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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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谋士-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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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为乌有。

    所以,现在要忍下来,不可以轻举妄动!只是崔琰不晓得,自己到底能撑到什么时候!

    陈修一行人从涿郡出发,一路上,由公孙瓒的军队相送,倒是没有几个不长眼的会出来截胡,等到幽州与塞北的交界后,公孙瓒重重的拍着陈修的肩膀笑道:“敬之,若是在曹孟德那里待不下去了,大可来找我公孙瓒!幽州,永远为你留一个位置!”

    “哈哈。。。。”

    陈修仰天长啸三声后,扭头转身,举起右手挥手做再见后,便带着徐晃等人一同前往塞北。

    率领着五百士卒以及一百的白马义从,再加上几个自己的人,陈修顶着大风向着塞北走去,走了小半天,见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下令让士卒就地安营扎寨,在原地过夜!

    当夜,天黑了下来,头顶的苍穹既没有明月,也没有繁星点点,周遭寂静的很,点燃的篝火噼里啪啦的响着,原地席地而坐的陈修看着这团篝火,脸色如同这火焰一样,变幻莫测。

    “敬之你这是。。。。”

    没有其他人的时候,徐晃才会直呼陈修的字,坐在陈修身边,徐晃明显感受到陈修的情绪有些低沉,或者是说有些复杂,这些复杂中带着一缕担忧。

    “公明,你心中可有疑惑,这一次为何要前往塞北,而不是等待着公孙瓒拿下辽东之后,带着战马回到泰山!”陈修望着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用手中的树枝拨动着火堆,不等徐晃开口,就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公明你来了涿郡这么久,也曾与我一同到过上谷,但是你在上谷郡可看出什么不同之处?”

    闻到此处,徐晃微微一蹙眉,这可是问倒他了,眉头紧锁,脑海中苦苦的思索着在上谷中的不同寻常之处,陈修也没有着急,不断的拨动的火堆,火焰每经一次他的拨动,火焰就会稍微猛蹿一下,火焰中倒影出的笑容,逐渐变得深沉,变得深邃。

    突然,徐晃猛拍着大腿,恍然大悟道:“要我认为,这上谷就是太安静了,似乎就是世外桃源一样,战火完全就是与他们无关的东西,甚至他们相处的未免太过和谐了。”

    “是啊,就是太安静了,安静的有些让人觉得可怕。。。。”

    陈修直接忽略掉徐晃的后半句,塞外的这些异族可以与幽州的百姓相安无事,其一乃是公孙瓒用武力震慑出来的和平,其二及时刘虞的功劳!

    “安静?”

    徐晃有些糊涂,难道安静不好?

    扭头一看,见徐晃疑惑的神情,陈修摇头一笑,似乎这塞北当初计定下来的计划只有少部分人知晓,徐晃自然不知道。。。从海中拿出一块硬邦邦的大饼,陈修拿了两根比较粗的树枝夹着大饼伸入燃着黄色色火焰的火堆中,慢慢的一股香味从陈修手中的大饼散发出来,阵阵的饼香味,让坐在陈修身边的徐晃猛的吞了吞口水。

    “公明,既然你跟我一同前往塞北,有些事情,我也准备告诉你。。。”徐晃一听,视线从火堆的那个香喷喷的烧饼中转移到陈修身上疑惑的问道:“敬之说的何事?”

    陈修犹豫了一下,最终叹了一口气,还是开口,把当初在兖州欲要在塞北的布置说了出来,等说完后,徐晃的眉头皱了起来,眼睛也不盯着香喷喷的烧饼,深沉的思考着陈修口中说的事情,随后倒吸了一口冷气道:“那么,真的不妙了。。。。”

    如果当初的计策成功的话,在幽州靠近塞北的地方,就不会这么安静,这么安静,就只能说明一件事情,当初的计划估摸着胎死腹中了,也就是失败了!没有彻底挑起塞外这些异族之间的矛盾。

    “是啊,不妙了。。。”

    闻了闻,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就把烧饼从火堆中拿了回来,两根树枝也差不多快要成为焦炭,弹了弹烧饼上烧焦的部分,不顾那种灼热感,陈修直接掰开,给了徐晃一半,掏出腰中的水壶,吃上几口烧饼再喝上几口清水,也颇有情趣。

    也是因为见到这种情况,他才准备前往塞北,看一下到底现在塞北是怎么样的局势,要是局势不妙的话,他就准备把崔琰、邴原、曹仁、曹纯以及当初由他们带出去的士卒统统的带回到泰山!

    就在陈修沉思的那一刹那,徐晃身子突然一动,旋即一挥手,还未睡的士卒,都悄悄的握紧手中的兵器,多年在战场打拼的他们,对于危险比任何人都要敏锐,当徐晃打出手势的时候,他们就晓得有人来了!

    这个时候,还有人经过这条树林小道,不得不让人怀疑!不论来者是何人,都需要小心戒备!

    突然,一直遮天的乌云散开了,躲在乌云后的月亮悄悄的探出了头,从树林中走出一人,陈修回头一瞧,顿时愣在了那里。

    ps:似乎遇到了关卡了,应该是一个疲懒期吧,五十万算是一个坎,,独居似乎遇到了。。。。。这样的感觉真难受。。。。。。

第两百一十八章 兖州是我曹操的 下() 
陈修示意徐晃,让他们放下武器,安心点,并不用这样戒备,招手示意让他们过来。

    “第一次见到长史的时候,是在寿春,只是没有想到再一次见到长史却是在这塞北之地。”

    “我也没有想到,糜管事请坐,糜姑娘走了这么长的一段路也累了,坐吧。”

    陈修示意糜家的这些人坐下,糜管事回应一笑,便坐在陈修身边,然而糜贞则是靠在糜家管事的身后,一双似乎会说话的眼睛时不时的瞄向陈修,当陈修回头的那一刹那,则是害羞的低下头,双手拨弄着衣角。

    糜家管事笑了笑,第一次仔细的打量着陈修,糜家虽然已经入住兖州,但是自从糜家入住兖州以后,基本就难以见到陈修的人,就连糜竺与糜兰这两位糜家的当事人来了兖州之后,也不曾见到陈修一面,不过,他也晓得糜家家主糜竺心中的打算,糜竺是准备把糜家的这颗掌上明珠许配给眼前的这个年轻人。

    不过对于陈修的认识,也仅仅只有当初的一面之缘,以及外人口中的描述,真正的了解,可以说是少之又少。

    “糜管事既然从塞北回来,定然是知晓塞北的事情,可否于我一说。”

    见到糜贞,陈修心中虽然欣喜,但是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关于塞北的信息,塞北有什么一举一动,对于陈修而言乃是至关重要!比任何事情都要来的重要,儿女情长,也要分个时间,分个轻重!

    听到陈修的话,糜家管事神色一愣,在糜家管事背后的糜贞眼中闪过一抹失望,眼睛微微闭上,休憩去了,察觉到背后的动静,糜家管事才回过神,眼角流露出一抹苦笑,随后便把在塞北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听完后,陈修眉头紧紧的锁在了起来,他不曾想到,塞北的局势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好的不灵,坏的灵啊,这样结果本是他预料中最差的结果,到了这一个地步,局势已经非常的严峻。

    陷入沉思中的陈修手拿着树枝不停的拨动的火堆,谣言的火光照亮了他那张沉稳但又不失英俊的脸庞,最终手指头轻轻一压,树枝应声而断,看着断掉的树枝,陈修眼前一亮,似乎找到了破解的办法。

    不破不立!

    不过,从哪里着手,陈修心中也有了目标,用着断掉的树枝,在沙地上写上三个字,借着微弱的火光,糜家管事才看清楚陈修写的是什么!

    南匈奴!

    “糜管事,今夜过后,这塞北之地,你回去与子仲兄说一声,今后就不要来了,无论其中有多么大的利益,塞北之地,这两年之间,还是放弃为妙!等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知子仲兄。”

    糜家管事一听眉头一皱,随后郑重的点头,他会把陈修的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糜竺,但是糜竺能不同意就不是他该考虑的事情,若是换做他站在糜竺的位置上考虑这件事情的话,估计也会非常的为难,一方面是因为塞北可以糜家带来巨大的利益,放弃并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但是陈修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杀气让糜家管事心惊,这么多年下来,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人没见过,他晓得这塞北恐怕要因为这个年轻人的到来而开始乱了。

    “糜姑娘睡了?”

    夜色越变越浓,陈修的却是越来越精神,不少的人已经睡了过去,陈修身子微微向后仰见到已经沉睡了过去的糜贞,悄悄的起身,脱下身上的衣裳,披在糜贞的身上,随后站在糜家管事面前,解下腰上的玉佩交到糜家管事的手上道:“糜管事,这乃是幽州公孙家独有的信物,乃是公孙伯圭送给我的,你们带上此物,在幽州地界应该可以畅通无阻,但有一点,糜管事也需要记住,也不要在幽州多做停留,现在的幽州也是一个是非之地。”

    糜家管事慎重的接过陈修递过来的玉佩,慎重的点了点头,等天际处的太阳刚冒出头的时候,陈修便把徐晃叫醒,随之率领的五百士卒一百白马义从离开,快速的前往南匈奴前进着,不过在临走前,陈修也把糜家的旗子给拿了几面,以及挑选了一些塞北稀缺的货物离开,当然了这些东西,都是事先与糜家管事商量过。

    等太阳高高的挂起,熟睡的中的糜贞才醒来,一醒来,到处的张望,发现没有见到想要见的人,气恼的哼了一声,这个时候糜家管事走了过来,见糜贞一脸的不悦,便笑了笑:“小姐醒了?陈长史有事先行离去。”糜贞别着头,不愿看向糜管事。

    “小姐,老奴可是有事和你说,和你说说这陈长史。。。。。。”

    “哼,我不听,在家大哥二哥都在我耳边念叨,烦。。。。”

    “小姐真的不听?那我把这衣服拿走,昨夜小姐睡了过去后,陈长史怕小姐着凉,可是。。。。。。”

    糜家管事挪于的看着糜贞,糜贞一听,娇嫩小手的紧紧的抓着身边的衣服,见状,糜管事突然想到了什么,准备把玉佩脱下来给糜贞,但是想了想,还是算了,沉默了下来,看着糜贞低着头微微高兴的样子,糜家管事也颔首一笑。

    人过中年,他已经老了,家中也只要一子,糜贞是他看着长大的,对于糜贞将来的终身大事,他是非常的关心,当初从寿春城回来后,糜贞便缠着他让他讲讲关于陈修的事情,对于糜家管事而言,糜贞嫁给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比什么都要重要。

    一见钟情!虽然少,但并不是没有!

    在兖州陈留的封丘,曹操兵临城下,虎目冷视着城楼上站着的人,握着马缰的手紧紧的捏着:“张稚叔今日退出封丘,退出陈留,我念当日共同讨伐董卓之情,饶你一命,若是不肯退。。。。”

    曹操冷笑的数声,视线落在站在城楼上的张杨,等待着他的回答。

    “曹阿瞒,你现在自身难保,要我退出封丘,痴人说梦!咱们手底下见真章!”

    城楼上的张杨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肆无忌惮,似乎在嘲笑曹操的无知。

    “这是你自找的,死了不要怪我曹操不念当初的同袍之谊!”。。。

第两百一十九章 张稚叔命陨陈留!上() 
城楼上的张扬哈哈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听的笑话一样,笑声笑的有些刺耳,让跟随曹操身边的许褚与典韦二人眉头齐齐皱了起来,一个双手提着大戟,一个单手拿着大刀。狠狠的盯着张杨,心中已经为张杨判下了死刑。

    君辱臣死!

    张杨这厮敢这样羞辱曹操,等同往他们二人脸上狠狠的扇上几个巴掌!这样的耻辱,心高气傲的他们如何能忍受的了!

    “主公小心!”

    许褚与典韦二人心猛一突,心中升起一抹危险感,抬头那一瞬间,就见到一支箭矢从天而降,许褚与典韦二人皆是身手敏捷之人,二人同时出手,一人用大戟断了箭矢,一人则是用大刀挡住锐利的箭头,这二人雷霆版的反应,让站在城楼上的张杨眉头一挑,眼中闪过一抹不悦,要是这二人没有挡住的话,曹操就已经死在了这支箭下,曹操没死,攻击当然不能停了,随之一挥手,箭矢如雨飞了起来!

    惊魂未定的曹操反应过来,阴沉着脸在许褚与典韦二人的掩护下慢慢的退了回去,见城楼上漫天的箭矢射来,夏侯渊等人便晓得情况不妙,立即盾牌手快速的上前,等曹操与许褚、典韦三人进入保护圈后,在慢慢的退了回来。

    安全退回来后的曹操脸色有些难看,这些年是不是日子过的太安逸导致了这么低级的错误都会犯下,要不是许褚与典韦二人勇猛无双,夏侯渊等人反应及时,自己是不是就要把命给交代在哪里。

    不过,曹操并未怒急攻心,而是做出了一个统帅或者是一个头领应该有的沉稳,冷静下来后,命夏侯渊、夏侯惇、曹仁等人按照以往的进攻的方式,进攻封丘城!数支大军快速的出击,分工有序的进攻着,夏侯渊与夏侯惇两兄弟率领着三千余人的骑兵,快速的移动着,箭矢不断的从这三千余人的骑兵手中射出,漫天的箭矢射在封丘城楼上,张杨见状,脸色一变,快速的躲避,只见不少的箭矢射在城楼的门柱上,还有的射在那些还未来的及躲避的士卒身上。

    基本被射中的士卒,要么就是失去战斗力,要么就是直接倒在地上,去阴曹地府和阎王报道去了!

    仅仅一轮骑射,城楼上的人就已经少了不少,张杨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这几月来,大汉天下个个人都在说沛国的那一战是,甚至有好事者,把曹操麾下的这支骑兵列为天下第一骑兵,这让不少的人心中满是不是滋味,然而张杨就是这些人其中的一人。

    他想让世人晓得,曹操的这支骑兵还当不得天下第一,然而现实就是专门来打人脸的,狠狠地甩了张杨一巴掌!

    “顶!顶上去!盾牌手顶上去!弓箭手!射击!”

    躲在柱子后面,张杨怒吼着指挥着手下的人进行反击!张杨这么一喊,城楼上的这些士卒立即反应过来,盾牌手很快就上前,抵挡住了漫天的箭矢,随之,弓箭手站在盾牌手后面,看也不看,就抬起手中的弓箭,拉弓弦满月射了出去。

    见此,城楼上的夏侯渊等人一龇牙,这样的结果对于他们而言是最好不过,夏侯渊当机立断下令上小盾牌,抵挡住箭矢,等城楼上的箭雨稍微停下后,夏侯渊便立即命令开始新的一轮骑射,既然比拼弓箭,夏侯渊可不想在这一方面被人比下去。

    率领着步兵的曹仁在夏侯渊与夏侯惇二人的掩护下,快速的接近城门,曹仁眼中战意燃起,怒吼一声,便下令攻城木架起,数十士卒推着攻城木快速前进着,突然轰的一声,攻城木与城门相撞的那一刻产生的巨大的声响,让在城楼上的张杨脸色变得煞白,他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情,或者是太过的在意曹操的骑兵而忽略掉的事情,就是他把曹操的步兵给忘记了,忘记了攻城利器,攻城木与云梯,当下反应过来后,张杨基本是吼着道:“快!快檑木滚石!!快!!”

    城楼上的士兵纷纷的搬起檑木滚石咂了下去,这一下子倒是砸死不少曹操的士卒,但是越是如此,越是激起曹军的凶悍!

    “换箭!”

    夏侯渊一声令下,跟随在夏侯渊身边的旗手,快速是挥舞着手中的旗子,顿时三千余骑兵纷纷的换上了包裹着布条的箭矢,快速的拿出别在腰间的火折子,点燃后,新的一轮骑射开始!

    这一下子,就不再是普通的箭雨,天空上飞舞的乃是一片片火雨,火雨刹那间的美丽,刹那间的壮观,一时间夺人心神,但是越美丽的东西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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