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和高副局长是很重要的一环,只要他们招供了,并且拿到了证据,接下来就可以拿下陈副市长和其他涉案的人了。至于青红帮,只不过是捎带的小虾米而已,一个地下帮派在华夏永远都不可能真正有出头的一天,什么时候想收拾不过是看大佬们的心情罢了。
金陵jǐng局张辰是不敢信任的,谁知到这里边有多少陈副市长的心腹以及这些心腹的心腹呢,能用得上的也就是带在身边的几十个护卫队员了。不过这些护卫队员的能量明显要比jǐng局的jǐng员高出太多,一下午的时间里,把青红帮的几个主要成员,和经由高副局长以及陈公子招工后有确凿证据的全部拿下。
陈副市长也在连续从几处私宅失望地出来,把最后的一点希望寄托在亲家身上,回到自己家门前的时候,被早已经跟了他很久的护卫队员拿下。
特权是一个长久以来就被人褒贬不一的东西,拿在不同的人手里就会有不同的结果出现,一件按照正常程序一年半载都可能解决不了的案子,张辰只不过用了一天不到的时间就把几乎所有的涉案人员全部抓获并且获得证供,这就是政治二局所赋予的特权所带来的效率。这成功里边有张辰和护卫队员的能力在内,特权却也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也是为什么这种特权只能在政治二局的人才能有的原因了。
傍晚的时候,一位自称是省政法书记公子的人来到jǐng局求见张辰。张辰已经知道这小子在这件事中牵扯的很深,不知道他来是要干什么,索xìng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这位江公子嘴上说的是求见,可眼神中的那种傲慢和无礼却是再明显不过了,见到张辰之后就开门见山地说,希望张辰能够放他岳父一家人一马,今后必然会有所厚报,也算是张辰在吴省地面上你叫个朋友,今后有什么事也好互相关照。
江公子也是实在被媳妇逼急了,又不敢跟父亲提这个事,只能是打着他老子的旗号来试试看。起初还以为是很困难呢,可再见到了主事人张辰之后,他反而觉得容易了,再是民安部下来的,也不过是个年轻人而已,就不信他不被利益和朋友所打动,何况是在京城有着大靠山的江副省长的友谊呢。
如果他能够在来之前和他老子说一声的话,他就会知道他们家的大靠山在这位眼力不过是个小一号的世家而已,一个副省长也不足以和他讨价还价,何况是飞省长的儿子呢。
张辰对这个傲慢而无礼的家伙,根本就不想多说一句话,只会回了他一个字“滚”,然后江公子就在无比惊愕的神情中被张辰一脚踹飞了出去。
江副省长和江公子自以为已经把证据都消除了,却不知道在陈副市长这里的证据才是最很正要命的,张辰没有动江副省长是因为他的正部级级别,而不动江公子则是不想打草惊蛇。该做的和能做的他已经都做了,剩下的自然有政治二局更高层来处理。
这个江副省长用不了多久就会被调到京城去人大或者政协养老,省长的位子也就完全没了希望;江公子也很快就会去陪伴他小舅子了,今天的傲慢也是他所剩下为数不多的之一了。
第六六三章 特拉凡科(防盗)
王大夫眼神有些焦虑,道:“那rì见公子说病理药理头头是道,本就打算和公子多多交通,知道公子家中事务繁琐,本yù过些rì子再来打扰。只是今rì为胡员外家二小姐出诊,这病症颇有些棘手,老夫医术不jīng,不敢妄自判症。这才来寻你,不知公子可否施以妙手。”
张辰听他说罢,客气道:“老先生缪赞了,晚辈愧不敢当。老先生吩咐,晚辈何敢不从。不知这胡家小姐,所患何病?晚辈只不过学得些皮毛功夫,不要负了老先生之托才好。”
王大夫见他答应,答道:“老夫问脉,只觉她脉象弦涩而浮大中空,止无定数。至于其它症状,老夫确是不好作答。还请公子移步,亲诊再判。”
张辰心想:你是大夫,这一辈子不知道见了多少患者,什么病症不好作答啊。能让这老夫子说不出口的,估计也就是一些妇科问题了。可是这妇科病症,要亲自观察患处才能得出判断。这个年代的女人,除了自己的丈夫之外,别的男人就是连手都不能摸一下。更别说这私密之处了,叫我怎么看啊。
王大夫人老成jīng,见张辰面带难sè,知道他顾虑什么,忙解释道:“公子不必担心,问诊之时zì yóu家人相助,不会让公子为难的。”
张辰这才明白,原来人家自有准备。自己怎么这么笨啊,如果都是由大夫来做。病好了这女人们也得去自杀。那这病也就不用看了。
既然是这样,那自己去看看也无妨。自己虽然没有经验,可医学知识还是比现在先进了几百年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从旁给老王出出主意也好啊。当下就答应道:“晚辈这就随老先生去看看。”
两人来到胡员外家,自有家人带路来到后宅。二小姐房外已有丫鬟等着,带二人进内。胡员外的妻子坐在床边守着女儿,已是焦虑万分,见王大夫和张辰进来,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急忙起身道:“王老先生,请到张公子了吗?”王大夫带张辰上前道:“胡夫人莫急,这位就是张公子了,还是先请张公子为令千金问脉吧。”胡夫人谢过张辰。站在一旁,为张辰让出路来。
张辰坐在床前的绣墩上,双眼微闭伸手捏脉,过了半盏茶时间,起身对王大夫道:“正如老先生所言,胡小姐脉象弦涩,浮大中空且止无定数。当是肝郁气滞,血行不畅所至。再有寒凝血瘀,瘀血阻滞冲任胞宫,新血不得归经。故有出血之症。”
王大夫算是对张辰折服了,想他一生行医,从么见过能治愈寒热重症的大夫。可眼前这张公子,偏偏就是能治,还指出了千百年来医者的用药之误。这张公子用药很是有一套,不妨再看看他有什么法子。随即赞叹道:“公子所言极是,不知公子可有妙方?”
张辰并不急着答话,转身向胡夫人问道:“令千金从何时感到不适,以前是否有过类似症状?出血已有几rì?”胡夫人答道:“前月时就有些不适了,只当是不曾漏尽。也就没有理会,只是到了近rì,才说自二十多天前就不曾断过,近rì里肚子也开始痛了,有时痛的厉害。这才想起就医。张公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儿。”说着眼角已经见泪了。
张辰见她伤心。安慰道:“胡夫人莫急,令千金并无大碍。腹中疼痛不过是霉菌之类引发炎症而已。”
这时王大夫又问道:“公子所言之霉菌是何物,炎症有时何等症状呢?”张辰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一不小心把现代的词汇带了出来。忙解释道:“这霉菌本是一种毒物,极其微小,很难察觉到。所谓炎症,就是这霉菌入体后,身体的**现象。”
王大夫哪里听说过这些言论,心中对张辰更是愈加的佩服,说道:“张公子博学多才,果然高明。老夫受教了,还请张公子用药。”
张辰看了看胡夫人,对她道:“令千金本是出血之症,如当时施治早就好了。拖了这久血瘀内滞rì久化热,更灼血络才致出血不止。若要痊愈,少说也要半月之上。身体不适,万万拖不得啊。”略停一停后又问道:“不知令千金最近一次天葵到今rì有多久了?”胡夫人答道:“到今rì天葵已过六rì。”
张辰心想,已经过了六天,那现在应该是排卵期了。这排卵期的用药倒是好说,只是不知道炎症是念珠菌引发还是霉菌引发,索xìng双管齐下吧。
想到这里,对王大夫到:“晚辈字丑,还请老先生代为执笔!”他让王大夫代笔是因为这药方中有几个字的繁体他不会写,渴望大夫却以为是他谦虚,也想趁这机会几下他的方子,倒是毫不犹疑。
张辰边想边念道:“当归、茺蔚子、熟地各四钱,丹参、枸杞子各五钱克,红花、香附、赤芍、泽兰各三钱,元胡四钱,五灵脂、荔枝核各三钱克,水煎服,每rì一剂。丁香四钱,藿香一两,黄连五钱,大黄一两,龙胆草七钱,枯矾五钱,薄荷五钱,冰片一钱,每rì一剂,水煎后外洗浸泡私处次两盏茶的时间。苦参二两三钱,桃树叶一两七钱,柳树叶一两七钱,蛇床子一两,贯众一两七钱,海碗水煎至小半碗,取核桃大小的棉花球十五个,用棉线扎紧留半尺线尾,蒸透晾干,浸泡在药液中,每晚以食盐六钱配一盆温水,清洗私处后,将棉球一个送入,次rì清晨取出,棉球用尽后再制。”
说到这里,张辰心想索xìng把前中后期的法子都说给王大夫,也算是不亏他为自己代笔了。对王大夫到:“据晚辈所知。这妇人出血之症分四期。第一期为天葵第四rì至十一rì。当以养yīn调气血为主;第二期为十二rì至十六rì,当以活血化瘀为主;第三期为十七rì至二十四rì,当施以平补yīn阳,气血双调之法;第四期为天葵所至之rì至第四rì,则需采用行气活血调经法;如此可保万无一失。”接着又把各种应对的方子说给王大夫。
王大夫自是甚以为然,一一记下,不住的点头道:“公子医术神乎其神,老夫甚是佩服啊。今后还望公子多多指点,不吝赐教啊!”
张辰接道:“老先生严重了,rì后若有用到晚辈的时候。还请老先生尽管招呼不要客气才好。”
王老大夫心想,这张公子可是个宝啊,看他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医术,多半是有什么高人指点。rì后定要多多接近。他随意透漏一点,对自己的医术都是大有好处。
想毕,收拾东西就要和张辰离开。门口丫鬟早就用托盘盛来两锭银子,胡夫人取来分与二人,千恩万谢地道:“王老先生医者父母,张公子妙手仁心,近rì多亏两位了。待小女好转之后,定当登门重谢。”
二人客气一番,告辞而去。
张辰摸摸怀里的银子,心道:看来这银子也不是很难赚嘛。这时代医学科技都很落后,后世一些简单的病痛,在这里确实难治。今天不过是解决一点小小的妇科问题,就能换来二两银子,这胡家也算是大方了。
回转家中,和宛如说了去胡家的事情。宛如又是一番夸赞,看那样子就算是个皇帝,也是抵不过自己的相公。
人一忙,时间就过的快了。来到这个时代已经一个多月了,宛如的病也恢复了个四五成。已经能下地走动了。张辰没想到,自己刚来到这个时代,就解决了一项医学公关难题,那寒热重症给治好了,还过了一把妇科圣手的瘾。
近些rì子来。张辰每天一起来就先是锻炼身体,虽说没有先进的设备。可这并不能阻止张辰的进步,俯卧撑已经从开始时候只能做十来个发展到现在的一气能做三四十个了,对于这点张辰很是满意。再有就是忙着捉麻雀,这买卖还真是不错,张辰每天中午过后,就带着他那张巨大的沾网和几件自制的工具去捉鸟,这个年代的人思想没有那么先进,连麻雀好像都比后世的要笨一些,一下午下来怎么也有个一千多只麻雀入笼。现在李掌柜一看见张辰,那脸笑得像朵菊花似的,张辰可是他的大财神啊。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要知道平rì里这麻雀祸害庄稼,多少人都没个好办法对付,可这张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读书人,每天能弄到上千只麻雀。听说张辰亚布费力去捉,只是张起了大王,撒些谷物在附近,就等着成群的麻雀来吃的时候,用棍子一赶,那些麻雀就一个个飞到同志的巨网上面下不来了。这读书人还是有办法,看看自己小儿子,心想也该送他去读书了。
张辰送到李掌柜店里的麻雀虽说两文钱一只,可架不住量大啊,每天一千多只,张辰就能拿到二两多银子,有时候还在三两以上。这一个月下来,张辰光是卖麻雀就转了七八十两银子。什么概念,眼下一两银子能买一石米,张辰一个月就赚了七八十两银子,能买一万多斤米,那得吃到什么时候去啊。当然李掌柜也赚了不少,他跟张辰收麻雀是两文钱一只,三问钱卖出去还是供不应求。这也就多亏了张辰,张辰告诉他这麻雀吃了能壮阳益jīng,补肾强腰。就冲着这点,已经有不少的酒楼来向他订购麻雀了。而且这麻雀还带动了太原府一带酒楼的野味买卖,他这里的山货野味也是供不应求,李掌柜这些rì子怕是做梦都能笑醒了。
张辰为了让自己的身体更加强壮起来,严格执行后世的体能锻炼方法,现在俯卧撑一口气做百八十个已经不在话下。饮食上也是相当的讲究,以肉食为主,蔬菜尽量吃生的,这年代没有化肥,也不用担心农药中毒,而且菜为也比后世的浓。只是这点宛如却接受不了,怎么都感觉自己的丈夫像个野人。
这天早起,张辰又趴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宛如看着张辰很是不解,问道:“相公,你每天趴在地上起来下去的,样子好古怪啊,这样就可以让身体强壮吗?还有你说的那个什么抬腿的,腿倒是抬的很高,可总是在原地抬腿从不见你向前跑过,可你非说那样可以让人跑的更快,要不就是像鸭子一样在地上走来走去,这些都是从哪里学来的啊。”
这些方法都是后世的人经过多少努力和实践才总结出来的,可又不能和她实说,只好瞎胡编个理由。边做边笑道:“这些可都是不传之密,早些年的时候我遇到过一个高人,送给我一本秘笈,我就是按照那里边的方法来的。”
第六六四章 玉书
感谢:心之龙、盗海大侠同学的打赏
感谢:长尾景虎、jy2046同学的月票支持
恭喜心之龙同学成为本书的第三位舵主
第三天开始;张辰白天和护卫队员们跟着旅游团在特里凡得琅的景点上游览;顺便找找这里的地下还有什么可挖的东西;晚上就潜入到庙里去观察僧侣和保安们的作息、行动规律;寻找下手的好时机。
终究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连续三天下来张辰还真是有所收获了。不但摸到了老庙里的各种规律;还在当地找到了两座古墓葬。墓葬的内容也是相当的丰富;都在郊外人烟罕至的地方;这让张辰往后在世界各国挖坟掘墓的信心和希望又增强了不少。
想要把帕德马纳巴史瓦米庙里边的宝藏取出来;就不能打昏那里的守卫保安;也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迹;这样都会给唐韵rì后展览这些宝藏制造困难。
庙里的保安只是负责rì常的安全;管理的也大多是游客方面的事;以庙里大殿为界线;殿前是保安负责的区域;后院就没保安什么事了;这个发现让张辰放心了不少。
而庙里的僧侣们;都是在庙里生活。后院中不但有饮食娱乐;连庙jì都养了七八个;生活中需要的东西这里都有了;一般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都不会离开。晚上在大殿里会有六个僧侣修炼。到了临晨四点的时候。会有另外的六个来替换;这个是必须要避开的;来去也必须放在这个交接的前后。
该找的都找到了;也就没有在继续闲逛下去的必要。第四天的游览结束后;张辰在晚间通知护卫队员第二天准备离开;大家晚上都好好休息。
张辰安顿好了护卫员;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练了几幅字;又坐下来把金属提纯的工艺程序补充了一部分。时钟指向深夜一点的时候;打开房间的窗户闪身到了窗外;把窗户关好后沿着窗台一层一层地到了楼下。向着老庙所在的方位飞奔而去。
至于路上被监控什么的拍到;根本没有必要担心;印度这种穷山恶水的地方;里那种现代化的社会还有一段距离呢。一个连电都没能通到全国的国家。还谈什么治安监控呢;就连美利坚都没能做到全国监控;印度更是连个探头都找不到。
一路疾行来到了老庙的后墙外;已经是两点左右了。张辰释放出意念力道僧侣和庙jì的房间里探查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