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最强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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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最强谋士-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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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两者的差距,顶尖的世家与一个暴发户的差距。

    “敬之,现在洛阳城中,大部分的士子来何府,并不是为了这场宴会,而是看你与陈长文二人谁技高一筹!为兄只想问你现在有何感受。”

    荀衍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来,倒是让陈修有些尴尬,随即摸了摸头,也不晓得该如何回答荀衍的话。

    “兄长,你就不用为难敬之,此事如何,大兄在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说过了,胜负无关,只要保持平常心即可。”

    一说到大兄,荀家的几位都低下头来,说到大兄,并不一定是家族中最为年长的,乃是家族中他们这一辈中最有权威的人,同时也是知识最为渊博,最早成名的人。

    他们口中的大兄,陈修也晓得是谁,对这位陈修心里也很佩服,一心做学问的人,怎么可能不敬佩!

    荀悦荀仲豫如今也差不多快要年仅四十,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荀悦则是要到不惑之年,在陈修看来荀悦真的可以称作不惑,年近四十,学富五车,通今博古,到了荀悦这个年纪,已经没有什么问题可以让他迷惑不解。

    荀家新一代人中,有大部分的人都是荀悦所教授,无论是荀彧还是荀谌亦或是荀衍学识基本都是这位所教,故而对于荀悦的话,他们基本都是听得进去,而且是心存敬畏。

    不过,荀彧等人心中对于陈修与陈群的对决,心中还真的是存有好奇,到底是谁技高一筹!还真的是值得期待。

    夜渐渐降临,黑夜拉开帷幕,洛阳城内,一片寂静,唯独这何府却是热闹非凡。

    夜晚不仅有城卫守城,更有执金吾巡城!

    要是平凡人家大晚上的胆敢如此,恐怕一顿牢狱之灾还是算轻的。

    但何进掌握天下兵马,乃是兵马大将军,职位在三公之下,但这个时候三公已经不顶啥用处,说实在还没有何进的这个大将军来的好用。

    何府办好事,他们那里干闹事,更何况能进何府的,又有哪一个是他们得罪的起。

    人陆陆续续的来,随后纷纷的就坐,等待何进来后,宴席就开启,不一会儿钟鼎之乐响起,歌姬翩翩飞舞,美轮美奂,倒是把不少的士子给看傻眼了。

    能在何府当歌姬的,定然有着一等一的美貌,不少的士子则是不争气的吞咽着口水,当然这还是表现比较好的,表现差的口水早已经流露出来。

    坐在主位上的何进很满意,今日人来的很齐,这些人还算识相给他何进面子。

    这样一来,主客之间的虚荣心都得到的满足,一幅主宾尽欢的样子。

    当然了,士子之间不讨论学术,光看歌姬跳舞,就有些不伦不类,甚至是有些掉分了。

    有心的人都明白,要出名,要得到赏识,要当官得到重要,今日就是一个非常的机会。

    不一会儿,在座中就有人高谈阔论,引得部分掌声,当然了有人提出观点,就会有人赞同,有反对,争执到激烈之时,个个面红耳赤眼睛通红极像是要杀人似的。

    众士子讨论激烈,荀彧等人却稳如泰山,静静的喝着酒,看着歌姬跳舞,而坐在对面的陈群此时冷笑一声道:“有子曰:‘信近于义,言可复也;恭近于礼,远耻辱也;因不失其亲,亦可宗也。”

    一句话,瞬间让喧闹的何府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望向陈群,个个都按捺住心中的激动,坐了下来,看着这一场久等的好戏,而何进手中的酒杯微微一举,藏于宽松之下的那张胖脸则是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第三十九章 天子召见 上() 
这句话本来是孔子的弟子有子说的,他说讲信用要符合于义的话才能实行;恭敬要符合于礼,这样才能远离耻辱;所依靠的都是可靠的人,也就值得尊敬了。

    但陈群这话却是在含沙射影,指着陈修不修礼仪,不明礼仪!甚至在映射陈修就是一个耻辱。

    在场的士子,能被何进请来,无一不是在洛阳小有名声,陈群话中的含义,他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

    不过此时他们个个却皱着眉头,望向陈群的眼神有些怪异,个个暗地摇头,心中皆道这陈群失分了。

    因为这话完全就是指责陈修乃是庶族出身,纵然拜了荀爽为师,依旧改变不了庶族的一些陋习,这句话让在场不少的庶族子弟脸色一寒,望向陈群的神色有些不善,实在这句话着实是侮辱人。

    更何况,要说失礼,本来是你陈长文失礼,而不是陈敬之失礼,陈敬之拜荀慈明为师,乃是荀慈明决定这可以说是他陈敬之的机缘,但你陈长文不忿,四处诋毁陈敬之的名声,这本就已经失格,现在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人不修礼仪,不明礼仪。

    “世人皆道名门世家知礼懂礼守礼,而庶族陋习颇多,固然是如此,但名门世家也不过由一人之功,才有今日之貌,就拿长文兄的陈家来说,纵然祖上辉煌过,不曾一度沦为寒门庶族,要不仲弓公横空出世,以清高德行显与世间,如今还有颍川陈家?

    守家族萌阴本就该更好的维护家族,而不是让家族的名声受到蒙尘,纵然世家传承悠久,也经受不起如此的折腾。

    我陈修曾与人说起自己姓名之时,人人皆言你可是颍川许都陈家?就连我身边的几位兄长都是如此,更何况是其他人。

    陈家之名,闻达天下,乃是仲弓公与元芳公二位的努力,故而提及陈姓,人人皆会想到陈家!陈修今日有一事不明,难道姓陈的士子就一定要是许都陈家不成?”

    说到此处,陈修沉默了一下,回想起当初老师荀爽的问话:你与陈家相比如何!

    陈修那时已经给出了答案,现在的答案也是如此。

    而陈修这一沉默,顿时让众多士子心中一突,尤其是陈群大感不妙,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一样。

    “你陈群陈长文是颍川许都陈!而我陈修乃是颍川颍阴陈!二陈不可同日而语,今日你笑我,来日且看你还能笑我!

    仲弓公尚且能拼一己之力立陈家不世名声,我陈修如何不能!以我之力!建颍阴陈家之名!在做各位亦是可以!”

    陈修大有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觉悟,这一番话下来,让在场的士子皆沉默,就连何进何遂高也不曾料到眼前这个年纪轻轻的士子,一个把洛阳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士子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陈敬之此话大善!”

    何进当先开口鼓掌,看向陈修的眼神是越看越顺眼,当然何进这一开口,这一鼓掌,底下的士子也随之喝彩起来。

    陈修这话着实是太鼓舞人心,让他们本来有些沉寂的心,顿时再一次的沸腾起来。

    而陈群则是面如死灰,整个人坐在原位上,愣愣的坐在那里,不知所措。

    陈群的样子落在不少的眼中,他们也晓得陈群为何会如此,心中叹了一口气,只能说这陈群自作孽了,连老天爷也没法救他。

    这一次,他不仅仅是把自己给赔上去了,就连陈家也给赔进去了。

    陈家经过陈寔与陈纪这两代人的努力,才有了如今的颍川许都陈家,但是今日却在陈群的手中,成为了人家的踏脚石,现在也不晓得陈群到底会作何感想。

    要是他没有心生嫉妒,去诋毁陈修的名声,今日断然也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当然了会有人说,为何这陈修的回答会让陈群哑口无言。

    陈修的回答中直接许都陈家作为例子,说了陈家在你陈群祖父陈寔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庶族,纵然曾经辉煌,但到你祖父一代的时候,早已经落寞了。

    你说我陈敬之身上有庶族的陋习,不修礼仪,不明礼仪,那你岂不是在说你祖父陈寔也是如此?

    都是庶族出身,难道你祖父陈寔就特别了不成?若是陈群回答是,那么许都陈家恐怕会遭受到攻讦,陈寔与陈纪这两代人的努力恐怕会毁于一代,故而只能沉默不语。

    至于陈修后面的话则是在陈述一个道理,庶族陈家能在陈寔的手中发扬光大,成为如今的世家陈家,难道我陈修就不可能做到吗?难道在做的人就不可能做到吗?

    陈群很想说就凭你们也能做到?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说,说了今日不仅仅得罪了洛阳士子,得罪了天下士子,得罪整个士林,恐怕就连这何进何遂高也一并得罪去了。

    谁不晓得何遂高宴请整个洛阳士子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让何家也挤入顶尖世家之列。

    这个哑巴亏,他陈群只能自己吃下,成为了别人的垫脚石,只能默认这个事实。

    宴会结束后,陈修与荀彧等人一同回到荀家中,而在路上却是碰上了一个酒鬼,一个有些放浪形骸的酒鬼。

    “兄台何事?”

    荀彧下了马车上前询问道,因为他心里清楚,酒鬼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出来,这要是被巡城的执金吾撞见,定然要抓起来,等到天亮之后才会放行。

    更何况,荀彧在何府的时候,总觉得这个酒鬼有点眼熟,似曾相识的感觉。

    “陈。。。陈。。。”

    话没说两句,此人突然睡了过去,搞得荀彧有些哭笑不得,只能让仆人把这人抬进马车内,一同回到荀府,等明日就可知晓此人的目的。

    回到马车上,众人见荀彧带回一个烂醉的酒鬼,不禁开口询问,等荀彧一五一十说出后,众人皆摇头苦笑,遇到这样的人,还能怎么说。

    次日,陈修早早的就醒来,一到庭院中,此时却见到庭院中已经有人坐在哪里,微微扬起的嘴角,一幅俊俏的面容,却是带着三分的邪气,七分的诡异。

    ps:加入有舵主,直接三更。。今晚。。。当然是想多了,不可能的事情,美梦做作就行。。。

第四十章 天子召见 下() 
“你可是陈修陈敬之!”

    一见到人,少年便开口询问,不过说是询问倒不如说已经肯定眼前的人就是陈修本人。

    语气肯定,眼中透露着强大的自信,似乎自己的判断完全不会出错。

    眼前这人自信的眼神,以及那种大有挥洒笔墨指点江山的的神态,再加上昨日的哪种放荡不羁的酒鬼样子,再望其的岁数差不多与自己相仿,一时间一人的影子渐渐的与眼前的此人重合了上来。

    “你乃是阳瞿人士?”

    少年明显楞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之色,点了点头承认了自己的来历。

    “今天下欲乱,不知陈敬之你要如何作为。”

    显然被人猜中来历,少年有些懊恼,但这并不妨碍他想要问陈修的问题。

    “那好我也且问你一个问题,今天下欲乱,你且要如何?”

    闻言,少年楞了一下,微微摇头苦笑,谁能想到陈修竟然能以话套话,倒是有趣的很。

    “且当归去,等学有所成,再等时机入世救世。”

    “那我便随波逐流,与这滔天浊世中,拼出一套自己的路出来。”

    陈修的回答让少年再次楞了一下,显然料不到陈修竟然是这样的回答,按他所想的那样,如今陈修名声正直顶峰,但乱世欲临,应该急流勇退,退与幕后,等时机来到才入世才对。

    “人各有志,所追求的本就不同,我所求的乃是轰轰烈烈一生,纵然人生短暂,稍有意外命归黄泉,我陈修也不会后悔,在这人世已留下浓重的笔墨,何来后悔!”

    少年一听神色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转身便离去,最终只留下一句话:“且待来日,你来阳瞿,你我二人畅饮一杯!”

    不问少年名,只是因为陈修知道了他的名,少年不问陈修因何知晓,是因为既然已经知晓,就没有必要询问的必要,结果已经知晓,何必在去追究原因。

    “敬之,你看见到那少年酒鬼,一早起来,我放在床头的两斤茶叶没了!”

    一大早荀谌便急匆匆的跑出来,神色有些激动,显然茶叶别人拿走,这让他相当的不忿,纵然这拿走的人已经在他床头留了纸条,说先借用些日子!

    但这茶叶泡一泡,借用一些日子,还能剩下什么!荀谌心中那个气,不过这气愤也只是一时的,那人拿走也留下纸条,更何况自己似乎在迷惑中也曾听他说借用一番,而自己似乎迷迷糊糊恩了一声,这其中的因果不好说不好说。

    “人刚走,友若兄长,茶叶我屋内还余下不少,若需要可去屋内拿上些许。”

    “知我者还是敬之你,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陈修话音刚落,荀谌面露喜色,随即一转身便向陈修的屋内走去。

    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一股冰凉之意,在这冬天显得更胜,同时也让陈修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昨日的酒意,在这一刻,散的无影无踪。

    随即一套太极打下去,浑身缓缓的散着一股热气,面对这个寒冬,人也稍微的舒坦不少。

    “文若兄长一夜宿醉,等下喝杯茶水如何?”

    见身边突然来了一人,陈修都不会也能猜出来这人是谁,随即开口询问道。

    “大善!”

    正如陈修所说的那样,一夜宿醉的确难受的很,尤其是在冬日,这宿醉再加上严寒,导致人根本不想起来。

    不过荀彧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一旦坚持要做的事情,从来找任何的借口去欺骗自己。

    所以,一大早的荀彧头就觉得有些昏胀,随后稍稍运动后,身上的酒气渐渐的散去,荀彧整个人也显得精神不少。

    没过多久,天骤然变黑,乌云压顶,一股沉闷之气碾压世界,随即一阵风吹过,天上一朵朵晶莹剔透的雪花落了下来,落在二人的头顶上时,二人才反应过来,猛地回过神,失声哑然一笑,随即收拾了一下东西,转身回到屋子内。

    回到屋内,荀衍等人早已经端在那里,一壶烧开的山泉水,倾到在瓷壶中,顿时一股茶香在屋内荡漾着。

    “休若兄长的手艺日益见长,这一手,足以称得上大家。”

    一壶好的茶,不仅要靠优质的泉水与上品的茶叶,最终还是要依靠这泡茶的人的技术,若是技术不到家,这一壶茶最终只能变成一壶普通的茶水。

    只有技艺高超之人,才能彻底的把上品茶叶中所蕴含的滋味给泡出来。

    满室的茶香,让人心静心定诸多烦扰忧愁在这一刻一扫而空。

    “坐。”

    荀衍微微一笑,欣然接受了陈修的赞美,以往的爱好只有钻研儒学,如今他又多了一个爱好,就是时不时的会泡上一两壶茶,让浮躁的心平静下来,然后享受这安详宁静的时光。

    虽然家族中有不少的长辈说他这是玩物丧志,但荀衍却有些不以为然,何为玩物丧志,沉溺于自己所喜欢的事物中,从而丧失积极向上的进取心。

    但荀衍有吗?他没有!不仅仅如此,荀衍倒是觉得自从爱上这一门技艺后,在泡茶的过程中,往往能理会以往不能理解的问题。

    人只有在心静的时候,思维清晰,能在一瞬间达到佛家所说的顿悟的效果。

    一杯清淡的茶水喝下去,唇齿留香,一股清新之意冲击脑海,一夜的宿醉,在这一刻,瞬间扫清。

    “敬之,昨日你的一番话,为兄想不到三日时间估计就会传遍洛阳城,数月时间则可以传遍天下!”

    “哎,早了。”

    闻言,陈修心中丝毫没有感到一丝的喜悦,反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名声对于现在的他而言,还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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