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维尼同意道,“反正你发情了可以让叶麟帮你解决,不像我没着没落的……”
别说得我和小芹已经做过很多次的样子啊!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维尼今天不光吃了烧烤和浆果,还喝了啤酒!明天你做实验的话,可别忘了事先买一罐啤酒混合进去!”
小芹一个冷战,连春‘药都敢尝试的她,似乎对喝酒有很大的心理阴影。
“不行……我不能喝酒,试验没法做了……”
垂头丧气地说道。
奇怪,我的酒量也不好,但是也没到一滴酒都不能沾的地步啊?小芹有来自任阿姨的遗传,酒量不至于比我差吧?
难道是,喝醉了以后会做些荒唐事?就像我喝醉了以后变老好人?
小芹醉了以后到底会怎样呢?真好奇啊!
“小芹你不能喝酒吗?”可能是觉得身下的圆石磨屁股,维尼换了一个姿势,“那么还是我来试验!为了咱们的友谊,我非得把自己弄发情了不可……”
虽然目标很高尚,但是结果似乎很龌龊啊!
“那只好这样了!”小芹攥着拳头说道,“既然维尼有可能已经免疫,我又不能喝酒……”
“那我只好把所有食材都取一份捣碎,混上紫色浆果和啤酒,最后掺在柠檬汁里……”
“明天中午发给所有同学喝!!总会有人起反应吧!!”
尼玛啊!这个主意超坑爹啊!没有效果还好,如果真有效果,初二(3)班的山顶烧烤大会,恐怕要变成另一种糟糕透顶的大会吧!
“那不好吧?”在瀑布下冲刷自己的维尼,总算还有一点理智。
“小芹,不是我为自己开脱,那种滋味确实很难忍的……别说是我想逆推叶麟,在澡堂里我都想推了你啊!”
“那又怎么样!”小芹还在赌气。
“我是说,你发情了还有叶麟可以帮忙,那别人呢?比如,班长要是发情了……”
哇靠别让我想象那幅画面啊!虽然班长真的中了春‘药也不至于像维尼一样撕我的衣服,但是她坐在我对面,面红耳赤地小口喘气,竭力忍受和压抑自己的样子,我想想就受不了了啊!
“我不管!”小芹尖声道,“你不让我试验,就是心虚!我就再也不和你做朋友了!”
“可是……”维尼为难道,“如果咱们害得班长她们……咱们还有什么脸和她们做朋友啊?”
“她们本来就不是我的朋友!”这句话出口之后小芹犹豫了一下,紧接着又说,“反正她们没有叶麟同学和你重要!”
虽然这句话如果被班长、大喇叭听见,会很伤人,但是小芹也侧面表示,维尼目前是她最好的朋友了。
维尼感动之余,却仍然不赞成小芹的大规模春‘药试验。
“这样吧,”我觉得自己想出了一个好主意,“明天小芹做好了‘春‘药合剂’以后,我来喝!如果对我有效,不就是证明了维尼是身不由己吗?”
其实我觉得,小芹做出来的东西,未必真的有效,化学反应很复杂,不是1+1一定等于2,中间还要考虑顺序问题。
等我喝了“春‘药合剂”之后,就脑内yy一番,假装发情,然后去厕所撸管解决,不就可以让小芹和维尼重归于好了吗?撸管撸得这么有意义,可是前所未有啊!
退一万步讲,就算小芹配出来的东西真有效果,我照样可以到厕所去撸一管解决,不至于像武侠片常用桥段一样,非得来个“侠女”陪睡。
“那、那也行!”小芹说,“不过叶麟同学喝了那东西以后,一整天都不能离开我身边!就算是发春了也要拿我……”
“阿嚏!”在瀑布下冲了少说有半个小时的维尼,终于打了个喷嚏。
我招呼她一起回旅社,免得每隔一个小时就清点人数的班长着急,维尼用手指在鼻子下方擦了擦,又在潭水中涮了涮,这才起身跟我和小芹一起走了。
小芹一路上都不主动跟维尼说话,一定要等春‘药的效果被验证,才肯跟她停止冷战。
633外婆很忙
我们回到旅馆门口的时候,正赶上班长刚结束例行点名,有的人正要回房间,有的人在门口杂草附近捉萤火虫。
再晚一点回来的话,估计班长就要给我们三人打手机了。
看见小芹好像哭过,而维尼浑身湿透(胸前还凸点),班长用怀疑的目光望着我。
“那个,”我解释道,“小芹是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所以才伤心的!”
这个理由,总觉得我以前好像用过一次。
“那你是怎么回事?”班长把目光转向维尼,“你怎么弄得这么湿?”
维尼挠挠后脑勺,“没啥,就是吃坏了东西。”
班长皱着眉头表示不解。
“诶?班长你说的是……我的衣服为什么湿了啊!”维尼恍然大悟,仍然没有多少羞愧地说道:“我走路不小心掉水沟里了!幸亏老子会游泳!”
班长催促维尼赶快去换一身干燥的衣服,还说如果备用的衣服不足,可以穿自己带来的,反正维尼只比班长稍矮,衣服总体上可以换着穿。
维尼满口答应着先跑进旅馆里去了。
一只大号的蚊子越过小芹的肩头,落到班长因为穿短裤而露出的白腿上面了。
肌肤非常敏感的班长,看都不看,就在对方吸血之前,一掌将它拍死,让它掉落尘埃。
幸亏我没有手贱,帮班长去打蚊子,不然就又耍流氓了。
站在班长身后不远处的宫彩彩,望着天空上的月牙,不知为何脸上出现凄楚之色。
诶?难道也想起了自己过世的外婆?
根据曹公公所著的《二十八中美眉x档案》,宫彩彩家似乎有长寿基因,她的外婆说不定活得好好的吧!
“彩彩,你怎么了?”班长替我问出了想问的话。
宫彩彩擦了擦眼角轻易冒出来的泪滴:“班长,我没事,我只是每次看到月牙都很伤心……”
诶?难道宫彩彩是文艺少女,深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所以每每见到月牙,感到人世无常,所以望月兴叹吗?
“那个,因为看到月牙,会让我想起至今为止打破的碗……”宫彩彩说着羞愧地低下了头。
尼玛!理由一点也不文艺啊!不但不文艺还很费钱呢!如果你去月宫里当宫女,是不是连月亮也得被你给打碎啊!你想让嫦娥无家可归啊!
“送给你。”小芹用两根指头夹着什么递给宫彩彩。
“谢、谢谢!”宫彩彩下意识地道谢,礼貌已经成为她基因的一部分深入骨髓了。
结果小芹送给她的是一只大蚊子。
“啊!啊!!救命啊!!”宫彩彩吓得差点跌坐到地上,幸亏班长把她扶住了。
我赶紧拍死了小芹放出来那只蚊子,并且有点不高兴地问她:“还有吗?”
“没了。”小芹两手摊开,“我只是想让彩牛同学……”
“叫人家的名字!”
“我只是想让宫彩彩同学,知道蚊子并不可怕而已,我没恶意的!”
“胡扯!要不我也抓一只黑甲虫给你,让你知道黑甲虫也不可怕怎么样?”
一边说一边作势在杂草附近寻找。
“叶麟同学欺负人!”小芹委屈地叫了一声,蹬蹬蹬地跑进旅馆走廊里去了。
和维尼回一个房间了吗?真不知道小芹要和维尼这个室友,冷战到何时啊!
不过天色虽暗,我被维尼撕破的t恤也用小芹的别针做了简单处理,但终归是没能逃过班长的法眼。
为了躲避越来越多的蚊子,宫彩彩向班长微鞠一躬表示自己想要离开,然后迈开不大的步子,慢慢走回了房间。
“衣服怎么弄的?”确认周围没有人听我们的谈话以后,班长问我。
“啊,我不小心掉进了水沟……”
“那不是维尼的理由吗?”
“我突然想起了自己去世的外婆……”
“你外婆是被你气死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见过我的外婆、外公,也就是艾淑乔的父母。
艾淑乔本来就不是冬山市的本地人,父母家也在挺远的地方,当初她嫁给我老爸的时候,听说父母还挺瞧不起冬山市这种三线城市,威胁要跟女儿断绝关系来着。
然后艾淑乔干干脆脆地跟他们断绝关系了。
据说她在美国混成大资本家以后,也没有跟身在中国的父母取得什么联系。
当初老爸还以为艾淑乔跟父母断绝关系,是很爱自己,现在我才想明白,艾淑乔根本就是不在乎亲情。
爱情也不在乎,说甩了老爸就能甩了老爸。
对她来说,世界上唯一重要的就是“有趣”,失去了趣味的东西,不管是父母、丈夫,还是子女,都会弃之如敝履。
我现在很不幸地成为了她的兴趣之一,不知道她要耍什么手段来玩弄我。
“你的衣服,到底是怎么弄破的?”见我魂不守舍,班长又问了一次。
我不回答班长的问题,不知出于什么理由,反问道:“班长,你父母感情很好吗?”
班长一愣,“很好啊!虽然他们在上海也不是在同一家公司,爸爸在金融企业,妈妈在疫苗研究所,每天工作都很忙,但是所有的纪念日,爸爸都不会忘掉,会跟妈妈一起庆祝呢!”
短时间内,班长仿佛变成了父母口中的“莎莎”,双手十指交叉,回忆起和父母在一块度过的分分秒秒。
“两个人只要能一块安排好假期,就会回来看我们,虽然我希望他们能一直在身边陪着我和小哲,但是工作也是很重要的。”
“最近妈妈的研究所好像取得了重大突破,听说如果课题成功的话,会给团队每个人发一大笔奖金。钱多多少少倒无所谓,我只希望妈妈能得到长一点的假期……”
明明是很值得期待的事,班长却突然忧虑起来,“父母一直在攒在上海买房子的钱,如果攒够了的话……”
“算了,妈妈的课题也不一定成功。”班长自我安慰道,反倒是有点希望妈妈课题失败的样子。
自顾自地说了一些自己的事以后,班长注意到我没搭茬,有点后悔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叶麟,我……是不是勾起了你的伤心事了?”
班长觉得对于单亲家庭的我来说,对于从来没感受到母爱的我来说,她在我面前“晒幸福”,是很残忍的事。
“我的背包里有针线盒,”班长语调里含着歉意,以及无以伦比的温柔,轻声说道,“你把上衣脱下来,我给你缝补一下吧。”
10分钟后,我就拿到了班长一针一线缝好的,针脚细密,不仔细看跟没缝补过一样的班服t恤。
好巧的一双手啊!班长你真的确定,以后要拿这双穿针引线的手,去扣下狙击枪的扳机吗?
不过这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并不是说班长家事万能,就该嫁人当全职主妇,班长是既拿得了绣花针,又使得动狙击枪的女人。
我从班长手里接过衣服,立即在身上穿好,以使班长能马上看到自己的努力成果。
班长在人来人往的走廊里,并没有向我这边投入过多的注意力,仿佛其他同学衣服破了,她一样也会负责缝好。
我们俩站在走廊里,站在各自的门外,相距不过三步,却谁也找不到话说,真的很奇怪。
这时在班长的邻屋,换好了干燥衣服的维尼,一边浑不在意地微调短裤在腰上的位置,一边拽着小芹出来了。
小芹在维尼身后把脸一扭,做出“哼”的表情。
“嘿!你们俩对望什么呢?郎情妾意似的?”维尼拍着我的肩膀跟我们开玩笑。
你真好意思啊!刚刚发生了那种事,居然见了我一点也不尴尬,还敢开这种玩笑!
小芹眯起眼睛,试图对班长发射激光。
不知是维尼的玩笑还是小芹的目光,让班长赶紧把头扭开,不再对着我脸部的方向。
不过这样一来,反而看见了我手腕上的,被维尼的指甲刮出的血痕。
“你的手怎么了?”班长下意识地要抓过我的手去看,但是当着维尼和小芹,没好意思那么做。
“我突然想起了去世的外婆……”
反正瞎编的理由也不花钱,多用几次也不会少块肉。
“什么啊!不是被我抓的嘛!”维尼没心没肺地说道,并且用手肘捅了捅我的腰眼。
班长警惕地对维尼皱起了眉,而小芹也把发射激光的目标换成了维尼。
维尼这才想起来,这件事不能当着小芹和我以外的人说,她急忙改口道:
“我、我和叶麟打了一架,他才被我弄伤的!”
“你们俩为什么要打架?”班长追问。
“因为我、我想……”维尼抓耳挠腮地编不出好理由,小芹在旁边替她说道:“因为维尼想强‘暴叶麟同学,才把他抓伤的!”
班长嗤笑了一声,“怎么可能?反过来还差不多!”
“哼,那班长你问她自己啊!”小芹咄咄逼人地扫了维尼一眼。
维尼只好继续跟在小芹屁股后面,向她道歉,小芹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
班长不太理解我们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敏锐的目光,发现了一个小细节。
出于习惯,我的左手腕上,总是带着老爸买给我的一只手表,今天也不例外。
所以维尼在逆推我的时候,指甲碰到了这只手表,使得自己右手食指的指甲,缺了米粒大小的一块。
结合小芹和维尼的对话,还有我被撕破的上衣,班长的逻辑推理能力开始运作,并且很可能推理出一个比较离谱的结果。
那就是:我虽然直言过和维尼没有什么男女之情,但是维尼可能单方面喜欢我!她今晚做了比较出格的举动,所以作为我义妹的小芹才会对她百般嘲讽,不冷不热!
“哼!”
咬着嘴唇苦恼了几秒钟之后,班长突然闪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很用力地摔门给我看。
那傲娇的背影仿佛在说:“你得意什么!”
634哥哥的特权
在我离开旅馆的这段时间,作为我的室友,曹公公不死心地又搞了什么小动作,结果被班长忠犬队和一些女生一起,拖到距离特殊教育学校后门不远的地方,去轮番踢打了。
曹公公虽然体力不济,倒是挨打的本事不错,他抱头缩脑,用浑身的肥肉抵御同学们的无影脚。
最变态的地方在于,每当被女生踢中,他就要呻‘吟一下,仿佛享受到了很大的快感。
直到路过的大喇叭实在受不了他的龌龊样,一脚踢中他的菊花,才让曹公公惨叫着升天了(**还在)。
牛十力摸了摸曹公公的鼻息,断定他没死,就把拖到走廊入口处,当做蚊子的食粮,受到了女生们的一致欢迎。
倒是最需要有人替自己喂蚊子的宫彩彩,路过时于心不忍,请求我把曹公公拖回屋子里去。
“叶、叶麟同学,曹同学放在这里会死的……能不能……”
一边磕磕巴巴地请求我,一边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绿色连衣裙下面自己鼓胀的胸部。
我当着大喇叭的面答应过,为了向宫彩彩赔礼道歉,我愿意帮她解决一切力所能及的困难,曹公公本来就是我的逆徒,把他拖回来也在情理之中。
结果我和宫彩彩一起接近曹公公的时候,本来仰面朝天、气息奄奄的他,突然睁开眼睛,去偷看宫彩彩的裙底,而且兴奋得舌头伸出口外,堪比见了牛排的奥巴马。
“鹅、鹅黄色的!还有兔子图案!”
被曹公公看见内裤样式的宫彩彩,仿佛被标枪刺中一样,善良的心受到了很大打击,她呜咽着掩面而逃,结果半路被自己绊倒,摔了一跤。
“呜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宫彩彩生产眼泪的速度,恐怕能赶得上日本人生产**的速度。
尽管旅馆走廊用的是木质地板,宫彩彩一条腿的膝盖也受到了轻微擦伤。
我把指骨捏得嘎嘎作响,回头去找曹公公算账,哪想到这家伙心知不妙,自己爬起来溜了。
于是场景就变成了宫彩彩坐在地上哭,我尴尬地站在她旁边,始作俑者曹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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