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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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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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感觉,就好像……
    好烫!
    池晚赶紧扑进盥洗台,用冷水敷了敷脸。
    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微微地喘着气,两颊小粉红。
    糟糕……她该不会真的……
    捂着自己的脸很害羞地想,该不会真的被封以珩那张胡说八道的嘴说中了,一个星期没有性-生活,饥渴了?
    囧!
    那还得了!
    池晚,醒一醒!
    对,她得振作,不能被封总裁的美男计勾~引了!
    ……
    池晚放在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起来。
    在刚刚之前,池晚的手机屏幕就一直持续亮起。没人搭理便暗掉,过一会儿再亮起,如此反复。
    封以珩坐在一旁办公,屏幕亮起来的时候就瞄一眼,一般情况下不会去置理。
    当然,现在是不一般的情况。
    打电话来的人……
    是江承允!
    封以珩扫过去的随意一瞄没有再收回来,看着那通锲而不舍不挂断的电话沉默了几秒钟的时间。
    最后,他终于伸手去接起,主动开场:“喂?”
    “你把她带哪去了?”江承允的声音听起来很隐忍,单刀直入,不跟他绕弯子。
    封以珩并不意外他这样的开场,这证明他已经知道。
    怎么知道的他不关心,重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
    “江总,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问我这个问题的?”封以珩始终保持着冷静。
    换做是以前的江承允,一定勃然大怒,但如今知道一切真相的江承允却也是镇定的模样。
    他反问:“那我也要问一问,封总又是站在什么立场上把她带走的!”
    如果是以前,他的确管不着,这是他们的家事。
    但可惜的是,现在已经不是了!他们离婚了,前夫与前妻的关系!
    “不管出于什么立场,我都没必要告知你,经过你同意。我能带走她,是因为她愿意,我不会强迫她。”
    “……”江承允皱眉,“封以珩,你不要忘了你们已经离婚了!”
    “我没忘,”封以珩的声音听着轻松了一些,“江承允,如果我忘了,现在我可没时间跟你说这些废话。”
    刚才在浴室他就能要了她。
    “……”江承允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那是非常自然形成的一种对立面。
    他们两人本没有任何交集,也没有仇恨,却因为池晚这个女人,恐怕一辈子也成不了能坐下来好好吃顿饭的朋友。
    男人不如自己所想的那么大方,有时候他们所做的,往往超过自己所预料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万茜挺好的,既然已经选择了她,就不要再纠缠晚晚了。你若敢将晚晚拉下水,搅和进你们的肮脏圈子,我不会放过你!”
    最新一期的星风,恐怕很多上流社会的人都买了围观,背地里笑万茜的那可多。
    平日里名媛们的关系就紧张,表面上和和气气,背地里插刀子的多了去了。
    现在万茜出了这么大的丑,落井下石的人多得数不清,愿意雪中送炭的,怕是少数。
    更何况,万茜这性格,也交不到什么真心的朋友。
    “我怎么做事,用不着江总来提醒,”封以珩的声音也忽然冷下来,“很忙,就不陪江总聊天了。”
    “喂——”
    江承允急促的声音卡在断线中。
    封以珩直接将手
    机关机,整个世界都清静了!
    他怎么做,轮得到别人说三道四?
    还是江承允!
    封以珩这么想的同时却忘了,不久前他是准备成全池晚和江承允的。
    说到这个世界上最能给她幸福的人,那时封以珩的脑海里出现了“江承允”三个字,他一定会好好待池晚。
    可现在……
    封以珩的双眼眯了起来。
    反悔了!
    谁有意见?来战!
    【踩了狗屎心情被扰乱,抱歉更晚了!不看抄袭文是对我最大的支持,看过的请不要再看,没看过的不用去点,就酱紫】

☆、160。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个不要脸的禽兽

反悔了!
    谁有意见?不服来战!
    现在池晚不知道自己手机的密码,她就是来了,也开不了机,接不到江承允的电话窠。
    就是任性,怎样燔?
    琉璃门被拉响的声音。
    池晚出来了。
    老板椅上的封以珩转动了椅子回身一看。
    他的衬衫给她大得很,湿漉漉的头发挂在胸前,恩,光顾着拿吹风机吹衣服,倒没吹干头发!
    袖子也没挽,长长地挂下来,跟戏服似的。
    下摆遮过臀部,到大腿,可以直接当迷你连衣裙来穿。
    池晚还是长腿美女,腿骨笔直好看,封以珩曾经夸过她,你母亲给你生了一副好骨架。
    衬衫的领口扣得并不严实,纽扣只扣到了领口下面第四个过,春光不露,然锁骨凸显。
    恩……
    胸前那凸起的两豆豆……
    封以珩忽觉口干舌燥,不自觉地拉了拉领带,好紧!
    老实说,他一直觉得情调很重要,此时穿了衣服的她,反倒比刚才没穿衣服的她更诱~人,更让他难以把持自己。
    现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个不要脸的禽~兽,撕掉她身上那件穿了比没穿更让人犯罪的衣服,真正地犯罪一回。
    最重要的是……
    她此时应该没穿内~裤!
    池晚收到他那放肆的目光,转也不转地盯着自己,再低头把自己从脚到胸看了一遍,猛地就抬手挡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看够了没有封先生!”
    封以珩倒也是个诚实的主儿,老实巴交地回答说:“没看够。”
    “……”
    擦,她竟无言以对!
    有人不要脸起来,不要太没节操啊?
    池晚护着自己的胸转身往床上走去,封以珩瞧着她的背影,扫一扫腰部以下的部位,挑了挑眉。
    他的衬衫,在她没穿内~裤的臀部上摇来,晃去。
    恩……
    真亏!
    以前竟然没想到这个情调,早该让她穿穿自己的衣服的。
    不过当然,不离婚,也不会有穿他衣服的机会,她有的是自己的睡衣。
    所以……这算是离婚后的福利?
    他拉松了领带,喉咙更干的感觉。
    也就只在脑海里想象一下抱在怀里是什么滋味儿了,眼下,碰她不得。
    吃不到也有吃不到的好处,好久没有这种看一眼便血液流动加速的感觉,刺激!
    上了床,发现封以珩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封先生,请问您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看似像生气,但现在在封以珩看来,只不过是娇嗔,还蛮享受。
    “恩……看到来感觉为止。”封以珩笑答。
    “……”
    池晚直接躺下,拉被子把自己给蒙进去。
    太过分了啦封总裁,居然意~淫她!
    这小动作着实让人喜悦,封以珩站了起来:“来感觉了,洗澡。”
    “……”这种小事请不要跟她报告,请自由地撸~管去好嘛?
    “等等……”池晚探出个脑袋,“能把手机密码告诉我吗?”
    “不能,今晚不许玩手机,赶紧睡!”不容拒绝的口吻。
    “……”唔,好吧,他还是不松口。
    她这不是有睡前玩手机综合征吗?
    封以珩拿了自己的衣物正准备进去,池晚又忽然问:“封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问。”
    如果是诸如“你能不能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之类的问题,那么他还是很乐意效劳的。</p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呀?”
    “……”
    “你问这个做什么?”
    “问问嘛,好奇啊……当然了,我不是在暗示什么,反正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给你嘛,没关系的,尽管告诉我好了。”
    “不是。”封以珩说着,眼眯了起来,似乎想起了什么。
    “哦?”池晚突然坐起,捧着小脸看他,“是谁是谁?说吧,结婚前的话,完全可以的!”
    封以珩奇怪地扫她:“你又不认识。”
    好端端地说这个干嘛?
    “不认识那你也可以告诉我的啊。”
    “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知道。”
    “好奇不行?”
    “不行。”
    当他那么好糊弄?
    “那我吃醋行不行?”池晚换了个方式。
    “勉强行,”封以珩终于松口,“右手。”
    “……”池晚拿了个枕头就丢过去,“谁问你这个啦!”
    收起玩笑话,老实告诉她说:“不知道。”
    “别玩儿了,这种事哪能不知道呀!你连你上了哪个姑娘都不知道吗?对得起你小兄弟辛劳一夜么?”
    “……”封以珩看她,“你不是也不知道?”
    池晚一想,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啊,是哦……”
    这话一落,两人忽然想到,这么说,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给了谁?
    四目相对。
    封以珩突然问:“不会那么巧,就是我们两个?”
    “怎么会啦……”池晚摇摇手否认,但却还是问,“所以你……是什么时候?”
    “五年前,”他答,然后又自我否认,“不会的,哪有那么巧的事。”
    那个女人,刚好在一年后嫁给了他?
    怎么可能是池晚。
    封以珩没当真。
    而池晚……
    却着实愣住了!
    虽然知道小白十有八~九是他的崽,那么五年前那个晚上的男人就只能是他,但……亲耳听见他说出这件事,她还是意外了。
    “你记得那么清楚是五年前啊?有没有可能记错了呢?”池晚回过神来,笑眯眯地问。
    “你被人强了这么耻辱的事,还是第一次,你记不清楚?”
    “我??”池晚乍一听以为他是在指责她。
    等等……
    他被人强了?
    这意思是……她强的他??
    “不是说你,打个比方。”封以珩则理解成另一个意思。
    “哦……哦那是要记得的。”她打哈哈敷衍了过去,满脑子还在想,不能吧?她干的吗……
    “那个女人也太大胆太放肆了是吧,连我们封总都敢强,真是没王法了!”池晚狗腿地说道,“那封总,如果被你找到她,你准备要怎么追究啊?”
    “怎么追究?”封以珩的表情变得阴鸷,像是想起了什么愤怒的事。
    池晚吞了一口水:“哈,当我没问……”
    他看起来像是要捏死她!
    不……不就强……强了!o(╯□╰)o
    “你又是什么时候?”封以珩随口问了句。
    “八……八年前!”
    八年前?那时候她才十九岁,那么早就被人?
    封以珩心想这可能是她的伤心事之一,便也没有再细问下去,进去洗澡了。
    留下池晚一个人在被窝里凌乱。
    她得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情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现在基本上确定了,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他,这事儿没跑了!
    先前池晚是觉得,那个男人肯定知道是自己,所以封以珩看她总一副从前没见过的样子,她才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想错了,小白不是他的血脉。
    但现在……
    越来越多的证据都指向了他,太多的巧合。
    一个巧合是巧合,两个也可能是,但三个四个,那么多的巧合……总不能还是吧?
    刚刚他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印象深刻的原因也挺真切,这么说来……
    自己强了他的可能性,还是极大的?
    哭了,让她冷静冷静……
    【终于更了……】

☆、161。他不傻,明知道不能放纵,还轻易点火让自己难受

浴室的门拉开,封以珩迈了出来,脚往毯子上踩了踩。
    封大对自己的身材一向自信满满,洗完澡那是从来都不穿衣服的,围个小浴巾算完事儿。
    他特别喜欢池晚看着他的身体发花痴的模样,不管真假燔。
    不过今天一出来,看了一眼床上,她已经睡着了的样子窠。
    没人欣赏,甚是无趣!
    封以珩走过去,蹲下。
    “睡了?”他试探性地问。
    池晚闭着眸子,睡得安然。
    “来电话了,江承允的。”
    他细心地观察着她的变化,究竟是真睡了还是装睡躲他。
    好半晌,池晚也没有任何反应,好似睡得很深。
    也对。
    她今晚一定很疲倦,容易深睡也在意料之中。
    好好睡吧,睡醒了什么事都没有了。
    别墅里开了暖气,所以即使是十一月的天,里面也是舒适的室温。
    被子只盖到肩膀过,敞开的领口隐约露了些春光。
    因为睡姿的关系,又不知什么时候蹦开了一个,一滑——
    就这样了。
    说她不是故意的,其实还真不是!
    但这种若隐若现的感觉,让封以珩的血液持续快速流动。
    慢慢地凑过去……
    近一点,再近一点……
    在她紧闭的眸子上亲吻了下去。
    很轻,并且只是蜻蜓点水的程度。
    他不傻,明知道不能放纵,还轻易点火让自己难受。
    她的睫毛轻颤,让封以珩立马躲开。
    醒了?
    只听池晚仍是闭着眼睛,梦呓一句,
    “我没有……我没有强……”
    原来是说梦话……
    想起自己刚才没出息的躲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封以珩躲开远了一些,所以听得不太真切,只隐隐约约听见个“强”字。
    想起进去洗澡前和她的谈话,默然笑了。
    这是做刚才他们对话的梦?现在她的梦境里,是有他的存在吗?
    封以珩不知道的,是池晚一直在想那件事直到自然睡着,因而夜有所梦。
    她的梦境里的确有封以珩,但并不是他自己所YY的那么唯美浪漫,而是这样——
    封以珩一脸阴森地靠近她,将她扣在自己和墙壁之间,质问:“池晚你好大的胆子!敢强我?五年前的帐,我们好好算一算!”
    池晚吓得直接哭了:“没有!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强你嘤嘤嘤……”
    封以珩抛下熟睡得像个孩子一般没有防备的池晚,披上浴衣就继续去办公了。
    才十点钟不到,他没有那么早睡的习惯。
    除非……
    床-上有什么在等着他。
    他转头看了看床-上的池晚,摇摇头,做算。
    听到异响是快午夜十二点,池晚发出唔唔的声音。
    封以珩转动了椅子,转过去一看,蹙眉。
    一开始,他以为是她做春-梦了,正在在意她梦境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但很快就发现并不是,唔唔声更响,并伴随着其他单音。
    封以珩走过去,单脚跪上-床,随身坐了下去,手还没伸过去,就发现她一边吱唔着额头上都开始冒冷汗,脑袋微微地枕头上挪动着。
    很明显,她是做噩梦了!
    “不要……”
    她开始梦呓,说得并不清楚,封以珩凑得很近,很努力地听,才听出是这两个字。
    不要什么?
    她梦见了什么?
    <
    是十九岁失去第一次的时候,还是二十二岁她母亲出车祸的时候,亦或是她和江承允分手的时候?
    他唯一确定的是,一定不是一个星期前,她和他离婚的时候。
    池晚侧身躺着,和封以珩面对面,她蜷缩着,然后像是看见了什么很恐怖的事,双手紧紧地抓着被褥,发抖。
    眼泪从她的眼里流出来,浸湿了枕头。
    封以珩的心里,忽然震了一下。
    她又哭了……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那么让人心疼?
    她到底梦见了什么?
    封以珩试着轻轻推她:“醒醒,你只是在做梦。”
    他喊不醒她,她像是被鬼压床一样,困在了那个漆黑的梦境里,绝望地哭泣着……
    “不要……”眼泪愈发汹涌,说得也更清楚了,“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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