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跟吕布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吕布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春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操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中央军之手,原来徐荣跟吕布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吕布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最近几天吕布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日吗?
第378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四)
张绣自以为是地推断出了这一切,却也非常颓废地想到,自己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严格看管起来,逃不出中央军大营,如何能把阎行、徐荣跟吕布的阴谋告诉董相国呢。
已经是二更时分,春夜乍暖还寒,张绣穿着一身薄薄的囚服,在凌冽的二月春风似剪刀中,冻得瑟瑟发抖,他心底深处充满了对吕布、邹氏、阎行、徐荣等人的愤恨。
典韦百无聊赖地站在帐外,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就在另外一段历史上,另外一个男人跟那个妖媚的邹氏在帐内滚床单,他在外面守着,却悲催地被张绣给害了。
在这个时空里,典韦还在帐外守着,妖媚的邹氏还在跟一个男人在滚床单,张绣和典韦的命运却在发生了改变,被命运玩弄的不再是典韦了,而是那段历史上完全可以号称张少帅的北地枪王张绣。
典韦被张绣怨恨的目光给瞅得蛋疼,若换个人,他现在就抡起大铁戟把对方的首级斩下,但这个张绣却留着有大用,典韦很想现在就把张绣押回去好让这场戏的别的角色上场,自己好回去休息,但看样子,主公还没有把张绣戏弄彻底,在没有听到主公的命令之前,他只好呆在那里,继续忍受张绣那让他无比蛋疼的眼神。
而在吕布的中军帐后的卧榻上,春色无边,盎然生暖。
吕布斜躺在床榻上,得意地想着,张绣啊,全靠你了,希望你能在董卓面前把故事说得更精彩一些。
吕布俯看邹晴跪在他胯下,那张丰满的樱唇在不断地吞吐,好镜头啊,好镜头,冠希老师,我现在若是有个照相机在手里,拍的肯定比你好。
邹晴吞吐的越来越快,吕布的至尊神器越长越粗,差点都要爆了出来。
吕布赶紧一把推开邹晴,好让胯下神器冷静一下,不至于让亿万子孙爆发在邹晴的樱唇里。
吕布轻轻捏了一下神器的尖端,把体内沸腾的火气暂且隔断一下。
吕布指了指摆在一旁的琵琶,笑问道:“夫人,可否为我奏上一曲,以纪念我们今夕之欢!”
邹晴轻皱娥眉:“妾身只会弹曲,不会作词。”
吕布微微一笑,把后世CCAV三国剧上的那个应景词曲说了出来。
邹晴一听,娥眉舒展,喜笑颜开道:“不知夫君竟有如许才学,真让妾身惊叹,妾身对夫君更加敬慕了。”
邹晴听吕布吟诵诗句赞叹自己,不由得那吕布跟之前那个丈夫张济做了一番对比,显而易见,吕布不仅地位更加显赫、武功更加高超、年纪更为青春、长相更加出众,最为难得的是吕布懂音律,懂得欣赏自己的琵琶,而那个张济只知道在自己身上发泄,自己这样的绝色佳人,竟然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男人为何物,当真是可悲可叹可怜,今天遇到了吕布这样一个全方面的强悍又懂自己的男子,虽然是相遇的开头不够美好,却也是上天恩赐她的,她可不能错过。
邹晴心头忽然一颤,望向吕布的眼神跟之前大不相同,刚才的邹晴对吕布媚笑,多是屈服于吕布的强权,这次的媚笑,更似女子向情郎献媚,但她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悲哀,她心里虽然清楚自己的心已经沉沦,却不知道吕布会不会一样对她,最怕他会像那些世家子弟一样,把她这样的女人视为玩物,随意抛弃,随意交换。
吕布前世虽是宅男吊丝,这一世却经历了好几个绝世美色,对待女人心理的把握极其精到,他看邹晴望向自己的眼神,便在一瞬间懂得了邹晴的心事。
吕布一把抓过邹晴的纤纤玉手,握在自己的大手里,郑重地说道:“邹晴,有我吕布在,你就不必再当心有今日之祸,你成了我吕布的女人,这一辈子就是我吕布的女人,谁要敢染指你,我就杀了谁!”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她嫣然一笑,深深的酒窝显得她更加妖媚,她柔柔地躺在吕布的怀里,抬头柔媚地看着吕布:“夫君,妾身这一辈子全都交给你了,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吕布心里怪异莫名,这词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听起来很让人感动,不过,吕布没有傻到相信女人的甜言蜜语,但相信不相信跟说不说没有直接关系,他顺口说道:“我也一样,你若生死相依,我必不离不弃。”
吕布经历了几个绝色佳人,在女人面前做出深情的样子,驾轻就熟。
邹晴一时间相信了吕布,她便决定将过去的一切全都抛弃,眼神里泛起从未有过的狠厉:“夫君,听说您要招降张绣?!”
吕布看邹晴的神态,大概猜出她已经不再坚持保下张绣了,没准事情的发展会超过自己的预期,便惺惺作态地点点头:“我念他武功不错,又是我心腹大将赵云的师兄,有心招降他,怎奈他一直不领情,总说他叔父张济尚在弘农,他若是投降了,恐怕董卓对他叔父不利。”
邹晴的眼睛里冰冷似刀:“夫君,妾身曾见过张绣几次,他虽然碍于妾身是他婶婶,对妾身毕恭毕敬,但妾身看得出来,他眼神地充满了贪婪,如不是顾忌他叔父和名声,怕是他早就把妾身抢了过去。夫君,您若是招了一个对您妻妾有垂涎之意的将领,您就不担心这个将领会为了您的妻妾在您关键的时候背叛你,只为得到您的妻妾。妾身虽然不通史书,却也知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存在。”
吕布听邹晴说完这番话,浑身不禁打了一个激灵。
吕布不禁想起了留在邺城的严琳、甄姜、吴瑕、貂蝉、杜秀娘,一个赛一个地的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当初那个郝萌背叛自己很大原因就是郝萌觊觎严琳的美色和严家的家产,依照这样的推论,其他几个妻妾都各有各的美妙之处,会引发某些没有礼义廉耻的将领为了得到她们而发动对自己的叛乱,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忽略这种可能。
看来自己以后要派人探查一下,若是那个手握重兵的将领对自己的妻妾有垂涎之意,自己可要先下手为强,消除那个隐患了。
至于这个张绣嘛,吕布暗叹邹晴跟自己的配合真好,让自己找到了一个非杀张绣、让张绣毫不怀疑的理由,想到这里,吕布冲着帐外厉声大喝道:“恶来,把张绣押下去,明日一早,当众斩首!”
典韦本来站在帐外百无聊赖,听吕布下令,他马上让近卫兵们推搡着呆若木鸡的张绣赶回之前囚禁张绣的破旧帐篷。
张绣一路上都垂头丧气,他的心被邹晴的绝情给撕碎了,张绣之前每次遇到邹晴,都用眼神撩拨这位妙龄婶娘,邹晴都微笑应对,张绣以为只要自己的叔父张济死了,自己就可以偷偷摸摸地跟婶娘在一起了,谁知道这位婶娘竟然从来都没有喜欢过自己,本来吕布还想继续招降自己,自己还有偷生的可能,谁知道她为了能够跟奸夫永远地双宿双飞,竟然翻脸无情,想要除掉自己这个潜在隐患。
张绣越想越恨,越想越不甘心,自己明天就死翘翘了,真是便宜了这对奸夫淫妇了,若不是嘴巴被堵着,张绣立刻就会破口大骂,把他所知道的所有污言秽语都倾泻出来。
张绣很想逃走,但他被五花大绑着,帐外还有八个飞虎师的精兵把守,他侥幸偷生的念头便似是镜中花井中月一般虚幻。
第379章 张绣的婶婶邹氏(五)
夜已经很深了,中央军大营一片安静,除了红粉营里传来的军妓们的快乐叫声,除了吕布中军帐里传来的邹晴的呻吟声。
那八个看守张绣的飞虎精兵也都不能抑制疲惫,都倦缩在帐篷一角,沉沉地睡去,他们每个人身上还都盖着厚厚的被子,而张绣只有破旧的单薄的囚衣蔽体,想睡都睡不成。
张绣呆呆地站在帐篷里,抬头仰望着从破陋的帐篷上的破洞里散落下来的点点星光,帐篷外灌进来的寒风,吹得他心里越来越冷,冰冷的心里再也没有一丁点的温情,而是满腹的杀机。
张绣一直在想,如果这次侥幸偷生,先向相国大人禀告阎行、徐荣的阴谋,再领兵攻打中央军,杀掉吕布、邹晴这一对奸夫淫妇。
张绣正在发愣,帐外忽然传来一股轻快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甚是轻微,若不是张绣百无聊赖,否则根本就注意不到。
张绣定睛看去,那人已经蹑手蹑脚走入营帐,他手里还提着一把寒光闪闪的宝剑。
张绣暗叫不好,难道吕布和那个贱妇已经等不得明天一早,非要今天晚上解决自己吗?
那人轻轻走到张绣面前,砍断张绣身上的绳索,轻声叫道:“师兄,我特来放你走。”
张绣这才借着微微的星光看得出,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同门师弟赵云。
张绣便是被这个师弟擒拿的,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师弟会冒险来放他。
张绣将塞住自己嘴巴的破布吐出,将信将疑地问道:“你当日既然擒我,今日又为何放我?”
赵云面露苦笑道:“当时各为其主,众目睽睽之下,我不放师兄,便被我家主公猜疑,当时擒了师兄,全了君臣之份,却伤了师门情谊。今日我放师兄回去,是为了全师门情谊,希望师兄能够忘却此前种种,尽量避免跟我家主公为敌,免得师弟我不得不二次擒你!”
张绣心里早就存了复仇的杀机,对赵云的叮嘱充耳不闻,他敷衍地点点头。
赵云领着张绣,蹑手蹑脚地走了大营营门,赵云开了营门,放张绣出去,又送给张绣一匹好马。
就在这时,一个起夜的中央兵,看到鬼祟而逃的张绣,赶紧大喊,守门的中央兵纷纷从睡梦中惊醒,一窝蜂地围住了赵云,又有一群策马紧追张绣。
张绣回头看到赵云被中央兵围住,知道这位同门师弟为了搭救自己恐怕要被吕布重重处罚了,为了不辜负赵云的一片好意,张绣挥起马鞭,不住地抽在马背上,一直催马往虎牢关赶去。
中央军大营距离虎牢关十里地,快马加鞭,很快就到了。
张绣到了虎牢关下,厉声大喊道:“越骑校尉张绣在此,快快放我进关。”
恰逢守关的军官跟张绣认得,见张绣身后追赶而来的中央骑兵并不多,便下令开关放张绣进来,张绣进关后,便直接去找守关主将郭汜,而关上的西凉兵用乱箭将逼近关门的中央骑兵射退。
苦逼的张绣在料峭的春寒夜里玩命地逃窜,而吕布正在厚厚雨布搭建成的暖和和的寝帐里,跟张绣的婶婶邹晴探讨人生最快乐的事情。
吕布一边抚摸着邹晴硕大的酥胸,一边沉思,邹晴刚才的话语里隐含了好大的信息量,让吕布突然意识到,历史上张济中了刘表兵马的暗箭可能另有隐情,那一箭很可能不是刘表那边飞过去的,不然张绣不会在张济死后马上就跟刘表一笑泯恩仇共同对付曹操,张济死后张绣继承他叔父的恐怕不只是军队,而张绣后来得知曹操跟邹氏有染,怒发冲冠起兵攻打曹操,恐怕不只是因为曹操给他叔父带了绿帽子,更因为曹操给他张绣带了绿帽子。
吕布又不禁想起,传说中,张绣攻入曹操的大营,便把被曹操丢弃的邹氏一枪刺死。
吕布看着怀里的邹晴娇笑着露出脸颊两侧甜蜜的酒窝,心里不禁浮现一股怜惜,古代总有无能的男人用红颜祸水的混帐逻辑去掩饰自己的无能,像邹晴这样妩媚的女人,就该留在后宅里,被自己临幸,为自己生娃,再被自己临幸,再为自己生娃,她根本不应该有历史上那么凄惨的命运。
不但是邹晴,还有貂蝉、杜秀娘,她们都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这个混蛋的世道是一群愚蠢而短视的男人造就的,不应该让这些女人来承受。
吕布悲天悯人的眼神被邹晴察觉到,她轻轻地推了吕布一下:“夫君,你是不是在可怜妾身?”
吕布叹息道:“你若没有遇到我,在被张济玷污之后,恐怕也会被张绣玷污,张绣虽然骁勇善战,可惜没有大略,早晚都会被人吞并,到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男人玷污,好好的一个女人,竟变成货物一般。”
邹晴听吕布这么一说,心里压抑了许久的酸楚泛了出来,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起来:“女人长得美貌一些难道有错吗?这辈子难道只能沦为这些有权有势的男人的掌上玩物吗?今日跟了你,虽是快乐,可也不知道到什么时候,你又会被更强的势力击退,妾身又沦为更强的男人的玩物,哎,妾身命真苦!”
吕布冷哼道:“我告诉你,你家夫君我是天下最强的男人!
这个世道,就是谁的力量最强,谁就有资格拥有最好的一切!
我的方天画戟是天下最锋利的武器,我的赤兔马是天下最快的马,我的中央军是天下最精锐最强大的军队,有了这一切,我就可以保证我的女人,你、貂蝉、杜秀娘,天下最美的一群女人都在我身边,不会再被那些鼠辈抢走。
做我的女人,就要乖乖地,无条件地相信我能保障你的安全你的幸福你的性福,你若再敢这样对你家夫君没有信心,说这样丧气的话,我就不会这样简单地惩罚你!”
邹晴一脸哀怨地说道:“夫君,那个张济年近五旬,受过许多伤,最紧要处也曾受伤,他虽然娶了妾身,却也只同房过几次而已,他那里又小又短,如同蚯蚓一般,每次还都在门口就泄了。”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吕布大喜:“娘子,这不是很好吗,你以完璧之身与我,真乃老天垂怜,让我加倍爱你!”
作为一个男人,谁会没有处女情节呢?谁会甘心只玩弄一个破鞋,虽然那双破鞋外表很光鲜。
在后清和谐年间,很多男人,特别是经济适用男,往往不得不承受迎娶被别的男人玩厌的女人作为自己的老婆,他们心里哭,却还不得不笑着说不介意,可他们纵然介意又怎么样,万恶的寄生政策搞得男多女少,许多美女都被那些贪官污吏包为二奶,能做正常男人的正常老婆的女人就更少了,僧多粥少,狼多肉少,就没有人会嫌弃粥和肉是别人吃剩下的。
吕布却不同,以这家伙今时今日的地位,他是不会轻易爱上一个没有把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女人,他有这样的选择权。
吕布心里叹息道,后清和谐年间的兄弟们,面对爱情面对婚姻,我们现实一点吧,经济实力是第一位的,只要有了强大的事业强大的经济基础,我们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挑女人了,就可以不必跟一个非处女友迈入婚姻神圣的殿堂,特别是自己是处对方是非处的男人,更要谨记,事业永远是男人的第一位。
吕布用手轻抚着邹晴哀怨的脸蛋,下面的神器亦在轻柔地活动着,果然不出他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