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跟貂蝉做得不是很爽利,吕布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毕竟是自己在前线太过冒险,前线传来的消息惊吓到她了,是自己的过错,所以吕布纵然难以入眠,还是坚持搂着貂蝉过了两晚。
吴瑕住在一个跨院,她母亲跟她妹妹吴瑕住在一个房间,她堂弟吴班住在另外一个房间,她则住在最大的卧房里,因为这个卧房是吕布会来临幸她的地方。
吕布迈步进了卧房,端坐在床边的交椅上,他对自己把交椅、胡床引入冀州、并州一带感到非常有成就感,就是由于他的一力提倡,现在冀州上流社会已经慢慢地不流行跪礼,每次会面大家都端坐在交椅上。
吴瑕见吕布刚带着诸大臣参观完造纸场、印刷场,手上还有灰尘,便端过一个铜盆,吕布洗了洗手,旁边一个美貌小丫头将毛巾递给吕布。
吕布一边擦手,一边打量那个美貌小丫头,原来是十岁的吴苋,历史上刘备的那个穆皇后。
吴瑕这个小萝莉眉目如画,清丽非凡,估计长大以后比她姐姐吴瑕还有美丽几分,而且还要端庄一些。
吕布呵呵笑道:“吴苋,你知道你要叫我什么吗?”
吴苋平时见到吕布都有些畏惧,现在见吕布笑容可掬,她便大着胆子,咯咯笑道:“叫主公呗。”
吕布摇摇头:“叫主公太见外了,应该叫我姐夫。”
吴苋调皮地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咯咯笑道:“姐夫,我若叫您姐夫,那我岂不是跟您一辈了,那吕玲绮以后不是要叫我阿姨?”吴苋果然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通。
“啊,阿姨?玲绮应该是不会那样称呼你的。”吕布想起自己那个长相粉嫩可爱但脾气跟自己一样骄傲的女儿,有些开心又有些头痛:“你还是叫她少主或将军吧。”
“姐夫。”吴苋见姐姐吴瑕一直给自己使眼色,便怯怯地说道:“我要去睡觉了,姐夫。”
吕布望着自己这个便宜小姨子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还有四五年,按照这个时代的习惯,自己就可以采摘这个含苞待放的花朵了。
吴瑕看出吕布眼里的企图,促狭一笑道:“夫君,你还想姐妹花一起摘?”
吕布嘿嘿一笑道:“不行吗?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
吴瑕轻轻摇摇头道:“除非夫君答应把吴家重兴,否则我家族是不会答应把两个女儿都嫁给你做妾的。”
吕布嘿嘿一笑道:“如果你叔父吴璋投靠了我,你兄长吴懿也投靠了我,吴班也长大了,我保证你们吴家会重兴的,到时候吴苋一定是我的了。”
吴瑕摇摇头:“妾身看夫君你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还盯着菜板上的,别忘了,你比她大将近二十岁呢,老夫少妻可不长久。”
吕布呵呵笑道:“年龄不是问题,男人老得慢,再说还有八十二岁的娶二十八岁的呢。”
吴瑕愕然:“那估计比他孙女还小,那老头子真是禽兽不如啊。”
吕布想起那个老不修的叫兽,哈哈笑道:“他不是禽兽,他是叫兽,非常会叫的禽兽。”
吕布又跟吴瑕闲聊了几句后,便让吴瑕吩咐侍女去打热水为自己泡脚,泡脚是个好习惯,既解乏又利于睡眠,而且在水里面加入华佗、张仲景给吕布调配的中药,里面含有阳起石、菟丝子、小茴香、肉桂、熟地、蛇床子,能补肾壮阳、温肾散寒,在房事前泡一泡,大有裨益。
侍女打来一盆热水,吴瑕把药材放到里面,对吕布说道:“夫君,妾身服侍你洗脚,好吗?”
吕布向来都是由侍女给自己洗脚,从不愿意让自己的爱妻美妾们做这样的活计,但看吴瑕的目光是充满希冀,便点点头:“有劳娘子了。”
吴瑕便欣喜地脱去吕布的靴子,除去袜子,将铜盆放在吕布脚下,拿个坐垫坐在上面,给吕布洗脚。
吴瑕虽然自幼习武,手有老茧,但她的手整体养护的很好,她自幼习武也知道人体穴道,便按着脚底穴位给吕布按脚,揉捏得吕布甚是舒服。
吕布低头看着她艳若桃李的脸蛋,娇艳欲滴的红唇,几缕垂下的青丝遮住她的眼帘,吕布伸手把那凌乱的青丝拢起,轻轻抚摸着她光洁白皙的脸蛋。
吴瑕抬头深情地凝视着吕布,眼睛里亦有讨好之意,吕布并不在意,因为这个时代的婚姻爱情本来就掺杂着家族利益交换,只要她现在人在我这里,就不用介意什么。
吕布微笑看着吴瑕:“你洗脚了吗,我帮你洗吧。”
吴瑕一脸受宠若惊,连连摇头:“夫君,妾身的脚还是妾身自己洗吧。”
吕布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把她的靴子袜子脱掉,就往铜盆里放,吴瑕只好脱了另外一只脚上的靴子袜子,跟吕布的脚放在一起,吕布让侍女给他换了一个坐垫。
吕布亦轻轻地给吴瑕揉捏着脚底,吕布亦通晓经络穴道,但他揉捏的都是敏感穴道,极易激发女人的性欲,过不多时,吴瑕粉面通红,不住地娇声呻吟起来。
这脚没法洗了,吕布便赶紧让吴瑕给自己擦完脚,自己给吴瑕擦完脚,换上干净的袜子,让侍女把水倒掉,再换一盆干净的水,吕布和吴瑕洗了下手,侍女端着铜盆离开,轻轻带上了门。
吕布一把将吴瑕抱到床上,准备脱去她身上的衣服。
吴瑕颤声道:“夫君,妾身自己来!”她赶紧钻进被窝,过了一会儿,吴瑕刚把外衣脱掉,吕布已经浑身上下光溜溜的。
吴瑕刚才被吕布激发出了欲望,她盯着吕布结实健壮俊美的身体,目光中又羞涩又欢喜。
吕布以为吴瑕惊奇自己的脱衣速度,便不好意思地笑道:“习惯了,我脱自己衣服跟脱别人衣服一样快。”
三月末的天气还有些冷,吕布赶紧拉开被子往里面钻,见吴瑕身上还有亵裤和束胸,连忙要给吴瑕解去束胸。吴瑕指着红红的蜡烛:“夫君,把蜡烛吹灭了!”
吕布摇摇头,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味,再说男人是视觉动物,吕布才不想在黑暗里做事,因为在黑暗里,搞黑珍珠搞白珍珠没啥区别,很没意思。
第411章 皇后公主睡不着
吕布的将军府占地面积最大的是前宅的军务院,后宅并不算大,只有九个院落,列成三行三列。
吕布自己居住的院落处于正中间,太后何莲、万年公主暂住一个院落,天子刘辩、皇后唐妍住在另外一个院落,他们这两个院落位于第三行的西边两个院落,而吴瑕与其母亲、妹妹吴苋居住的院落正处在吕布院落的西边。
这个时代的房子很不隔音,当吴瑕忍受不住,发出酣畅淋漓的快乐女声时,余音绕梁,传到别的院落。
听着长女吴瑕那柔美凄婉的叫声,吴母一边暗自羡慕吴瑕的性福,口上却在骂吴瑕恬不知耻,一边用棉花塞住小女儿吴苋的耳朵。
吴苋感觉棉花塞在耳朵里,痒痒的,好奇怪的感觉,不过没有她听到她姐姐那快乐叫声时从心里泛起的感觉那么奇怪。
吴苋轻轻地抚摸着盖在身上厚厚的暖暖的棉花被,心里充满了对姐夫吕布的敬慕。
吴苋虽然年幼,却也知道,大汉境内本来是没有棉花的,只有可供充填枕褥的木棉,没有可以织布的棉花,甚至只有带丝旁的“绵”字,没有带木旁的“棉”字。这棉花是姐夫派人去西域之西的一个叫做“阿拉伯”的地方运来的,虽然丝绸之路已经断绝了好多年,但因为姐夫势力很大名声大噪,西域羌人不敢得罪,又有武威太守马腾派人护送,这才顺利地在四个月内从那个阿拉伯运来了大量棉花和棉种。
吴苋躺在暖和和的棉被里,心里也暖暖的。姐夫造了一个“棉”字来命名这白绒绒的物事,还给大家讲解了棉花的用途,棉花不仅可以填充在被套和衣服里保暖,还能制成各种规格的织物,棉织物坚牢耐磨,能洗涤并在高温下熨烫,吸湿和脱湿快速,穿着舒适,等四月底棉花全面种植起来,再过两年,就可以全方面地取代粗糙生硬、穿起来不舒服、不暖和的麻布,甚至可以取代部分丝绸。
书中暗表,棉花的传入,至迟在南北朝时期,但是多在边疆种植,棉花大量传入内地,当在宋末元初,至于全国棉花的推广则迟至明初,是朱元璋用强制的方法才推开的。不过,在公元一世纪,阿拉伯商人就已经将精美的细棉布带去了意大利和西班牙。
太后何莲没有用棉花堵着耳朵,因为她要从吴瑕的快乐叫声中,判断吕布现在的战力究竟如何,是否能够分出一些性福来满足自己。
太后何莲听得出来,吴瑕发出了三波持续的快乐女声,一波比一波高昂,证明吕布是越战越勇,最后吴瑕发出了一声极其高昂嘹亮的叫声后不再发生,何莲觉得自己下面湿漉漉的。
太后何莲能够想象得出,吴瑕现在肯定是被吕布搞得浑身酥软,慵懒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这是她也曾经享受过的快乐啊,怎奈吕布一直以来都以瓜田李下要避嫌、不能让皇上皇后公主发现、不能让宫女女官们发现等诸多借口一再推脱,太后何莲已经二个多月没有跟吕布同床。
虽然一直旷着,何太后却从来没有想过找别的男人,因为吕布给她带来的快乐是其他男人根本无法给予的,除了吕布之外,其他男人光是看着都让她倒胃口了,别的更不用说了。
何太后一直在脑海里回想着曾经跟吕布有过的缠绵悱恻的床笫之欢,情不自禁地,将纤纤玉手摸向自己春潮汹涌的幽谷深涧,口里深情而缠绵地喃喃道:“吕布!吕布!”
何太后的隔壁房间住着她那十六岁的女儿,万年公主刘言,刘言迄今还未嫁人,她的母后一直在帮她寻觅合适的人选,还委托吕布为她寻觅,找了好几个看似不错的世家子弟,都被刘言自己否定,也不知道刘言到底想要什么样的,太后何莲只有一个女儿,疼爱有加,也没有继续强迫,毕竟十六岁还不算老姑娘。
刘言躺在那里,跟她母后一样彻夜难眠,她除了听到吴瑕的凄婉叫声之外,还听到她母后房间里面传来的奇怪声音,仔细一听,她母亲也在呻吟,而且是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吕布的名字。
刘言虽然从未经过人事,但见过她那个父皇白日宣淫临幸那些宫女的场面,从小就很早熟,她终于断定了一个惊人的事实,她母后在此之前必定跟吕布有染。
万年公主刘言虽然一直用理智告诉自己,吕布这个男人很危险,但她每次在屏风后观察那些准备被纳为皇室女婿的世家子弟,都禁不住拿来跟吕布对比,稍作对比,刘言就发现那些世家子弟都是庸碌的文人墨客而已,身上的男子气息跟吕布对比,是拿繁星之比皓月,刘言很快就对这些世家子弟失去了兴趣。母后曾经问她,到底要找一个什么样的夫婿,刘言很想说找一个像吕布一样的英雄,但她没胆量说,因为她知道她母后听后肯定会勃然大怒的。
皇后唐妍躺在富丽堂皇的龙床上,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天子刘辩,再听{:文!}着吴瑕那{:人!}凄婉又有{:书!}无限快乐{:屋!}的叫声,她忽然觉得自己这个皇后虽然地位尊贵,却还赶不上吴瑕这个做妾侍的幸福。
唐妍能说什么呢,作为颍川唐家的嫡女,作为会稽太守唐瑁的长女,她为了捍卫家族声誉,捍卫皇室清誉,她只能把自己当成一个符号,尽量逼着自己忘记自己还是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女人。
唐妍听着吴瑕的快乐叫声,她禁不住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有一天,能够跟俊美又强壮的吕布做上一次,这一生就不虚度了,如果吕布能做了皇帝,自己哪怕就是做个普通的妃子也胜过现在的皇后。
一旦有了异样的想法,即使唐妍再刻意压制,那股异样还是会索绕在她心田,久久不能离去。
而在吴瑕的卧房里,春意正浓,吕布和吴瑕这两个人正在抵死缠绵,没有顾忌后宅里的人们怎么去想。
吴瑕虽然从小习武,但她的身体却没有那么硬朗,反倒是该柔软的地方非常柔软,可以说是柔如拂柳,吕布可以轻易地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吕布在后清和谐年间曾经看过许多倭国爱情动作片,以前少有机会试验那些姿势,现在有了吴瑕这个棋逢对手的床上最佳拍档,他焉能不一一尝试。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吕布按照军务院秘书处拟定的日程表,聆听军务院对最近重大紧要事务的处理,聆听内阁六部重组情况,聆听赵云汇报对冀州世家援军的伏击情况,听取将作大匠李植修缮皇宫、中央城堡的实施情况,能够当场拍板的就当场拍板,不能当场确定的就记录在案以后解决。
吕布想做的是,不须事必躬亲,却也要确保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吕布还专程去太师蔡邕府中看望了一下小师妹蔡琰,对于这个准老婆,吕布志在必得。
第412章 对女神蔡琰的逆袭
太师府里,大小姐蔡琰有一个专属的书房,书房里一切都按照吕布所做的《陋室铭》布置。
太师府上下人等都把吕布当成未来的姑爷,看吕布的架势就知道他是来找大小姐的,没人拦阻,但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奇怪的笑意,吕布感到非常纳闷。
吕布通行无阻地来到蔡琰的书房,觉察到书房里的气氛很凝重,蔡琰的表情很尴尬,阮瑀的脸色很难看,书桌上摆着一个厚厚的线装书,上面写着“愿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吕布伸手拿起,稍微一翻,是阮瑀向蔡琰送出的情书集,是他用二百一十二天的时间写成的十六万字的情书,包含文赋、诗词等多种文体,内容主要是回忆两人在一起做的事情或借景抒怀。
看他们的表情,很明显的情况是,蔡琰拿到这本情书集,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阮瑀。
吕布眼里闪现一股寒光,却笑眯眯地看着阮瑀:“追求女孩子不是这样追的!”
吕布上前一把将蔡琰搂在怀里,霸道地吻上她的樱唇,强劲舌头蛮横地顶开蔡琰紧闭的樱唇,顶开她紧闭的皓齿,含上她的丁香小舌,热烈地拥吻起来。
不得不说,吕布的吻技十分高超,蔡琰在一晃神间竟然伸出胳膊,搂住吕布的脖颈,用力地迎合起来。
阮瑀脸色发青,青到发绿,虽然绿着脸,他却也只能恨恨地一跺脚,转身走开。
吕布完全理解阮瑀的难过与辛酸,因为他在后清和谐年间有个华中科技大学的王同学跟阮瑀一样的经历,女孩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他。
可面前这个阮瑀跟那个王同学不同的是,阮瑀不值得同情,因为阮瑀是世家子弟,高富帅,这场战役里阮瑀之所以败,是因为吊丝吕布完成了对女神蔡琰的逆袭。
在后清和谐年间那个所谓的太平盛世里,吕布的的确确是吊丝中的吊丝,简称吊霸,只能形影相吊,呆呆地望着心目中的女神投入到一个个高富帅的怀抱里。而在这个东汉末年,吕布身为县尉的儿子,跟袁绍这些三公之后的世家子弟比起来,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穷屌丝,本来是没有任何出头机会的。万幸的是,现在生逢乱世,吕布有一身彪悍的武力,给了他一点儿逆袭白富美的机会,不然这天下的美人估计都会是被袁绍、袁术等世家子弟给瓜分了,吕布这种穷吊丝只能回家自己撸。
如果这里不是太师府,而是在将军府,可能吕布就会脱了裤子干了,因为在刚才的亲吻里,吕布发现蔡琰这样的文艺女青年一个致命的弱点,口硬心软,吕布一直跟她谈情说爱,像个屌丝在求女神的施舍,她可能甩都不甩,若是吕布发起强大攻势,甚至直接把她给上了,她哭哭啼啼的同时还感念吕布的坚决。
说句难听的话,蔡琰当年被野蛮的匈奴人掳走,不也乖乖地给那野蛮粗陋的匈奴人生儿育女,凭什么她就可以在汉人吊丝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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