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艾米鄙夷道,“不准喜欢我!你没有喜欢我的资格!你再不快滚,我就让保镖用火焰喷射器烧你!”
005很配合地在旁边做出持握某种枪械,准备开火的姿势,好像他手里真拿着那种在硫磺岛战役中,烧得小日本哭爹喊娘的火焰喷射器似的。
“我滚,我滚,”刑星点头哈腰地答应道,临走前还跟我打了个招呼:“叶大哥,我先滚了啊!”
好没廉耻的小弟啊!虽然我有一次听见老爸和曹导演讨论**的心理学分类,谈到其中有一类人是“言语暴力”的受众,特别喜欢被态度高傲的女人骂。不管是“废物”、“没用的东西”、“窝囊废”,甚至“贱狗”,骂得越难听他们越兴奋,没想到刑星也是这类人。
我严重怀疑,那些在美国纠缠艾米的跟踪狂,其中也有一部分是希望被艾米当面痛骂,才持之以恒,孜孜不倦的。怪不得艾米对粉丝的态度如此糟糕,还是有铁杆粉丝支持她,敢情那些铁杆粉丝都是越被欺负,越感觉到爽的万年萝莉控啊!
以我的角度难以理解。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欺负,虽然客观上我真的被小芹欺负过很多年,但我被欺负的过程中,绝对是毫无快感,而且越来越在心中燃起刻骨铭心的仇恨的!
不过这一页已经揭过去了,毕竟和小芹之间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我再纠结于过去就太没有肚量了。
总之郑重声明:我可不喜欢被女孩子打骂,更不会因为被打骂而产生某种变态的快感。
除非是某种特殊情况,比如:
班长在体育课上擦伤了膝盖,我强行把她抱起来,送去医务室,她为了让我放下她,用拳头捶打我胸膛的时候。
班长在放学后,从自行车棚推车出来被我拦住,言语轻薄,结果她骂我“流氓”的时候。
还有班长在翠松山山脚下的旅馆里,被酒醉的我大吃豆腐,还在庄妮面前强吻,羞愤不已地使劲拧我的ru‘头,逼我离开她嘴唇的时候。
以及我把身穿警服的班长,用她自己的手铐铐在床上,然后粗鲁地动手撕她的衣服,被她大骂“变态!”、“找死!”、“饶不了你!”的时候。
等等,以上最后一条没有实际发生过,是我脑内剧场里存储的妄想。但是我可以肯定,到时候我把班长的嘴用胶带封上,肯定没有让班长可以自由发言,绝望地用各种难听的话威胁我,最终得到的快感多。
所以我只在占了班长便宜的情况下,才会觉得被班长打骂很有快感啊!这是一种把猎人反转成猎物来捉弄的恶趣味啊!看着对方每一次徒劳挣扎,拼命反抗,最后仍然不免被我吃掉,真是一种极上的美味享受啊!
脑内剧场:
猎人舒莎打光了最后一颗子弹,甩出的三柄猎刀也只擦伤了铁血孤狼的皮毛,她斜倚在树下,再也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
我tian着前腿上的刀伤,满心兴奋地走近了一步,狭长的狼眼,盯着舒莎被荆棘划破的迷彩狩猎服,以及破损处露出的白嫩肌肤。
好久没吃过肉了……
见我越走越近,舒莎咬紧牙关,试图用山地靴扬起脚下的落叶,好遮挡我的视线,得以逃跑,但她最终发现自己已经山穷水尽,连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做不到了。
她只能闭上眼睛,苍白却仍不失优雅的脸孔和脖子,向后靠在粗糙的树干上,以一副甘于狼吻的认命姿态,等待我的最后一击。
我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边,让她微微皱眉。不知道针对喉管的那一击什么时候会到来,即将命丧狼口的紧张感让她出现了悲哀的神色,以及一点点恐惧。
就是这个!我和你以这棵树为中心,你来我往地大战了两天一夜,身上受了多处枪伤和刀伤,为的就是看到你脸上的恐惧!
身为猎物的狼,却反过来征服了猎人,这是多么伟大的胜利!这样一切辛苦就都值得了!现在我身上的每一个伤口,都反过来成了我快乐的源泉,在提醒我如今的胜利是如何来之不易啊!
于是我身为一只狼,把尖牙利齿贴近班长的耳朵,享受着班长无法抑制的,从一头秀发中传递出来的颤抖,突然开口说话道:
“叫老公!叫老公我就不吃你!”
啊!脑内剧场中的狼被扇了耳光了!但是好爽!能剥去班长威严满满的盔甲,看到她内部隐藏的柔弱一面,别说是耳光,就算是再被猎刀戳一下也值了!
“男仆怎么了?”艾米指着呆立不动,魂不守舍的我,问旁边的郁博士。
“想女人呢。”郁博士倒是心直口快,猜得也挺准。
艾米湛蓝色的双眼里立即充溢了嫉妒与不满,“想谁呢!?区区男仆居然敢在主人面前发呆!?面对我的时候不准想其他女人!”
你这不是妹妹该说的话,而是妻子该说的话吧!别把自己摆在奇怪的位置上啊!
“嘟——三号主人的运算芯片过时,建议更换成六核处理器——”
身上的麻醉剂还没擦干净的逼兔,“好心”地提出自己的建议。
不用你操心啊!脑内剧场这么复杂的运算,就是十六核的处理器也负载不了,会产生明显卡顿的!而且yy是人类特有的能力,你这个机器人就不要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在旁边羡慕嫉妒恨了!
在我呆立不动的这段时间,郁博士已经将奥巴马放到了诊疗床上,给它注射了跟刑星差不多的药物,然后等着它自己醒来。
“喂!为什么奥巴马还不醒!”艾米抱怨道,“是不是你这个庸医弄错剂量了!如果我的狗被你治死了……”
我猜测跟刚才一样,郁博士是故意对中和药剂进行了减量,使得奥巴马处于轻度睡眠当中,这样自然转醒更利于身体恢复。
“要不然再扇几个耳光?”我仍然忘不了刚才的脑内剧场里,我化身的铁血孤狼被班长扇耳光的情景,那模样还蛮喜感的。
“扇谁的耳光?”艾米看了看004和005,让两个保镖不由得心里紧张。
郁博士摇了摇头,俯身贴近奥巴马的狗耳,大喊一声:“开饭了!再不起来就不给你吃饭!!”
立竿见影啊!奥巴马立即就跳起来了!而且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慌慌张张地左右摆头,寻找饭在哪里,食物在哪里啊!
你这个吃货!为了吃的,可以偷主人的内裤,为了吃的,连班长的猎人光环都能无视,今天还误以为麻醉剂是酒类可以吃,把自己给麻翻了啊!
而且一听到吃饭立即就醒过来了啊!这简直可以跟上课睡觉的那些同学,听到老师说“现在下课!”,立即就能醒来相媲美啊!
把奥巴马原样还给艾米之后,郁博士开始改进逼兔的麻醉针发射装置,至少要防止麻醉剂泄露得满地都是。
改进自己高中时代的设计,郁博士显得游刃有余,也颇有乐趣。
在他身后不远的实验台上,我已经看见了一笼子叽叽喳喳的小白鼠,恐怕它们就是郁博士将要用来做药物试验的牺牲品了吧?
阿弥陀佛,你们死在试验里的话,冤有头债有主,不要怨恨郁博士,要怨就怨我吧,反正我经常喂家猫、流lang猫,没少帮助你们的敌人。
这个时候彭透斯从走廊里走了过来,告诉艾米,例行的美体按摩时间到了,美体按摩师已经在101房间等着,让艾米尽快过去。
虽然说到底也是对身材的维护,艾米本人倒是对美体按摩没有太大抵触,反正只要自己趴着不动,任由女按摩师按压肌肤就行了,总比跳健美操、节食要舒服得多。
“103房间还给你留着呢,你现在没地方去,就先去那里休息吧!”
艾米跟着彭透斯回101房间的时候,转头对我说了一句。
我前些日子养病的103房间吗?倒是不次于四星级宾馆的陈设,而且里面还有可以免费观看**的液晶大电视……
在艾米带着众保镖离开医务室以后,我对着正在给逼兔做改造的郁博士问道:“103房间那台能收到**的电视……”
“我卖了。”郁博士头也不抬地回答,“电视没卖,接收**的芯片,被我卖给一个山寨厂商了。估计很快他们就会批量生产,放在淘宝上出售……至于什么时候被封杀我就管不着了,反正卖这点知识产权的钱,可以稍微补充一点研究经费的不足……”
毫无节操啊!原来淘宝上卖的那些号称可以免费看外国成人频道的usb电视棒,就是你这种人研发出来的啊!荼毒社会啊!等到消费者们对着成人频道把胳膊撸废了,你再负责做一个机械胳膊卖给他们吗!真是一条龙,稳赚不赔的好生意啊!
于是,十分钟后我和小芹单独呆在103房间的时候,墙上悬挂的液晶电视已经放不出**了。
不过小芹还是因为某种非主动的原因,发出了类似**的呻‘吟声。
751妇女之友
小芹之所以会在103房间的卧室床上发出呻‘吟声,跟我有很大的关系。
她之前跟我请假去卫生间,去了n久,我已经猜出她是大姨妈驾临了。
脸上带着羞涩,走路有些脚下没根地返回,我把小芹带到103房间里,让她先去卧室床上休息一下。
贵宾楼的每个标准房间,都是内含一个客厅、两个卧室的格局,我打算让小芹在其中一个卧室睡上一会,然后我去另一间卧室,好不打扰她。
但是小芹用乞求的眼神望着我,希望我能留在同一间卧室里陪她。
“能、能把手给我握一下吗?我现在感觉好虚弱……”
小芹趴在纯棉印花床单上面,稍微抬起头,额角渗出冷汗地对我请求道。
不管是表情和姿势都怪可怜的,明明穿的是贵族学校的小西服套裙,却看上去像一条被抛上岸的呆头鱼,早知道她眼看就要来例假,我绝不会让她帮忙抬刑星,干重活的。
卧室里虽然都是单人床,但面积不小,硬要挤下两个我这种体型的人也不成问题。我坐在小芹空出来的床沿上,把左手伸给小芹,她感激地双手握住了。
真是的,我犯心脏病的时候想握着班长的手,小芹痛经的时候也想握着我的手,我们干嘛都对手有这样的执念呢?
不过昨天我握着班长的手,那时已经在装病,小芹现在可是真正在疼,而且小芹会留下痛经的病根,跟我脱不了干系。
怀着深深的愧疚感,我发觉小芹的双手微凉,而且手心里也泌出了冷汗——现在可是夏天啊!趴在床上的短发女孩居然会有这么凉的一双小手!
“小芹,下回你身体不方便的时候,就别逞强,本来一些重活就不应该让女孩子干。”
“可是,能帮上叶麟同学的忙我很高兴……”
小芹在床上喃喃道,不过她似乎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不要个枕头吗?”我说,“还有,你为什么要趴着睡呢?”
“趴着睡痛经可以缓解一点,原理我也不清楚……”小芹貌似因为疼痛顿了一顿,然后叹了口气,“只有这种时候,我才会稍微觉得胸部小也有一点点好处……”
“趴着的时候不会硌得慌吗?”我失笑道。
“不是硌得慌那么简单,”小芹摇了摇头,不过因为她没有力气抬头,所以变成了用小脑袋瓜在床单上左右滚。
“叶麟同学,痛经的感觉就像是没法主动结束的腹泻,会一直疼一直疼一直疼,严重的会疼到眼前发黑、忽冷忽热,不能站,不能坐,只能躺着或者趴着……”
别说了!我知道你现在很惨了!任阿姨那里明明没有痛经的家族遗传的!都怪我让你在初潮之前受了凉啊!
“我、我还不算是最严重的,我在千鹤女子学校的同学,曾经有过疼得用头撞墙,还有在地上打滚的……”
怪不得《科学美国人》那本杂志上,曾经提到过女性的疼痛耐受力远超过男性,原来不光是生孩子会痛,每月来例假也可能是一种巨大的折磨啊!原来都是平时练出来的啊!男性想锻炼出同样的疼痛耐受力,只好每个月雇人踢一次自己的蛋了!
小芹继续以%》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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