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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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吕布一统三国- 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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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范前来投奔吕布除了辅助吕布成就大业顺便让自己扬名立万之外,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做出一番大业来回报妻子的青眼之恩,回报丈母娘的白眼之恩。

吕布很清楚,像吕范这样有真本事大本事的人才即便是一时之间被埋没,只要时机已到,自然会峥嵘出来,即便是被罗灌水给埋没了。

在演义上,吕范只是给孙策出过拿玉玺换人马的计策、给刘备拉过皮条,似乎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东吴谋士,但熟读三国志的吕布知道吕范是一个值得拉拢的大牛。

在正史上,吕范对东吴来说,绝非是一个可有可无的谋士,而是股肱之臣。

历史上,吕范避难至寿春,结识了当时在袁术手下效力的孙策,孙策认为吕范与众不同,以礼相待,于是吕范将自己的百余名门客交由孙策指令,自此跟从孙策。当时孙策还未建立功业,手下就只有吕范和族人孙河经常跟随左右,二人常为孙策四处奔走,不避危难,因此孙策亦视吕范为至亲,每每请其赴宴,便与吴夫人一起饮食,并不紧执君臣之礼。

吕范给孙策出主意,让他拿玉玺换人马,遂开孙策、孙权兄弟雄霸江东三分天下之基。

起初孙策的军队军纪散漫,纲纪不整,吕范请缨任都督,监管军纪,从此之后,孙策军中威令谨严,纪律日趋严整,方才横扫江东,奠定霸业。

孙策病逝,孙权接掌东吴势力,再征江夏,吕范奉命与重臣张昭留守根据地吴郡。赤壁之战中,吕范跟随周瑜破敌有功,战后官拜裨将军,领彭泽太守,受彭泽、柴桑、历阳三地奉邑。

之后,刘备亲自来到建业与孙氏结为姻亲,吕范曾建议软禁刘备,然而其计最终没有实行。

当孙权正要背盟偷袭刘备驻守荆州的大将关羽前,同吕范说过:“如果当初听从你的建议,今天就不必劳师动众了。如今我将逆流攻讨关羽,你要帮我守卫好建业。”结果孙权成功讨破关羽,之后回师迁都武昌。吕范拜为建威将军,封宛陵侯,领丹杨太守,治理旧都建业,并监督扶州以南直至南海地区一带的军队。

黄武七年,吕范迁任大司马,可是印绶尚未下发便因病逝世。孙权为其素服举哀,并遣使者追赠印绶。在回建业的路上,孙权经过吕范坟墓,仍忍不住悲呼:“子衡!”并且泪流不止。孙权回都后,更下令以太牢之礼(猪、牛、羊三牲齐备谓之太牢,是古时天子祭祀社稷天地所用的大礼)祭祀吕范。

看遍正史,吕布非常钦佩吕范的贤德才干。

当然,吕布重用吕范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他过人的贤德才干,更是因为他是跟自己同姓。

吕布注意到,后来鼎立三国的刘备、曹操、孙权三方势力都有心腹至亲作为军中将领。

刘备能够在三国群雄里峥嵘出来,跟他有两个铁杆结义的异性兄弟关羽、张飞密不可分。

曹操前期能够发迹,跟他曹家和夏侯家人才众多,有曹仁、曹纯、曹洪、曹休、曹真、夏侯惇、夏侯渊、夏侯尚等大将之才,亦是大有关联。

孙家也有孙静、孙河、孙贲、孙辅、孙瑜、孙韶等族内才俊。

反观吕布,五原郡九原县的吕氏宗族内人口凋零,没有几个像样的人才,根本不可能像曹操、孙权那样重用至亲来辖制外将。既然祖辈没给自己留下至亲兄弟给自己助威,那自己就只好找一些同姓的贤才,认作自己的族内兄弟。

在东汉三国时期,家大于国,很多人都把家族利益摆在其他利益之上,有些人为了保家而不惜出卖现任的主公,有些人甚至为了家族宗亲而不断更换主公,如陈珪陈登之流跟随过陶谦、刘备、吕布、曹操,但没人敢背叛自己的家族。

虽然认过来的没有血缘传承来的亲,但依然比一般武将的忠诚度高,因为他们背叛自己的成本要比一般将领大得多,为了下一个主公而背叛现任主公还算是“良禽择木”,背叛家族只会沦为“丧家之犬”。

吕布属意的是吕蒙、吕范、吕岱、吕虔等吕姓高才。

吕布事先就曾派人前去汝南调查过吕范的家谱,回来跟吕布的家谱一对,发现两家出自吕氏的不同分支,根本无法对应起来。

吕布这一支的祖先追根溯源应该是伯夷。相传上古部族首领神农氏炎帝,因居姜水流域,因以之为姓,称姜姓。帝舜时,姜姓后裔伯夷为掌管礼仪的秩宗,帮助舜治理部落联盟,很有政绩。伯夷就被舜分封到南阳附近,组成了一个彊域不过七十里地的候爵国,伯夷是吕国第一代吕候,在夏商周时,吕国都是诸候国。这也就是为什么伯夷的后人姜尚又称为吕尚的原因。春秋战国时代,古吕国和齐国并存了三百余年,到吕尚的第12世孙齐桓公时,楚文王发兵北上,借道南阳邓国,攻打南阳古申国,申国被楚国灭掉之后,位居申国以西的吕国人,惧怕楚国发兵来攻,一大部人东迁新蔡,建立了新的吕国,史称东吕国。公元前553年东吕国被蔡景公灭国,公元前391年齐国被田氏所篡失国,齐宣公及一部分子孙流亡他国,就以祖上的封国名作氏,吕布祖上这一支便从此开始盛行。

吕范这一支则是出自姬姓魏氏。春秋时晋国公子重耳外逃,追随人员中有个叫魏犨的人,又称魏武子,重耳回晋国当上国君后,便封魏犨为大夫,魏犨的儿子魏锜在吕、厨两地有封地,大家就叫他为吕锜,吕锜的子孙就以封地为氏,称吕氏。

追根溯源,这两个吕一个出自黄帝姬姓,一个出自炎帝姜姓,根本没办法凑在一起续家谱。

第314章 吕范正军纪

等吕范到了邺城,感念吕布对他的重用,主动提出续家谱,吕布便把实情告诉了吕范。

吕范胸襟坦荡,朗声笑道:“当年高祖自认为炎帝之后,未有信史可考,可现如今有谁敢说刘姓皇族非炎帝之后?主公若有意,亦可效仿高祖故事,认我为弟,你我兄弟同姓既为同宗,哪有外人敢说闲话?!”

吕范在原来的历史上慧眼识英,押宝押中了孙氏兄弟,成为孙策孙权极其信任的重臣,在这个时空里,吕范慧眼识英,迅速投奔吕布,也得到了吕布的信任。

对于一个人才来说,眼光有时候比才能还重要!

吕布见吕范如此通达,心里不再纠结,哈哈大笑道:“贤弟,你前来投奔愚兄,想要什么位置的官职,尽管开口!”

吕布知道吕范是一个知道进退的人物,所以他才会这样说,若是遇到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没有自知之明的家伙,吕布是万万不会这样说辞的。

吕范呵呵笑道:“大哥,眼下我们还是先去拜见太后、天子,由他们亲证我们结为同宗兄弟,天下人才认可我们的兄弟关系,然后我再去大哥军中观看一番,才能定下做做何种官职。”

吕布见吕范行事周密严谨,心中大喜,便领着吕范前去皇宫。

吕布领着吕范拜见了太后和天子,太后何莲知道吕布想要扩大家族势力的意图,脸上掠过一丝不满,不过她现在不论是从政治上还是从身体上都依赖吕布,所以不能说任何反对的意见。

吕布正想开口向太后、天子出面,亲来将军府内的吕家祠堂里为吕布吕范结为同宗兄弟的仪式见证。

跟随吕布身后的中军师中郎将董昭连忙劝谏道:“主公您不是向吕岱、吕虔、吕蒙等吕氏俊杰们都发了认宗的书信吗?据说吕岱、吕蒙已经启程赶来邺城,主公可等吕岱、吕蒙两人来到邺城,再一起举行仪式,不然三番两次地劳师动众举行仪式,恐让外人非议。”

吕布想想也对,便克制住自己的急性子,向太后和天子告退,带着吕范来到中央军驻地。

吕范几天内走遍了中央军各个军营,一身盔甲,浑然是一个小卒,没人把这个小白脸放在眼里,他只是看,并不发表任何意见,也不干扰正常的军事训练。

看了好几天以后,吕范来到中军帐,向吕布禀告他观察到的情况:“大哥,您现在的大业日臻鼎盛,麾下将士数量与日俱增,可您麾下这些将士来源很杂,有并州兵、何进何苗的部曲、北军五校、白波降兵、黑山降兵、匈奴降兵、世家私兵,这么多来自不同的地方的将士混杂在一起,军纪难以严整。

大哥你对敌残狠,却御下不严,纲纪不明,与此同时,大哥你有赏而无罚,下面的将士对大哥是怀德而不畏威。尉缭子曾说过‘卒畏将甚于敌者胜,卒畏敌甚于将者败!’这样的将士跟着大哥打顺风战是可以的,一旦战事不利,恐怕他们难以支撑下去,因为中央军中没有严明的军纪!”

“卒畏将甚于敌者胜,卒畏敌甚于将者败!”吕布反复默念了好几遍这句话,心里豁然开朗,他原来一直觉得自己的中央军欠缺一种东西,原来就是严格的军纪。

因为吕布出身于并州军,并州军在丁原的治理下军纪散漫,败坏的程度不亚于西凉军。

中央军之所以到现在还没闹出什么大事情,完全是靠吕布个人的魅力凝聚力在支撑,还有宣抚营的不断地宣传、各级参军对各级将士的不断洗脑,现在看起来似乎是一团和气,等到了战场,一旦战事不利,恐怕瞬间就会变成一团散沙。

之前虽然在河东郡闻喜县搞了亲民四法,挽回了一些民心,但对整个军队的军纪并未有明显的提高。

“大哥治下太宽,却不曾想过,真正赤胆忠心肯为大哥霸业着想的下属少之又少,大部分人是为了他们各自的利益,既然他们都各怀心思,大哥你又何必太过心慈手软呢,该杀就杀,该罚就罚,决不能姑息,该立威的时候就要立威,一团和气是没办法打造出一支无敌雄师的。大哥,请让我暂代军正之职,以正全军的军纪!”

吕布听罢,便说:“子衡啊,你是一名文士,我将来准备把你培养成总参军,现在岂可屈就于一个职位较低的身份,去管理军中的琐碎事务呢?”

吕范回道:“大哥,您这话,我不认同。我之所以舍弃故乡,千里迢迢,跟随大哥,并不是为了养妻活儿而已,而是希望借此得以济世救民。如今我们就像是坐在同一艘船上,正要渡过大海,如果有任何事情稍微失误,我们都会为此而失败。因此我不只是为了大哥您而作出计划,我也在为自己打算!”

吕布知道吕范的好意,但他心存顾虑,只是微笑,不发一言。

吕范见吕布默许,便走出帐外,脱去自己的一身文官打扮,披上盔甲,手持吕布的七星宝刀,召集众将前来,宣布已领中央军军正之职,要监督全军军法。

吕范将要被吕布认为族弟的消息一经传遍整个中央军,所以即便吕范现在没有什么资历威望,军中诸将领看在吕布面上,也对吕范敬畏三分。

吕范准备沿用《尉缭子》上所记载的严苛军法来作为中央军的军法。

吕布之前没有看过《尉缭子》,从吕范那里接过《尉缭子》细细看了一遍,啪地一声把书简丢在地上:“子衡,这里面的军法也实在太过严苛了!”

这《尉缭子》主张用重刑来维持战场以及军队纪律,甚至说:“善之用兵者,能杀士卒之半;其次杀其什三,其下杀其十一。能杀其半者,威加海内;杀其什三者,力加诸侯;杀其十一者,令行士卒。”

看到这一句,吕布都不想看下去了,至少要杀掉十分之一的士卒,才能使军队纪律严明,令行禁止?!这不扯淡吗?再详细去看,几乎每条违背军法的都是杀,杀,杀!

吕布十分不同意这样残暴地以杀立威。

吕范见吕布把《尉缭子》丢在地上,皱起眉头,十分不满:“大哥,千载而下,孙武、吴起、司马穰笡、韩信、周亚夫、赵充国均是如此治兵,从严治军,有何不对?!”

“我不是不同意从严治军,我只是觉得按照尉缭子这套搞,会不会太过于打压士气,太过于挫伤军心,其实很多罪行不必动不动就杀的!”

吕布想起后世的民族英雄戚继光,他以训练精兵著称,但是他并不一味主张重刑。他认为军队中要“严赏罚”,不过对于士兵平时一般过错,他都要求初犯、再犯予以警告,三犯之徒才予以严惩。责打军棍以五下为度,视情节增减。主要贯彻责打的严肃性,必定要召集全队,说明理由,重重责打,而不必过多责打。戚继光没有那么凡事都杀,也没有影响他的军队成为天下少有的精兵。

再说后世的解放军,“三大纪律八项注意”里也没有动不动就杀人立威啊,但是它照样成为中国历史上军纪最好的一支军队啊。

“那以大哥的意思呢?”吕范问道。

“尉缭子里面有些是可以保留的。”吕布重新把书简捡起来,指着上面的法条说给吕范:“这个《勒卒令》篇可以保留,这几条禁止逃亡的法令可以保留,带领千人以上的军官弃城投降或临阵脱逃的,为国贼,本人处死,暴尸示众,其家属没入官府为奴隶,并发掘其祖坟;带领百人以上的军官有这样行为的,是军贼,同样要处死、抄家。”

在给吕范讲述的时候,吕布算是又重新回顾了一下尉缭子,突然发现这里面只是惩罚措施重了一点儿,具体的条令还是比较周全的,便吩咐道:“呃,这里面的法条其实大多都可以保留,只是要把动不动就斩杀的惩罚措施稍改一下,改为军棍惩罚,把这里面的罪责分成轻罪和重罪,若有触犯重罪的当即斩首,若有触犯轻罪的,第一次就杖责五十军棍,第二次就斩首示众!”

吕范问道:“何为轻罪?何为重罪?”

吕布想了一下:“士兵酗酒斗殴、聚众赌博、偷盗财物,像这样的,凡是未上战场,对战事没有直接影响的,大多都可以量为轻罪吧,重罪包括不听指挥、畏敌不前、逃跑等罪行,大多都是在战场上的,会影响战局的,都是不能饶恕的。”

吕范把吕布所说的都记下,点头称道:“其实我对尉缭子也有些意见,量刑太重,最根本的问题是无法执行下去,留作一纸空文,毫无意义,反而有损军法的威严。大哥把这罪行分为重罪和轻罪,量刑适当,军法才可以执行下去,让将士敬畏。”

吕布点点头:“那就召集众将议事,重新确定一下我们的军纪军规。我一定要把中央军打造成一支仁义之师、钢铁之师、威武之师、无敌之师!我们中央军现在最差的地方莫过于军纪,还须要子衡你多多助我!”

吕范吕子衡朗声笑道:“请大哥放心,严明军纪,乃我使命,我责无旁贷,必定竭尽全力,以求成功。”

第315章 三十条禁律七十二斩

吕布迅速召集了军中六品官以上的中高级将领在一起议事。

吕布先把自己对中央军军纪的忧虑说了出来:“诸位,现在我们的大业日臻鼎盛,中央军将士数量与日俱增,可这些将士来源很杂,有并州兵、何进何苗的部曲、北军五校、白波降兵、黑山降兵、匈奴降兵、世家私兵,这么多来自不同的地方的将士混杂在一起,军纪很不严整,当然这一切也怪我御下不严,纲纪不明,尉缭子曾说过‘卒畏将甚于敌者胜,卒畏敌甚于将者败!’若是我们一味放纵,中央军将士跟着我们打顺风战是可以的,一旦战事不利,恐怕他们难以支撑,不知道诸位如何看待这个问题?”

行军长史沮授点头称是:“我跟主公有相同的忧虑,最近一个月打牛辅、杨定、南匈奴,皆因主公谋划得当,我们顺风顺水,才将敌军轻松击败,若是敌人没中我们的计谋,而是我们中了敌人的计谋,我们的中央军会如何应对,我并不看好,严明军纪,迫在眉睫。”

行军司马黄忠说道:“主公,最近几个月里,主公扩兵甚快,中央军的战兵、辅兵、护田兵、郡县兵数量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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