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茵很给力地飞速提供了数据,对我的身边人,她应该会整理有现成的资料。
姓名:庄妮年龄:16岁身高:171厘米罩杯:a诶?跟刚才的数据结构不太一样啊!难道这是高度定制的针对用户的搜索结果吗!因为我对中年大叔的罩杯肯定不感兴趣,所以没有那项数据,而庄妮是我比较熟悉的人,所以在哪所学校就读之类的数据,都自动略过了吗?
数据还可以翻页,只见第二页上写着:
旧信仰:拜撒旦教新信仰:神秘主义愿望:杀死所有雄性生物最近一次的上网搜索关键词:窒息诶?最后一项数据是什么意思?指的是庄妮在某个搜索引擎上搜索过“窒息”这个词吗?这对我有什么意义呢?小茵干嘛要特地把这件事列出来呢?
怀着瞎猫碰死耗子的心理,我试探性地在庄妮身后哼哼道:“窒息……窒息这玩意可不好玩啊!你难道计划着要勒死什么人吗?”
突然想到小茵上午跟我说过,我在梦境中曾经用冲锋枪的背带勒死过庄妮,这种和现实混杂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好奇怪。
我随随便便说的一句话,却给庄妮造成了相当大的冲击,她浑身一颤,藏在袖口里的钢笔也坠落下来,掉在地面上发出金属碰撞声。
面对死亡也不曾改变颜色的冰冷面庞,居然染上了一抹羞愤的桃红色和些许惊恐,庄妮对我咬了咬牙,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在下一站提前下了车。
她还没有坐到站呢,而且连地上的钢笔都不要了吗?看上去挺高级的钢笔啊!
我不明所以地从地上把钢笔捡了起来,装进了兜里,打算通过班长还给庄妮,就算庄妮不要男人碰过的东西,我送给别人也好。
从地铁站出来以后,我对着手表的麦克风问道:“庄妮她为什么脸红?她为什么会害怕我说出‘窒息’这个关键字?”
如今语音输入法已经相当完善,我的声音很快就被转化成文字,发给了小茵处理,片刻之后她也用文字回答我说:“庄妮之前对我进行过很多次黑客攻击,她的编程技术一日千里,倒是也让我在战斗中学到了不少新东西,在攻守之中,我也偶然获取过庄妮的一些私人信息,她对‘窒息’这个字眼特别感兴趣,是我在最近发现的。”
“那意味着什么?”我表示不解,如果说小茵前几段文字说明像是搜索引擎结果,刚才的文字就像是聊天。
“据我用现有情报猜测,”小茵发了一个自己q版的深思表情,“庄妮在某次意外当中感受到了所谓的‘窒息快感’,之后她一直试图重现当时的感觉,但是效果不佳,所以她要去网上搜索同好者的经验……”
1010厨房入侵
说起“窒息快感”这东西,还真不是特别新鲜的玩意,我小学的时候,邻校就有个五年级穿着红衣服把自己吊死了,具体原因警方和家长都讳莫如深,结果有谣言传出来,说是有鬼谷派道术使用者借用这种方式给自己逆天改命,弄得人心惶惶。很久后才真相大白,小学生是为了寻求窒息快感自己上吊的,没想到玩的太嗨,给玩脱了。
在小混混的圈子里也有人玩这种东西,他们常去的炫彩俱乐部,就流行一种叫“快乐与窒息同在”的游戏,据说还是从日韩传过来的,没事就掐住自己的脖子,利用脑组织缺氧来体验一种短暂的欣快感(据说其实是血液碱中毒,跟吸毒有相似之处),有些小混混还带着女朋友一起玩。
虽然这种东西看上去只是一种奇怪的癖好,但是我必须强调,性窒息是非常危险的活动,美国青少年平均每年有82人死于性窒息,中国则有35人,而且这只是官方的统计数据,实际死亡数可能远远大于这个。
不仅青少年容易玩脱,成人也一样。在电影《杀死比尔》中饰演比尔的美国影星大卫?卡拉丁,于2009年6月‘4日被发现浑身赤‘裸地吊死在泰国的一家宾馆中,警方认定他也是由于性窒息意外死亡。(比尔最终自己把自己给杀死了)不过话说回来,在庞大的性窒息死亡案例当中,女性的份额少之又少。究其原因,大概是女性相较之下不容易精虫上脑,或者纯粹是因为女性胆子较小——没发现美国今年被雷劈死的30多人里面,百分之百都是男性吗?倒不是因为男性比女性更容易挨雷劈,而是因为女性在打雷的时候一般不会出门去做危险的事情。
说庄妮爱上了窒息快感又是怎么一回事?她胆子大没错,胆子大到不把割腕当一回事,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寻求窒息快感的一般都是m吧?庄妮难道不是不折不扣的s吗?
我把自己的疑惑跟小茵说了,小茵回复道:
“都说一物降一物,s和m在一定条件下是可以互换的,就好像二战的时候德国面对法国和英国是s,后来面对苏联就变成m了啊!而且正是因为庄妮不怜惜自己的身体,对普通人的物质享受都感到麻木,才会寻求与众不同的快感吧?你也可以把她的行为当成是自己在s自己。”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自攻自受吗!如果真的是这样,庄妮你可叼炸天了!
“你其实没有证据证明庄妮真的在做那种事情吧?”我吐槽道,“一切都是你的推测不是吗?”
“别忘了我的全名叫做因果计算程序,最擅长的就是推测。”
小茵向我发过来一个得意的表情,形象当然是q版的自己,也就是银发金瞳版本的艾米。我不得不承认那形象也蛮可爱的。
“据我计算,庄妮在私底下进行性窒息活动的可能性是88。37%,而初次体会到那种快感,是你在班长家把她推倒在床上掐脖子的时候。之后她不但没有吸取教训,反而屡次三番地激怒你,潜意识中可能还希望能借你之手重温那种快感。”
“喂,不是吧!你的意思是说,庄妮在正能量按摩院埋伏我那一次,故意没用美工刀刺杀我,而是采用了低效率的钢琴线勒脖子,其中有暗示让我用相同的方式反击的意思吗!而且之后我果然那么干了!庄妮难道被我掐脖子还掐上瘾了吗!”
“真相到底为何,就只有你自己来探索了。”小茵发过来一个高深莫测的表情,“反正真相只有一个……”
“别以为我戴了你给我的高科技手表,我就是柯南啊!且不说这块手表连麻醉针都不能发射,你见过这么肌肉,这么斯巴达的柯南吗!柯南有我这身肌肉的话,根本用不着用强力鞋踢足球来制服犯人了!直接把他们按倒在地上爆菊花都行!”
“叶麟你的口味越来越重了,”小茵发过来一个皱眉的表情,“柯南就算有肌肉,也犯不着去爆犯人的菊花吧?”
“身为搜索引擎不准吐槽我!”我对着智能手表吼道,“我在百度上搜索‘食物’,也不会被吐槽我是吃货吧!”
其实仔细想想,如果在搜索引擎上有一个卡通萌娘在旁边吐槽你搜索的关键字,也是蛮萌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小茵搜索引擎站在时代前列了。
我摆弄高科技设备正在兴头上,没有特别在意庄妮的事情,从地铁站出来以后,溜溜达达地走回了红楼北街小区,也就是我现在的家。
进门以后已经到了12点40了,可是小芹还是没有吃上午饭,桌面上还摆着做菜的材料,小芹手拿锅盖当作盾牌,严阵以待地龟缩在沙发上,露出非常害怕的表情。
见我回来了,小芹如同是见到了救星,她泪水盈盈地大喊道:“救命啊!叶麟同学!厨房里飞进来一只大维姆!你再不回来我就要被它吃掉了!”
吓我一跳!原来只是有甲虫飞进来了吗?一只甲虫在厨房里就把你吓得不敢做饭了,你敢不敢再没用一些啊!当年你身为小霸王的威武霸气呢?
我不慌不忙地脱掉鞋子,只穿袜子踩在地毯上向小芹走了过去。
“你不怕猫不怕狗,为什么非得害怕甲虫啊?很多猫和狗都吃甲虫你知道吗?”
“跟那个无关啊!”小芹委屈道,“而且不要叫它们甲虫!要叫它们维姆!可恶的维姆占领了咱家的厨房,叶麟同学你快去把它除掉啊!”
“可以是可以,”我点头说,“不过你最好跟我一起去,你看着我弄死维姆的过程,就知道维姆并不是那么可怕了。”
“不去!不去!”小芹紧紧地握住锅盖,弄得好像自己的护心镜似的,“我做不到!叶麟同学自己把它弄死就行了!”
“有什么做不到的?”我笑问,“任老爷子在遗嘱当中不是让大家勇敢快乐地活下去吗?你不能稍微勇敢一些……”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小芹拼命摇着头说,“唯独这种事、这种事……臣妾做不到啊!!!!!”
你是谁的臣妾啊!不要随便模仿网络上的流行语好不好!
由于我盯着小芹的时间超过了20秒,智能隐形眼镜上弹出了是否要对小芹进行人肉搜索的对话框,我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我可不打算对小芹进行人肉搜索,她现在是我的义妹,我不能侵犯义妹的个人**。
而且戴了这么久隐形眼镜,我也不太习惯,于是先去洗手间把它摘掉了,这才去厨房帮小芹收拾维姆。
进去后我才发现,燃气灶上面有一锅水已经烧干了,厨房里水蒸气浓度极高,维姆趴在灶台边奄奄一息,我随手就把它按死了。
“维姆解决掉了吗?”小芹拿着锅盖作掩护,表情谨慎地向这边靠近。
“解决掉了,但是你被吓跑的时候怎么不关燃气灶啊!出了危险该怎么办?”
我一边关闭燃气灶一边责怪道。
“你看,铁锅在火上空烧的时间太长,锅底都出现裂缝了……”
小芹看到了以后,发出了后悔莫及的悲鸣。
“呜呜呜~~~~~我又遭遇了不幸!我的锅子坏掉了!我可怜的锅子!”
小芹趴在灶台上哀悼逝去的铁锅,搞得跟宠物死了似的。
“别伤心了,”我哭笑不得地说,“反正这个铁锅也很老旧了,咱们一家人不能少了锅做菜,不如把没做完的菜放在冰箱里,然后咱们俩中午去外面吃点,然后去超市买一口新锅吧?”
“好,好吧……”小芹擦了擦眼泪说,“那么原来的锅子要葬在哪里?”
你妹啊!只听说过《红楼梦》里面林黛玉葬花,还有一段葬花词,结果黛玉葬花,小芹葬锅吗?不愧是吃货的心理啊!因为锅子给自己提供了很多美食,所以到了它退役的时候,也不忍心将它直接丢弃吗!
“别扯淡了!坏掉的铁锅放在阳台上,等着跟矿泉水瓶子一起卖给收废品的就好了!你去往花园里埋锅的话,会被别人怀疑是神经病的!”
我给小芹普及了大半天钢铁的回收再造原理以后,小芹才勉勉强强地同意不给铁锅办丧事了。
打开阳台窗户,把厨房里的水蒸气都放出去以后,我和小芹一起到楼下去找小店吃饭,在路上小芹眼尖地发现了我左腕上的新手表。
“这是什么?”小芹好奇地问,“是登山表吗?你原来的那块表坏了,我还打算攒零用钱买一块新表送给你呢……”
“这不是登山表,是腕带式手机,”我向小芹显摆道,“是郁博士研制的试作型,让我第一个来做测试,这样我也省了再去买一款手机了。”
小芹眨了眨眼睛,感到有点失望。
“怎么这样啊?这样一来我不但没法买新手表送给你,也没法买新手机送给你了!明明我攒了不少零用钱,打算给你一个惊喜呢!”
“没关系的,”我摇晃着腕上的手表说道,“你早先不是很希望有绘画用的数位板吗?攒下钱了可以买一个用得住的数位板,钱不够我可以向老爸要,反正他给你花钱也是应该的。”
肚子饿得咕咕叫,我和小芹在楼下的面馆吃了炸酱面和凉面,然后朝附近的沃尔玛超市进发了。
结果在半途中我们发现,有一只猫被铁丝吊死在电线杆上,浑身血迹淋淋,想必死前也遭受了不少折磨。
“混蛋!是谁干的!”小芹发怒道,“竟敢这么对待我们喵星人!绝对饶不了他!”
1011群魔乱舞
其实虐杀动物的事很多都是小孩子干的,幼稚和残忍并不矛盾,而且还是一对双胞胎兄弟。
不过今天被吊死在电线杆上的这只猫,不太像是出自小孩子的手笔,首先悬吊的位置太高了,小学生够不到,初中生也够呛,除非是我或者涛哥那样的体型——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只猫被是高中生甚至成人虐杀的。
如果不是幼稚的小孩子干的,那么如此残忍地对待一只小动物,这人可真是无聊又残忍。
“我明白了!手法这么变态,一定是那家伙干的!”小芹握起两只小拳头义愤填膺道,“我做‘日记侠’的时候就遇上过他好几次!”
“诶?你说的是谁?”我一边从电线杆子上解下小猫的尸体,一边问道。
“还能是谁?就是冬山市的虐猫魔人呗!”小芹一副准备进入战斗状态的架势,“自从红星侠和烈火侠成立冬山市正义联盟以来,就冒出来好多跟他们对着干的家伙,正义联盟将他们统称做‘魔人’!这个虐猫魔人就是其中很坏的一个家伙!”
“诶?虐猫魔人不是物理学家薛定谔吗?因为他在量子力学方面提出了‘薛定谔的猫’假设,要给猫喂毒药,所以现在网上一提起薛定谔来,就说他是虐猫魔人薛定谔……”
“总之这个虐猫魔人不是物理学家啊!”小芹摇头道,“台湾不是也有两个坏家伙,用微波炉烤死室友的猫,还把怀孕的母猫当风筝放,也被媒体称作虐猫魔人吗?冬山市的虐猫魔人是个高中生,我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但是他虐待死的猫比谁都多!我一定要把他抓起来,手脚捆住扔给1000只喵星人,让喵星人对他集体处刑!”
我和小芹一起,把鲜血淋漓的猫尸埋在了路边的花园里,小芹还双手合十给它做了祷告,不管怎么样,葬猫总比葬锅正常多了。
“阿弥陀佛,希望你来世转生成海豚,那样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在海洋里吃鱼了……”
我见小芹的表情虔诚,没忍心吐槽她的祷告,其实海豚在海洋里远远算不上随心所欲,虽然海豚和人类有着天然的亲近感,从未有过攻击人的记录,还经常把海难者推到岸边,但是日本人为了口腹之欲,肆无忌惮地捕杀它们,太忘恩负义了。美国人都看不下去,拍了一部《海豚湾》来控诉日本人的罪行。
埋葬了小猫之后,我听小芹讲述了冬山市正义联盟和冬山市魔人们的恩怨,总结出了一句话:
这两年间,在小芹的引领下,冬山市青少年集体脑残了。
原本冬山市正义联盟这些逗比们,除了学雷锋做好事之外,基本就是在阻止上不了台面儿的轻微违法行为,以及一些不违法,但是违背公众良俗的事情。
像是禁止人在公共场所吸烟啊,斥责人乱扔烟头啊,偷走跳广场舞的大妈们的磁带啊,举报别人聚众赌博啊……
不知道是不是冬山市正义联盟在执行正义的时候触犯了某些人的利益,总之根据超级英雄漫画的套路,有英雄就有恶人,有蝙蝠侠就有小丑,冬山市出现了冬山正义联盟之后,各种稀奇古怪的魔人也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
比如喜欢向年轻女性露出下体的“露体魔人”,喜欢偷‘拍女性裙底的“盗摄魔人”,喜欢偷窃女性自行车座并且tian嗅的“车座魔人”,还有喜欢半夜溜进别人家屋子里,不偷不抢,专门挠主人的脚心,给人挠醒了立马就跑的丧心病狂的家伙,被称为“丧病魔人”。
最初这些变态并没有自称魔人,但是冬山市正义联盟在网上给他们定了性,称他们为“魔人组织”之后,他们干脆接受了这一称号,反正听上去比“变态”要酷多了。
在这其中,虐猫魔人现身率很高,每当冬山市出现喵星人被虐杀事件,十有八‘九是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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