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赶了过来的。 亚当&;#8226;史密斯警长是佩雷斯&;#8226;米高里住处安全警卫的负责人,刚好他也从佩雷斯的家里来到了医院。他之前见过卡尔&;#8226;伦德斯塔特。 “你好,伦德斯塔特先生,你的动作很快呀,几个小时就到了。”亚当&;#8226;史密斯警长跟卡尔打着招呼,并把他们带到了精神病中心。 “医生,我是史密斯警长,这位是伦德斯塔特先生,那两位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亚当向主治医生询问。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他家里的厨师是警卫人员送过来的,而且一直有人在医院守护。 “两个人症状相同,胡言乱语,不辨你我,那个男的还有攻击性倾向,属于躁狂型精神分裂症。已经用了镇静剂,现在情绪平稳了一些。”医生回答。 “你们有没有留取他们的粪便、尿液、血液标本?”卡尔问道。 “应该留了,你们可以到检验中心查一下。不过病人刚来的时候,都有呕吐现象,呕吐物也拿去化验了,我怀疑他们可能是误服了什么药物而引起的药物性精神症状。”医生又回答。 “范德里恩,你留在这里去看一下病人。史密斯警长,我们应当立即去这家医院的检验中心。”卡尔表情紧张地说完,转身向外面走去。 “伦德斯塔特先生,发生什么事啦?”史密斯警长追上去问他。 “要立即封存病人的所有样本,我担心那里面有致病微生命体,弄不好会扩散的。”卡尔十分着急。 3。这是一间单人病房,那位主治医生把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的范德里恩带了进来。 一张洁白的床上半坐半卧着一个男人,看到有人进来,他的表情明显地兴奋起来。“带我去纽约,我要去纽约!”他喊道。 “你要去纽约干什么?”范德里恩问他。范德里恩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精神病科医生,他的专长流行病学。 “吃早餐!我要吃早餐!”那男人又喊。 “吃早餐好,你今天早餐吃的是什么?”范德里恩问。 “我不穿这个牌子的西装!”病人说着要脱去浅绿色的住院服。 “他现在情绪是平稳了一些,但还不能正确回答问题。”医生说。 “那我们看看另外一个病人吧?”范德里恩问医生。 医生把范德里恩带到另一间病房,那个女病人马上站了起来,说:“医生,我什么时候回家,米高里夫妇还在家里等我做饭。” “你先别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范德里恩问她,见她没有表示不同意,就接着说:“你早餐吃的是什么?” “没有什么特别的,吃了两片夹果酱的面包,喝了一点点牛奶。”她这时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清醒了许多。 “你一个人吃的?还有别人一起吗?”范德里恩又问。 “米高里夫妇昨天晚上没有回来,我在德隆先生吃过早餐以后才吃。他不喜欢吃果酱,吃了一只红肠,不过一大杯牛奶好像被他喝光了。”她努力地回忆着。 “面包是从外面买的吗?”范德里恩问。 “不,是我前一天晚上烤制的。”她答。 “那牛奶呢?”范德里恩问。 “是牛奶公司每天早上7时左右准时送来的新牛奶。”她又答。 “哦,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们还会来看你的。”范德里恩说着,示意医生一起离开了病房。4。正是在这同一天的下午,乌德组织(UJO)生物袭击别动队的约翰&;#8226;埃德森和另外一个同伙出现在法兰克福中心机场的候机大厅里。他们是前一天从伊斯兰堡飞过来的,傍晚时分到了柏林。“欢迎你呀,埃德森先生。”先行到达打前站的耶尔格在柏林郊区的一家酒店里迎接约翰&;#8226;埃德森一行两个人。看来,乌德组织(UJO)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挑选参加柏林这次行动的人员,全都是白种人,其中多数是欧洲裔的。“我可把东西带来了,一路上真算幸运,没出任何问题。接下来就看你老兄的啦!哈哈哈!” 约翰&;#8226;埃德森没想到这次出来这么容易,安全机构就没有盯上他。实际上,六年多来,他始终没有离开过乌德组织(UJO)的大本营,他的资料在安全机构也没有备案。“笑什么笑,真正的行动还没有开始。” 耶尔格斜着眼睛看着约翰。“你们怎么找了这么一个破酒店?荒郊野外的,连个女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约翰又问。“今天晚上后半夜你跟我去牛奶公司,之前不许到处走动,如果暴露了影响这次行动,你就别想再见你的那些老婆了!” 耶尔格粗声粗气地说。原来,耶尔格就出生在柏林附近的一个小镇上,在柏林念的大学,他对这里的风土人情十分了解。为了这次任务,他已经进出柏林地区三次了。经过反复考证,终于找到了佩雷斯&;#8226;米高里一家人每天早上都喝新鲜牛奶这么一个突破口,于是花重金收买了送奶工人。他们是在次日凌晨,把失能病毒ICC01纳米微胶粒放进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的牛奶中的。天亮以后,他们一直在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附近负责观察的人报告过来,说警察从佩雷斯的家里架出来一男一女上了警车。跟踪发现,那一男一女好像一直在车上挣扎,警车最后是去了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哈哈哈,大功告成啦!耶尔格,好兄弟,这里是柏林,应该没有禁酒的规矩啦,去开瓶威士忌,我们庆贺一下!” 约翰&;#8226;埃德森极为兴奋。“你不要命了?我们在此地一刻都不能停留,你们立即去法兰克福,我们会绕道维也纳回去的,咱们还是回到总部基地庆贺吧。” 耶尔格不容分说,拉起约翰&;#8226;埃德森就往外面走。5.第三行动队法兰克福基地的范德里恩是一个体态硕壮的日耳曼男人,他从自由大学医院的精神病中心出来以后,在停车场与他的支队长卡尔&;#8226;伦德斯塔特以及亚当&;#8226;史密斯警长他们汇合了。“史密斯警长,看来问题出在早餐的牛奶里面,那位女厨师说容器里还剩下一部分,请告诉在佩雷斯&;#8226;米高里住处执行警戒任务的警察,千万不要接触那些东西,等我们去取。” 范德里恩急急忙忙地对史密斯警长说。“好的。”史密斯警长立即举起无线视频电话,向他的部下下达了指令。在开往佩雷斯&;#8226;米高里家里的路上,卡尔对范德里恩说:“我们在医院的检验中心找到了两个病人的血液、粪便样本和呕吐物,已经全部带来了。现在看,如果放进去了病原体的牛奶能拿到手,那可使下一步的鉴定工作简单容易多了。”“是啊!这不等于恐怖分子拱手送给我们一样吗?呵呵呵。” 范德里恩情绪放松了许多。“我的上帝,真悬哪!如果佩雷斯&;#8226;米高里先生今天早晨在家里,那后果可不堪设想啊!”说着,卡尔&;#8226;伦德斯塔特的手心里冒出了冷汗。( 朋友:谢谢您阅读《吉品》!)
第十七章 狗急乱咬
1。试想一下,当一个人正在为赢得一场胜利而狂欢的时候,突然被告知这场胜利根本就是一个海市蜃楼那样虚幻的东西,他会是什么样的感觉?这个时候,还在乌德组织(UJO)总部地下城堡本想庆祝成功的“超级病毒”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最清楚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感受了。 他这次派约翰&;#8226;埃德森到柏林用ICC01病毒搞掉佩雷斯&;#8226;米高里,似乎一切都超出了预想的那么顺利。这个约翰&;#8226;埃德森人还没回到总部基地,好消息就已经报告回来了:佩雷斯&;#8226;米高里疯啦!哈哈!这回看他还想不想参加什么秘书长的大选啦? 乌拜达把这个消息报告了乌德组织(UJO)第二号头目扎瓦里德,连扎瓦里德都觉得不敢相信,他们绞尽脑汁、费尽周折策划和准备的这次行动,竟然如此轻易地达到了目的。 扎瓦里德正要通知心战部门发布消息,这时,他的女副官依丽哈姆走了进来。她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乌拜达一眼,就对扎瓦里德说:“头儿,看看电视吧?”说着向摆放在房间一侧的电视机走去。 “好啊,看看有什么新闻。哈哈哈!”扎瓦里德此时非常得意,乌拜达在旁边看了也暗自高兴。 依丽哈姆把电视频道调到全球电视资讯频道,一个女主持人正在侃侃而谈,原来她是在做一个关于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大选的全球连线即时报道节目。 接着,电视画面里出现了候选人之一孔道义在西亚洲地区访问的画面。五六分钟过后,屏幕上出现了当天上午佩雷斯&;#8226;米高里结束欧洲巡回演讲,回到法兰克福机场的画面,扎瓦里德看着看着一下子愣住了。等他回过神儿来,一股怒气把他腾地一下从沙发上顶了起来。他转过身来,两道恶狠狠地目光射向乌拜达。 乌拜达这时也傻眼了,当他和扎瓦里德四目相对时,全身抖抖索索好像已经站不住了。他哆哆嗦嗦地说:“一定是时间搞错了,他是昨天下午回到柏林的。” 扎瓦里德躬身从茶几上抓起咖啡杯,狠狠地砸向乌拜达,“滚!去搞清楚了!” 乌拜达就是这样被泼洒了一身咖啡,灰溜溜地退出了扎瓦里德的办公室。 就是在刚才,依丽哈姆又来了电话,告诉他不用核实了,情报部门已经得到可靠消息,被ICC01病毒感染发病的不是米高里夫妇,而是佩雷斯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她告诉乌拜达,扎瓦里德马上就要见到他。 2。约翰&;#8226;埃德森在伊斯兰堡机场下飞机的时候还沾沾自喜,白日里做着美女与金钱一起拥进他的怀里的美梦。可是出了机场,他被同伙带上汽车就觉得气氛不对。车上来接他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而且一个个全都绷着脸,对他不闻不问。他开始感觉有些不妙,担心柏林行动漏了馅儿,是不是安全机构的特警冒充总部基地的人要把他抓走。他本来就是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主儿,索性一声不吭地蜷缩在座椅上昏昏沉沉地打起盹来。 进了地下城堡,车子没有直接去生物袭击别动队的办公区,而是向西面行驶过去,一直开到囚禁营门口才停了下来。约翰&;#8226;埃德森被接他的人连推带拽地带到一间单人牢房,什么也不说,就把他一个人锁在里面了,这让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门打开了,约翰&;#8226;埃德森被带进一间审讯室。这时,从另一个门里进来几个人,除了他的顶头上司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以外,还有监察警卫队的队长乌拉尔&;#8226;默罕默德。 “我问你,你们去柏林究竟搞的是什么人,你知道不知道?”乌拉尔讥讽地问。这个一脸横肉的中年男子,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即便是自己的同伙,只要是触犯了规制,他一律毫不留情。 “行动成功以后,我在柏林返回之前已经向乌拜达先生报告过了。”约翰还蒙在鼓里。 “成功,哈哈哈,对,是成功啦,你们把佩雷斯&;#8226;米高里的私人助理和家里的女厨师给弄疯了,对吗?”乌拉尔又问。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头儿,这是怎么回事?”约翰&;#8226;埃德森脑袋一下子晕了,他转向一言不发的乌拜达求助。 “你有没有亲眼见到米高里夫妇疯了给送进医院?”乌拉尔紧逼不放。 “我没有到现场,把ICC01病毒纳米微胶粒亲自放进牛奶里就回了酒店。是耶尔格他的人报告说看到米高里夫妇被送进医院了。”约翰实话实说。 “耶尔格呢?”乌拉尔又问。 “他说他们取道维也纳回来,现在也应该到了。”约翰说。 “一帮蠢货!”这时,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站起来就要走。 “乌拜达队长,你别走啊,这小子怎么处理?”乌拉尔想叫住乌拜达。 “你看着办吧!”乌拜达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身后还能听见约翰&;#8226;埃德森喊他的声音。 3。扎瓦里德狂怒了,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也跟着疯狂起来。 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在扎瓦里德那里本来就又挨了一次骂,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出发,监察队队长乌拉尔&;#8226;默罕默德却在这时找到他,说是约翰&;#8226;埃德森已经押回来了,叫他一起过去审讯。其实他心里明白,这次袭击错了对象,根本就不是他自己手下人的问题,因为打前站的耶尔格那伙人不归自己领导,都是扎瓦里德亲自选定并指挥的,这让乌拜达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还担心如果耶尔格逃了不回来,约翰&;#8226;埃德森很可能就是一个替罪羊。约翰&;#8226;埃德森是他的得力干将,他还真不舍得丢掉他。 乌拜达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动着,一个疯狂的行动计划在他的大脑里产生。他用力推开房门,快步走到扎瓦里德的办公室门口,使劲儿把门打开,正和里面出来的女副官依丽哈姆撞了个满怀。 “乌拜达!你要干什么?”依丽哈姆厉声问道。 “抱歉,我找老板。”乌拜达嘴上说着,人已经进到房间里面了。 “你又来干什么?”扎瓦里德怒气未消。 “扎瓦里德先生,柏林那件事情是我没有考虑周到。可是我‘超级病毒’乌拜达就是不甘心,您把约翰&;#8226;埃德森放了吧,让我们将功折罪,我要让这地球到处不得安宁。”接着,乌拜达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扎瓦里德。 “哈哈哈!真有你的,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我要每天都能听到你弄出来声响。” 4。约翰&;#8226;埃德森被乌拜达&;#8226;本&;#8226;拉里从牢房里捞了出来,他是一肚子的窝囊气没出去撒,急不可待地来到乌拜达的办公室,进了门就嚷让了起来:“头儿,我好冤枉啊!”说着又“呜呜”地哭出声来。 “行啦行啦!我还冤枉呢,我跟谁说去?你过来,我想了一个主意,咱们出去出出气!”乌拜达把他的坏主意跟约翰讲了,约翰脸上漏出了阴险的怪笑。 5。在日本岛的中部,有一座现代化的超级城市——东京,它的总面积为2155平方公里,人口1300万人,是世界上人口数量最多密度最大的城市之一。东京市有一个千代田区,是这座超大城市的中心地带,过去日本国时期的皇宫、国会和首相府都在那里,千代田区与中央区之间就是素有“东京心脏”之称的银座,那是当地最繁华的商业区,那里的人口密度之大,很可能是世界之最。 进入八月的一天,千代田区突然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街道上冒出了一条又一条横冲直撞的狗,这些狗不知道是家养的宠物,还是无家可归的野狗,反正他们是见人就追,追上就咬,这些狗疯狂的程度在这一地区从来没有见过,而且还有向东边蔓延的趋势,银座里边也已经可以看到三三两两的疯狗了。 几乎是同时,一些最先被狗咬伤的人开始出现高度兴奋的状态,极度怕水、怕风和怕光,经诊断是近百年来已经绝迹的狂犬病。这下可把东京市搅了个天翻地覆,人们都恐惧得不敢出门,社会一度极为混乱。全球行政管理委员会(GCSC)公共卫生署紧急向东京援送了大批狂犬病疫苗和抗狂犬病毒血清,东京行政管理局也组织了大量人力捕杀患病的犬只,经过十余天的奋战,才把这起狂犬病疫情扑灭。 经过对病人体内分离出来的狂犬病病毒进行分析,原来那是一种人工改造了的病毒,它比早先自然界存在的狂犬病病毒致病性强出几十倍,感染后潜伏期很短,症状很明显,如果不及时抢救,百分之一百在三到四天死亡。 就在东京发生严重狂犬病疫情之后十余天的时间里,马尼拉、吉隆坡、悉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