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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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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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阎行强行咽了下去。

踏雪乌骓腾腾倒退七八步,不住地哀鸣。

阎行心神巨震,他的灵蛇矛法被吕布一招破解,吕布利用人马合一的冲力,将方天画戟的戟头击在蛇矛的矛头,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一点释放出来,而阎行狂抖蛇矛,已将自身的力量分散开来,当然抵挡不住吕布精粹到一个点的力量。

最让阎行气馁的是,吕布不仅一眼看出蛇矛的矛头,还能在两马相交的两速叠加奇快无比的瞬间,将方天画戟的戟头击在蛇矛的矛头,这份眼力,阎行看遍天下,再无一人具备!

阎行心里不禁暗自钦佩,马中赤兔,人中吕布,真乃天下无双!

阎行稳定心神,决定不要再班门弄斧地用些花招,而是用最寻常的矛法对付吕布,最寻常的矛法阎行使得最为纯熟,破绽最少,只要没有破绽,以守代攻,抵挡吕布几十回合还是能够办到的。

果不其然,当阎行施展起最为寻常的矛法,一丈八尺之内长矛挥舞得密不透风,吕布的方天画戟只在长矛的外围跟矛头磕磕碰碰,嘡啷嘡啷作响,却也很难找到阎行的缺点,攻入阎行的防守圈。

吕布这才发现阎行的矛法大气磅礴,雄浑厚重,甚有大家气魄,以矛法的精粹而言,阎行的矛法远在张飞之上,但阎行却没有张飞那样的力量和无所畏惧的勇气。

吕布耐着性子跟阎行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阎行在此之前战斗了一整天,气力已近耗尽,矛法渐渐散乱。

徐荣在后阵见阎行快要完蛋,连忙对着华雄喊道:“快点过去帮忙,那可是相国的义子,不容闪失!”

华雄本来抱着大刀站在阵前看热闹,他平时非常看不惯高傲得不可一世的阎行,那阎行总是以为他的武艺天下第一,哼,现在碰到了温侯,你阎行远远不是对手,看你以后还会不会那么傲气了,华雄却忘了他的武艺在吕布手下估计连十几个回合都走不了。

徐荣放声大喊,惊醒了一肚子腹诽的华雄,华雄猛然想到,这阎行虽然看起来再讨厌,也是相国的义子,若是就此被吕布斩了,自己也不好向相国交代,没准相国一怒之下要了自己的首级。

华雄抡起大刀,催动黄骠马,冲入战圈。

华雄面对吕布这样的强敌,迸发了无比的战意,他挥出的第一刀,是他生平以来最快的一刀,不见刀的寒光,没有劈开空气的爆空声,华雄好像从未拔出刀一样地劈了吕布一刀。

华雄劈出这一刀,恰逢吕布正对着阎行,背对着华雄,华雄一心想要杀掉吕布,才不管自己是不是偷袭,他劈出这一刀后,心里暗自得意,吕布绝难躲过这一刀,华雄仿佛已经看到吕布已经身首异处,而他华雄因为斩了吕布而名声大噪威震华夏。

嘡啷一声巨响后,阎行高声骂道:“华雄,你个废物,竟然拿刀劈我!”

华雄这才看到,自己的大刀不偏不倚地砍在阎行的丈八蛇矛,幸好丈八蛇矛的矛头乃精钢打造长约四尺,华雄的大刀砍在矛头上,除了发出巨响,喷发出火花之外,对两人兵器都无损害。

华雄往旁边一看,吕布正提着方天画戟,骑在赤兔马上,带着一脸讥讽的微笑看着他:“想偷袭我,华雄,以你的速度再练十年,或许能够得逞!”

华雄恼羞成怒,并不答话,策动黄骠马,猛然冲向吕布,搂头就是一刀,阎行不约而同地策动踏雪乌骓,举起丈八蛇矛,从另外一方刺向吕布。

吕布轻轻一带赤兔马,闪过阎行的丈八蛇矛,挥起方天画戟,画戟的月牙顺势勾住华雄的大刀,便往前带去,华雄虽然是虎背狼腰,看起来比吕布胖大,但他的力气远不如吕布,吕布用力一带,华雄不肯弃刀,便连人带马往前硬生生移了几步,正落在阎行的丈八蛇矛矛头前,阎行连忙变招,硬生生把即将在华雄身上扎出一个洞的丈八蛇矛平移数寸,这份收放自如的本领还是颇让吕布欣赏的。

阎行招式用老,丈八蛇矛一时难以收回去,吕布便策马绕到阎行身后,挺戟便刺,刚从阎行矛下逃生的华雄连忙举起大刀来救阎行,他径直攻击吕布,想要围魏救赵,逼迫吕布放弃对阎行的攻击,吕布轻轻一侧身,急速变招,方天画戟飘然来到华雄的大刀上方,轻轻一带,华雄的大刀竟然劈向了阎行。

阎行刚刚稳住心神,就见华雄的大刀劈向自己,阎行一边怒骂:“华雄你个傻瓜!”一边抬起丈八蛇矛,去挡华雄的大刀。

华雄亦怒骂道:“你娘的没长眼睛,分明是吕布在捣鬼!”

吕布的速度太快,牵引华雄的大刀或阎行的长矛,华雄和阎行根本看不清吕布的方天画戟的月牙勾了自己的兵器,只觉得自己的兵器鬼使神差地滑向自己的队友,让自己的队友变成了猪一样的队友。

阎行和华雄觉得自己两个像傻逼一样,被吕布戏弄,勃然大怒,他们出刀出枪更加凶猛,偏偏是他们越是凶猛,他们的招式越容易被吕布的方天画戟牵引。

徐荣在后阵看阎行和华雄狼狈不堪,连忙对呆愣在那里的张绣大喊道:“张绣,赶快出手相助!”

张绣受限于自己的武功,他看不清楚吕布的动作,只看到阎行和华雄的武艺忽然变得那么拙劣,竟然自相残杀,他实在是迷惑不解,本来想站在那里多看看,兴许能够看明白,可前线指挥徐荣发话了,他不能不出马了。

吕布见张绣出马了,不仅没有半点紧张,反而非常高兴,因为历史已经被自己改变了,虎牢关前不能大战刘关张那三英了,大战阎行、张绣、华雄这西凉三英也算了解了自己的一桩心事吧。

张绣挥动掌中虎头金枪,重新使出了百鸟朝凤枪法,虎头金枪一抖,那金枪枪头在一瞬间变幻成了数十个,在午后的春阳照射下,发射出绚丽的金色,让人目眩神迷,根本看不出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枪头。

张绣以为吕布现在对阵阎行和华雄,分散了精力,应该不会像刚才那样一眼看破他的枪法。

阎行和华雄从刚才的窘迫里挣脱出来,重新组织了新一轮的冲杀,阎行策动踏雪乌骓,挥舞丈八蛇矛,华雄策动黄骠马,挥舞凤嘴大刀,一左一右杀向吕布,张绣的虎头金枪则出现在吕布的后背。

张绣三人脸上浮现出难得的得意,吕布匹夫,你太托大了,太轻视我们了,看你这次死不死!

阎行大喜,他看到自己的丈八蛇矛刺中了吕布,华雄大喜,他看到自己的大刀劈中了吕布,徐荣大喜,他看到中央军将士纷纷哭丧起来。

嘡地一声巨响惊破了阎行三人的美梦,他们定睛一看,只见阎行的丈八蛇矛刺中了张绣的肩膀,华雄的大刀劈中了张绣的头盔,张绣在马上一侧踉跄,差点从马上掉落下来,而吕布却端坐在赤兔马上,举起方天画戟,一脸讥诮地看着他们。

中央军前阵的赵云看得清楚,刚才阎行的丈八蛇矛刺过来、华雄的凤嘴大刀劈下来的时候,吕布身子往后一仰,来了一个铁板桥,方天画戟往后一招,勾住张绣金枪上的虎头,用力一拽,赤兔马飞身一冲,一道红色闪电飞射出去,张绣连人带马硬生生平移了四五步,正落在阎行、华雄的兵器波及之处,阎行的丈八蛇矛刺中张绣的肩膀,华雄的大刀劈裂了张绣的头盔。

还好当时张绣侧身低下了头,阎行的丈八蛇矛只是刺破了张绣的盔甲,蹭伤了他的皮肤,华雄的大刀只是劈裂了张绣头上的烂银盔,没有伤着张绣的脑袋。

赵云不由得暗挑大拇哥,能够在瞬息之间精准地反向勾住施展百鸟朝凤的虎头金枪,便是他与张绣、张任的师父已无法办成,更别说在瞬息之间完成这么多动作,自家主公的武艺不是天下第一,又有谁有这个资格做这个天下第一!

赵云最为佩服自家主公的是,主公的武艺本来已经近乎天下第一了,可他没有丝毫自满,还在挖空心思找一切机会突破自己,他还不耻下问地向华佗学五禽戏,这种虚怀若谷精益求精的精神值得自己学习!赵云不清楚吕布学五禽戏是为了那方面更强大,在武艺上的提高只是无心插柳。

阎行、华雄、张绣彼此对望一眼,心里都不禁泛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寒意,这个吕布太强大了。他们有心就此告负,可在两军阵前,无数将士众目睽睽,他们不能认输,不能把西凉军的脸皮丢在这里,阎行奋起丈八蛇矛,华雄举起凤嘴大刀,张绣握紧虎头金枪,不约而同大吼一声,策马冲向吕布。

第364章 西凉三英战吕布(四)

阎行、华雄、张绣三人挥舞兵器,施展平生所学,向吕布发起了疯狂的进攻,那进攻如水银泻地,如暴雨倾盆,凶猛又密集,换个寻常武将,怕是一回合都难以抵挡,死在这西凉三英的围攻之下。

吕布异常淡定,见这三人势如疯狂,脸上浮现一股轻蔑的笑意,你们越疯狂越用力,越对我无可奈何。

吕布挥舞起方天画戟,飘若浮云,矫若惊龙,动若脱兔,静若处子,既凌厉刚猛,又细腻婉约,端的是变化万千,不可胜数。

最为巧妙的是,吕布在把阎行、华雄、张绣三人的兵器格挡开来的同时,充分运用方天画戟两侧月牙的牵引功能,左牵右引,使得三人不由自主地相互攻击,使得三人都缚手缚脚,纵然有千般功夫,皆不得施展,特别是他们攻势疯狂,用力过猛的时候,身体僵硬,招式容易用老,更容易被吕布得逞。

更加恐怖的是,吕布与赤兔马人马合一,配合得犹如一个整体,赤兔马的速度和吕布的反应速度结合在一起,使得吕布整体的速度超出阎行三人的战斗反应速度,甚至超出阎行三人的眼睛反应速度。

阎行的丈八蛇矛虽然荡起无数灵蛇,华雄的大刀劈出无数刀影,张绣的虎头金枪飞出了许多小鸟,却不能碰得吕布的一根毫毛。

双方将士眼中,吕布处在阎行三人的围攻之中,似是一条小舟航行在惊涛骇浪里航行,但阎行、华雄、张绣身处其中心知肚明,这一切都是吕布刻意做出的假象,估计吕布是想把他们累倒了生擒他们进而招揽他们,不想杀害他们,否则的话,不出二十个回合,吕布就能把他们三人斩于马下,没必有继续磨蹭下去。

徐荣策动马匹,往前靠近,吕布早已注意到徐荣的动作,冷笑道:“三人打不过我,还想四个人吗?!好,你们联手吧,我吕布最不怕别人联手,人越多越好!”

吕布睥睨群雄,卓尔傲然的话语,激发了中央军将士的山呼海啸般的欢呼:“马中赤兔,人中吕布!方天画戟,天下无敌!”

徐荣喟然叹道,在这斗将的舞台上,不论是华雄,还是张绣,还是阎行,都只是配角,主角只有一个,就是吕布吕奉先。

吕布是这个时代当之无愧的战神!

斗将咱斗不过,咱们就斗兵,我有四万多西凉骑兵,一万六千多西凉刀兵,八千多西凉弓兵,三千多西凉弩兵,合计起来有七万多人马,而你吕布中央军只有三万战兵,还有三万是没有什么战斗力的辅兵,怎么斗得过我们!

徐荣望着周边西凉将士垂头丧气的低迷神态,有些西凉将士甚至对吕布流露出无边的敬仰之色,徐荣心里甚是惊惶,他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再过一段时间,若是吕布把阎行三人斩杀,或吕布把阎行三人生擒,都是对西凉军士气的莫大打击,到那时再发动大军相攻,根本无法取胜。

徐荣正要下令,却被身边一个人所阻拦。

徐荣身边那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文士,一头杂色头发被绿色头巾裹着,上面嵌着一块绿色美玉,瘦小枯干的身躯裹着一身绿色丝袍,骷髅般的脸上满是青气,一双绿豆小眼,眼白多,眼黑少,蒜头鼻子鼻孔朝天,每次在看人时都似在鄙视人,年龄不大,长相不佳,气质猥琐,却被董卓委任在徐荣军中做军正,只是因为他是名门世家太原王氏子弟,司徒王允的堂侄王兴,虽然才学低下,却甚有大志,自号为“无冕书生”,王兴取这样的名号,本来是想说自己虽然是一个没有什么地位的书生却可以有巨大的影响力,然而无冕之意是没有官职,无冕书生便指的是没有官职的书生,若按王兴的本意他应该取无冕之王来做号,王兴却用了无冕书生这样狗屁不通的四个字作为自己的号,足见王兴此人的不学无术。

王兴一向以圣人门徒世家贵胄自居,非常看不起大头兵出身的徐荣,因为看不起,所以他一直在暗中调查徐荣的一举一动,也就是在一天前,他在无意之中听到徐荣奉着董卓的命令跟吕布私下沟通,让出了荥阳城,在汜水边伏击关东世家诸侯,军情紧急,王兴还没有来得及把这个情报告诉他叔父王允。

王兴见徐荣有倾发大军的冲动,连忙说道:“徐将军,相国大人不是跟那个吕布有盟约吗?你倾发大军攻击中央军岂不是违背了盟约?!”

徐荣甚是瞧不起这个不学无术、仗着家族势力在荥阳为非作歹的无能又无耻的家伙,冷笑道:“我们西凉军纵横边陲十余载,身经百战曾百胜,乃是天下第一的精兵,而那中央军却只是一群由白波贼、黑山贼整编的贼兵而已,若是我们因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盟约,就此撤兵,岂不是显得我们怕了中央军,岂不是弱了我们相国大人的名头,只怕是我们就此撤兵以后,天下人都小看了相国,小看了西凉军,从此之后投奔邺城朝廷的络绎不绝,投奔洛阳朝廷的屈指可数!”

王兴一愣,徐荣说得很有道理,可王兴作为军正,亦有监督徐荣的责任,他尖声说道:“相国大人既然已经跟吕布定下盟约,你做大将的就不应该私自毁掉这个盟约!”

王兴说得很是冠冕堂皇,实际上,他心里想的是,只有徐荣不跟吕布开战,他才能把吕布跟董卓私下结盟的消息传递到叔父王允处,王允才能把这个消息散布到全天下,让吕布名誉扫地,但若是徐荣贸然跟吕布对战起来,打得血流成河,王允再散布这个消息怕是没有人相信,人们会想私底下有盟约还打得不可开交,哪不是有毛病吗,肯定是谣言!王兴为了帮助叔父王允报阉割之仇,他就要充分地创造条件让那些关东诸侯们知道吕布跟董卓私下是有盟约是出卖了你们的。

徐荣冷厉地扫视了王兴一眼,他看得出王兴的私心自用:“王军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我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是为了我们西凉军,相国大人一定会理解我的决定!”

王兴还在努力地劝说徐荣跟吕布息事宁人:“徐将军,那中央军战力颇强,他们的强弩兵甚是厉害,我担心将军这次会重蹈覆撤,不如先问问那吕布,若是他能够主动撤退我,我们就不主动攻击他!”

徐荣听王兴竟敢毫不隐晦提及他惨败于中央军,这样揭人伤疤,实在可恨,徐荣很想一刀把这家伙给活劈了,怎奈这家伙的叔父王允最近很受相国大人的信赖,是相国大人身前的红人,不可得罪,便涩声道:“那就按照王军正的意思来办。”

徐荣策马来到阵前,冲着正在跟阎行三人缠斗的吕布高声喊道:“温侯,若是你们中央军能速速撤出荥阳城并后退二十里,我们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生路!”

吕布把阎行三人缠斗得只有招架之功并无还手之力,还很轻松地高声回道:“徐荣!若是你们西凉军速速撤出虎牢关,退回洛阳城,我既往不咎,放你们一条生路,不让你们重蹈覆辙!”

徐荣厉声怒喝道:“温侯如此没有诚意,那就不用谈了!你区区三万战兵,敢跟我十万西凉大军对抗,当真是不知死活!”

这个时代流行四舍五入的说法,徐荣手下只有七万多人马,就敢说是十万大军。

吕布大声喝道:“你要战,那就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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