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才一天不见,他就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是阿姨带我来的,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挺大的人了,还能受伤。”居丽悄悄地往前挪了两步,让自己离崔正源更近一些,以便能够看清他身上的伤痕。
再亲密一些,她就不敢了,人家的亲妈就在旁边“虎视眈眈”呢。
至于崔正源受伤的原因,潘景贞不可能告诉她。这种黑暗的东西,还不是该她知道的时候。因此,在居丽和崔正源说话的时候,潘景贞在后面用唇语告诉崔正源编个谎话圆过去。
崔正源时刻在留意潘景贞,所以看懂了她的唇语。打着笑脸说道:“人总会遇到意外的嘛,谁叫我运气不好碰上了呢。”
居丽的出现,搅乱了他的思绪。此时的他想赶紧弄明白。老妈这是弄的哪出?这么要命的时刻,把这妞带来,不是添乱嘛。
虽然小姑娘懵懵懂懂的,但是他身上是什么伤?只要不是傻子,都能看的明白。说是意外受伤,骗鬼呢?
眼睛一转,崔正源想到一个主意,用来支开居丽。“智贤,我渴了,能帮我接些水来吗?”
“嗯。你等等,我去去就回。”居丽心里甜滋滋的跑了出去。
崔正源用的很随意的语气,这说明他是真正的和她不见外。如果不亲密的话,肯定要保持客气才是。
正因为是面对自己的亲人,才能这么随意。哪个女孩不想要和爱人亲密无间呢?
眼见居丽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崔正源火急火燎地问道:“老妈,你怎么把她带来了?要是被她知道实情,还不吓坏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激动后,潘景贞早已恢复了jīng明的本sè。
走过来在崔正源的头上敲了一记。老神在在地道:“她可是你媳妇,你受伤了。她来照顾你不是天经地义的嘛。再说了,明天早上,你爷爷肯定要过来。如果老爷子看到这个丫头这么细心照顾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对于如何让居丽过爷爷这一关,崔正源这几天可是想了无数种方法。只是面对睿智英明的老人家,他的方法总是破绽无数。没想到,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老妈居然帮他想到了这么好的机会。
不是说婆婆和媳妇是天生的对头吗?怎么自己的老妈对儿媳妇这么上心呢?
崔正源顾不得细想,伸出大拇指。谄媚地对潘景贞恭维道:“还是老妈妙计无双,这几天我头都大了,也想不出好办法。您老人家一出马,立刻手到擒来。不愧是我贤良淑德、叱咤风云的母亲大人。”
看着儿子恢复了活力,潘景贞也很高兴,状似愠怒实则开心地道:“死小子,有了媳妇。什么好听的都说出啦,也不想想肉麻不肉麻?”
崔正源可不敢得意忘形,立即拿出党员宣誓的劲头。“瞧您说的,我这可是肺腑之言。您的慈祥就像天上的太阳一样。为我这迷失的小羊带来光明;您的睿智就像深邃的宇宙一样,深不可测。哪怕能学到您的万一,我就功德圆满了。”
“呦呵,你小子在中国呆了三年。别的没学会,这逗壳子的本事是见涨啊。”潘景贞这句话用的是纯正的汉语,不然“逗壳子”三个字用韩文可没法说。
说笑过后,潘景贞坐在床边,紧紧地抱着崔正源的头。后怕不已地说道:“混蛋小子,你逞什么能啊?当时那种情况,直接报jǐng不就是了。非要这么鲁莽,要不是朴干事得力,你让妈妈怎么办?”
朴干事就是朴政宰,他的官方身份是集团安全保卫部特别安全课干事。
潘景贞的抽噎让崔正源心疼不已,事到如今他也是有些后悔的。
确实如母亲所说,当时如果不是仗着自己有几分本事和过分相信朴政宰的能力,而是报jǐng的话,哪里还会弄得现在这般狼狈。虽然逞了一时之勇,但因此耽误的工作却会堆积如山。
说到底还是年少轻狂,年轻身体里流动的血液同化了他原本老朽、持重的心怀。
下巴在潘景贞的肩膀上磨蹭了两下,崔正源郑重地道:“妈妈,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担心了。”
房间里沉静了一会儿,潘景贞抑制住了激动的心情。放开崔正源,抹去眼角的泪水,才吩咐道:“我把智贤叫过来了,今天就让她在你这里陪你吧。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没个人在身边陪伴,我不放心。jǐng告你啊,你现在可是伤员,身体要紧,不准胡作非为。”说到后面的时候,潘景贞的脸sè有些酡红。
她是过来人,知道年轻人血气方刚。冲动之下,情不自禁是常有的事。
现在社会风气开放了不少,对于贞cāo的观念不是那么执着了。但是她也怕儿子一个克制不住,干出羞人的事情。
虽然这种事情对于她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不是儿子吃亏。可他现在身上有伤,万一头脑发热,不管不顾之下,再让伤势加重,就不好了。
想不到母亲大人对自己的人品这么信不过,崔正源非常的懊丧,气急败坏地道:“妈,你说什么呢?我和智贤才在一起多久啊,还没到那步呢。你也说了,我都受伤了,当然身体要紧。”
潘景贞狐疑地看了半天,奈何崔正源的神态比红卫兵还坚贞,她只好放弃。“既然这样,那我就先走了,你爸爸那边和你白叔叔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我必须赶过去。我让医院方面准备了一些吃的用的,等会就会送过来。夜深了,你们就不要到处乱跑了。你爸爸的jǐng卫,我留下了几个。加上医院的安保,应该没问题了。多注意一下隔壁政宰那里,别光顾着女朋友,把人家忘记了。”
崔增援膛目结舌地看着潘景贞艳丽的红唇不停的开合,一个一个的字母就像机关枪一样喷shè不停。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母亲大人的言语天赋,居然可以和刘在石相提并论。
有些痛苦地皱了皱眉头,呻吟一般地说道:“好了,老妈,我知道了。您快去吧,不然爸爸那边该等急了。”
满足了自己的口舌之yù,潘景贞非常舒坦,没有注意到儿子的异状。“嗯,就这么多了,那我走了。对了,如果半夜要如厕的话,叫智贤帮你,千万别自己动手,医生说了,你这几天胳膊最好别动。”
“阿拉叟,阿拉叟,您快去吧。早点忙完,早点休息,都这么夜深了。”崔正源力求解脱,不管她说什么,都一股脑地答应下来。
直到潘景贞的高跟鞋声音消失在远处,他才长处了一口气。
一直以来,母亲给他的形象都是知xìng、优雅,凡事都沉稳大度。还从来没见过,潘大社长变身成邻家大妈的样子。
原来每个女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基因都是一样的,那就是唠叨。
还没等他从母亲的唠叨神功里面恢复过来,温柔可人的女友居丽同学捧着一个大大的杯子走了进来。“对不起啊,欧巴。这里没有现成的热水,只好用矿物质水现烧。让你久等了,是不是渴坏了?”
崔正源仰起笑脸,“没有,不急的,瞧你走的一头汗水,快点坐下来擦擦。不然被空调一吹,会感冒的。”
“嗯,我知道了”。居丽乖巧地坐在床边,举起杯子送到崔正源的嘴边。“欧巴,你先喝水吧”。
杯子很大,差不多有三升左右的样子。
看着居丽纤细的胳膊吃力的举着的样子,崔正源不觉有些心痛。“qri,你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吧。这样举着,你的胳膊该酸了”。
现在没了外人,崔正源又叫起了两人之间的昵称。
居丽的眼睛微微眯着,唯独留下一线明快的欢笑。“没事的,欧巴,你快点喝,我就不累的。”
知道再说下去,居丽肯定更累。
因此崔正源赶紧低下头去,大口大口地补充起水份来。虽然经过了一段时间,但是水还是有些烫的。只是为了让居丽少受点罪,崔正源拼命忍住。
直到他喝完,居丽才心满意足的将杯子放下。
看着她不经意地甩着胳膊,崔正源的心都快融化了。伸出伤势较轻的右手,将另一侧的毛巾拿过来,轻轻地帮居丽擦拭额角的汗水。
那轻柔的样子,好像在他的手下,不是一个粉雕玉琢的美人,而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居丽的眼睛一觉得舒服的话,就会眯起来,像只慵懒的小猫。
但随即她的脸sè一变,想到了什么事情,一把抢下了崔正源手中的毛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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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这是个问题【早更送上,跪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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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丽将毛巾抢了过来,不让崔正源继续。“欧巴,阿姨说了,不让你动的,我自己来就好。”
“哪有那么严重,我妈妈是杞人忧天。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你男人又不是温室里的花草,受不得一点打击。”崔正源让还算健康的右臂转了两圈,示意自己的问题不大。当然,左臂是不敢动的。
整个左边的肩胛骨都出现了不小的裂痕,稍微一动就是钻心的疼痛。
他这一动不要紧,可把居丽吓坏了。
赶紧探过身来,抓住他的右臂固定好。脸上也是焦急中带着愠怒,娇嗔地道:“欧巴,你怎么净逞强呢。老老实实的呆着,要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怎么跟阿姨交代?”
看着居丽都快急哭了,崔正源赶紧认错。“姑nǎinǎi我错了,你别哭啊。要是你明天眼睛肿了,我妈妈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居丽一皱鼻子,哼道:“你本来就欺负我了,可恶。”
旋即小鼻子吸了一下,赶紧伸手捂住,嫌弃地叫道:“咦!你身上太臭了。这都是什么啊,好脏啊!”
“啊?”崔正源低下头去闻衣服上的味道,结果差点被酸臭的味道熏过去。
今天白天出席了电影的首映仪式,又在酒会上跳了舞。回去公司后。又和特工进行了激烈的生死搏杀。
连滚带爬的,不光衣服脏了破了。出的汗水混合着衣服的纤维,还有浓浓的血腥气,味道不重就怪了。
只是他一直都在jīng神紧张当中,没怎么注意到。
可居丽是女孩子,在这方面本来就很敏感。一靠近,立马就闻到了。
崔正源本就爱洁,之前不知道也就算了。这下发现了,再要他佯装不知道,可就不行了。
即使不去刻意感觉。那股恶心的味道也不停的向鼻孔里钻。
再也忍受不下去的崔正源只好说道:“qri,帮我放水吧,我要洗澡。”
居丽也被熏的不轻,赶紧跑到卫生间。在宽大的jīng美浴池里,放了满满一下子的洗澡水。
青山医院的内部,非常的奢华,那个浴池大的像个小游泳池。不光如此,那镶嵌的白sè瓷砖,都是从景德镇运来的。放手摸去。比丝绸还要光滑。瓷砖与瓷砖的间隙,全部都是黄金做成的金属条。
真要仔细描述的话。整个浴池就是一块大大的金镶玉。
居丽房间里的浴池也很大,但和这个一比,就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了。
平常的时候,居丽最喜欢的就是在睡觉前,好好的在浴池里泡一下。那种被水流包裹全身的感觉,非常的舒适和安逸,能够缓解一天的疲劳。
不舍地撩拨着纯净的水面,居丽想着,等崔正源洗好后。自己也要在这么大的浴池里好好的感受一下才行。难得来一次,就看看这个奢华的浴池与家里的有什么不同。
崔正源走进浴室的时候,才发现一个棘手的问题。
那就是他两只胳膊都受伤了,无法向内弯转。也就是说,不靠别人的帮忙,脱衣服根本就是一种奢望。
可衣服不脱掉,还怎么洗澡?
于是。他又灰溜溜地回到了客厅。
居丽正坐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在电视上搜索着自己喜欢的节目。
看到崔正源灰头土脸地回来,好奇地问道:“欧巴,你不是洗澡吗?是不是忘记什么东西了?我看里面洗浴用品很全啊。换洗的衣服我也都准备好了。”
“这个……,那个……”崔正源一时词穷,不知该怎么说。
“嗯?”居丽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就这么憋了半天,崔正源才吭吭哧哧地道:“那个……那个,我脱不了衣服。而且,也没办法洗澡。”
“啊,这样啊!”居丽这才想起,崔正源的两只胳膊都受伤了。
可是随即她就想到了一个更加羞人的问题,小脸变得红通通的。一双如水的睐眼不安地瞄着地面,就是不敢跟崔正源对视。
崔正源不能自己动手,但是她可以啊。今天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来照顾他的。
可是想想要亲手脱掉一个男人的衣服,而且还要帮他洗澡。居丽的心就像调皮的兔子一样,一蹦一蹦的,分外活泼。
从小到大,她哪见过男人的啊。一想到马上就要发生的羞人的事,脑袋里一片空白。
思绪跟轻飘飘的棉絮一样,被风吹啊吹的,越吹越乱。
和她的情况一样,崔正源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墙壁。好像那洁白的墙面上,会突然长出一朵玫瑰花来。
“要不,就不洗了吧?”崔正源尝试着说道。虽然不是没有和女人裸呈相见过,可是面对居丽,感觉当然不可同rì而语。
“不行!”居丽条件反shè地叫道,让崔正源就这么难受的休息,她会心疼的。
被居丽反对后,房间内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原本花花心肠无数的崔正源,此时也石化了。和居丽两个人,一个坐、一个站,就像两座沉默的雕像。
过了半天,居丽才终于慌乱中醒过神来。
今天来到这里,本来就是为了照顾崔正源的嘛。
那么帮他洗澡,不是天经地义的嘛?
怎么说,他也是病人啊。
一点一点的,居丽催眠似的被自己说服了,觉得这件事情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接受。
心神千回百转,最终定格。
咬了咬牙,居丽慢慢地地站了起来。语气颤抖地说道:“欧巴,我帮……帮你洗吧,不然一会儿水就凉了。”
看着居丽今天的装束,上身一件无袖的白sè略微透明的衬衫,蕾丝花边的掩映下,似乎能够稍微看起一点bra的形状。
下身一条翠绿sè的及膝小短裙,笔直、光洁的双腿散发着青chūn的诱惑。
再注视着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明眸善睐下娇挺的鼻子上,画龙点睛的一颗痣拥有着无限的吸引力。
稍下面一点,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地咬合在一起,让下巴显得更加的圆润、白净。
男人的目光就像贪婪的巨龙被绝世的珍宝吸引,顺着那柔滑的曲线游走。那洁白如玉的脖颈和小巧玲珑的锁骨,分外的xìng感,让崔正源忍不住吞了一下口水。
看着寥寥几件衣服勾勒出的居丽的曲线,崔正源可以想象的到,这样一副娇躯和自己共赴鸳鸯的话,将是多么的无上感受。
强烈的刺激下,下身的小正源似乎听到了战斗的号角,悄悄地抬起了沉睡的头。
虽然可以想象的到,和居丽洗鸳鸯浴的迤逦。但是崔正源更加注意到了,居丽脸上勉强的神sè。
她还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肯定很难一下子接受这种对她来说还很出格的行为。
崔正源还从来没有如此珍惜过一个人,当然不舍得让她受到哪怕一丁点的委屈。“还是不要了吧,要不你帮我把毛巾洗出来,我随便擦擦就行了。”
居丽的一颗心不停的挣扎着,一会儿想着坚持去做,一会儿又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