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枉付,错误了卿卿(评白衣番外)
〔文/waneefly〕
两章番外,白衣在更多读者心中攻城略地,只是,本就有了栖情和皎,何必再多?窃以为,为他增设的独白,无非让那抹白轮廓更清晰,而白之极致,本却应茫茫渺渺无边无际罢。
爱亦辰的亲们,多以其霸道主动为傲,嫌亦辰的亲们,亦多对其骄傲及强留佳人颇有微词。我却一直见着亦辰爱情之心脆弱柔软,理智无,思虑无,虚张声势地强悍着,不过为掩饰心底强烈的不确定与不安。他心里,早知道栖情的心,是他力所不能及的罢,故而战战兢兢地千方百计地用自己的心意去猜度去讨好,甚而栖情若情意稍露便受宠若惊,意乱情迷,失却所有防备谋略,便如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年男子,生涩,脸红。。。
白衣,皎心中谪仙般的人物,他是不会那样傻乎乎地吃醋恼火,心底极痛却还要恶言顽抗地“俗”罢。他隐忍,他脱尘,他温和,就连他愁苦时眉心一动都如西施抚心一般如诗如画叫人心疼,情怎舍得他,皎怎舍得他,安怎比得过他?父兄恋爱器重着,众生膜拜崇敬着,栖情倾心眷恋着,安萧等无奈嫉妒着,什么王孙公子名动天下,谁能如他这般不战而胜?残忍冷酷的父兄对着他是亲情如缕的,骄傲任性的栖情对着他是乖巧温顺的,而安亦辰,父兄无视生死,母子冷淡疏离,心上之人苦心追求扑身而上充其量也只能分得一丁点同情忌惮,若是没有夕姑姑,只怕他也不过是个声名在外、避世不能的落寞之人。
是啊,即使白衣和栖情家族之间有再多的鸿沟,即使白衣再如何地退却消极,栖情亦真情相付,愈退愈求,纵然身相分离,神思亦属。安亦辰,即使有与衔凤匹配之星宿,即使有帮倒忙的夕姑姑,即使与栖情“如愿以偿”地定下终身,也敌不过化入骨髓的那段初恋呵。。。他那样的“俗人”,误解、伤害、幼稚,种种红尘中人之可怜可笑可叹之短处和着琐事,随着时间积淀成泥土,更只能远远望着天上飘逸的流云,默默地铺垫沿伸着情人生的路,承受着她的足,她的身,她的命,无奈着她望云的失神,苦苦祈求那向下的眸光。。。
嗟乎,深情枉付,错误了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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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他们的爱情,哭一场。
〔文/rxy1228〕
看完了《风月栖情》的第一部还有白衣番外,我从来都不是一个爱哭的人,但每次想到“乱世、栖情、白衣”这几个字,都感觉想大哭一场。
白衣与栖情,抑或安与栖情,乱世风月,所以他们注定不能栖情。
十四岁那年狗尾巴草的誓言,午后的阳光,灿烂的笑容,一个在寻觅世外桃源般夫妻相守举案齐眉的可栖情处,另一个潇洒如云与世无争如诗一般优美地开场。除却他
们家世的恩怨纠缠,他们真的很般配。
三年的时光,等来的不是忘却,却是愈加相思的刻骨铭心。
我在想,造成他们的这段爱情悲剧的原因,是不是他们以为已经相知可以相守了,然而最终因为很多很多的误会与宿命,错过了,而导致这些误会的是各自的家世和乱世纠缠,这是必然。
如果宇文家不烧毁清心草堂,如果那封信可以顺利地交到栖情手里,如果萧不被暗箭杀害(杀害萧的定只能是宇文氏除白衣以外的人,安的人可能性更大),如果他们不害死萧,如果宇文氏能放任白衣,如果皇甫家与宇文氏无纠葛,如果白衣能在萧死后及时回肃州一趟,如果白衣与栖情在越州见了面,如果安不玩手段,如果栖情能始终相信他们的爱情……他们这么相爱,怎么能这么轻易地被拆散?
可以说他们相知也不相知。
他们相知,因为他们如此相爱如此包容已然放下了彼此的家世;他们不相知,因为家世、地位不给他们完全相知的可能,栖情并不知道白衣还是选择了白衣的身份,她虽不相信白衣会杀了萧去求证,但是另一个爱她至极的男人怎么会这样放任她。
而白衣始终没有料到那封信会到不了栖情手中,始终决定由栖情来选择他们的结局,我该说他呆还是傻,把本该属于让他们两人的幸福白白放走,误会这样子开始了。
他以为是他的万劫不复,我却认为他们两个现在都万劫不复。某天误会澄清,栖情如何自处?文已经有提示,白衣最终会面临死亡,那时的栖情会很希望他能活。他们终究会再次见面,误会澄清,不过那时已经物是人非,更多更多的不得已。
安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栖情处,栖情一开始就知道。
他的心中有天下和栖情,同样重要。
即使有了栖情,来日坐拥天下,又如何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一个身在牢笼里的女人即使有君王宠幸又真的幸福么?况且还有一个令她永远无法释怀的白衣和一段毫无结局的悲剧爱情。
她曾清楚地想过,有时候觉得安与白衣是一样温文尔雅的人,但是绝对不同的是一个一直在出世与入世中挣扎,一个一开始就以最强硬的手段入世,这个人就是安。
连栖情也知道白衣在挣扎啊,我只能说栖情失去这么多亲人的可怜遭遇造成了她内心的最脆弱最无助最头脑短路,安就是利用这点成功地得到了栖情,不禁感叹,真的很揪心,为了爱情。
其实,这个也不是最重要的,即使跟了安,只要栖情想离开,她还是会潇洒地离开的,前提是白衣归来,误会澄清。安肯定不会放她走的,所以曲折多多。安爱栖情,无可否认,为了爱情为了栖情的幸福,耍耍手段,玩玩心机,只要结局是好的不让她再受到伤害就好。但是如果以后会让栖情受到伤害,这些手段心机就让人觉得很可耻。其实可能安就可耻了这么一次,谁叫他占有欲这么强呢?只能说,什么世道,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相守?
我真的很不放心结局,如果白衣会over,栖情绝对不会好过;如果白衣不会,故事情节发展肯定不会安排他们相守,他们在一起的机会将十分渺小。白衣栖情还是有爱情的,栖情与安也有白首之约的,我该怎么想?
为了他们的爱情,哭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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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良滴皎,道歉了!
事由:
某亲嫌皎更得慢,扔鸡蛋,把五个蛋全扔给皎了。
皎很难过,然后改为一天两更,然后今天在文后留言,说很伤心。
然后,收到了那位亲的留言:我想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是我给你的蛋,尽管我的鲜花也是给了你的所有文章。我想跟你说,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有人常说一个女人看小说通常是看自己的故事,我想这么多饺子看你的书,可能是从里面看到无数的自己,有人看见自己的白衣,有人看见自己的安亦辰,有人看见自己的萧哥哥……我看你的这个故事,是从栖情的国破家亡开始看起。我虽然不是公主,可是我有一个很强大的父亲,强大到我二十几年都在他丰厚的羽翼之下成长,可是我父亲一年多年去世了,他去世以后,我才知道没有他的世界是多么残忍的世界,有一句话我很喜欢,“不要说我们是举目无亲,甚至很多时候,我们是举目皆敌”。可能对于栖情国破家亡的苦,只有我最了解。
只是,我后来不想等了,因为皎写的太好了,我工作很忙,而看皎的文章是我平时最大缓解压力的消遣。我自然受不了你的不更新。
听说皎今明两天就将出版的都登出来了,
但是我想告诉皎一件事情
我在网上订了你的书
书钱打折后是19元
但是为了早点看到我选择了快递,快递就要10元钱。
我都是快30岁的人了,还和小女孩一样狂热的每天投票。送花,上网定一本爱情小说。我感觉唯一让我不骂我是白痴的说法就是我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女孩的柔软的地方
还记得萧要栖情时说的那句话吗“栖情,我要的就是你”。尽管我给了你5个臭鸡蛋,但是正如萧一样,就是太喜欢,才会……
其实萧也是很爱栖情的。
最后送上一首歌的歌词:
与皎皎、与饺子们、与栖情、与故事里所有爱栖情和恨栖情的人一起共勉(略)。
下面是某皎回复:
回复某亲以及所有等皎文等得很辛苦的亲们
我没有怪亲。
把亲的评论从头看到尾,差点眼泪就下来了,为亲的辛苦,以及无奈。
鸡蛋就鸡蛋吧,也没什么,有那么多的花,代表着那么多的支持,皎知足了。
而且,的确是皎有错。皎是俗人,很自私,文早就写出来了,因为等出版的缘故,的确是一直在拖着。
虽然我知道读者是花钱在看我的书,可我显然更看重实体,看重把书抱在手里的感觉,以及出版带来的经济利益。为此,我更得的确很慢,真的对不起很多忠实的读者。
第二部比第一部更注重文笔,但情节发展也慢,更新速度,也会受到出版的限制,不会太快。
出版社不允许在正式出版前把全文发出,一般都要求在出版前网上上传章节不得超过全文章节的三分之二。而第一部到底在正式上市前发出了多少,大家应该也看到了。书还没铺开,网络上就已经发出结局了。
出版,自然有出版的无奈。现在的盗版,实在是很恐怖。几乎稍火一点的文,网上全文一出,盗版的书一个月内就会出现在市面上。
这种盗版书对于读者没什么伤害,但对于出版业以及作者的权益,打击相当大。尤其,皎现在以写字为生。
大家实在喜欢的,可以等章节攒多了养肥了再看,或者等完结了再看,再不然,等出版后买书或租书看,皎便已感激不尽了。
对于风月的读者,皎实在感觉很抱歉,甚至不能像和迫君的读者那般,很无拘无束地交流。
但请大家相信,皎很看重大家的想法,皎为自己的自私,很诚心地向所有的读者说一声:对不起!
“你就这样说?”我张着嘴巴,一时合不拢。
安亦辰拍了拍我的手,叹息道:“那段时间,我一直不在父亲身畔,加上不断有人进言为大哥讲话,他最终还是决定了立大哥为太子。但父亲自己心里也是明白的,论起功劳,论起手下的精兵强将,大哥比我还差一些。他叫我去时,无非是试探我的态度而已,并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我跪在他面前沉默半天不说话,其实也是在告诉他,我并不开心;同时也表示出,我是经过慎重考虑,才决定尽力辅佐太子的,并不是一时冲动。”懒
“那又如何?”我吸着气,双眼发亮地望着我的未来夫婿。
“父亲心肠很软,而且对几个儿子基本是一视同仁的,所以,他会立大哥为太子,同时为了补偿我,一定尽可能地给予我和我的兄弟们高官厚爵。何况这几日安亦渊和安亦伦一直在四处活动,我却悄无声息,更会让他觉得我心情郁闷,灰心丧气,所以一定会好好封赏我和我的部属作为补偿,绝对不用担心。”
安亦辰极是笃定,负了手在房中踱着,然后望着我浅笑道:“我的王妃,你听明白了没?”
“一动不如一静……”我感慨着,却实在不得不佩服安亦辰了。
在人人都浮躁到不堪的改朝换代时刻,他居然还能如此冷静地分析,然后如此冷静地按他自己的头脑清醒行事!虫
在这英雄辈出的乱世之中,他应该是其中最优秀的一个了吧?
除了宇文清,他……他居然能设计把安亦辰也生擒了……
我晃了晃脑袋,发誓一定将那个人彻底从脑海中驱除。还想着他做什么呢?我现在已彻彻底底是安亦辰的女人,而腹中怀的是萧采绎的孩子,他不过是我曾经一个没睡醒的美梦罢了。
“怎么了?”安亦辰看到了我在晃头。
“可能路走多了,头有些晕吧!”
我忙着掩饰,只怕不小心又让安亦辰看出什么来。
“看来是小家伙闹得你乏呢,以往似乎没那么弱。”
安亦辰说着,将手探入衣袍内,轻轻抚摸我的小腹。穿上衣服虽是看不出,但手抚上去已经不若以前的柔软了,微微的凸起,昭示着小生命正在茁壮成长着。
我很乐意他这样无声地与我腹中的孩子交流,这并不是他亲生的,但我希望能在未来让两人情同父子,不,应该说,我必须让他们情同父子。
他们将是我在这世界上最亲的人,我们将重新组成一个家。
家这个字眼,是多么的温馨,而我又已失去了多久……
可惜安亦辰和小胎儿交流没多久就开始不老实。我无奈地侧过身,轻轻拍开他的手,闭目佯睡。
安亦辰拥了我,在我一侧躺着,厮磨着我的黑发,徐徐道:“我明天去宫中问安,倒是要把你的事提一提,父亲想来也不会不同意。”
我不由往他怀里蹭了蹭,道:“那你母亲呢?还有你那位夏侯表妹呢?”
安亦辰迟疑一下,道:“她们么,我有空会和她们解释的。你数次救我,她们该庆幸我遇到了你。若她们还那般固执,你不理她们也罢。横竖又不在一处住,顶多逢年过节给母亲见个礼也就罢了。”
目前安亦辰正与他哥哥弟弟明争暗斗,若这两人一齐倒戈,对安亦辰其实是相当不利的。我叹口气,道:“你先和他们说了,我改天备了礼物向你母亲陪礼去,她都快是你们大晋的皇后了,我多跪跪她也是应该的。”
安亦辰心思何等玲珑,便知我在为他考虑了,温暖的唇轻轻触着我的面颊,叹道:“那么,委屈你了。”
他心中有太多抱负不曾施展,也不想和母亲翻脸,只因怕我委屈,竟想一力担当下来。可他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又怎忍他为难?我默默抱住他,柔声道:“我们夫妻一体,有什么委屈的?你的事,便是我的事,你想要的,便是我所追求的。”
安亦辰微笑道:“那么,你方才便不该说‘你们大晋’,而该说‘我们大晋’才是。”
我们大晋?
我一失神,已捏住我脖上的紫凤宝玉,苦笑道:“难道,当日的预言,所指的邦国,竟是大晋?”
安亦辰倏地坐起,道:“什么预言?”
我叹问:“亦辰,你可知,我父皇为何封我为衔凤公主?”
安亦辰点头道:“听说,你出世时,口中衔了枚凤纹宝玉。”他摸了我脖子上的玉,笑道:“莫不就是这块?我一直以为,只是宫人们以讹传讹,为了神化皇室子孙,造下的谣言呢。”
我将那玉取了,放到他掌心中,道:“就是这块,的确是落草时就有的。钦天监曾留下预言,说是天降凤瑞,可兴邦国。而我后来遇到当日下那预言的徐敬天,才知他所指的邦国,并不指大燕。我气得差点把他给杀了。”
“原来还有这等事!”安亦辰哑然笑着,将那宝玉放在掌心中好生赏玩片刻,忽而微笑道:“那么明日去见父亲,可又多了一样说辞了。”
我知他必将预言吉兆之事说出,娇笑道:“随你怎么说,若你父亲不同意,让我回肃州也使得。”
安亦辰知我只是开玩笑,做了个掐我脖子的动作,才亲了亲我,走了出去,却连我的玉也带走了,必然准备用此作些文章了。
我知道他精于韬略工于心计,必能安排得妥妥当当,也不去理会。若有这样一个敌人,实在是很可怕,不过他是我的夫婿……
我打了个呵欠,抚着小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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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安亦辰果然入宫,至午时方回,依旧把玉扣回我脖子上,笑得甚是开怀,道:“父亲那边,没什么意见。
大约在即位后便会宣布你我大婚。”
我因才吃了东西,正在反胃,拿了茶水压着阵阵泛上的酸水,闻言道:“你怎么说来着?”懒
安亦辰笑道:“没怎么说,我只说你怀了我孩子了,我要娶你。然后那玉的事,我让钦天监把那徐老头找来,让徐老头和父亲说了。”
由钦天监的权威说出来,自然比安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