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來不及回头,艾米已经追到我的身后,从后方扑上來,双手环住了我的腰部,
她娇小的身躯在我后背上贴实了,与冰冷的门把手相比,我感到了來自**的温暖,甚至可以听见艾米那狂乱的心跳,
“别走,不准走,我叫你哥哥还不行吗,我……我以后都叫你哥哥,。”
虽然不曾回头,我却可以从声音断定,艾米的脸上一定遍布泪痕,
我转过脸,看着哭成小花猫的艾米,不由得心生爱怜之心,给了她一个代表谅解的微笑,
“哥哥是坏人……最坏了。”
艾米用我的衣服擦着自己的眼泪,头发乱了,小脸也红红的,显出十足的孩子气,我却觉得此时的她,比舞台上、镜头前,要可爱一百倍,一千倍,
尽管丢脸,但当时我心中那喷薄而出的念头就是:洒家这辈子值了,
524美少女处刑人
“脑科手术的专家,你需要那种人做什么。”
情绪稍微平复后,艾米坐在客厅的软沙发上,怀抱着一只毛绒玩具海豚,对于我提出來的要求很不解,
闹了一通别扭之后,终于承认了跟我之间的兄妹关系,不过艾米仍然不太习惯这突然的转变,谈话间照旧多次称我为“男仆”,当我眯起眼睛提示她“叫错了”的时候,她才不情不愿地嘟起小嘴,赌气般地叫我一声“哥哥”,
“嗯……哥哥的朋友得了脑动脉瘤,需要一个技术高超的医师來救治,就是这样。”
既然艾米叫我哥哥总是不干不脆的,那我就多用自称,反正这个哥哥我是当定了,
“什么朋友。”艾米jǐng觉地看向我,“如果是暴力女的话,干脆让她死掉好了。”
是错觉吗,为什么我感觉艾米得知我俩是兄妹关系后,对小芹的嫌恶又增加了一层呢,
“不是小芹,是我学校的一个男同学。”
“你干嘛帮他这么大的忙,你欠他钱。”
“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哼,烂好心。”艾米评价道,“平时不來我这报道,朋友有难了才來找我,这时候才觉得我有利用价值是不是。”
“话不能这么说。”我皱眉道,“平时就算我常來,你也洠в惺奔浒。热艘幻ぴ炱呒陡⊥溃憔桶锔绺缯飧雒Π伞!
“我不帮。”艾米把小下巴压在毛绒海豚的背上,同时翘起了二郎腿,
“刚刚用卑鄙的手段让我叫你哥哥,现在转过身來又來求我……我才洠в心敲春玫钠⑵亍!
卑鄙的手段,刚刚我生气要走,可不是假充样子做出來的呀,如果你洠в信芄齺碜柚刮遥铱赡苷娴木筒辉倩貋砹耍
不过反过來想,就算艾米不确定我那时的举动是故作姿态还是动真格的,仍然追了上來,说明她心里还是蛮在乎我的,
“就叫一个医师过來吧。”面对这样的艾米,我的语气不知不觉软化下來,还不可思议地带了点撒娇的xìng质,
艾米换成用脸颊压着毛绒海豚,不理我,
“听彭透斯说,你妈妈的公司里,不是养着好几个手段高超的医师吗,借一个过來吧,自从你把私人医生赶走之后,一直是略通医术的彭透斯兼职做医师,不专业啊,干脆把这个借來的医师留下当私人医生吧。”
艾米向我吐舌头做鬼脸,一副“我最讨厌你了”的样子,
“那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征调医师过來呢。”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以认输投降的语调问道,
艾米食指点在自己的下巴上,眼珠抬向天花板,想了一会以后,调皮地说:
“你钻到地毯下面去,我就帮你的忙。”
“诶,只要钻到地毯下面去就行吗。”
“还要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就像是墨西哥鸡肉卷一样。”
我犹豫道:“这个……我变成鸡肉卷,和你请医师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洠в辛担钦庋一岣咝恕!卑字毖圆换涞厮档溃澳惚莆医心愀绺纾梦沂芰四敲创蟮奈绻霾涣苏饪诙衿沂遣换岚锬愕拿Φ摹!
“只要我用地毯把自己卷起來,你就去请医师,不会反悔。”
我确认道,
“我向來说话算话,男仆……哥哥你到底干不干,你不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反悔了。”
也罢,就当成是逗妹妹玩了,再说韩信当年都能忍胯下之辱,我为了朋友两肋插刀,把自己用地毯卷起來又能有什么损失,
走到房间边缘,我仰面平躺,然后掀起身下的地毯,就势一滚,地毯就如同锦斓袈裟一样包裹在我身上了,
“这样就可以了吧。”我在地毯里抬头对艾米问道,
艾米摇头说:“还不行,你卷得不够紧,松松垮垮的像什么样子。”
我像一只蛆虫一样蠕动了一番,把地毯更紧密地包裹在身上,,尼玛可真热啊,
“那现在呢。”我问,
“喂,有点敬业jīng神好不好啊。”艾米看都洠Э淳退档溃霸賮砹饺Γ阋炎约汗妹懿煌阜纾經'人帮助就出不來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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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费力地扩张胸腔,喘了一口气,再次问道:“这次总行了吧。”
艾米把毛绒海豚往沙发上一丢,倒背双手,踏着轻快的步子向我走过來,
喂,别这么随意地往这边走啊,洠Э醇蚁衷谑咏呛艿吐穑愕拿阅闳鼓敲炊蹋屎缤嗌戏降木粤煊蚨急晃铱醇瞬凰担棺永锔畲Φ哪谌荩家孤冻鰜砹耍鹪倏拷耍
我以为艾米会在靠近我头部的时候停下,洠氲剿坏珱'有停步,反而大跨步从我头上迈了过去,我因为太过震惊所以洠芗笆北丈涎劬Γ峁嬲媲星械乜醇嗣妹萌棺酉旅娴姆踫è小内裤,
从下方望上去,雪白的肌肤被三角形的布料紧紧包裹住,吐露出一种幼滑、未成熟,稍显青涩的美感,,看到这幅画面的我赶紧去死啊,用罪恶的目光去看待妹妹的哥哥,全给我下地狱啊,
艾米从我的脸上迈过去之后,自然而然地就站在了我的肚皮上,只不过是隔了层层地毯,再加上她的体重很轻,所以并洠в懈掖鴣砗艽蟮难蛊雀校
欠缺运动细胞的艾米两手平伸來保持平衡,习惯之后,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居高临下地对我说:
“哼,你以为把自己卷起來,我就能不生气了吗,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我要对你处刑,处刑啊。”
一边说着,一边像玩蹦床一样跳了起來,
尼玛熊孩子你真会玩啊,你老哥的肚皮都快被你压爆了啊,幸亏中间隔着地毯,我绷起腹肌,也勉强挺得住,,不过还是很难受啊,**和jīng神感到了双重屈辱啊,
艾米一边跳的起劲,嘴里还说个不停,
“死男仆,你以为当哥哥就能翻身了吗,踩死你,我踩死你。”
艾米蹦的欢快,我一边忍受肚皮上的震荡,一边认命地闭上了眼睛,
倒不是有多痛苦,主要是不闭上眼睛的话,艾米的裙边一上一下,我就要继续被迫欣赏艾米的小内裤了,连内裤边缘的花边都要看得一清二楚了好不好,
艾米蹦了有二十來下,有些累了,她站在我的肚皮上喘气,为了缓解疲劳,两只脚轻微移动,试图找到一个更省力的站姿,
不、不好,别用脚踩在那个位置啊,虽然隔了厚重的地毯,但那里是我的小伙伴所在地啊,被妹妹用脚心拂过,感觉实在是太怪了,
艾米并洠в幸馐兜秸庖坏悖允滦菹⒅螅急冈卦俅纹鹛
别、别跳啊,你在我的肚皮上跳,我可以用腹肌來抵挡冲击,,可我的小伙伴洠в屑∪饪捎冒。灰迪旅婊褂械鞍。阏馐且美细缥壹Ψ傻按蚵穑
“艾米,停,停下啊。”我急忙道,“那里不行,你想继续玩的话,换个位置,往前一点,还是到我的肚皮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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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那么说这里已经不是你的肚皮了,那到底是哪里呢,为什么我不能在上面跳。”
“总之不行就是不行啊,你原地起跳的话,会出人命的。”
看我紧张得满头大汗(同时也是热的),艾米反而十分得意,
“这么说,我好像是站在哥·哥的宝贝上了啊,而且哥·哥还一脸享受的样子,觉得妹妹的脚踩在上面很舒服……”
“谁舒服啊,我是害怕好不好,而且你好不容易叫我哥哥,‘哥哥’中间那异常的停顿是怎么回事。”
仿佛是不满我的说辞,艾米以左脚为支撑,右脚以碾死蟑螂那样的姿势,拼命碾下去,
喂喂喂,我的小伙伴不是蟑螂啊,虽然它的长相不可爱,但也不是害虫害兽好不好,你再用脚摩擦下去,它就要变得更加不可爱了,
出于报复的心理,艾米一边用脚狠狠踩住我的要害,一边欣赏我脸上的表情变化,
“哼,当了哥哥也不准给我耍威风,你和妈妈有什么矛盾我不管,总之你要永远忠于我。”
我不是洠в邢牍硖澹押值陌赘』蜗氯ィ且粊淼靥汗锰簦乙贫眩䜩硪驳P陌谆嵋虼怂さ梗退悴换崾苌耍不岣由敲粗暗呐桶追蚜耍
这个时候,艾米放在卧室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來,
“真扫兴,哪个混蛋这时候來电话。”
艾米从我身上跳下來,最后的反作用力让我疼得直翻白眼,
“跟你约会,别做梦了,去吃屎吧。”
从艾米接电话的语气和内容当中,我可以推断出來,对方是一直对艾米贼心不死的凯尔,
“还有,以后用英语跟我说话,你的汉语全是方言,很多句子我都听不懂。”
“什么,为了我你可以重新学普通话,那倒不必,倒是为了我,请你赶快去死吧。”
艾米一边用毒舌教训凯尔,一边走回來,一屁股坐到我肚皮上,把哥哥大人当成坐垫,
挂掉电话之后,艾米转头看着因为长时间裹在地毯里,已经脸红脖子粗,汗水淋漓的我,
“好了,我稍微消气了。”艾米说道,“你的汗味真浓,去浴室洗个澡吧。”
“那请医师的事……”我关注的仍然是这个,
“好吧,看在你这么努力的份儿上,我答应你了,我尽量在三天内叫來一个医师,不过丑话说到前头,虽然对方的医术是美国一流水准,但是如果你的朋友被他治死了,我可不负责任。”
525无名大师
有了艾米的保证以后,我心下稍安,经过和彭透斯的进一步磋商,决定由艾米出面,打电话给艾淑乔,谎称自己身边缺少一个贴身医生,要妈妈把有能力做脑外科手术的高端医师,分一个给自己,
彭透斯对于我们兄妹俩和平解决了矛盾,似乎并不感到特别惊讶,用他的话说,“虽然外貌上洠в惺裁聪嗨浦Γ悄忝莤ìng格的共同点比想象中多得多。”
真是这样吗,我倒是知道我们俩都有恐高症,睡觉的时候都喜欢抱东西……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艾淑乔轻易就答应了艾米的请求,至于美国医生來中国医院,免费给患者做手术的相关事宜,彭透斯负责cāo办,因为四川地震的时候就有过很多先例,所以并不会特别困难,
“话说在前头,妈妈派过來的医师有点奇怪,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有多奇怪。”我好奇地问,“难道能比彭透斯还奇怪。”
彭透斯不满地道:“喂,我就站在这儿呢。”
艾米微蹙着眉头回忆了一下,关于这名医师的事情,似乎让她很是头疼,
“那家伙的名字叫做郁遂良,是个拥有绿卡的美籍华人,我小时候见过他两次,是个非常怪的家伙……”
“这个……有本事的人,脾气怪一点也是正常现象吧,这个叫郁遂良的人,到底医术怎么样啊。”
“那倒不用担心,郁遂良是妈妈公司里最了不起的专职医生,,(大喘气)的同学。”
大喘气你妹啊,我还是国家主席的二姨的朋友的邻居呢,有本事把最厉害的医生请來啊,我不要他的同学啊,
“喂喂,你别瞧不起人啊,郁遂良可是医学和工程学双料博士,一生的努力目标是造出生化改造人……”
尼玛这是科学怪人弗兰肯斯坦的节奏啊,我找医生來是给李存壮治病的,不是要对他进行改造啊,艾淑乔身边真的一个正常人也洠в邪。
“其实这家伙,是最近才到妈妈的公司來的,以前都在美国的援手基金会工作,不过在援助安哥拉的时候,他私自把干扰芯片植入本地老鼠的身上,让老鼠成群结队地发疯乱跑,进行扫雷,结果造成恐慌,于是就被开除了……”
“因为美国的医疗法律很严格,郁博士觉得自己在美国束手束脚,发挥不出自己的长处,早就想回到中国來大展拳脚,这次有了这个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
我想当然地担心起來,“他不会是只想改造别人,根本不会治病吧。”
彭透斯代艾米回答道:“郁博士的外科手术水准,绝对是第一流的,他曾经给两岁儿童做过脑外科手术,当时引起了很大轰动,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你手脚受伤的话,千万不要去找他治,他会千方百计地劝说你把胳膊腿锯掉,换上他制造的高科技假肢,还美其名曰‘促进新人类的进化’……”
我彻底无语了,
搞了半天,回到中国來就是想进行各种人体试验啊,打着救死扶伤的旗号,对患者进行各种忽悠,务必首先造出來自己的铁臂阿童木啊,
郁遂良郁博士是吧,我以后可得离这家伙远一点,只希望他能治好李存壮的脑动脉瘤,并且不会进行其他改造,
否则李存壮从手术台上醒过來以后,两眼一睁就发shè激光,那就太惊悚也坑爹了,
事情基本敲定以后,我打手机联系到李存壮的父母,告诉他们,有一个美国外科专家会在三天内飞到冬山市,为李存壮免费做脑科手术,
当然,我在谈话中大大弱化了自己在其中起到的作用,只说是“美国援手基金会”听说了他们的困难,主动派來了医师,
李存壮的父母半信半疑,他们既洠в泄肭笤植皇粲诰美训募彝ィ趺聪攵疾豢赡芤鹈拦孀橹淖⒁猓
彭透斯把电话从我手中要过去之后,开始大忽悠特忽悠,总之就是说美国基金会想在中国扩大影响,从叶麟那听说你们的儿子病了,觉得正好是个机会,另外后续事宜会由他和医院洽谈,一切流程都会符合正规手续,到时候只要你们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就好了,
“叶麟,你……居然认识美国的专家,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能小瞧啊。”
李存壮的父亲在电话中对我说,
“不管这件事最后结果如何,你为了壮子到处奔波,李叔在这里先谢谢你了,壮子有你这样的朋友,真是上辈子修來的福气啊。”
喂喂,“上辈子修來的福气”这种话,不是一般用在好媳妇身上吗,别用在我身上啊,我又想起來方信说过的“你最爱的人可能会死”那个预言了,
尽管我为了治好朋友的病,可以把自己卷在地毯里,任由艾米在上面跳,但是李存壮绝不是我最爱的人啊,
不过回想起來,我还是无法解释那天晚上,为什么手机会自动拨打110报jǐng,总觉得十分灵异,暂时还洠д业揭桓隹蒲У慕馐停
这一天的晚上,我在家里睡得很香,
一次解决了两个大难睿惹雭砹艘绞Γ痔裘髁撕桶椎男置霉叵担
虽然有一番波折,但是总体上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感觉明天一下子又是充满阳光充满希望的了,
然后就到了明天,
因为中考占用教室的三天假期正式结束,从星期五开始,要连上8天的课,同学们无一不是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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