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芷兰了陈雯琳才不管其它的呢,现在都已经被珍珠完全吸引住了,看着眼前的珍珠,心里却在为自己的儿子欢喜,能有这样的儿子那才是福气,比其他人家里那些什么考个第一、上个重点的孩子厉害多了。
珠宝对女xìng的吸引力和诱惑力是毫无疑问的,张沐看着眼前的珍珠,恨不得都搂到自己的怀里。真是可惜啊,这样的珍珠只有两对,否则就有自己的了。
心中想着张辰是不是还有,伸手就把张辰拽了一下,问道:“你这个家伙,从哪弄到这么好的东西,有没有姐姐的份儿,有的话就赶紧交出来,别让我费力气。”
张辰就知道张沐会来这套,但现在还真不是给她的时候,还有大姨家的表哥带着女朋友,张淳和张沄也都呆在这媳妇儿,张涵、张滢、张洪都在呢,怎么可能拿出来给她啊。给了她就得给别人,倒不是不舍的几颗珠子,而是拥有的人多了就不适合他前期宣传了,这些珠子的价格也就完全起不来了,等以后价格起来了再给他们也不迟。
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苦笑着道:“小沐姐,你以为这是砖头吗,随地都可以捡得到。这种珠子是前所未有过的,密度和光泽度等方面都是普通珍珠的至少两倍以上,母蚌要到八千岁以上才能开始产珠,能产出这种个头珠子的都要在两万岁左右了,你觉得很容易有吗?”
张辰的这番话让在长宁的所有人又是一怔,这和正常的蚌壳产珍珠不是一回事啊,先要货到八千年才能产珠子,而这两对更是要到两万年的蚌才能产出来,光是那蚌壳就能呢算得上宝贝了。
陈雯琳听了也问张辰:“小辰,这东西这么珍稀,你是怎么得到的呢,该不会是什么拍卖会上买来的吧,这可是要不少钱呢?”
张辰笑着抱住陈雯琳。道:“五师叔。这可是花钱买不到的,要说这对珠子也算是捡漏的来的呢。我这次去缅甸公盘见到了一种新交易,叫做赌蚌,就是花钱买蚌壳,然后赌里边有没有珍珠,和赌石是差不多的道理。
这两对珠子就是我在赌蚌的时候赌到的,只不过那种蚌壳是一个渔民碰巧捞到的,之前从来没人见过,也没有资料记录过,所以被我用很便宜的价格给捡漏了。等我打开蚌壳之后。才发现原来我在一本古籍上见过这种蚌壳的记载,这种蚌壳是极难遇到的,属于百年不得一见的稀世珍宝。
但凡是这种蚌壳,肯定都是一蚌双珠。而且成珠后质地要比一般珍珠超出一倍或数倍,从不同的角度看就会有不同的颜sè,因此也叫做‘幻sè珍珠’。这种珍珠极为罕见稀有,百万只蚌壳中也不见得能有这只这样的蚌壳,八千岁才能产珠,两万年才能产这么大的。就这么一对,要是上拍的话,少说也得五千万美金往上的价格,有这种宝贝的人设还舍得拿出来拍卖呢。”
张辰大姨家二表哥的女友听了张辰的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个小表弟的运气实在了不得啊。随随便便买两只蚌壳都能得到这么珍稀的宝贝。感叹道:“那这一颗珍珠岂不是要两千五百万美金以上了吗,换成国币就是两亿还多啊,这么一颗珍珠就够得上一个小富豪的去啊俺不财产了,这才是真正的奢侈品啊。”
张辰对这个未来的表嫂感官还算不错,落落大方,待人有礼,没有大家子弟的那种骄横气,本人也是比较有学识的,也就愿意多说几句。
道:“虽然可能值那么多钱,但是却不能用这种算法。五千万是两颗在一起的价钱,分开之后的其中一颗就只能价值两千万左右,多少回打一点折扣的。值钱的是第二颗,当得到第一颗的人知道这珠子是一对的时候,他就很愿意把第二颗珠子也买来。这时候才是真正涨价下刀子的时候,第二颗很可能就要买到四千万了。因为对于已经买了第一课的买家来说,第二颗属于刚xìng需求。”
说完又把小箱子里的其它盒子拿出来,道:“幻sè珍珠目前只能有两对,所以只能给大家其它的了,每家一颗珍珠,这里边有东珠,有南珠,也有苏禄珍珠和大溪地珍珠。盖子不打开,你们随便挑选,得了什么算什么,价值也都是差不多。”
转身递给董老一根烟,笑道:“师伯,您的礼物我还没弄好呢,是一件雕刻,类似于砗磲的黑sè材质,也是我这次带回来的。”
等到大家都纷纷告辞的时候,张辰让张湄一家子等一下,送走了客人后,再次坐下来拿出三只盒子,递给了张湄、张沐和张涵,盒子里也是幻sè珍珠,但是要比给张芷兰和陈雯琳的小一点。
郁闷了一晚上的张沐这时候才重新开始欢天喜地起来,原来弟弟不是没有给自己准备珍珠,而是有他自己的原因的,只要他能记得这个姐姐,心里就满足了。
当天晚上,张辰和张沐嘀嘀咕咕地谋划了近一个小时,张芷兰和陈雯琳也不知道他们在计划什么,连张涵都不允许参与。
两天之后,有几位闲着无聊商界闲逛的世家子弟偶遇了张辰,当时张辰正在把一把紫檀木的太师椅和一只紫檀木茶几往碎劈呢,边上还有一只黄地青花的盖碗已经摆摔碎了。
接着没两天,京城的世家子弟们之间就开始流传一条消息,杨家的杨晨燕去到张辰家里挑衅张家二姑nǎinǎi,结果惹恼了张辰,把她坐过的紫檀木太师椅和用过的顶级茶碗,还有放过茶碗的紫檀木茶几都给摔碎劈烂了。
句潘家园某资深家具收藏家估计,那两年间明朝沉檀紫檀打造的家俱至少也在百万一件的价格,要不是有什么说不过去的,绝对不会有人那样干。
无心的听了只觉得张辰财大气粗,两百万的家俱说砸就砸了,一点都不带心疼的,还要请路过的熟人一起砸。
有心的听了却是明白,张辰的确不在乎那两件家具,但是他更不在乎的是杨晨燕的脸面,这要比当众给杨晨燕俩耳光都狠。
价值百万的家俱啊,只是因为杨晨燕坐了一下,就要拿出来劈碎了。这等于是告诉了全京城的世家子弟们他讨厌杨晨燕,而且已经讨厌到了在这样的程度,这耳光打得可真够结实,杨晨燕今后怕是没脸见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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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八一章 慈善之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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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辰家里的家俱都是马三立给cāo办的,当时还还因为这个分给了马三立一些剩余的料子。这些家俱都是正经的沉潭紫檀老料,正如马三立说的那句话,当世恐怕也只有张辰手里还存着几百年的沉潭料子了。
那样的料子张辰的确有不少,也可以把自己手里的其它料子也沉檀炮制出来,但是越久的料子就越好,现在根本就找不到那么好的料子了,张辰也不愿意多用,他还想着传给自己的后代呢。
之前在东南亚和非洲等地赌木得来的料子,还有后来在印度曼尼普尔得到的那些乌木,张辰也都炮制了一些沉潭料子,但是现在还没有好,根本来不及用。
而且张辰家里的家具都已经用了三年的时间,基本都用出来了,中间加个新的看起来实在别扭。
所以从综合情况来看,张辰是不会真的把家具劈烂的,那么好的东西劈了就叫造孽了。实际上张辰劈了的的确是紫檀家具,但却是请马三立临时加工的,都是一些用来制作檀香的边角料,临时拼凑在一起的罢了。
这次的砸家俱事件,在京城的世家子弟中广为流传,在张辰的刻意引导下,又因为杨晨燕被他以这种方式狠狠地打了脸。被流传的时间也很长。
在教训了杨晨燕之外。这件事也大大熬了另一个目的,让京城的世家子弟们都长了个心眼,如非深仇大恨千万别惹张辰,他的做事绝对会让你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长时间被当成笑话,同时也会让家族蒙羞。
关于杨晨燕犯众怒的事情,张辰也懒得去问张沐,这种事他最不愿意去关心,有那闲工夫琢磨点正经事多好。打听**和传播消息都是长舌妇才会干的事,他张辰如果不是有目的xìng的。永远都不会参与到其中去,甚至连张沐和张涵都被他勒令禁止去干这些。
离开京城一个多月,生意上的好多事都需要去关心一下。*两位大掌柜对他这个东家不负责任的态度很有意见,多次提出要他去公司坐镇。哪怕一周去两天也行。奈何张辰对这些事都没兴趣,宋武和沈宪波在抱怨张辰的同时,也为这份信任而深深感动着。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陪着两位老妈打斗地主,被严重耍赖到输掉了若干珠宝首饰和还几天的时间之后,又陪着二人去逛了一下午的街。张芷兰和陈雯琳因为有张辰的意念力帮助保养,都是三十岁左右的样貌,一左一右挽着张辰的胳膊,还真像是姐弟一起出门的样子。
回京的第三天,张辰先去了已经筹备完毕的福布斯…唐韵。张沐的办事能力绝对称得上一个“强”字,果然在年底之前把新的公司筹办起来了,而且是一切准备就绪,下一步就是在全球范围内开设分支机构了,这一点有福布斯集团的路子,走起来相对要容易一些。
封华已经在十一月中旬辞掉了原来的职务,加盟到了《forbes…treasure》担任副主编,主官华夏国内的事务。第一次出任这么高级别的职务,封华也还是有点不适应,要说这可是比三今晚报的总编牛多了。一边学习一边工作,倒也有板有眼是个模样了。人才就是需要一个发现和培养的过程,只要能够有一条正确的路让他走,汇报给伯乐的就必定是意料之中的惊喜。
看着给自己讲解新公司的张沐,张辰是以点表扬她的心思都不敢有。这个姐姐太贪婪了,只要表扬她的话一出口。就肯定会被她勒索,而且都是价值极高的那种勒索。张辰真后悔带她进了古玩行,让她了解到了什么才叫价值。
是介绍完了公司,张沐又跟张辰建议道:“小辰,你觉得是不是应该搞一下慈善工作了,这个对整个公司的形象都很重要的,我觉得你应该出资成立一个慈善基金,以你的名义或者是某个公司的名义都可以。”
张沐得到一对珍珠已经很满足了,那天晚上张辰专门给家人说了那珍珠的好处,她可是知道那珍珠的价值,根本就没想着再勒索张辰什么。
可张辰却不知道,还以为她是在为勒索自己及打伏笔呢,笑道:“小沐姐,这样不好吧,咱们……”
张沐看着他的笑容,就明白这家伙是想歪了,很不屑地白了他一眼,道:“你小子想什么呢,我是那种没完没了的人吗,我跟你说正经事呢,别把人都想的那么财迷好不好。( )”
张辰心说,你怎么就不是那种人了,往事历历在目啊。嘴里却不敢说出实话来,就着张沐的话题道:“小沐姐你误会了,我也是说正经事呢。这慈善基金的事现在还不能搞,至少在三两年之内是不行的,我们现在还不是大作慈善的时候。”
“怎么就不行了,这对我们来说是好事啊,搞慈善不只是可以扬名,也可以帮着你拉拢人才,还能够提升社会地位,更能够积yīn德,为什么不干?”张沐想的还是比较深远的,反驳张辰也自己的道理。
张辰拉着张沐到一边的沙发上坐下,道:“小沐姐,你也是知道的,我当初没有搞集团公司,而是让老宋和老沈通过蓝图来进行管理,就是不想太出名。即便是则样,我现在也名气太大了,名气太大对我或者对老张家都是没好处的。我们知道这些公司都是照章办事,没有违规不合理的勾当,也不会仗着家世胡作非为。但是老百姓却什么都不知道。他们只看到我们是龙城张家的子弟,瞎想是不需要根据的。
好吧,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可以不在乎任何的风言风语,但是这样也不能搞。现在国内的慈善事业都必须挂靠在十字会下面,但是那里边的事情你也知道,根本就不是能靠得住的,到时候还不是要来化缘求斋吗,我是肯定不会给的,一分钱都不给。这就要得罪人了吧。
还有,现在的人一个比一个鸡贼,一个比一个jiān猾,我们永远都是防不胜防。现在谁都知道我有钱。但是却不回来找我化缘,这就是因为他们没有名目。可我一旦搞了慈善事业,他们不找我,也不会找你,他们会去找大舅、二舅,甚至还会去找外公,你说到时候大舅他们该不该答应,我们又该不该出钱?
不出钱,慈善的名声就会臭了;出了钱,慈善的钱就会被他们挥霍。这种事实在太多了。也许不会发生,也许会发生不少,可一旦发生了,就会让人无比的恶心。‘金黄银白,但见了眼红心黑,哪知头上有青天’,这话说得再明白不过了,人在面对钱财的时候智商往往会降到最低,胆子却能够放到最大,我不想给别人制造那样的机会。”
张辰一番话把张沐的心说得拔凉拔凉的。但是事实就是这样,根本拿不出话来和张辰辩,只能是无奈道:“你说的话都在理,可是这种事对你,对公司都有好处。现在看来也只能是以后再考虑了。”
张沐一心一意为自己考虑,张辰心里明白得很。对这个姐姐也是既尊敬又关心。看见张沐黯然的眼神,张辰也不想让她消极,笑着道:“小沐姐,谁说这样就不能办了,只是我们要用另一套办法来办,既做了好事又不能造成太大的影响,这才符合我们目前的根本利益。”
“那你说说看,我们该怎么办呢?”张沐对张辰的是知道很多,也猜测到了很多的真相,甚至猜到了当初绑架她的人都是被张辰处理了的,所以才急于帮张辰积yīn德,听到张辰说可以办,马上就来jīng神了。
张辰点上一根前不久刚缴获的印尼雪茄,抽了一口,吹散了眼前浓浓的烟雾,道:“其实这件事很简单的,我们像一般的小公司那样cāo作就好了啊,不会因为太出风头惹来吸血鬼,又能够真正做一点实际意义上的善事。针对鳏寡孤独、老弱病残,不需要给钱,直接把东西送到手里,他们才能真正得到援助,不至于被层层盘剥。
另外还可以根据公司的不同xìng质对学生进行援助,唐韵就可以对考古和历史专业的学生对口,星光就可以对下昂关于文艺和传媒等方面的学生援助,长风则是要选择船舶和航海方面的专业,其它的公司也都有适合的捐助对象,这样就可以起到做了好事还能培养人才的一石二鸟作用了。”
“那我们为什么不开一间医院呢,一间真正的平价医院,那样就能够帮助更多的人了。”张涵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过来了,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时候不用张辰出面,张沐就足够给她上一课,笑着道:“你这个傻丫头,亏你还是生在大家世族呢,连这点道理都不懂。现在连国有的医院都不敢搞平价,我们贸贸然就搞了这么一出,你觉得能是好事吗,弄得倾家荡产的后事轻的。
只要你敢那么干,就会成为同行业所有人的公敌,一个人和整个行业对着干,那就不是行善了,而是在找死。再说了,你一家医院能够接纳多少病人,等到所有的病人都来找你,却因为你无能为力被拒之门外的时候,还会有人在乎你平价不平价吗,你能听到的就只有骂声了。
如果这些人里边还有其它医院的暗手,你又能躲得掉吗,接下来就是层出不穷的医疗事故和索赔,还有无穷无尽的官司和纠纷,你马上就会成为一个沽名钓誉的伪君子。所以啊,只见越是高价的医院就越红火,越是平价的医院就越是破落,这就是关键所在了。”
张涵吐了吐舌头,伴着鬼脸道:“哦,我觉得我真的不太适合做那些事,还是给小沐姐你做助理好了,完全不会有负担的。”
张沐怎么会让张涵一直做助理,这丫头是有经商天赋的,这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