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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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会被女孩子欺负呢-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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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他的脸,一副黑框眼镜,显示出十足的学者风范,高挺的鼻梁下面,线条柔和的嘴唇荡着一抹属于chūn天的笑意……

话说看上去似乎好面熟,

不光是我,连任阿姨都愣了,

这……尼玛这个人不是我老爸吗,,他右手中指上的老茧,不是因为长年握笔写字留下來的吗,

我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擦这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会是这里的馆主啊,难道徐金胜是你的另一个身份吗,我原以为你是超级苦逼男,洠氲奖匙哦咏⒘苏饷创蟮氖乱德穑慊嵛涔ξ以趺创觼聿恢腊。夷憧隙ㄓ辛硪桓黾彝チ硪桓銎拮影桑训佬焐俟葜魇俏彝敢炷傅男值苈穑饩屯昝澜馐土耍裁次颐峭范ツ诳闶倍伎梢苑⒒映龀5氖盗Π。

我居然,居然还在为了欢乐谷情趣店的那点生意劳心劳力,,你有这么大的产业,至少雇个做菜知道放多少盐的保姆,给我做晚饭啊,一想到你借口醉酒夜不归宿,实际上却是和另一个家庭温馨和睦,我睚眦俱裂了啊,洠炖砹税。业陌职趾吐杪瓒际侨嗽。乙ǜ瓷缁幔乙客屏税喑ぃ客屏斯什剩客屏诵苎拢客屏诵∏郏菜普飧霾挥们客疲缓笞杲钌饺サ币叭税。

黄教头,以及三十來个学员,却跟我一样露出惊讶的表情,

“请问,您是哪位,”

老爸呆得一呆,不禁红了脸,把他身后走着的一个身材肥胖,同样戴眼镜,穿练功服的人拉到了前面,

“我就说走错路了吧,这边不是厕所,”

老爸责怪道,我才反应过來,跟他在一起的胖子,貌似就是请老爸去编教材的某大学副校长,他的老同学,

卧槽走错路了你们不早说,刚才简直要把我吓死了啊,而且虽然这里也是东城区,距离大学城想必不远,但是你们两个到这來干什么了啊,你们穿着练功服是要闹哪样啊,老爸你不是昨天才解除隔离被放出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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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跟踪我干什么,”

老爸这才吃惊地发现,自己的儿子,和自己的老邻居任阿姨,在擂台上不知在干什么,

“我、我洠Ц倌惆。崩习衷┩鞯厮担笆俏业睦贤В饲熳N医獬衾耄业秸饧漉倘拦輥矸潘梢幌碌模黄耍拦菘璧摹耙等耸糠⑿骨娴暮苡幸馑及。切┨刂频哪景濉⒆┩罚慌退椋泻枚嗳松踔廖鞣紱'换,就在那里娱乐减压啊,”

任阿姨一扭头,不理老爸了,我和老爸寒暄了两句,他听说我和任阿姨是过來踢馆的,露出既担心又好奇的表情,

这个时候,正牌的跆拳道馆馆主,徐金胜,才挺着接近1米9的身材,穿着西服走进了练功场,

343幸亏我长残了

徐金胜并不是一个人进来的,在他身后,跟着他的儿子,低头不语的徐少馆主。

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的徐少馆主,脸上还带着被我留下的伤痕,旁观的跆拳道学员虽然心感疑惑,但是看见气氛凝重,都不敢上去问。

至于正牌馆主徐金胜,他前庭饱满,鼻子很大,眼睛却很小。

虽然很小,但里面jīng光四shè,显示出很强的内家拳修养。

不,其实我看不出来对方有没有内家拳修养,只是武侠评书里都这么说,我就跟风了一下。

“这不是任家的二小姐吗?”徐金胜做出一个略带歉意的笑容,他举起手,掌心向上,比了比练功场尽头的办公室。

“有话,到里面谈吧,我儿子得罪了你,大概的经过,我也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任阿姨露出“算你识相”的神情,手扶护栏,轻松跃下擂台,和徐金胜并肩走向了办公室。

刚走出几步,又回头招呼我说:

“叶麟,把那个背包拿给我!别到时候说咱们没有物证!”

在折叠椅上坐了一会的我,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我在老爸的帮助下爬下擂台,去找黄教头要内衣背包。

黄教头一指场边长椅上坐着的小学员,“我刚才交给他了。”

我步履蹒跚地走到那个戴眼镜的小男孩面前,却见他将背包放在大腿上,目光呆滞,好像人生观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卧槽,你打开背包看了吧!我特意嘱咐过黄教头,里面的东西非礼勿视,是不能随便给别人看的啊!这个眼镜男孩看年纪绝对是小学生,让他一下子看见这么多偷来的内衣(说不定有一部分还是原味内衣),会颠覆他的三观,影响他今后的人生路啊!

万一这些内衣让小男孩觉醒了奇怪的属xìng,长大以后也去偷内衣,那么内衣大盗不是就香火传承,后继有人了吗!

我从他手里接过内衣背包,对浑浑噩噩的他说:

“小朋友,你刚才看到的都是幻觉,长大了以后可不要去偷内衣啊!”

小男孩意识不清地重复道:“内衣,内衣……”

尼玛好像是僵尸啊!好像是《植物大战僵尸》里面,呢喃着“脑子,脑子……”的僵尸啊!为什么徐少馆主被我打败了就变成了内衣大盗,这个小男孩只是跟我有那么一丁点关系,未来也要走上危险的道路啊!为什么我有一种会教唆别人偷内衣的奇怪能力啊!这种超能力一点用也没有赶快给我消失啊!

从后面赶上任阿姨,把内衣背包递给她之后,她和徐金胜,以及灰头土脸的徐少馆主,走进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

还以为会让我也充当人证呢,不过,在外面等着也好,省着和徐少馆主哪句话不对付,再动手打起来。。我现在剩下的体力绝没有他多了。

我大马金刀地坐在场边长椅上,喝着跆拳道馆的免费矿泉水,老爸和他的副校长同学,也坐到我身边,跟我亲热的聊天。

仔细一看,我从前多次见过老爸的这位同学,记得大家背后都叫他小名“狗剩”来着吧……

于是我满含敬意地向他点头致意,“狗剩叔……”

立即挨了我老爸一个栗凿,“怎么说话呢!狗剩也是你叫的?叫何叔叔!”

然后又向老同学赔笑道歉说:“小孩子不懂事,狗剩你别跟他计较啊!”

何叔叔一张胖脸尴尬的不行,眼角的鱼尾纹如同包子褶似的。

“老二,你说话也太缺德了,叫我老六也行啊!”

何叔叔论起了他们当年在大学寝室的排行。

“唉,几年不见,没想到小叶子都长这么大了……”何叔叔看着我,慨叹时光荏苒,“小叶子长得,长得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

诶?何叔叔你怎么满脸遗憾啊!如果我越来越有男子汉气概了,你应该为我高兴才对啊!原来你不是在夸我的肌肉,而是在叹息我的脸长残了啊!不愧是副校长,说人难看也这么委婉啊!

“回想起小叶子八、九岁的时候,个子也不高,长相倒十分清秀,那时我老婆可喜欢你呢!一直跟我念叨,让我家女儿跟小叶子结一个娃娃亲呢!”

“不过,现在小叶子这么高了,我家女儿才1米6,怕是配不上他喽!”

我靠狗剩叔你这个便宜岳父!看我长残了立即就悔婚了啊!我才不稀罕你女儿呢!我这种背负天命之人,将会开创一个空前绝后的庞大后宫啊!

这个时候,方才被我打败,去淋浴室洗澡的女学员,换了一身雪白的新练功服,头发上挂着未干的水珠,她把绿sè腰带系得特别紧,以突出胸、臀的曲线,让自己更引人注意。

疑惑地看了我一眼之后,她直直地向我走来。

诶?还没打够吗?我是借助橡胶护栏才占到上风,以我现在的体力,在平地上打不是你的对手啊!

没想到她要找的人却是何叔叔,她走到何叔叔面前,娇嗔了一声:

“爸爸,你怎么过来了?以前不都是妈妈来接我吗?”

“哎呀,菱菱,你妈妈的车送去年检了啊!”何叔叔笑着搔了搔稀疏的头发。

在我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又冲着我老爸礼貌地弯下了腰,“叶叔叔好,您也过来了?”

“是啊,”老爸笑嘻嘻地说,“你父亲带我去‘商务人士发泄区’瞎玩去了,没耽误接你回家就好了。”

尼……尼玛啊!这个女学员是何叔叔家的小孩啊!我在擂台上对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她不会向爸爸告状吧?

果不其然,问候过爸爸以及爸爸的同学以后,女学员对着坐在长椅中间的我一指,眉宇间颇有不平之sè:

“他是什么人!为什么坐在这里!”

我羞愧地低着头不说话。

何叔叔忙给我俩介绍:“这是你叶叔叔家的小孩,名字叫叶麟,在西城区上初二。叶麟,这就是我家女儿,她叫何菱,我和她妈都叫她菱菱,她在东城区和西城区交界的那所女校,上初三。”

女校?因为在女校里见不到男生,所以跑到男生占多数的跆拳道馆来,享受被众人拥簇的快感吗?在长辈面前倒显得很有礼貌,何叔叔说不定还以为女儿是表里如一的淑女呢!

何菱听到爸爸的介绍,血气上涌,差点没背过气去。

何叔叔却完全没注意到女儿的反常,仍然拿我们逗趣说:

“瞧瞧,你们的名字其实挺押韵啊!麟,菱……老二,记得柳永有首词就叫做《雨霖铃》吧?”

“那倒没错,”老爸诗xìng一起,吟诵起来,“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别吟了!没看见何菱恨不得把诗词里的柳枝条拽出来,套在我脖子上把我勒死吗!

“他只上初二?”沉默了好一会,何菱带着怀疑的语气问道,“我还以为他是高中生呢!”

“不好意思,我儿子长得有点超出规格。”老爸拍着我的后肩催促道,“何叔叔的女儿比你大一岁,快叫姐姐!”

我支吾着叫道:“菱菱姐……”

啊,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大宁江上,夏天会浮在江水上的菱角了!外壳又硬又黑,还带着两个能把人扎出血的尖头,但是如果掰开的话,里面的果肉是又白又光滑的,禁不住让我联想起今天在擂台上看到的小兔子啊!

被我叫了一句“菱菱姐”,何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估计心里恨不得立即把我踢死,但是当着父亲的面,又不能发作。

“你叫叶麟是吧?”为了不让父亲等的太长,她回应道,“你的功夫挺威风嘛!”

我面sè尴尬:“就是一些三脚猫功夫……”

何菱更生气了,我大概是说错了话,如果我是三脚猫的功夫,被我打败的她,岂不是连三脚猫都不如?

“那么叶麟弟弟,以后就请多多指教了。”

她扔下这句绵里藏针的话,就跟爸爸说想要回家,让爸爸立刻开车送自己回去。

“再等一会行不行?”何叔叔问,“我想把你叶叔叔也捎回宾馆去。”

老爸急忙摆手:“不用不用!我一会和小麟一块走就行!老六你先回去,别耽误了孩子休息!”

何叔叔禁不住女儿催促,面带歉意地先行离开了。

趁两人的父亲没注意的时候,何菱转过身,攥紧拳头对我做了一个jǐng告的手势。

以后还打算报复我吗?可是我也不是故意的,谁让你不穿胸罩啊!

看见何菱离开,馆主又不像是要和任阿姨真人pk的样子,男学员们也零零散散地回家了,最后只剩下几个特别好奇的学员,以及黄教头在办公室外面等着。

因为已经没人再使用练功场,主要灯光也被关闭了,只剩下用于走路的一排小灯。

办公室门很厚,很隔音,但即使如此也能模糊听到任阿姨的高频指责声。

大概商谈了快40分钟,几个学员也受不了无聊,全都走了,只有黄教头还很苦逼地陪着我和老爸。

又过了10分钟,任阿姨终于雄纠纠气昂昂地走了出来,如同打了胜仗的将军,背后的徐金胜也并没有特别挫败的表情,似乎达成了双方都能满意的协议。

344极度可疑

据任阿姨讲,徐金胜虽然身为黑带八段高手,跟自己讲话却相当客气,一句一个“是我管教无方”,最后弄得任阿姨也没了脾气,就接受了对方的道歉。

原来,这段时间徐金胜也发现了儿子的异常,本以为儿子不再领着人到街头惹事,是往好的方向发展,可是居然在家里发现了匿藏的几百条女xìng内衣,略一盘问,儿子很怕父亲,只好承认自己就是坊间盛传的内衣大盗。

但是承认归承认,还是禁不住内衣的诱惑,每当父亲看不住的时候,就跑到外面去继续大盗事业,徐金胜训斥了他许多次,都不能让儿子回心转意。

没想到,和我大战一番以后,他回家主动对父亲说,他终于看到了偷窃内衣是怎样一种可耻的行径,尤其是看到头顶8、9条内裤,浑身挂满胸罩的某人,让他意识到自己从前是多么变态,所以,一定要在自己也变成某人一样之前,悬崖勒马,再也不偷内衣了。

卧槽你说的不就是我吗!明明是个内衣大盗,居然嫌弃我的模样变态吗!想要悬崖勒马的话,在自己嗅内裤的时候照一下镜子,不就省了很多工夫吗!

至于任阿姨受的损失,徐金胜先让儿子低头道歉,再提出要十倍赔偿,任阿姨摇手说不必,告诉徐金胜,只要你以后挣多了钱,捐一点给妇女儿童基金会就好了。

总而言之,任阿姨出了胸中一口恶气,徐金胜也欣喜于儿子主动悔改,更感谢任阿姨给自己留了面子,虽然打昏了不自量力的吴教头,毕竟没有伤到年轻学员,也没有公开宣扬儿子偷内衣的事。

对于让儿子洗心革面的我,徐金胜也表示出了极大的善意。

“听说,任二小姐曾经,曾经叫你‘女婿’?哈哈哈哈,小子你艳福不浅啊!过来!跟我儿子握个手!你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武术圈本来就不大,你们两个以后可要多亲多近呀!”

说完,就招呼低头不语的儿子过来。

“天明,别老不说话,过来道个歉,握个手!”

被徐金胜称作“天明”,估计全名是叫“徐天明”的徐少馆主,不情不愿地走近了一步,但是不愿意跟我握手。

“他……他太邪乎,我不愿意碰他……”

“你说什么!?”徐金胜用粗糙的大手在儿子肩头一捏,疼得徐天明呲牙咧嘴的。

“爸,我说真的!叶麟他比我变态多了!我能感觉出来!要不是上次在江桥下面让他碰到,我也不会去……去偷那个……”

“这次好不容易下决心要戒除了,如果再去碰他,说不定会引发出其他不良嗜好呢!”

徐金胜不听他的说辞,最后还是逼着他跟我握了手。

我和徐天明的手上都是对方留下来的小伤口,虽然被长辈逼着和解,两人也只是脸上假笑,心中别扭。

“得罪了,”徐天明说,“同龄人里面,你是我见过的最强的对手。”

“彼此彼此,”我和他一样说着场面话,“和你打过以后,我在家躺三天都未必休息得过来。”

徐金胜为人豪爽,趁着我们握手之际,亲热地拍打我们两个的后背,说:

“难得你们惺惺相惜,干脆认个把兄弟怎么样?”

“不……不用了!”

我和徐天明同时脱口而出。

你嫌我是变态,我还嫌你是变态呢!堂堂叶某人要是和你结拜,从此称兄道弟,那么我们算什么?内裤组合吗?以后共同对敌遇上危险的时候,一人头上顶一个内裤,变身成内裤超人大杀特杀吗!不要留下这么丢脸的江湖传说好不好啊!

徐金胜见儿子和我强凑不来,也没勉强,反倒送给我一叠跆拳道初级课程体验券,还有“商务人士发泄区”的优惠券若干,让我回去以后可以分给自己的朋友。

和徐金胜父子说完话,我扭头去找老爸和任阿姨,却发现这两个人不见了。

黄教头看出我脸上的疑惑,告诉我:“他们俩去洗手间了,估计一会就出来。”

诶?你们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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