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疼痛也顾不上了。拼尽全力地吸了几口气,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张辰,嘴里断断续续地央求道:“张……张辰,对……不起,求你……放我下……来,我……不是……故意……”
话还没说完,回答他的就是张辰再一次抽来的手背。眼前的张辰一概往rì里温文儒雅的形象,呲着牙恶狠狠地问他:“不是故意的。那你来告诉我。到底是谁逼你说的,或者是谁指使你说的?你说出他的名字来,我就可以考虑放过你。”
这个能说得出来吗,压根就是他自己嫉妒张辰受人瞩目,就连就会的主人姜圣懿也亲自上前接待,所以混在人群里说了那么一句他自己也知道是胡说的话。本以为张辰是听不到的。可哪成想张辰的耳朵也太过于灵敏了,在这么多人的声音里居然还能准确地分辨出声音的制造者。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张辰最恨说这话的人,逮住一个处理一个那是铁定的。如果这家伙能够硬气一点。担当一点,直说自己是因为看不惯张辰,才口出恶言,想能够博得别人的眼球,张辰也许还会简单教训他一下就放过。
但是这种长相看起来也是人五人六的,穿着打扮也算得上光鲜,却刚刚被打了两下就心理防线完全崩溃的家伙,是张辰最看不上的,收拾他已经是必定的了。
现场看起来无比诡异的样子,除了张辰和这个家伙,还有刚才站在他身边那个人之外,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大家却都很配合地保持者对这家伙的鄙视和厌恶,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张辰绝对不会是一个随便欺负别人的,虽然大家和张辰打交道的机会极少,但是对这一点却是全部都很清楚。
张沐毕竟是姐姐,在这个时候主动上前来帮助张辰处理事情,问张辰:“小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粤东胡家老二的儿子,叫胡宗宝,他家和我们家一向没有什么交情,倒是他爸和你大舅在工作上有些不大对付,他怎么你了?”
张辰这几年来对于进京城的各个大小家族也都已经很了解了,张沐一说粤东胡家,他就知道是谁了。胡家的第一代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开国的时候在文字方面做了一些贡献,到了浩劫年代就完全倒下去了。第二代有兄弟三人,其中一个和楚北厉家的女儿联姻,靠着厉家的帮衬还算混得可以。
在京城的正是厉家的女婿,也就是胡家目前当家做主的老二,任京城副市长,排在常委的最后一名,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资历和权力,说起来是京城的家族,也不过就是一个三流往下数的小家族而已,认真算的话都排不进世家家族名单里。
可这个胡家的老二却是邪得很,靠着一手反对神功和厉家的大力帮衬,在京城服饰长得位子上一干就是近二十年,也算是京城的老油子了。这厮保定了一个老主意,那就是不论谁的提议,他都是一如既往地投反对票,深受其它常委们的憎恶,可偏偏就是这种永不团结的jīng神,让他得以成了永远的中立派,任是谁在提议之前,都会先算上他的那一票反对。
所以这个胡老二在京城政坛上可以说没有一个朋友,也没有一个盟友,铁打的光杆司令一个。他的盟友都在长江以南混呢。厉家把他留在京城,也算是在天子脚下备了一份自留地,有个什么风吹草动的也好能事先知觉一二。
虽然没什么权利。可是也没人考虑下了他,在京城这么多年混下来,倒也混了个脸熟。这胡家的小子觉得自己老爹是京城官场的不倒翁,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脸皮也越来越厚了,总有一种胡家也是一大家族的感觉,没事总喜欢往世家子弟们中间凑,觉得自己特有面子。
按说这姜圣懿的俱乐部是不会有这种成员的,也不知道这家伙今天是借了谁的光。混进这个酒会来,想要扩大自己的交友范围。只是他这身打扮的确够出众的,参加酒会的人几乎没有盛装出席的,可这家伙的装扮已经盛道不能再盛了,这绝对是一种没见识的表现。
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还真长了一副好皮囊,想来他老子也不会差了,否则怎么会以没什么资历的身份。就能获得厉家姑娘的青睐呢。
只是长得再好也不能里边全是渣子。而且自大妄为到没边了。张辰可不是花痴的大姑娘或者深闺怨妇,见了小白脸就走不动路,他是龙城张家的外孙,在京成立还没有谁家的子弟敢说比龙城张家的子弟牛气的。
胡宗宝一直就那么被张辰举着,早已经被张辰给吓坏了,双脚在空中微微打着晃。根本就提不起用起来踢张辰一下。他现在心里那叫后悔啊,自己怎么就那么嘴贱呢。明知道龙城张家惹不起,还偏偏扑上去找罪受。目前也只能是想想怎么求张辰放了自己了。
可张辰却没打算放过他,这种事情就应该杀一儆百,让其他人以后想起来就怕,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说这类的话,这才是张辰需要的最佳效果。
听了账目的话以后,张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小沐姐,这小子刚才骂我是私生子,我不能不给他一点教训。”
又对姜圣懿道:“先借用你酒会一点时间,事后给你足够的补偿,并且保证今天绝不丢你的面子。”
张辰这边刚刚和姜圣懿说完话,就听见连续的“啪、啪”两声,转头一看动手动是张沐,手刚刚抽完了胡宗宝往回收呢。张芷兰在龙城张家的地位很高,心地善良而命运多舛,又对晚辈们极为疼爱,所以在这些晚辈的心目中,张芷兰是最值得尊敬的,谁干对张芷兰不敬,那可是要让龙城张家十几个第三代集体发怒的。
让人没想到的是,张沐这边刚刚收了手,张涵和宁琳琅也都上去先后动手了,耳光大的那俺就一个清脆。张涵这边这么动手,张辰倒是能想到那么一点,毕竟是大家世族的子弟,总是有些脾气和火气的。可是宁琳琅动手就让张辰纳闷了,这丫头可是一个英格兰贵族啊,说话办事都极为的注重礼貌和教养,现如今怎么也学会抽人耳光了呢。
眼神看到宁琳琅的时候,这丫头居然还挺胸抬头,仿佛一身正气地道:“他活该,谁叫她侮辱妈妈的。好在我只是一个女孩子,如果是男xìng的话,按照欧洲古老的贵族准则,我和他是要不死不休的。”
好吧,张辰承认,欧洲古老的贵族准则的确很强大,令到宁琳琅这样的超级淑女都动手了,还说出了不死不休这样的话来。事到如今就像是卢家驹到了泰山的十八盘,是想刹车也刹不住了,几个女孩子都动手了,张辰就必须得来点狠的,否则不足以服众。
看了看胡宗宝已经被抽肿了的脸蛋子,张辰再次盯着他的眼睛,道:“既然你说不出是谁指使你或者逼迫你的,那就是你自己要说的了,对吧。”
说完,张辰环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才又对胡宗宝道:“把你刚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大声地说,让这里的每一个人都能听到。”
张辰这话一出口,刚才那些私下里小声说话的脸上表情可就jīng彩了,有平时大嘴巴的就开始回忆自己说没说让张辰不对付的话,那些说了仰慕和爱慕张辰的姑娘们都不好意思地彼此对视着脸蛋也红了,刚才那两个谈论着和张辰婚外情的更是羞的无地自容,杨晨燕和她的闺蜜则是一脸的诧异之sè。
刚刚胡宗宝这家伙说话谁都听到,确实被张辰听到了,那是不是自己的话也被张辰听到了呢。那些说胡话的还好一些。内心最难耐的就是杨晨燕了,她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多半是被张辰听到了,他会不会把自己当做恶毒的女人啊。如果是那样的话,麻烦可就真的闹大了。
胡宗宝可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现在他只是在担心。张辰让他把刚才的话再大声说一遍,他倒是记得刚才自己说了什么。因为说话被人打了十来个耳光,能不记得吗。
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刚才小声说了一句就被打了,再大声说一遍岂不是打得更惨吗。可现在张辰又让他说,如果不说的话。肯定也是要挨打的。
虽然都不知道胡宗宝刚才说什么了,但是现在却是谁都知道,张辰是绝对要狠狠收拾这小子了。大家的嘴里都憋着这样一句话: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几经思虑,反复斟酌之后,胡宗宝终于想到一个相对稳妥的办法,把刚才的说过的那段话用很小的声音说了一遍。声音小到只有眼前的张辰和张沐几个人能听到。
这样的小聪明让张辰很不满意。抓着胡宗宝衣领的右手轻轻一松,胡宗宝顺势就往下掉,张辰也抡圆了胳膊,在他的脸部就要与张辰的胳膊齐平的时候,一巴掌也抽了过来。酒会现场只听到“啊……”的一声惨叫,接着胡宗宝就“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
和以前张辰出手的时候一样。这次的力道和速度抱我的也很好,胡宗宝被抽飞出去差不多四五米的距离。右脸肿得想酵母加多了的发糕一样。落地之后又是一声惨叫,伴随着的是嘴巴里流出的血液。以及混杂在其中的几颗牙齿。
现场的所有人再一次领教了张辰的手段,这可不是喊人来干仗,或者部队大院的孩子们角上兵痞子来群殴。这是真正的实力所在,是一个男人宣泄自己愤怒的最佳手段,当然也是雄xìng威严的最佳证明。
张辰并没有打算就此结束,缓缓走到胡宗宝身前,继续恶狠狠地道:“我他妈让你大声说,你没听清楚是不是?现在给你再一次机会,把你刚才的话大声说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男人们基本都有些还怕张辰了,这家伙太狠,绝对是不能招惹的;一部分女人们觉得张辰太血腥太暴力,把人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放过;还有一部分女人则是两眼冒着小星星,这才叫男人,这才叫爷们儿啊,这才让人有安全感啊。
杨晨燕心里简直乐坏了,这是张辰展现出来的另一面,是多么的威风凛凛,是多么的英武神勇。经过这次的酒会之后,张辰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是无限的完美了,这也更加坚定了杨晨燕的决心,把搅屎棍这个角sè扮演到底。
胡宗宝已经受不了了,这TMD不是折磨人吗,左右都是死,干脆说了算了。想到这里,胡宗宝闭上眼睛,用目前自己能发出的最大声音,把他刚才的话重复了一边。
这次所有人都听清了,这家伙不是在找死吗,这话说出来可就不是张辰一个人的事了,而是在向龙城张家宣战。今后一定要离这小子远一点,回去也要个家里人说,尽量里胡家远一点,可以的话就连厉家也不要轻易深交,这个很容易出乱子的,捎带一下都不值得。
就在众人都有些被胡宗宝的话弄得发晕的时候,张辰再次出手,左右连环抽了胡宗宝三十多个嘴巴,直到把胡宗宝嘴里的最后一颗牙都抽下来,这才算是停了手。
耳光停下来了,但是不代表这就完了,张辰又把胡宗宝从地上拎起来,看似是要把他扔出大厅去,但是在拎他的过程中,手指却注入了意念力,在他身上的一些穴道依次点了一遍。
这样的热张辰自然是不会轻易饶了他,今天打掉他满嘴的牙只是一个粗浅教训,真正让他终生受用的是后边的那几指。从今往后这家伙见那个面临人生的三大综合遗憾:不能行人事,也不会再出产小蝌蚪;不能过分激动或者亢奋,否则就会鼻血流不停;身体变得极为敏感,稍微有些触碰就会痛不yù生,当然在某个方面也同样是敏感的要命。
之所以这样做,张辰也是看过他的身体以后才决定的,这家伙是个百分百的sè中饿鬼,身体都虚成那样了,雄xìng激素的分泌还是那么旺盛,这是看到异xìng之后身体躁动最典型的反应。
这么一来,可是比要了胡宗宝的小命还要命,看见女人就脑袋发热,身体的某些部位轻轻一碰也会有强烈的反应,估计也只能是把人挂在天上悬着才能缓解了,但这个又的确不是办法。
偏偏是脑子里有强烈的**,身体也敏感到极致,却不能行人道之事。而不能行人道之事,却无法压下神经带来的刺激,那就只能是鼻血哗哗地流,却又无可奈何,于此同时还要伴随着仿佛是永无止尽的剧烈疼痛。
张辰当然不会让他在现场就发作,那样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下手的时候聊把握的很好,至少也要在就会半个月之后才能开始发作,有了这段时间可就没张辰什么关系了。至于胡宗宝今后的生活,用一句话来形容的话,那就是就是痛不yù生,但是想来他也没那个去死的狠劲,只能是生生地受着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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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七章 外来的搅屎棍
处理了胡宗宝,张辰转身回到酒会所在的大厅,脸上的怒气还没有散去,路过杨晨燕身边的时候,还不忘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这一眼直叫杨晨燕在害怕和兴奋中纠结了好几天,那种眼生是在让人觉得恐怖,杨晨燕把张辰的眼神理解为:别耍小聪明,别惹着我,否则你的下场要比胡宗宝还惨。
也不知道这杨晨燕是不是天生的贱骨头,张辰越是表现的凶悍,她就越是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强大,绝对是一个女人,特别是一个漂亮到极致的女人最好的依靠和保障。心里对张辰的想法也就越发的浓烈了,以至于rì后的杨晨燕还生出了非张辰不嫁的念头,着实给张辰填了不少的麻烦。
张辰走回到姜圣懿面前,拉过宁琳琅的小手,笑着道:“圣懿,实在是抱歉了,耽误了你这俱乐部的第一次就会顺利进行。明天你去我店里挑一套首饰,算作是我聊表歉意,这个补偿你还满意吗?”
张辰已经说到这里,姜圣懿自然是满心欢喜,张辰给她的任何东西她都会视若珍宝的。这个男人本来就是他中意的,只不过是被宁琳琅在她之前拥有了,现在和宁琳琅又是极要好的闺蜜,当然不能再打张辰的主意。但是在心里暗暗喜欢还是没有问题的,只不过倒是不知道怎么跟自己未来的丈夫相处了,这个好像很对不起人家的。
讨厌的苍蝇已经清除了,酒会当然还要继续开,只不过人们看着张辰的眼神更加的有些畏惧和崇敬,绝对的实力再加上顶级的家世,还有令人嫉妒的成就,不论男女都会心生佩服。
只是在人群中不服张辰的依旧存在,看着张辰从盒子里拿出四瓶没有任何标记,瓶身要比一般的红酒瓶大一些的不知名液体,有人的心里就又开始活泛了,马上就想到要在这几瓶酒身上做文章。
张辰对胡宗宝下狠手。是因为那小子说了不该说的话,犯了张辰的忌讳。只要不犯他的忌讳,又能针对他一下。说不来还能让他当场下不来台,这面子可就挣大了。
人xìng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有时候可以那奇耻大辱隐忍下来,有时候却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剑拔弩张。只要有人被冠以优秀或者杰出这一类的名头。就肯定会有人表示出不屑和诋毁,最希望的就是能够踩一脚这个优秀的家伙,从而得到更高的评价。
这类人往往最是胆小怕事之辈,行为都是猥琐和下三滥流派,永远没有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只是一味地追着风头最劲的那个人穷追猛打。别人大度一些原谅他们的无知,他们就会当做自己的胜利,然后到处炫耀;一旦强者发威,他们就会迅速地化作蛇虫鼠蚁,钻到最卑微和yīn暗的角落里去,以图时候继续出来闹腾。
现场的人群中就有这样一个人,刚才张辰收拾胡宗宝的时候,这家伙就在角落里暗暗叫爽。现在胡宗宝被清理了。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在张辰的身上抢点风光过来。早已经把身份的差距和家里长辈的告诫忘得一干二净了。
看着张辰拿出四瓶酒来,就在那里暗想:这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应该是红酒之类的样子,但是高品质的红酒可都是有明显标记的,而且现在国际上最盛行的是“拉菲”,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