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窦?苏浅浅忍着不伸手‘摸’手上的‘鸡’皮疙瘩的冲动点头,一个武将那么文艺,实在有点让人受不了!
江扬得意一笑:“可以!我觉得,也就你可以镇得住我们队长了!”
苏浅浅一喜,赶紧道谢:“谢谢江扬!”
江扬细长眼睛一眯,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不过……”
苏浅浅赶紧问不过什么。
结果江扬眼珠一转:“不过,你要给我你的号码,还有你那朋友,叫什么什么莫莫,还有那个和你一起演出那两个小子的号码,万一我有事找不到你,打给他们也多个机会找到你对不对?我可是很希望老大赶紧请我们喝喜酒的!”
苏浅浅听着,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可就是没听出来,反正江扬一个特警副队长不可能做什么坏事,苏浅浅点点头,就把号码给了江扬。江扬除了把自己号码给了苏浅浅,还把贺经年办公室号码,孟军号码一起给了苏浅浅,最后还奉送了贺经年公寓地址,这么一来,苏浅浅更加不疑有他。
谁知道,江扬的狐狸心可是另有打算?
再说。
有了江扬做内应,苏浅浅顿时信心百倍,雄赳赳气昂昂的跑去吃了一大碗拉面,更觉得‘精’神抖擞,足以迎接任何挑战了!
没几天,江扬就给苏浅浅去了电话。
“苏医生,”江扬的声音有点着急,没了平日里的狐狸味,“队长感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老是咳嗽,咳得很厉害,去做了检查,又不是肺炎。我急了让他闻你给他的那些‘药’袋子,咳嗽果然缓了下来。你说,是不是旧伤复发了?对了,那些‘药’袋子的‘药’味很淡了,要不要换?”
苏浅浅心疼的不行,确定贺经年在家休息,赶紧请了假,匆忙抓了‘药’就往贺经年公寓奔去。
跑到贺经年公寓‘门’口,“正巧”,江扬要离开,江扬朝苏浅浅使了个眼‘色’,对里头喊:“队长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苏浅浅感‘激’的对他笑笑,赶紧进‘门’。
悄然走进‘门’,苏浅浅顾不上仔细打量,匆匆扫了一眼,直奔厨房,两居室,厨房还是‘挺’好找的。
厨房很整洁,一眼望过去,灶台也好,‘抽’油烟机也好,消毒柜,冰箱,碗橱什么的样样齐全,再看调料,盐油酱醋似乎也都齐全,就是不知为什么,让她有种冷清的心酸感。
这时传来一阵咳嗽声,苏浅浅放下手里的东西,赶紧朝声音来源的房间去。
房间‘门’没关,苏浅浅看见了半躺着的贺经年。穿着棉质睡衣,衣领处两个扣子没扣,微微敞着,‘露’出结实的小片‘胸’膛,泛着光的小麦‘色’肌肤硬是透出成熟男人‘性’感的魅力。
一阵剧烈的咳嗽,贺经年咳得有点蜷缩着身体,才能适应那种剧烈的咳嗽。
不过因为下水救了个落水者,初秋天气,水有些凉,上来就有些着凉,没来得及及时换下湿透的衣服,鼻塞之后咳嗽疯狂而来,没有支气管炎没有肺炎,就是咳,咳得他脑袋都有点晕,好在这几天没什么任务,他在江扬等人强迫下在公寓休息。
苏浅浅赶紧过去,把贺经年扶坐起来,咳意一下子就轻了不少,手上的‘药’包再放近他的鼻子,深吸,顿时‘药’香弥漫,身体轻松。
贺经年在一阵熟悉‘药’香味传来就已经突然清醒,倏地睁眼,看见苏浅浅,剑眉一皱,还没说什么,一阵咳嗽又来。
苏浅浅冷静的在贺经年后背几个‘穴’位上按‘揉’着,同时把一个‘药’包放进贺经年手里,说话干脆利索:“闻着。”
贺经年觉得后背几个地方突然酸酸胀胀的,剩下的咳意也很快下去了。
苏浅浅松了口气,把贺经年轻轻放下,把毯子盖到他‘胸’口位置,心疼的说:“你看你,不说要好好将养身体吗?怎么还好不利索?”
脑袋的嗡鸣和少许‘迷’糊褪去,贺经年舒了口气。
耳边又是苏浅浅轻柔的声音:“没事,能好。”
贺经年一怔,他似乎听到了……心疼的感觉,苏浅浅在心疼他?这个认知让他很不舒服,明明是要拉开距离,为什么反而让她更近了一步?
苏浅浅松了口气,才发现贺经年‘床’头柜上那个相框,那是个……‘女’人,很美丽很恬静的‘女’人。
不由得心里一怔,不让她爱他,就是因为她吗?
强迫自己忽视相框,苏浅浅急急跑去厨房,给贺经年热中‘药’,她让‘药’房煎好的,现在有点凉了。
苏浅浅端着冒着热气的中‘药’进来,贺经年沉默许久,终是吐出两个字:谢谢。
苏浅浅笑眼弯弯,如‘花’开美丽。
贺经年想说,你怎么在这里,你来这里做什么,赶紧出去,我不需要你帮之类,可终究,说的是谢谢。
喝了‘药’,苏浅浅让他睡一下,自己就在这里,俨然一副非留下来照顾他的样子。轻掩上房间‘门’,苏浅浅在客厅给他做几个‘药’包,来得匆忙,给贺经年用的那个不过是匆匆裹起来而已。
贺经年剑眉微蹙,话在嘴里翻腾几次,贺经年想,算了。
只是,抬手,把相框拿起来,放入了‘抽’屉中。
这一觉贺经年睡得很舒服,醒来时天‘色’已经微暗。
坐起来,外面隐隐传来一些声响。贺经年披了件外衣,走出去。
☆、第34章 银镯子抓贼
声响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苏浅浅听到脚步声,回过头一笑:“醒了?你坐一下,枇杷雪梨猪肺汤就好了。”
原来飘散在空气里的香味是枇杷雪梨猪肺汤的香气。
贺经年还是坐了下来。
在他喝汤的同时,苏浅浅碎碎念的‘交’代他。
‘药’包做了七八个,用真空袋密封起来放在壁橱里,外面放了两个,随身带着,难受了闻一下‘药’味,是有治疗作用的。
中‘药’煮好了的,放在小锅里,吃完饭一个小时之后再吃。
洗澡用烫点的水,别洗太久。
晚上睡觉在脖子围条薄薄的围巾,这样就不会咳嗽了。
贺经年一边吃一边听着,心里暖得有些烫,不知道是不是汤太烫了?
苏浅浅说完,拿起贺经年的碗又盛了碗汤。
放下碗,苏浅浅漫不经心般又说:“你慢慢喝,电饭锅里我熬了稠稠的白米粥,炒了菜心。我先走了。”
“那个……”贺经年顿了顿。
苏浅浅很紧张。
她知道贺经年肯定还是不会接受她,不过是在他生病时候出现了一次,根本不足以打动他。她只能当做很平常的样子,把要帮他做的事情做完,然后就要离开,离开要快要干脆,才会有效果。
“汤有点淡了,比你们医院饭堂的汤差点。”几秒之后,贺经年如是说。
苏浅浅大大的松了口气!
可她满不在乎般,摆摆手:“我不是很会下厨,不过能保证营养。你慢慢吃,再见。”
拿起包包,开‘门’,离开。
咔嚓,‘门’关上了。
走了啊……
贺经年那勺子汤,勺起了汤,很久,没有喝,怔怔的,仿佛苏浅浅还在面前晃啊晃。
‘门’外,苏浅浅贴着墙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还用手拍着‘胸’水顺气,紧张啊!半晌,依依不舍的看着‘门’,许久,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第二天,苏浅浅又来了,在贺经年才进家不到十分钟的时候。贺经年开‘门’看见她,愣了愣,苏浅浅趁机进来。
贺经年脸‘色’冷了冷,进了房间关了‘门’。
苏浅浅也不拖拉,熬了汤煮好饭菜,敲了敲贺经年房‘门’:“饭菜和汤都好了,你多吃点。‘药’还是在小锅里,饭后一小时再吃。”
接着,就是苏浅浅离开关‘门’的声音。
贺经年出来,心里百种感觉,酸涩苦甜,似乎,是……甜多一点?
再一天,苏浅浅再来,贺经年把她堵在‘门’口:“苏医生,我的身体好了,谢谢你的关心。这是我家,孤男寡‘女’的,对你对我都不好。谢谢你,再见。”
苏浅浅也不坚持,把手里东西递给他:“鸭血煮汤,中‘药’还是饭后一小时吃。”
贺经年松了口气,再见,有点难过……
第四天,贺经年回家之后,奇异的发现厨房里已经有煮好的汤,饭菜,还有‘药’,桌上一张字条,字体娟秀:‘药’还是一小时后吃。
不是苏浅浅又会是谁?
贺经年剑眉一皱,苏浅浅怎么进来的?没有别的人有他公寓的钥匙!心里微惊,几步走到房间‘门’口处仔细查看,没有动过的痕迹,贺经年微微挑眉,再去看了看大‘门’,果然,细微的撬开过的痕迹。贺经年剑眉紧锁,这‘女’人,竟然撬‘门’进来?不多想,贺经年马上让人换了锁。
接下去连续四五天,贺经年下班回家都能奇异的看见还冒着热气的饭菜,汤和熬好的中‘药’。
意料之中的,‘门’锁还是有细微的撬开的痕迹。
贺经年皱紧了好看的剑眉,剑锋都更加的锋利起来。
不假思索,贺经年再去买了锁,这次,他用了些特别的手段,让锁比原来要坚固。这是他在部队时练出的手法,改装锁心,却又不用更换钥匙,想这一绝活在部队,除了当年的贺经年的头儿,和他亲手调教的几个兄弟,都几乎没人能够破解,贺经年认为苏浅浅这一小小军医,也不可能破解。
再一次下班,贺经年看都没看锁,直接开‘门’进去了。
才进‘门’,就闻到了一阵馥郁的汤香味。
贺经年在‘门’口处愣了好几秒,难以置信的去看‘门’,果然,‘门’锁还是被动了手脚!贺经年瞪着‘门’锁那细微的痕迹,仿佛那就是苏浅浅的脸,竟然可以破解?竟然可以?
这事情,只有当年的老大才能做到!
贺经年抓抓板寸头,烦躁的关了‘门’。
在沙发上坐了一下,贺经年还是禁不住香味的‘诱’‘惑’,把苏浅浅熬炖好的汤端出来,配上青椒炒西芹,西红柿炒‘鸡’蛋,还有香软的米饭,贺经年皱着眉看了看饭菜,咽了咽口水,终是大快朵颐!
汤还是比不上军总医院饭堂大妈的,不过小炒还不错,饭也煮的正好……
正好正好,不能再给她机会正好进来了!
次日,贺经年打了个电话给江扬,说特警队的事情‘交’给他,江扬有些纳闷,贺经年可是从来不会不到队里的,除了受伤,平时就算是他的休息日也都还会在队里呆个半天。
贺经年没听到江扬答应,烦躁的感觉又上来了,抓抓头,贺经年没好气的说:“我要抓贼!”
电话断了,江扬愣了愣,抓贼?那么大材小用?
苏浅浅中午在饭堂匆忙吞了午饭,赶紧冲到菜市场买菜就往贺经年家跑。连续很多天这样趁着中午跑到贺经年家给他熬汤煮饭做菜,她没有给他一个电话,贺经年也没给她一个电话,对于贺经年对她这么做的想法,她从贺经年不断换锁就可以知道了,贺经年不欢迎她。可是她也从贺经年每天回来都吃光的饭菜可知,贺经年虽然不欢迎她,却也不排斥她。
即使只是如此,也足够了,苏浅浅相信,金石可开!
到了‘门’口,苏浅浅仔细的看了看‘门’锁,满意的发现终于没有换新锁了,想必是贺经年终于心软了接受了!
得意洋洋的伸了伸腰身,苏浅浅从包包里掏出一根细细的什么东西,伸入锁心……
“咔嚓!”
苏浅浅错愕的看着自己手腕多出来的锃亮的“镯子”,侧头看向给她戴镯子的人,不就是贺经年?
☆、第35章 军练教官
倚着墙,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苏医生,你这是撬锁入室盗窃,我有权利逮捕你,你可以选择沉默,你的所有言语都会作为呈堂证供……”
苏浅浅挥着手里的手铐不耐烦的说:“打住!贺经年,你是特警不是刑警好吗?还呈堂证供,背好台词再说。”
贺经年一挑眉,微扬着嘴角:“你还有理了你?”
苏浅浅大咧咧的把手往他面前一伸:“解了。”
贺经年瞟她一眼:“理由。”
“贺经年,我是为你好啊知道不?你看你,一个单身男人,一身伤病,我一个‘女’人罔顾了身份矜持每天都悄悄给你做饭做菜炖汤水,你好歹也该谢一下我这个田螺姑娘吧?”
贺经年再一挑眉:“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自作多情!”
苏浅浅把小脸凑近他,鉴于身高劣势,没造成直‘逼’他眼神的效果,微仰着头贴近贺经年,倒是成就了几分暧昧。贺经年连她睫‘毛’有多少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轻柔芬芳的鼻息轻轻喷在他的下巴处,痒痒的,暖暖的。
苏浅浅笑着,轻启朱‘唇’:“可是你都吃了是不是?”
知道贺经年帅,她也未曾从那样近的距离看过他的样子。贺经年久经沙场,战功赫赫,会让人想当然的觉得他会是磨砺的肌肤和起茧子的双手,其实不然。贺经年住院期间,苏浅浅无数次看过他的手,掌心微微粗糙,却没有一个茧子,现在再看那张俊脸,苏浅浅惊讶的发觉,贺经年的肤质很好,‘毛’孔不大,细腻的比得过甚至很多‘女’人,脸上细小的绒‘毛’那么近的距离看着还是细细几乎透明,可见那是多么的细腻。
苏浅浅忘记了自己靠近贺经年是在质问他,忘我的打量着这张俊脸,她已经‘迷’恋上的男人的脸,真好看。
贺经年不知道她为什么说完这句话还不离开,看着他那么久有什么意图,直到看到那大又略弯的笑眼里近乎灼热的‘迷’恋,才惊觉的赶紧挪开。
不太自在的给她开了手铐,贺经年声音略微生硬:“这次给你的只是警告,下不为例。再‘私’闯民宅,我就把你送进局子!”
苏浅浅才如梦方醒,刷的红了脸,半晌才说:“哼,放心,明天开始我不出现了,我会一个礼拜都不出现!”
贺经年别开脸:“多谢!”
苏浅浅噎了噎,贺经年你是多讨厌见到我啊还多谢?
把手里的菜塞进贺经年的手里,苏浅浅迅速的踮起脚尖在他脸颊轻轻一啄!
贺经年躲闪不及,他就算再怎么想象苏浅浅的不矜持,也想不到苏浅浅会如此的大胆,只觉得脸颊上温温软软暖暖润润的触觉一闪而过,内心一阵兵荒马‘乱’。
苏浅浅得逞的笑了,笑着叮嘱:“多吃点。”小跑着离开。
苏浅浅进了电梯许久,贺经年才惊醒过来,覆上脸颊,那‘女’人的独特的温暖湿润的触觉似乎还留在那里,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懊恼的进‘门’,关‘门’,洗菜,熬上汤……做完一切,贺经年才又惊觉自己怎么那么听话?真的就着她买来的菜老老实实的熬上汤?
不明所以自己的心思,贺经年难得的捶了捶自己的头。
这时,手机响了,贺经年不耐烦的接通:“喂,哪位?”
那头的声音略略带着笑意:“小子,怎么那么不耐烦?”
贺经年后知后觉的看了看来电显示,才知道是自己的哥哥。
平复了一下心情,贺经年才平静的说:“哥,有事?”
那头的贺漾岩笑了笑:“没事不能找你?”
“……”贺经年沉默,当然不是。
“你多久没回来了,有空回家看看爸爸和爷爷吧,我知道你工作的特殊,可是现在不是那么紧张的时候,能回去就回去吧。我常年驻军,家里‘交’给茵茵个姑娘家也不是个事,你趁着现在不在部队约束少多回家点。我听说你旧伤复发了,有没有给陈伯伯好好瞧瞧?”贺漾岩关心的问。
“没事,哥你别担心,就是着凉而已,现在已经好了,我这些天每天都在喝中‘药’调理。”贺经年缓了语气,言语中带着愧疚。奔三的人了,还这样让家人担心,实在不应该,贺经年心里愧疚更甚了。
“倒是你,还不赶紧带个嫂子回家?爷爷都急死了!”贺经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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