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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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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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们四个人玩起了50k,奥巴马摆出一副“我是赌神”的2b表情,在旁边看着。

然后宫彩彩就输了。

输得惨不忍睹。

如此没有挑战性的游戏,维尼首先受不了了。

“喂!彩彩,你到底怎么回事!你会不会玩啊!”

宫彩彩低着头,身子微颤地说道:“我、我不会玩……斗地主也是姑妈刚刚教会我的……”

“诶?那刚才叶麟问大家会不会玩,你怎么不说自己不会?”

“我……”宫彩彩颤抖得更厉害了,“我不敢说……”

宫彩彩既害怕大型动物,又害怕小芹,我和维尼虽然有时候会维护她,可也有让她困扰的时候,所以如今在房间里,宫彩彩就是对着4个自己害怕的生物,孤立无援地期盼着班长回来。

我提议改成玩“抽鬼”,这种超级简单的玩法,不可能有人不会,就算不会也能立即学会。

奥巴马在旁边很2b地点头,好像它能听懂人话似的。

636抽鬼牌

扑克玩法中的“抽鬼”,就是把大王去掉,只剩小王在内的53张牌,然后按顺时针方向抽取邻座的卡牌,遇到成对的牌可以打出来,看看最后那张落单的小王(鬼)在谁手里。

简单易学,胜负主要取决于运气,以及对方抽牌时,自己的面瘫程度——据不可靠消息,中风后遗症可以使扑克技巧提高50%。

为了进一步增加趣味性,维尼提出,输的人要被另外三人弹脑瓜崩。

然后宫彩彩就又输了。

因为宫彩彩的表情变化太明显了啊!

她一旦抽到鬼牌,马上就一副很忧伤很气馁的表情,而且作为她的下家,我的手指只要碰到她手上的鬼牌,她就立即露出很希望我抽走,但是又心里不安,觉得对不起我的复杂神色。

偏偏她的上家,维尼虽然也经常喜怒形于颜色,今天却故意一边逗狗,一边用另一只手举着纸牌给宫彩彩抽,不让对方有机会看到自己的表情变化。

所以宫彩彩一旦抽到鬼牌,就再也送不出去了。

我于心不忍,故意通过她的表情判断哪张是鬼牌,然后把牌抽走,宫彩彩立即如释重负,并且以“非常抱歉”的那种感激眼神,自下而上地看着我。

然后我的鬼牌就立即被小芹抽走了。

小芹从宫彩彩的表情上,也知道她被我抽走了鬼牌,于是为了不让我被弹脑瓜崩,立即将鬼牌抽到自己手里。

接下来故意将鬼牌放在突出的位置,用眼神示意维尼将鬼牌抽走。

维尼正在千方百计求小芹原谅,于是为了讨好小芹,每次都会拿走鬼牌,反正宫彩彩运气不好,马上就会又落回宫彩彩手里。

所以宫彩彩最后还是输了。

“哈,把头发撩起来,露出额头,让我弹脑瓜崩!”小芹跃跃欲试道。

维尼在一旁耸耸肩,表示自己爱莫能助,既然玩了游戏就得遵守游戏规则。

宫彩彩只好自己撩起天然卷的头发,露出光洁的额头,同时害怕地闭上了眼睛,一副任人鱼肉的可怜姿态。

“啪”,怀着贫ru星人对巨‘ru星人的刻骨仇恨,小芹弹得蛮用力的,宫彩彩捂住被弹红了的额头,惨叫了一声。

曲起身子哆嗦了一会,又冲着维尼露出额头,准备接受下一份制裁。

维尼本来是打算少使几分力的,但是她可能是和我以及小芹接触多了,拿我和小芹的钢筋铁骨做比较对象,于是她的手指刚接触到宫彩彩的额头,她就露出了后悔的神色。

“哎呀!出暴击了!”

宫彩彩几乎被维尼弹得上半身向后倒去,维尼赶紧把她扶住,并且向她道歉:

“我不是故意的!真不是啊!”

宫彩彩眼角含着泪水,又以坐姿向我转过身来,双手掀起遮住额头的卷发,准备接受我的惩罚。

我刚犹豫着抬起胳膊,宫彩彩就紧紧把眼睛闭上,仿佛我抵在她额头上的不是手指,而是手枪。

不知道在集中营里屠杀妇孺的纳粹受的是什么教育,反正我对待宫彩彩这样的弱者可下不去手。

于是我只是象征性地,用指尖在她的头上擦过,除了带起的空气气流,可以说根本就没有接触到宫彩彩的身体。

多亏我学习了阴阳散手,从前的我恐怕比维尼还不懂得控制力道,那样宫彩彩可就该受罪了。

继续将眼睛闭了好久,宫彩彩才意识到我已经弹完了,不敢相信地睁开了眼睛。

仍然保持着两手撩起头发,“请弹我吧”的那种姿势,怯生生地对我道谢说:“叶麟同学真是好心……”

小芹在一旁撅起了嘴,提出要立即再开始一局。

结果这一局维尼故意让着宫彩彩,把鬼牌留在了自己手里,她输了以后很高兴地把鬼牌一丢,招呼大家说:

“来来来,都来弹洒家的脑瓜崩吧!看看是你们的手指硬,还是我的头硬!”

短发、没有长刘海的维尼,不用特意撩起头发,额头就有一部分露在外面。

小芹既恼恨维尼逆推我的事,又对维尼故意输给宫彩彩感到生气,就狠狠地弹了她一下。

维尼眉头都不皱,不但不叫疼,仿佛还很爽的样子。

不过这并不代表维尼和曹公公一样也是个m,只说明维尼宁愿小芹打自己,也不希望小芹不理自己。

弹脑瓜崩的规定是维尼提出来的,我也没对她客气,用普通力度弹了她一下。

“再来,再来!”维尼豪气干云地叫道。

这时宫彩彩低声说:“我就算了,妈妈说打人是不对的……”

“那可不行!”维尼对着自己小麦色的膝盖重重拍了一下,“打扑克输了不接受惩罚,简直是和hp到0了还不挂掉一样不合理!你不弹我脑瓜崩,我今晚睡不着觉怎么办!”

奥巴马狗仗人势,在维尼后面“汪汪”的叫起来,唬得宫彩彩直往后躲。

宫彩彩没办法:“那,就让叶麟同学替我弹吧……”

还特地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叶麟同学麻烦你……”

我屈起手指,不但弹了维尼的脑门一下,还对着冲宫彩彩乱叫的奥巴马,也来了一下。

维尼是铁血真汉子,正面承受了我的攻击,半点惧色都没有。

奥巴马作为一条公狗,却很没骨气地夹起尾巴,发出了“呜呜”的代表受了委屈的声音。

这时班长开门回来了,她看见我正在弹狗脑瓜崩,很气愤地对我说:“你……你也跟小哲一样,在我看不见的时候就欺负动物!”

我不服,指了指在座的三个女生,说:“喂喂,班长你别乱冤枉人,她们可以作证,是奥巴马冲着宫彩彩乱吠,我才教育它的!”

班长把质询的目光射向奥巴马,可能是人证太多的关系,奥巴马惭愧地低下了狗头。

虽然奥巴马已经认罪,但是班长却仍然带着不满的语气对我说:“这么一只小狗,做错了事,口头批评就可以了!”

“奥巴马哪里小啊!而且你口头批评它,它听得懂吗!”

班长不回答我,而是牵起奥巴马的一只前爪,很有爱心地问:“小巴,你想上厕所吗?”

奥巴马摇了摇头。

我保留奥巴马是来自三体星系的外星人的意见。

“乖喔!”班长从背后拿出一根德州牛肉‘棒,喂给奥巴马吃,那是班长放在背包里的专用狗零食,天知道她为什么出来野游要带这种东西,难道是为了路上万一碰上狗,可以有东西来讨好它们?

“耿玉红好像带着一帮女生,到处在找曹敬绅算账,”班长抚摸着奥巴马的后背,叹了一口气说,“许立军好像去特殊教育学校的小卖部买啤酒去了,我得出去管管他们,小巴先麻烦你们照顾了……”

“班长,你牵着狗出去找他们不就可以了吗?”维尼提出,“谁不听指挥就放狗咬他们!那多帅!”

班长静了静,仔细思考了一下这种可能,还是摇了摇头。

“特殊教育学校的校园里,明令禁止不允许携带宠物进入,我不能破坏条例。”

我理解为什么有这种条例,对于身有残疾的学生来说,不要说奥巴马这么大的动物,就算是一只老鼠也可能对他们造成危害,想当年没有自理能力的婴儿版舒哲,不就差点被黑老鼠咬掉小jj吗?

“总之,我一会再回来,看看你想不想上厕所,”班长以姐姐的姿态对奥巴马说,“如果你想上厕所我又没回来,就告诉叶麟,明白吗?”

奥巴马点了点头。

我觉得,如果我把奥巴马煮着吃了,说不定能考上北大清华。

“不过抽鬼很无聊啊!”维尼一边洗牌一边抱怨,“不是我输就是宫彩彩输,一点悬念也没有!”

其实,如果维尼不让着宫彩彩的话,宫彩彩就可以被弹脑瓜崩弹到死了。

“我有个主意,”班长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宫彩彩之后说,“你们可以一边玩抽鬼一边玩成语接龙,每次下家都要在十个数之内,接续出上家提出的四字成语,否则就要接受对方指定的牌,怎么样?”

这明显是有利于学习委员宫彩彩的提案,我听大喇叭说,宫彩彩为了提高语文成绩,曾经背过字典。

宫彩彩很感激地向班长低了低头,班长急着处理事情,推开门走了。

“好像不错欸!”感受到新挑战的维尼首先说道,“天下无敌!”

“敌”字很不好接,我一时都没了主意,只能看着维尼的下家宫彩彩,看她怎么应对。

小芹充满恶意地开始倒数计时:“10、9……”

“敌众我寡。”宫彩彩并没有费多大劲就答道,并且因此心情变得轻松,抽走了维尼的一张牌。

“寡不敌众!”我立即接到,并且随意抽走了一张牌,其实鬼牌早就在我手里。

“众……众人皆醉我独醒!”小芹有点紧张地答道。

“是四字成语欸!”我提醒她。

“那……重、重金属乐队!”小芹紧张得都结巴了。

“不但用了同音字,连成语都不是了!”

“小芹同学……”宫彩彩像是在课堂上一样举手说道,“其实,把‘众人皆醉我独醒’缩减成‘众醉独醒’,就算成语了……”

“用不着你帮我!”小芹气哼哼地对宫彩彩吼道,“算我没答上来!叶麟同学指定一张牌给我吧。”

我没客气,直接把鬼牌给了小芹,她皱了皱眉,用和之前同样的手段,把鬼牌推给了维尼。

因为小芹和维尼之间处于单方面冷战,我也没计较小芹不遵守规则的行为,这时维尼把含有鬼牌的一手扑克戳在宫彩彩面前,并且提出新的成语接龙:

“天下无敌!”

尼玛还是天下无敌啊!你到底有多喜欢这个成语啊!这下子‘宫彩彩该怎么接啊!

结果宫彩彩并没有被难住。

“敌忾同仇。”她一边说一边抽走了一张牌。

维尼的表情表示,那不是鬼牌。

637贫乳同盟

宫彩彩不但玩成语接龙玩得游刃有余,似乎还有意让我这个下家遇到比较好接的汉字。

虽然“敌忾同仇”的“仇”字不好接,但是我们允许同音字,换成“愁”就容易多了。

“愁云惨雾。”我接到,并且因为鬼牌在维尼那里,所以随便从宫彩彩手里抽了一张。

“雾里看花!”小芹终于接对了一个,她很得意地希望我夸奖的样子。

我冲她点了点头,其实如果我接续的时候说“愁云惨淡”的话,小芹未必能想得起来“淡泊明志”,只好“淡淡地哀伤”了。

“花钱日下……不是!花前月下!”维尼很没节操地差点接错。

“下里巴人。”宫彩彩在仿佛学习的氛围里,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人面兽心。”我接到。

“心狠手毒。”小芹倒是跟我很应景。

维尼晃着脑袋:“毒如豺狼虎豹,抱病而死,死无葬身之地……”

我擦,你从哪个相声里听到的这一套啊!虽然很有喜感,但是请说成语!请说四字成语啊!

“那就‘毒蛇猛兽’吧!”维尼很可惜地改正道。

“兽、兽性大发……”宫彩彩因为这个词对她来说,很黄很暴力,所以有点犹豫地接到。

“发粪涂墙!”我因为没人听出来我用的是“粪”字,而噗噗地笑了两声。

“强‘奸犯维尼……”小芹充满恶意地接到。

“四字成语!”我板着脸提醒道。

小芹绞尽脑汁地对不出来了,宫彩彩想提醒她,又不敢说。

结果这一局抽鬼牌,小芹输掉了。

接下来自然是要弹脑瓜崩,维尼学着我弹宫彩彩的样子,故意没有弹中小芹,宫彩彩不敢弹,也让我代替。

于是我对小芹说:“那我就稍微用力一点,算上我和宫彩彩的份数,一次当成两次了啊!”

小芹对着我摆出一副花痴脸,“请、请随意!请用力一点!再用力一点!”

我对她故意装出来的h样很不满,于是真的稍微使了些力,把小芹弹得一哆嗦。

因为义妹太h而教训一下,应该不过分吧?

“嗯嗯……”小芹捂着额头呻‘吟道,“叶麟同学这么用力,明天人家要起不来床了……”

“不要紧吧?”宫彩彩以为小芹真的受伤了,“如、如果真的不舒服,最好早点上床睡觉……”

宫彩彩似乎没听懂小芹“明天起不来床”隐含的意思,她真的是一张白纸。

真不公平啊!为什么我没有宫彩彩这样纯洁的妹妹呢!为什么我不管是义妹还是实妹,都那么h,都天天想着把我推倒,跟我做不和谐的事情呢!

“不用你关心我!”小芹把手从额头上放下,对宫彩彩凶道,“你如果真的是好人,就把让胸部变大的秘方交出来!”

“这绝对是纯天然无污染,没有秘方啦~~”维尼一边劝说小芹,一边肆无忌惮地在宫彩彩的胸部上面拍打着。

被维尼吃了好几下豆腐以后,宫彩彩从坐垫上站起来,向我请示道:“那个,从刚才开始我就想去洗手间了,可以吗?”

不用那么正式吧!难道刚才班长嘱咐奥巴马,如果想上厕所就告诉我,所以你想上厕所也跟我请假吗?你干嘛把自己划归到跟奥巴马一个阶级啊!

稍等,严格来说,在奥巴马眼里,恐怕宫彩彩的阶级还不如自己,因为只要几声嚎叫就能把对方吓哭啊!宫彩彩你真失败啊!哪有你这种连狗都不如的白富美啊!

“你快去吧,”我挥了挥手,“这种事情不用跟我请假,和大家说一声就好了。”

“谢、谢谢!”宫彩彩小心地迈步要走。

这时小芹注意到了宫彩彩脚下穿的,一双小白兔形状的布拖鞋。

“啊!兔子被你踩死了!”小芹指着宫彩彩拖鞋说道。

“兔、兔子没死!”宫彩彩像是被蜜蜂蜇到了一样停住了脚步。

“还说没死?兔子都被你踩扁了!”小芹对敢于在抽鬼牌中赢过自己的宫彩彩,采用了攻心战。

宫彩彩露出很揪心的表情,蹲下身子去抚摸自己的布拖鞋,好像那真是两只活生生的小白兔似的。

“都死了还摸什么呀?”小芹撇嘴道,“因为你胸部太大,所以把小白兔都压死了……”

“呜呜~~小白兔没死,真的没死……”

这是我有史以来,见过的最愚蠢、最幼稚的落泪理由了,但是却也不能对宫彩彩过于善良的心加以指责。

虽然小芹因为维尼逆推我的事情心情不好,但是我觉得把怨气出在无辜的宫彩彩身上太过分了。

“不用担心!凡是来应征拖鞋这份工作的小白兔,都是力能扛鼎的勇士白兔!”我安慰宫彩彩道,“它们不会被你踩死的!你赶快去洗手间吧!”

我那扯淡的说法立即就被宫彩彩接受了,她安下心来,推门走了出去。

等待宫彩彩返回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剩下的三个人又继续玩“成语接龙抽鬼”,小芹居然又输了。

“讨厌!不玩了!”小芹把手里的扑克牌往地板上一丢,“一定是班长知道我不擅长成语接龙,所以故意出主意陷害我的!该死的女二号!她一定会被男主角抛弃,孤独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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