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妻x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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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妻xiao-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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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易辰正色道:“易辰追随太子左右,惟命是从。”

    “九弟妹刚刚被找回来,受了不少惊吓,九弟先回去陪陪她吧!有进一步的行动我会通知九弟的。”太子满意地拍拍张易辰的肩,放张易辰离去了。

    张易辰出了东宫议事厅,见月上柳梢头,一盏灯笼自回廊上旖旎而来,还以为是来送他出府的太监,近了才看清是白振轩和小七。(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章 姐夫心事

    “大舅哥,小七……”

    “王爷……”

    双方打了招呼。白振轩道:“阿暖刚刚回来,我和小七商量了一下,决定让她回王府照顾阿暖一段时间,等阿暖平安生产了,再让她回来。”人前唤小七,人后唤心砚,白振轩已经转换自如。

    张易辰看了小七一眼,见她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心想比起锦橙锦屏那几个丫头,白云暖自然是更喜欢小七的,于是便应承了。

    小七当即携了包裹,跟着张易辰回了雍王府。

    张易辰回到雍王府自然是直奔安品园,白云暖正在安品园内坐立不安地等着他。清冷微明的月色淡淡地洒在白云暖身上,宽松的袍子将她的身子衬得空薄无物,张易辰不免心中一疼。

    白云暖从回廊长椅上抬起头来,张易辰已经一阵风卷到她身边抱住了她,喃喃在她耳边说道:“傻瓜,你这是在等我吗?夏夜,蚊虫多,你也不怕被咬伤?”

    白云暖心头甜滋滋的,她在他怀里道:“真娘给我抹了驱蚊水,蚊子不咬我的。”张易辰捋起白云暖的袖子察看了她的手臂,果真没有被蚊虫咬伤的痕迹,这才放下心来。

    白云暖抬头间,见廊下台阶上立着小七,“咦,小七怎么来了?”

    小七已经盈盈上前拜见了白云暖,答道:“少爷让奴婢来照顾王妃,直到王妃生产。”

    “大舅哥一番好意,你就不要拒绝了吧!”张易辰软言温语。

    白云暖于是没再说什么,让小七先下去休息。

    张易辰陪着白云暖在廊下看了一会子月色,白云暖问他道:“王爷为何从蒙古回京走了那么久?差不多用了比平常人多一倍的时间。”

    张易辰叹口气道:“因为在蒙古多耽搁了一点时间。”

    “因何耽搁?敢是因为娜仁高娃公主?”

    张易辰点头,“你一定料想不到娜仁高娃为了留住我。用了什么激烈的手段,她竟然割腕自杀……”

    “啊?”白云暖惊呼,“那她现在怎样?”

    “发现得及时,救过来了,蒙古王让我无论如何都要在蒙古陪伴娜仁高娃一段时间,我只好留下几日,等她伤势稳定了。就火速回京。谁料想你竟然遇到那么大的灾祸,幸而戚杰,不然。我真觉自己对不起你。”

    张易辰面有愧色,白云暖心又不忍,安抚他道:“总算是有惊无险,王爷不必自责。其实。我能化险为夷,除了戚杰舍命相救。还要感谢一个人……”

    白云暖向张易辰讲述了山野遇宁莫母子之事,张易辰当即表示次日便要派人去将那母子二人接来。白云暖心满意足地靠在张易辰怀里,二人缠缠绵绵说了一会子情话,便双双回屋睡下。

    次日。张易辰让侯伯勇派人去接宁莫母子。

    彩星、沉林两姐妹相约着来王府探望白云暖。

    白云暖便差人去编修府将白苹也接了来,表姐妹四人组了牌局,玩了小半日。真娘劝道:“两位表小姐和大小姐还是饶了王妃吧。一旦王爷回府知道你们缠着王妃玩牌,肯定会怪奴婢没有监督王妃休息。奴婢的日子可不好过。”

    众人素来敬畏张易辰,赶紧收了牌局,白云暖嗔怪真娘道:“人家从坐上牌桌就连输几局,幸而这局转了运,你就来扰乱,害怕王爷责怪恐是借口,你定是收了她们三人的好处了。”

    真娘连呼冤枉。

    沉林嘴皮子利索,笑道:“真娘现在可是雍王府内的女管事,今时不同往日,她哪里能看得上我们那点子贿赂?”

    彩星道:“阿暖不过是和真娘开玩笑,偏你就当真了。”

    众人笑了一会子,撤了牌局,去王府湖心亭里乘凉吃瓜果。盛夏,湖心亭里凉风阵阵。彩星和沉林吃着吃着便竞相呕吐起来,原来二人皆都喜事临门。白云暖忙向二人道喜,忽而瞥见白苹一人独自落寞,泫然欲泣,便也心情凝重起来。

    晚饭时分,白云暖放彩星、沉林自家去,独留了白苹共进晚膳。白苹伤怀道:“你和彩星、沉林都是有福之人,偏生我是前世没有积福的。一个女子做不了母亲,那么她这一生便是白活了,终是不完整的。”

    白云暖欲要安慰,却发现说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便道:“苹姐姐不要太过悲观,有些人开花结果早,有些人开花结果迟,或许是苹姐姐与孩子缘分未到,不过多花些时日去等待便是了。”

    白苹的眼里已经有泪花浮现:“只怕我愿意等,有人却等不及。”

    白云暖一颤:“难道姐夫有意见?”温鹿鸣一向厚道,不是这样会为难妻子不讲理的人啊。

    白苹摇头道:“你姐夫的心性,你是了解的,他是宁可自己委屈,也不肯在面上说道半句,只是公公他就未必肯设身处地着想了。”

    “温先生知书识礼,怎么也成了这样的人了?”白云暖有些气愤。

    白苹却替温诗任解释道:“其实站在公公的立场上,他着急也是情有可原,毕竟温家世代单传,若到了我这里断了香火,我岂不成了温家罪人。”

    “姐姐,你又不是成心想这样,这一切都是命里意外罢了,”白云暖握了白苹冰凉如水的手,安抚道,“我会尽力帮你搜寻治疗不孕不育的良方的,姐姐宽心等着,终有一日能成的吧!”

    白苹趴在白云暖肩头,委屈地哭了一场,晚饭也吃得极少,只是象征性地陪着白云暖用了一会儿餐,便起身回编修府去了。白云暖自然是理解她,这样的处境哪里还有食欲呢?

    入夜,张易辰从东宫回来时,白云暖原想向他打听侯伯勇搜寻生育药方一事,张易辰却先向她说起一件事来。

    “我今儿个遇到鹿鸣姐夫了,”他说,“他好像最近遇到点烦心事,郁郁寡欢的样子。”

    “可是因为孩子的事?”白云暖心急问道。

    张易辰摇头,“是因为他父亲逼他纳妾的事。”

    白云暖愣住。(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一章 王爷的心愿

    白云暖当然知道温诗任逼温鹿鸣纳妾是为了什么,没想到一介儒师,也如此迂腐。

    “温先生饱学之士竟也如此冥顽不灵,想来所读之书欲使人头脑开化是做不到的。成亲尚未三载,天送麟儿自然来,他到底是急什么呢?就不能给苹姐姐一些机会吗?如果无法生育的原因是因为温姐夫,想必温先生定不会劝苹姐姐改嫁吧!这个世道对女子真是不公平。”白云暖情绪不免有些激动,言辞激烈间,眸底也有了雾气。

    张易辰急了,拉了她的手,摸摸她的面颊,怪道:“你看你,何必因为旁人的事情而自己生气。”

    “苹姐姐和温姐夫是旁人吗?”白云暖语气更加急躁了。

    张易辰软言温语,劝道:“你又何必恼我?我不过是担心你怀了孩子,气坏身子,动了胎气,可如何是好?”

    “如若阿暖腹中没有怀着王爷的骨肉,想必王爷对阿暖就不会如此疼惜了吧?”说及此,是彻底落下泪来。

    张易辰有些哭笑不得,将白云暖搂在怀中,哄道:“怪道人家都说孕妇的情绪如六月的天气,阿暖,你心里难过,可不要光顾着自己哭,你应该揍我几下,让我陪你一起哭才是的。”说着拉过白云暖的手,作势让她打他。

    白云暖“噗”一笑,破涕为笑道:“王爷,阿暖是不是在无理取闹?”

    张易辰用手指轻点了下白云暖鼻头,道:“原来某人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嘛!”

    白云暖刷一下脸红了,不好意思道:“王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忍不住忍不住就要使性子……”

    “本王了解,我的阿暖一向温柔可人,从不无理取闹,都是因为肚里这小东西在作祟,”张易辰的手摸着白云暖已经微微发圆的肚子,脸上是初为人父的喜悦,“这个小东西一定是个调皮捣蛋的男孩子。”

    “王爷喜欢男孩儿?”

    张易辰点头。又摇头。“非是本王重男轻女,而是这个世道如此,本王也希望阿暖你一举得男。这样你这九王妃在整个皇室里都能挺直腰杆子了。虽然本王也希望自己能拥有几个和你一样冰雪聪明的女儿,可是一想到女子将来都避免不了生育之苦,本王就有些不忍心你将女儿们生下来。女子生产,可是一只脚踏在鬼门关的事情……”

    “王爷你不要担心。阿暖会平安地将咱俩的孩子生下来的,阿暖不但要给王爷生儿子。还要给王爷生女儿,王爷是这样好一个人,应该儿女双全。”

    白云暖说得感性,直把张易辰的心都给说融化了。他拥紧了他的妻子。心里想着:人生得此良妻,夫复何求?嘴里却安抚白云暖道:“阿暖,你放心。我想白苹和鹿鸣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的,本王再派人手去搜罗良方。不管是多偏的方子都把它搜了来,总有一种方子是可行的。”

    白云暖点头,“我也找个机会和温姐夫谈谈,切莫让他受了温先生的影响,待亏了苹姐姐。”

    张易辰道:“我想,如果鹿鸣是真心待白苹的,必不会受他父亲影响。”

    白云暖心生暖意,温鹿鸣是否真心待白苹,真心到什么程度,这都是她没有把握的事情。她唯一有把握的,便是张易辰对她的真心。

    “王爷,你总是真心待阿暖的。”白云暖靠在张易辰怀里,喃喃说道。

    张易辰唇角上扬,会心一笑:“废话。”

    “王爷,你困了吗?”白云暖有了困意。

    张易辰却摇头,“我陪着你入眠,可好?”

    白云暖当然点头。张易辰将她抱上了床,替她盖上薄薄的被衾。孕妇体热,这被衾是他找专人给白云暖做的,盖在身上既保暖,又不至于出汗,还有凉凉的感觉。张易辰轻抚着白云暖如丝缎般光滑的肌肤,心里漾满了幸福感。

    家大抵就是这样吧?安静时便有幸福的感觉。小时候,看着母妃在后宫中为了争宠,常常将自己弄得疲惫不堪,他便在心里发誓,将来他绝不让自己的女人受这样的苦楚。所以,阿暖,这一辈子,我都不叫你受我母妃以及宫里的女人们受过的苦。阿暖,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

    白云暖已经睡熟了,却仿佛听见了张易辰的心声,她的唇角微微上扬,上面挂着个幸福的笑容。

    张易辰的手轻轻抚过她的唇角,自言自语道:“阿暖,希望你每一个夜晚睡梦之中都能绽放这样的笑容。”

    他俯身在白云暖面颊上印了一个轻轻的吻,便起身走出里间。

    门外站着侯伯勇,风尘仆仆,却是规规矩矩的。和战死兰屿的风清扬比起来,侯伯勇老实敦厚,并不如风清扬机灵,但张易辰看重的,正是侯伯勇的实心眼。对于他来说,忠心比什么都可贵。

    侯伯勇见张易辰走了出来,柔和的银光,清素的光彩,如春日一枝刚刚剥去笋衣,还含着薄薄一层白色新粉的绿竹,清颀匀长,不染半点凡尘。这一刻,侯伯勇被他的王爷美到。怔了怔,方才记起拱手汇报:“王爷,您要接的人,奴才已经把他们接回来了。”

    张易辰双手背在身后,夜风徐来,吹起他的衣角,也撩起他散落了的一两丝发丝,越发显得飘逸俊朗。

    “现在何处?”张易辰和蔼地问。

    “奴才已经将他们安置在后院的抱厦内。”侯伯勇恭谨答道。

    张易辰想了想,“带本王去看看。”

    于是,侯伯勇前头打着灯笼,为张易辰引路,一起向后院抱厦而去。

    ※

    宁莫母子看着眼前屋子,虽是小小的抱厦,却是一应摆设俱是考究,而宝儿更是出生都未见过这样的大宅邸。虽然去接他们母子的那队人马并不报出何方神圣,宁莫也隐隐感觉到是白云暖。

    可是入了王府,却又不见白云暖的身影,便抱着宝儿有些忐忑不安地坐在抱厦内。

    丫鬟们送来了十几盘点心,宝儿从未见过,闻着实物的香味,早就馋得直流口水,从他娘亲怀里溜出去,大快朵颐。

    一个丫鬟笑道:“不要急,所有的都是你的,别人和你抢。”

    宝儿却已经噎着了,丫鬟赶紧给他递了水,我喝了一大口,才把卡在喉咙口的点心压了下去。

    宁莫过去拉他,训斥道:“至于馋成这样吗?在人前失了礼数。”

    宝儿却拿了两块点心递到她跟前,楚楚可怜道:“娘亲,好吃,你也尝尝。”

    宁莫叹了口气,转而询问小丫头道:“请问姑娘,这是何处?”

    “这是雍王府。”一个铿锵有力的男声蓦地响在耳后,宁莫吓了一跳。丫鬟们忙齐齐伏身行礼请安,嘴里整齐划一地喊着:“参见王爷。”

    原来是位王爷,怪不得举手投足都透着贵气。

    张易辰挥挥手,丫鬟们都退了下去。等屋内没有旁人了,张易辰向着宁莫大大作了个揖,宁莫忙回礼。张易辰直起身子道:“本王妻子落难郊野,多亏大姐仗义相助,大恩不言谢,大姐尽管安心地在王府内住着,明天白日里王妃就会过来探望恩姐,此刻王妃已经睡下,所以本王并未告知她恩姐已到王府。”

    宁莫豁然开朗,原来那日救下的女子是个王妃,怪不得金贵之气不与常人同。

    “王妃是谁?娘亲。”宝儿抬头好奇地看着宁莫,宁莫笑道:“就是那些日子住在咱家里的你的阿暖姐姐。”

    “哦——”宝儿拉长了音调,“原来是仙女姐姐的家啊!仙女姐姐现在哪里?宝儿可想她了。”

    宝儿天真无邪地去拉张易辰的手,宁莫忙喝住他:“宝儿,不得无礼。”

    张易辰伸手摸了摸宝儿的头,道:“孩童天真烂漫,恩姐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以后就把这王府当作自己的家,不必拘束。”

    宁莫谨小慎微,忙弯身作揖:“奴家不敢。”

    张易辰不与她客气,直接道:“阿暖曾与本王说过,恩姐有位亲人名唤阿牛,在西北边境充军,烦请大家得空时画张阿牛的画像,本王好派人去西北军中打听。”

    宝儿已经欢喜地拍掌,宁莫却有一瞬迟疑。

    张易辰理解地道:“恩姐若是不擅画画,明日本王派个画师过来,请恩姐将阿牛的体貌特征说出来,让画师画去。”

    宝儿已抢先说道:“娘亲虽然不擅画画,可是娘亲能把阿牛叔叔绣在手帕上,绣得和阿牛叔叔本人一模一样。”

    张易辰吃惊地看向宁莫,宁莫却只是垂头不语,面颊泛着绯红。张易辰道:“也行,那就绣吧!”

    于是拱手告辞,宁莫忙携了宝儿相送。

    这一夜,宝儿在新屋子新床上呼呼大睡,宁莫却辗转难眠,人生竟还能遇到这样的转机吗?实在是太令她激动了。她只期盼着明日快点到来,快点见到白云暖。而宝儿早在梦中见到了白云暖的仙姿玉色,乐得口水流了一枕头。(未完待续) 

第两百八十二章 替白苹出头

    白云暖做了个梦,梦里一个长发及腰身着白发的女鬼背对着她,她想摆脱她,却始终做不到,那女鬼总是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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