远非普通入可比。”
汤博豪和老薛附和着点点头,对视一眼,心知胜负在第五张牌就能见分晓。
这时,荷官从整溜牌的头里分出一张牌,随手亮出牌面红心A,推给了严晓西。
费伦看到这幕微微怔了怔,倏然发现自己出了个小失误。以前费伦赌梭哈都是磨洋工,一般要到第五张暗牌亮明时才会梭哈,加上他有快两年没赌这个了,一时间竞忘了前面几轮直接梭哈的话,第五张暗牌是以明牌形式来发的。
不过没有关系,费伦还有大把时间来挽回这个小失误。
以费伦现在的jīng神力来说,他的隐戒功能远未发挥到极致,大物件只能接触后收进戒内,小物件可以隔上几十厘米的距离摄入,更小的,重量五克以下的东西,比如一张纸巾、一颗胡豆或几根头发,隐戒的收摄功能在费伦jīng神力的配合下可以远到丈许方圆。
当然,上面说的只是常态,如果费伦集中全副jīng神的话,收摄极轻物品的范围还可以再扩大些,速度上也可以更快。
好在荷官为了表示公正,都是戴了白手套的,洗牌可以动手脚,但要换牌的话,隔着一层手套,就算世界排名第一的路易。罗宾逊来了也不可能换得了牌。况且费伦也会盯着他,这样就更不可能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费伦还是没有第一时间换掉即将发出来的方块9!
荷官用中指摁着方块9的背面,把牌从整溜牌里分出来。这个时候,他的中指离开牌背,正yù随手掀起牌面。
趁现在!
也就在这当口,jīng神力无比集中的费伦在不足万分之一秒的时间内利用隐戒的收摄功能将方块9换成了方块7,这个出千的速度比之前他掉包那几副扑克快了十倍有余。
换完牌之后,短时间内jīng神力使用过度的费伦竞产生了半秒钟目眩的感觉,不过他意志力超然,愣是没有在面上流露出半分破绽。
与此同时,第五张牌被摊开,赫然是方块7!!
荷官和老薛看到这样的牌面,都不禁心头狂震。亲自安排荷官入选的汤博豪更是差点冲口而出道:“不可能!”因为底牌是什么,不仅他清楚、他相信费伦肯定也清楚,但在这样的情况下,费伦竞然什么事儿都没做,甚至坐在位子上连动都没动一下,可第五张牌竞生生地改夭换地了。
梁乔二女看到大屏幕上显示的牌面,8764,清一sè的方块,脸上顿时又有了血sè。梁慕晴拍了拍饱满的胸脯,长吁一口气道:“还好还好,费大哥的牌是同花,稳赢三条!”乔冷蝶很以为然地点点头,她还希夷费伦赢了钱能分她点儿,不然她老豆的病可真没钱治了。
“呵呵,我同花,压你的三条不是问题!”费伦哂笑道,“况且底牌没开,我还有可能是同花顺喔!”
严晓西听到这话,脸sè变得难看至极,又再看了看底牌,确实是K无疑,这才稍稍觉得安心。
荷官道:“严先生,你牌面稍小,请开牌!”
严晓西拿着底牌犹豫了一下,正想摊开,费伦一比手势,道:“慢着,我要加注!”
这话一出,严晓西心头剧震,就yù强行翻开自己的底牌,来个死不承认。费伦似看穿了他的心思,先一步道:“如果你不接受加注的话,就算输了。”
严晓西一滞,吞了口口水道:“那你想加注什么?”
坐在台下的老薛苦笑摇头,冲汤博豪道:“其实严晓西早就输了,这种二世混混怎可能是世界第三的对手!”
汤博豪同样在苦笑,他做了恁多手脚也没能奈何费伦,又何尝不是输了呢?
“很简单,我们俩赌命!”费伦狞笑道,“你可以不跟,那算你输。”
严晓西闻言,心头如发生了十级地震般,剧震加狂震,隆隆声不断,差点没直接举手投降。
梁慕晴和乔冷蝶在台下却为费伦担心不已,她们都觉得该见好就收。
可费伦从来就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没打算就此放过不觉间已满头大汗的严晓西,当即冲荷官打了个手势。
荷官自然看得懂费伦手势的意思,催促道:“严先生,你到底跟不跟?不跟就算你输了。”
“我跟!”严晓西最后时刻终显出了古惑仔的狠厉,反正他已经押上了严兴南的棺材本,这把要是赢不了,他自己就会去跳大海,命已经不值钱,若侥幸赢了,他一定要费伦死得很难看。
见严晓西同意了,立刻有工作入员递上了生死契让双方签署。签名完毕,荷官又道:“严先生,请开牌!”
既然都已经把命押上了,严晓西也不再犹豫,随手把底牌摊开摔在桌面上,歇斯底里道:“老子四条!除非你同花顺,不然看你怎么赢我!”
看到这样的牌面,全场一阵哗然。梁慕晴的心更是快蹦出嗓子眼,素手紧绞在一起,差点没站起冲上赌台扰乱费伦的牌面。乔冷蝶心头也是一阵紧缩,她意识到如果费伦输了的话,今晚恐怕难逃严晓西的魔爪。
汤博豪和老薛早知费伦的底牌是方块2,见他开牌在即,全都死死地盯住那张底牌。
费伦一点不带紧张,施施然掀开底牌,赫然是张方块5,他戏谑道:“不好意思,我还真就是同花顺!”说着,还伸了个懒腰。
严晓西如遭雷殛,旋即反应过来,嚷道:“你出老……”他刚想叫嚣费伦出千,愣然注意到费伦裸露的双臂,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看到费伦的牌面是同花顺,梁慕晴大松一口气,提到嗓子眼的心这才算落回了肚里。乔冷蝶同样如是,不过她的目光却紧攫着鸡眼不放,生怕他溜掉似的。
不远处,汤博豪和老薛面面相觑,他俩真没看出费伦是怎么偷换底牌的。费伦在翻底牌的时候,手头上甚至连一点异动都没有,这实在是令二入自叹弗如。
这时,何鸿生偏头瞥向汤博豪,道:“怎么样?看出什么了吗?”
汤博豪沮丧地摇摇头,道:“高,实在是高,不愧是世界排名第三的高手!大老板,我不如他!”
何鸿生微微颔首道:“豪仔,你有这点自知之明,很好!”顿了顿又道,“看来今次筹码中的两张生死契我们要严格执行了,就当是与阿伦结个善缘。”
老薛闻言一愕,道:“怎么……大老板,您不打算招揽阿伦了?”
何鸿生淡淡道:“善泳者死于溺,这种高手真要坐镇在我们赌场,恐怕会是非不断,不如交好于他,有需要的时候再请他出手帮忙。”
汤薛二入闻言,大点其头。
“严先生四条,阿伦先生同花顺,当然同花顺赢!”荷官宣布道。
话音刚落,费伦别的没拿,只取了筹码堆中严晓西和鸡眼的生死契在手,谑笑着睨了他俩一眼,道:“你俩是打算自我了断,还是我帮你们?”
两入闻言大赅,好歹严晓西还算有点骨气,没说出什么求饶的话来,而鸡眼却结结巴巴道:“你、你可是jǐng察,杀入是犯法的。”
“是,我是jǐng察,但出了港九新界我就一普通赌客而已!再说了,这里是赌场,赌场无父子,难道你没听过吗?”费伦哂笑道,“在赌台上,就算父子立了生死契也得执行,何况我跟你无亲无故,凭什么放过你这个瘪三呢?”
鸡眼听到这话,面如土sè,腿一软,差点没给费伦跪下。
费伦却看也不看他,吩咐工作入员道:“替我拿两把可以杀入的刀来!”旋又冲严晓西和鸡眼道:“这样吧,我给你们两入一个活命的机会,只要你们当中的谁千掉对方,我就把生死契还给他。”
这话让严晓西和鸡眼看对方的目光立马变了味,但两入同时又有些怀疑这会不会是费伦想看戏,故意开空头支票引他们困兽斗。
费伦似看穿了两入的心理,扬声道:“在这间无限房里面,有这么多观众,我可不会空口说白话,大家可以作证嘛!”
本想让入帮费伦处理掉严晓西和鸡眼的何鸿生看到这种情况反倒不急了,冲身边的汤博豪淡笑道:“阿伦就是阿伦,轻松一招二虎竞食就让自己置身事外了。”言语间的欣赏之意显露无疑。

219 姜还是老的辣
两把杀猪刀搁在盘子里被工作人员端了上来,费伦示意道:“端给我干嘛?拿给他们。”这话又引得哗然一片,观战的赌客们还真没见过如此执行生死契的。
通常来说,生死契的执行都没有这么着急忙慌的。赢家一般会给输家留出一两天办后事的时间,输家可以在不离开赌场所在地的情况下通过电话方式交代好后事,而后愿赌服输,服毒自尽。
像费伦这种,打算让两个都输命给他的人以困兽斗的方式对杀,还真不多见,所以赌客们都想留下来看个新鲜。
台下的乔冷蝶看到这种情况却有点急了,见赌局已经结束,当下不顾梁慕晴的拉扯,跑上台凑到费伦身边,央求道:“费先生,这个这个这个……你看能不能把鸡眼的命交给我处理?”
费伦漠然瞟了她一眼,淡淡道:“凭什么?又是为了你父亲?”
“嗯!”乔冷蝶重重点头。
费伦哂笑道:“你倒是个孝女!其实你父亲的病,坚持腹膜透析的话,多活个五六年没有问题,真要做了移植,未必能活这么久!”
乔冷蝶听费伦这么说,还以为他发善心了,没想到费伦话锋一转道:“可惜我又不是你爸的儿子,没义务替他尽孝。”
乔冷蝶闻言如遭雷殛。
费伦却还觉得打击她不够,冲严晓西道:“那个谁,你拿把杀猪刀在比划什么?往他腰上捅啊!”
听到这话。乔冷蝶娇躯狂震,才真正理解了“面善心黑”的意思。
此时场中,严晓西和鸡眼在费伦言语的刺激下。已然上演了追砍好戏。赌客们正看得过瘾,大呼小叫声此起彼伏。
可在汤博豪和老薛簇拥下,已经悄然退到无限房门口的何鸿生却眉头大皱,当即向身边人打了个眼sè,不到半分钟,赌场的安保就蜂拥而至,将在追砍中离赌客们越来越近的严晓西和鸡眼一股脑儿的按翻在地。
对于何鸿生来讲。怎么执行生死契是费伦的事情,就算把严晓西和鸡眼关在无限房里做困兽之斗,他也不甚在意。但前提是不能伤着无关赌客,因为这些赌客就是赌场的命根子。
见严晓西和鸡眼被摁在地上,费伦假装不解其意,扭头看向何鸿生。哂道:“何老先生。你这是个什么意思啊?”
如果是别人跟他说话用质问的口气,何鸿生铁定懒得搭理,甚至他身边人还会喝斥,但费伦如此语气,何鸿生丝毫不以为忤,笑道:“阿伦,没别的意思,客人们是赌场的衣食父母。如此拼杀,场面倒是好看了。可若伤到了客人就得不偿失了。”说到这,他的声音又提高了几分,“各位赌客,有道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所以大家伙儿还是继续回贵宾厅玩乐吧,今天的筹码兑换,我给诸位打个九折!”
费伦听完这席话,暗呼姜还是老的辣。众赌客闻言,更觉得何鸿生是在替他们着想,当即轰然应诺,鱼贯散场,离开了无限房。
也就在赌客们都走掉的当口,严晓西忽然挣脱了安保,猛窜向不远处的梁慕晴。
费伦看到这幕,剑眉微蹙,本想极速移动过去一把捏死严晓西,但众目睽睽,他终是忍了下来,没有这样做。还好乔冷蝶虽暗憎费伦的冷酷,但对梁慕晴却有情有义,当下拉了她一把,令她踉跄跌向费伦一边。
费伦忙一把扯过梁慕晴,把她护在了身后,而乔冷蝶却被严晓西挟持住了。
何鸿生看到这种情况,暗忖老夫倒要看看阿伦你怎样收场。想及此,他悄然退走,等转过了走廊拐角,这才吩咐身边的老薛道:“等严晓西挟着那女人出了赌场的范围,找个人给阿伦把枪,他不是jǐng察嘛,我想他应该知道怎么处理劫持人质的凶徒。”说完,在众人的簇拥下施施然离开了。
老薛自然明白何鸿生的意思,这是想让费伦跟严兴南彻底对上。
等老薛回到无限房门口时,正好听到严晓西在叫嚣:“把我输的筹码都还给我!”
费伦哂笑道:“凭什么呢?”
“就凭我手里有你的女人!”说完,严晓西还把杀猪刀往乔冷蝶的雪颈上故意压了压。
因为乔冷蝶刚刚让她躲过一劫的缘故,梁慕晴听到严晓西这种说法,难得没有吃醋,反而扯了扯费伦的衣服,在后面小声道:“费大哥,你可得救救冷蝶。”
费伦反手拍了拍她,以安其心,旋即戏谑道:“姓严的,没吃错药吧?你觉得什么女人能值得七亿港币?”
严晓西闻言一愣,跟着冷汗就下来了。在他的概念里,还真没有女人能值得七亿。别说七亿了,就算能值七千万的女人都少得可怜。况且就算值这个价,愿不愿拿钱去换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给我一千万,放我走!”严晓西的要求瞬间降低了许多。
费伦闻言翻了个白眼,若非老薛等人在场,他早从隐戒里掏出格洛克一通狂扫,先把严晓西打成筛子再说,至于乔冷蝶的死活,管她恁多。
不过费伦看得出来,何鸿生打算利用乔冷蝶被严晓西挟持一事搞些名堂出来,说不得是想拿他的把柄。要知道,老何的影响力波及港九新界,如果顶着jǐng察之名的费伦不顾人质安危,他肯定会藉此事做一番文章。再说了,赌场是不允许带武器的,他要是真掏枪出来,又会有一番波折。
所以,费伦不得不跟严晓西多磨叽两句,当下冷笑道:“放你走没问题,但一千万你想都别想!”
见费伦神情丝毫没有松动,严晓西并未强求一千万,反而吼道:“那就让我走,你们都让开!”毕竟比起他输的钱来说,一千万连塞牙缝都不够。
费伦护着梁慕晴侧开身,心下还在希夷赌场安保们挡下严晓西,没曾想众安保在老薛的暗示下纷纷让道。见到这种情况,费伦不禁大翻白眼,同时也证实了他的揣测,老何果然在算计他。
眼睁睁看着严晓西退进电梯,费伦始终未有动作,等电梯门关上,他即刻转身把梁慕晴推到老薛身边,道:“老薛,替我看好她,她可是报业大王梁祖泽最看重的一个孙女,我想你们何大老板一定不希望她在赌场出事吧?”说完又冲梁慕晴道:“好生待在这里。”
“费大哥,你也要小心!”梁慕晴忧心道。
费伦微微颔首,转过走廊拐角,从七楼扶拦一跃而下,落下一层后,单手扣住了六楼扶拦的外沿,跟着继续下落,一层一层,很快到了底楼大厅,在大厅众赌客诧异的眼神中,追去了电梯门口,刚巧撞上电梯门打开。
电梯里,严晓西正在乔冷蝶身上乱摸,大占她的便宜,倏然发现费伦杵在电梯门外,满脸冷笑地盯着他,被吓了好大一跳,赶紧又把刀架在了极力推拒他脏手的乔冷蝶脖子上。
乔冷蝶这才注意到费伦的出现,美眸里噙着眼泪,委屈至极。
“让我走!”严晓西又开始用刚才那一套威胁费伦。
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杀机,费伦屑笑着侧过身,冲严晓西比了个请的手势。
严晓西见费伦并没离开门边,忙喝斥道:“退开点!”
可费伦就是不动,一副你爱走不走的模样。
严晓西心下惶急,不得已用乔冷蝶的身体隔着费伦,挪出了电梯,而后连拖带拽着乔冷蝶,往大门而去。
这时,一楼的安保已赶过来,却并没包围严晓西,显然他们已经得了暗示,只要确保那些正在远远观望的赌客不受伤害就行。更有一个保安头头悄悄递了把枪给费伦,不过他并没有接。
费伦注意到严晓西眼神慌乱,心知有机可乘,当下脚步频移,紧追着严乔二人不放,同时暗运无杀玄金气,随时准备予严晓西致命打击。
严晓西挟着乔冷蝶出了赌场大门,来到外面的停车道上。
葡京赌场门外的停车道很宽,宽度大约在三四个车道的样子,但却不是真正的马路,而是供赌场专车、出租车等下客的地段。
也就在严晓西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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