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夫人对曹操做过的那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一直是充耳不闻,一厢情愿地认为曹操是为了做大事情而逢场作戏,现在她被催眠了,吕布讲这些话是深入到她的潜意识里,不是她可以充耳不闻的。
当曹操做过的欺男霸女的龌蹉事情都深入丁夫人的心田,她浑身上下顿时都显现出鸡皮疙瘩,甚至趴在地上哇哇直吐,这个精神上有洁癖的女人终于无法忍受曹操的肮脏,她从心里深处开始排斥自己是曹操的结发妻子应该为曹操守贞的基本事实。
吕布继续催眠道:“曹操不值得你再为他耗尽所有青春,你要趁自己现在还能生育孩子,找一个强壮的男人,完成你毕生的心愿!吕布是天底下最强壮的男人,他能满足你对男人所有的幻想!”
当丁夫人清醒过来,她脑海里浮现的尽是吕布告诉她的东西,她却以为那是她内心的声音,她听从内心的召唤,望向吕布的眼神不再冰冷。
当天晚上,吕布安排完所有的军务,再来找丁夫人。
丁夫人穿着一身杏色襦裙,不着一点脂粉,素面朝天,一头乌黑长发用一根玉簪插起来,眼角有几丝细纹,显示出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她肌肤细腻白皙如玉,在红色烛光照耀下,显出莹玉的光泽。
丁夫人想起昨夜做过的一场春梦,再看着英俊无匹的吕布,不由得羞怯一笑,这个平时性情刚烈动不动就跟曹操争吵很少显现温柔一面的女人,在吕布面前竟显出她那低头时无比的娇羞。
最为难得的娇羞不是十五六岁少女的娇羞,而是这种三十五六岁的半老徐娘还能表现出来的娇羞。
吕布并不嫌弃她已经半老徐娘了,在吕布眼里,年龄从来都不是问题,只要长得美貌,保持容颜不变,别说三十五六岁,纵然是四十五六岁,亦是可以考虑,像后世很多女明星,四十多岁了,依然美貌艳丽,与其跟一个年轻的庸脂俗粉上床,不如跟这些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熟妇共享鱼水之欢。
何况,这个丁夫人虽然年纪到了三十多岁,但她那方面的经历简直比很多十五六岁的女人还要稀少,因为她在精神上的洁癖,使得她无法接受到处寻花问柳的曹操在那方面的随便肮脏,所以一直无法跟曹操真正的行房,所以一直没有生育,换做后世的话来说,她还是一个粉木耳,还没有被曹操操成黑木耳。
丁夫人望着吕布的眼神里充满迷惑,她不知道吕布到底是什么时候住进她心里的,总是感觉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跟面前这个全天下最英俊最强壮的男人行鱼水之欢,便能实现自己为人母的终极心愿。
丁夫人身材修长,换做后世的标准,应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一双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胸前并不算很伟大,却傲然挺立,毕竟她从来没有做过母亲,没有被孩子摧残过的胸部一般都是很挺立的。
吕布望着这个端庄秀丽还带着几分冷艳的丁夫人,突然发现她长得跟后世那位娇滴滴的志玲姐姐有几分相像,不过是冷艳版的志玲姐姐,曹操本来是有艳福的,可惜阴差阳错,让他无法享受这样一个名模身材,那个卞夫人长得比丁夫人艳丽些也温柔些,却没有丁夫人这么高,也没有丁夫人这样一双美腿。
吕布轻轻撩开丁夫人的长裙,借着红红的烛光,看到一双光洁笔直修长的美腿,虽然吕布不是美腿控,却也懂得欣赏这双美腿,想象着稍后的恩爱,这双美腿缠在自己腰间,那是何等的销魂。
当吕布的双手触碰丁夫人那细腻白皙的肌肤时,丁夫人以为自己还会像之前被曹操碰过一样心生厌恶,但她惊奇地发现,她的肌肤没有泛起鸡皮疙瘩,她心里深处也没有厌恶之感,反倒有了一种从幽谷深入骨髓的酥痒,那种酥痒是她一辈子都不曾感受到的别致感觉。
丁夫人虽然已经三十有五,但跟很多同时期十五六岁便做母亲的女子相比,她的身体简直是一块完全没有开垦过的良田,从来不知什么是播种时的愉悦,什么是收获时的快乐。
吕布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着曹操的结发妻子,这个在曹操面前性冷感的女人,在自己面前却渐渐焕发出惊人的妩媚。
在吕布魔掌细细的抚摸下,丁夫人那白皙的肌肤渐渐泛起一股玫瑰色,莹红娇艳,那股动人的晕红从丁夫人清瘦的双颊泛起,沿着她天鹅般的玉颈蔓延下来,蔓延过她俏立的匀称的盈盈可握的酥胸,蔓延过她味道清新的幽谷,一直蔓延到她那修长笔直的美腿。
丁夫人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心中没有半点厌恶,反倒是泛起那陌生许久的少女情怀,少女般的娇羞在她这样的年龄听起来甚是奇怪,但对于房事稀少到近乎没有的丁夫人身上,却显得分外地迷人。
丁夫人忽然觉得有几分奇怪,自己是曹操的嫡妻,按照大汉的伦理,自己现在是在与人私通,有违妇道,若换做平时的自己,跟曹操外的男人发生这样的亲密,自己定然是把对方杀死,再行自尽。
丁夫人还记得,之前曹家有个男仆,钦慕她的美色,想要跟她私通,被她以家法鞭打致死。
纵然是曹操,想要跟她做那样的事情,也要征求她的同意,若是她不同意,曹操根本无法近她的身。
这些年过去了,曹操一直把她摆在正室嫡妻的位置,却很少跟她行夫妻之礼,丁夫人就这样过去了,除了不能像卞夫人那样有自己的孩子之外,其他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她从未想过要主动追求男女至乐。
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丁夫人心里就起了天翻地覆的改变,她突然发现,她对面前这个男人充满渴望。
就从吕布的大手碰触她的肌肤那一刻开始,丁夫人心中起了一阵风暴,她忽然觉得,她嫁给曹操的二十年是白活了,原来男人跟女人之间可以有这样的灵肉交融。
丁夫人一想到,过去二十年的几次夜里,曹操那短小、黝黑、肥胖的身躯压在自己身上的场景,简直是一场噩梦,现在看来,跟曹操那丑陋的身体相比,世间原来还有像吕布这样健美的身体,吕布赤露的身体让丁夫人心里压制了二十年的火气腾地迸发出来。
丁夫人出身于陈留大户人家,自幼学得了班昭编造的《女诫》、刘向的《列女传》以及《仪礼·丧服·子夏传》里面讲的三从、《周礼·天官·内宰》里面讲的四德,但生性桀骜、人格比一般女人独立的她并不把那些训诫女人的教条放在眼里,她之所以一直不给曹操戴绿帽,不只是因为曹操势力强大没人敢,更因为没有那个男人能入得她的法眼,现在遇到了吕布,一个能够满足大汉女人所有幻想的男人,丁夫人陶醉了。
丁夫人仰起头,勇敢地握住吕布的大手,美眸里泛起星星泪光:“我以为我这一辈子就那样度过了,独守空房,对着孤灯,养着跟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你的出现改变了一切,带给我从未有过的希望,这好似一场美梦,好希望这场梦永远都不要醒!”
吕布握紧丁夫人那双因为亲自织布而有些粗糙而称不上十指葱葱的玉手,凝视着她的美眸:“我吕布不是始乱终弃的男人,只要你跟了我,我就给你所有的幸福,至少让你明年就能做母亲!”
第691章 曹操的尹夫人
吕布跟曹操、刘备等利用女人、杀害女人眼睛都眨一下的奸雄、枭雄都不相同,吕布虽然一样好色,但他不会提起裤子就翻脸,更不会戕害女人,他会用尽他一切温柔、不温柔的手段让每个女人都感到幸福。
有怜香惜玉之癖的吕布认为让每个女人幸福是一个男人应尽的义务和责任,如果不能让自己的女人幸福,男人不配做男人,曹操、刘备这样的人物,在其他男人面前是英雄,在女人面前,他们做的很多事情都不是英雄该做的,比狗熊还狼心狗肺,吕布深度鄙视他们。
丁夫人原本冰冷的眼眸开始火辣辣,她将玉臂勾在吕布的脖颈上:“吕郎,那你还在等什么呢?!”
曹操的大老婆叫自己吕郎,吕布心里涌起无比的自豪感和复仇快感,那一世你曹操曹孟德在白门楼上害死老子,还把老子的严氏、貂蝉以及女儿都绑到许昌,这一世,命运之轮倒转了。
当吕布在甄城行馆的床榻上,跟曹操的结发妻子丁夫人丁岚疯狂地切磋床上功夫时,曹操正在苦逼地翻越汝南郡的伏牛山,逃避典韦大戟士以及魏延、周仓、廖化的豫州兵团的追杀,他做梦都想不到,在他面前像块寒冰不能碰、不能摸的大老婆在吕布胯下竟然如娼妇一样高亢地浪叫。
吕布骑在丁夫人丁岚身上,纵情驰骋,心里不无得意地想到,若是让曹操看到这一幕,非吐血身亡不可。
丁夫人一开始感到很痛,毕竟她那里是粉木耳,羊肠小道还未被曹操多加开发,而曹操那根东西如何能跟吕布这样的猛男相提并论,所以丁夫人颇为痛楚了一阵子,但痛苦的感觉过去没多久,丁夫人就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快乐,这是曹操完全无法给予的快乐。
在丁夫人到达快乐巅峰的时刻,吕布送给她亿万个小蝌蚪,让丁夫人在快乐的巅峰上又攀升到更快乐的终极快乐,因为她预感到,她痛苦了二十年的问题终于解决了,她可以做母亲了。
这一夜,吕布让曹操的大老婆丁夫人尝尽了人世间的至乐,让她不再性冷淡,让她对那件事情泛起了很大的兴趣,从今之后她只跟吕布做,她很快就会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孩子。
一连两晚,吕布都送给了丁夫人亿万个希望,让她满足地等待新生命的到来。
随后,吕布又去抚慰了曹操的另一个夫人,尹夫人。
尹夫人,名尹馨,原来是大将军何进的儿媳妇,何进被十常侍杀死后,何进的儿子又被董卓杀死,给尹馨留下一个遗腹子,名何晏。
就在吕布登场那一年,曹操身为典军校尉,跟着司隶校尉袁绍一起,为大将军何进出谋划策对付十常侍,曹操出入大将军府如同出入自己宅院,曹操就看到何进的儿媳妇尹馨,尹馨长相艳丽,肤色晶莹白皙,着一身孝服,楚楚动人,曹操一见倾心,当何进被十常侍杀死、何进的儿子又被董卓杀死后,曹操就先下手为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尚且怀着何晏大着肚子的尹夫人抢回家里做妾侍。
何晏慢慢长大了,曹操爱屋及乌,想将随母进入曹家的何宴收为养子,但是何宴年纪虽小,却认为自己的“何”姓身份高于“曹”姓,坚决不肯改姓。何晏还就地划了一个方块当中,并且自己站在方形区域当中不出,有人问他你这是什么道理,他回答说“这是何氏之庐”。曹操听说后,便打消了改何晏的姓氏。
历史上,何宴长大后,以相貌俊美、风致怡人闻名,人称“傅粉何郎”,曹操甚为疼爱这个继子,便把自己的女儿金乡公主嫁给他,于是乎,尹夫人不但成了金乡公主的庶母,更成了金乡公主的婆母。
何晏娶了曹操的女儿金乡公主,被封为“驸马校尉”,以驸马称呼公主女婿便是自他而始。
何晏做了驸马,依旧不肯本分做人,四处拈花惹草,好色之心无可抑制,但他身体羸弱,无法持久战斗,便看中了五石散的壮阳功能,将张仲景的寒食散药方稍作调整,就成了风行于魏晋时期的五石散,当时名士皇甫谧说:“何晏耽爱女色,开始服用五石散,马上体力转强。”何晏服用五石散的举动,一下子轰动了京城,大家争相服用,五石散顿时风行开来。
何晏是玄学的开山鼻祖,与夏侯玄、王弼等倡导玄学,竞事清谈,遂开一时风气,为魏晋玄学的创始者之一,与王弼等祖述老庄,立论以为天地万物皆以无为本,“无也者,开物成务,无往不存者也”。
何晏对老庄之学颇有研究,更妙的是,何晏居然用老庄的观点注解儒家经典《论语》,着实让人耳目一新。比如对《论语·述而》“志于道”与《先进篇》“回也其庶乎屡空”二者之注,何晏对“道”的解释是“道不可体,故志之而已”,“对空”的解释是“空犹虚中”,这两个解释都出自于《老子》《庄子》的思想。何晏给后世留下的《论语集解》,不管是研究儒还是道,都是获益匪浅的,而且《论语集解》还被后世研究儒学的学者认为是对论语最好的注本之一。
何晏因才学闻名于世,提畅清谈、服五石散,在品评人物及文士间颇有声望,但因其人为曹丕所忌,仅得闲职,魏明帝曹睿亦恶其虚浮,未加重用。等到曹爽执政,何晏方得重用,擢为散骑侍郎,迁侍中、吏部尚书,一跃成为曹爽集团要人,并参予了曹爽与司马懿的权力斗争。
何晏因辅佐曹爽秉政事败,被司马懿逮捕,司马懿一开始下令由何晏司审曹爽余党,这个决定让何晏产生了错觉,以为此乃苟活之机,这位魏晋谈玄第一人此时务实得令人发指,“穷治曹爽一党,不惜株连”。案件审结后,何晏呈上乱党名单,司马懿不动声色,问:“就这些?”何晏连忙又数了一遍,诚惶诚恐地答:“对,就这七姓。”司马懿又问:“不是八姓吗?”这时何晏方醒,问:“莫非还有我?”司马懿笑:“恭喜你,答对了。”不日何晏三族被诛,死得像个冷笑话。
何晏才华出众,容貌俊美,而且喜欢修饰打扮,面容细腻洁白,无与伦比,因此魏明帝曹叡疑心他脸上搽了一层厚厚的白粉,一次,大热天之时,曹叡着人把他找来,赏赐他热汤面吃。不一会儿,何晏便大汗淋漓,只好用自己穿的衣服擦汗,可他擦完汗后,脸色显得更白了,曹叡这才相信他没有搽粉,而是天生白美,于是后人就把“傅粉何郎”作为一个典故,用来形容人面容白净漂亮。
吕布见了尹夫人尹馨,便知何晏的肤色细腻洁白,完全是遗传自他母亲尹夫人尹馨的,毕竟他父亲何咸跟他祖父何进都是屠夫基因,长相好不到那里去。
尹夫人肤色之莹白如玉,可跟刘备的甘夫人甘梅相提并论,现在甘夫人甘梅已经跟关羽的胡夫人胡媚一起送到吕布在邺城的太尉府了,吕布准备再过几天回到邺城,让尹夫人跟甘夫人比一下。
尹夫人身着一身乳白色长裙,显出她肤色的晶莹白皙,也让她显出几分娇弱。
据说曹操当年最终下定决心强娶尹夫人回家,是因为他看到身着白色孝服的尹夫人,俗话说,要想俏,三分孝,一身缟素,白衣飘飘如孝中,容易给男人一种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之感。
尹夫人当年大着肚子向矮黑搓的曹操屈膝,现在有了何晏这个拖油瓶,为了儿子何晏的安危,她也不得不向吕布屈服。
再说吕布这样的男人,对尹夫人来说,不论从任何方面来说,都要远好过她前面的男人何咸和曹操,特别是吕布英俊的脸蛋上浮现出的温柔笑意,驱散了尹夫人心头最后的恐惧阴云。
吕布看尹夫人第一眼,就看出这个女人骨子里的柔弱和逆来顺受,甚至不必用道术催眠洗脑,就可以让她对自己服服帖帖。
尹夫人抱着小正太何晏,脸上强笑道:“太尉大人,不知您该如何处置我们母子二人?”
吕布摸着何晏的小脑袋:“晏儿,你说呢?我该如何处置你们母子二人?”
四岁的何晏冰雪聪明,一眼便看出吕布对母亲的觊觎神情,双手一摊,一副无奈模样,又故作深沉地长叹一声,:“曹操怎么处置我们,奉先公您就怎么处置我们吧!”
吕布又摸了摸何晏的小脑袋:“人小鬼大,你就放心吧。你跟你母亲到我太尉府后,你可继续叫何晏,不用改姓。”
何晏瞥了一眼他母亲,见他母亲望向吕布的眼神有一些娇羞,浑然不同于望向曹操的眼神,再瞥了一眼吕布,果然吕布长得比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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