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在这种太过强烈的刺激下竟第一次和花茎同时出现了,手冢甚至还没来得及去抚慰“它”,“它”就透出了小嘴。
手冢停了下来,站起来。把快崩溃的人拉入怀中,然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裤袋上。
“树,帮我脱掉。”
室内蒸腾著热气,索兰的手却抖得厉害。
“国光...”索兰的手指根本不听他的使唤,想到接下来的事,索兰害怕了。
“树,帮我脱掉,我要你。”
手冢却步步紧逼,微微提起索兰的身体,手冢的右手探入索兰的股缝里,摸到了他渴望的地方,然後在那附近打圈。
索兰摇头,想按住那只在他身下肆虐的手,却被手冢箍紧。
“嗯...啊嗯...去...床...”无法进入的地方被人强势的想要进入,索兰攀在手冢的身上,希望惩罚快点过去。
手冢右手环著索兰,把他抱了下来,但他没有把索兰抱出浴室,而是抱到了淋浴下,让热水冲刷索兰的後背。然後,他脱掉下身的束缚,露出了他的昂扬。
索兰的大腿感受到了手冢的灼热,他忍不住地呻吟起来,战栗的身体引发出了对方的掠夺本性。手冢的左手又探入索兰的沟谷中,依靠水的润滑按摩那仅张开一点的幽洞。然後,一点点,一圈圈,手冢吻上索兰,用自己的昂扬顶撞索兰那害羞的小家夥,尽情地挑逗他,让他为自己开放。
溃不成军的索兰只能任手冢予取予求,和他一样抵挡不住进攻的幽谷打开了城门。手冢的食指缓慢而有力地探了进去。
“国...光...”
索兰站著,身下的感觉分外的明显。手指把热水带了进去,然後带出更多的蜜汁,渐渐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顺利,如果不是被手冢搂著,索兰早已瘫软了下去。
手冢感受著索兰蜜穴中的湿润与紧窒。他探索到了索兰身体的秘密,得知了该如何下手,如何把对方吃入腹中。可是手冢却放慢了脚步,细细品尝餐前酒的馨香。当他的整跟食指能顺利的进入蜜穴後,手冢开始试著进入中指。明知索兰受不了了,手冢却继续著折磨。他要让索兰记住他的感觉,在他下一次抱他时,这人能清楚的知道占有他的是谁。这人虽然已不是第一次,但此时,这就是他的第一次。
环环的嫩肉包裹著自己的手指,手冢听到了怀中人忍不住的泣音,他知道,这人是多麽的敏感,尤其是正在被他侵入的地方。
“树,让我抱你。”手冢抽出手指,汩汩的蜜汁流淌出来,下一刻,手冢刺入了三根指头。
“唔嗯...国...光...”索兰摸上手冢的昂扬,祈求对方快些结束。
“说你要我。”分开索兰的双腿,手冢加快了手指的进出。
“啊啊...”索兰的脑中随著手冢的进出而呈现空白,紧绷的身体散发出浓浓的情香,湿润的双眸里是手冢专注的眼神。
“哢”,淋浴关掉了,手冢缓缓抽出手指,蹲了下去。
“唔”
索兰扶著手冢不让自己摔倒,他脆弱的部位被手冢含住,这难耐的激情何时才能结束。
手冢用嘴抚慰索兰身下那个哭泣的“小家夥”,不停渗出香甜的蜜汁的小家夥用淡淡的眼泪控诉手冢的过分。手冢也知道自己不对,他温柔的舔舐不安的小家夥,然後继续用手指安抚刚才被吓坏的幽谷。
“国光...求你...别...”
索兰身上的水汽全部被他体内的烈火蒸发了,被手冢含在嘴里的部位传来能把他烧死的高热,那是他最敏感也最怕被碰到的地方。
“树...”手冢舔了舔半透明的菇头,“说你要我。”
“嗯...我要你,国光...不要...啊!”
索兰还没说完,就被抱进了怀里用力地吻上。淋浴再次打开,索兰被手冢转身按在墙上:“树,我等不及回床上了。”然後分开索兰的臀瓣。
“国光!”索兰双眸大睁,蜜穴里,手冢的舌头强势地顶了进来,就在索兰向下软去的时候,手冢右手揽上他的腰,然後他感觉到不同於舌头的一个硬物顶在他的幽穴口。
“唔...”索兰闭上眼睛,蹙眉,忍受著手冢坚决的挺入。当手冢挺入一半後,他抬起索兰的左腿,让他的幽谷完全敞开,接著再慢慢挺入。从手冢身上流下的水,顺著他的身体流入索兰被撑开的蜜穴中,湿润了那紧致的地方,手冢的进出开始顺利起来。
索兰低吟著,他的双手贴在墙上,头靠在胳膊上。模糊的镜子里,只能看到一人伏在另一人的身上前後挺动。索兰看著镜子中那个在他身上动作的身影,除了承受,他根本无力抗争。
手冢贴上索兰,与他耳鬓厮磨。比索兰高了十几公分的他,轻松地在索兰的体内进出。被包裹的地方带出阵阵的刺激,刺激著他加快动作,刺激著他想要听到索兰更动情的声音。
索兰扭头,手冢的吻正好落下,他启唇接纳。明显的被插入抽动的感觉,让索兰明白,这就是手冢想让他体会的──手冢国光带给索兰的情欲。
带著蜜汁的阳物退出,手冢在索兰迷惑的眼神下,关掉了淋浴。拿浴巾把两人随便擦拭了一番,手冢把索兰抱出了浴室。
六年的等待,终於等来了这一刻。把索兰平放在床上,手冢抬起他的右腿,让对方清清楚楚看著他是如何进入的。那双含笑的眸子,没有了淡定,没有了偶尔的淘气,有的只是因他而起的情丝与妩媚,有的只是与他缠绵的羞怯眸光。
“树...给我...”手冢俯身,缓慢地律动起来,手掌在索兰的身体上急切地抚摸,似乎怎麽也要不够。
“国光...”索兰被情潮带出的泪落了下来,他主动吻上手冢的眼睛,祈求,“温柔些...国光...温柔些...”
手冢轻抚上索兰哭泣的小家夥,吻上索兰的唇,腰部的动作缓了下来,空著的右手与索兰的左手十指相扣。
夜,才刚刚开始。
(0。7)我不是王子:预料之外
粗重的喘息,交叠的身体,低落的汗水,组成晴色的夜晚。跨坐在手冢的身上,索兰躺在手冢的身前,潮湿的头发被人拿浴巾轻轻擦拭,羊绒被中非常温暖,靠著的人胸口渗出细细的汗,带著香皂的气味。只是,与此时平淡温馨的气氛不符的是,索兰的身体还停留著某一样不属於他的东西。十分锺前刚刚结束的xing爱让索兰的身体依旧滚烫。
“会不会难受。”手冢碰上索兰挺立的下身,马上引来怀中人的轻缠,手冢拿开手,继续帮索兰擦头发。
“国光...”索兰哑著嗓子道,“不是说...一次吗?”经过今晚,索兰已经深刻的认识到对於这件事,这些人的话是绝对不能相信的。
“过完年後我要回法国。”手冢毫不心虚的回道,如果不是明天还要早起,他不会现在就收兵。
索兰伸出手抱住手冢,叹息:“国光...我总觉得特别对不起你们。”感受到深埋在他体内的东西用力顶了下,索兰不敢说了。
“艺术系的气氛虽然自由,但风气却很开放。”手冢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索兰听明白了。
“我从来就不是个好学生。”索兰吻了吻手冢冒出胡须的下巴,“国光,等天暖和了,我去法国看你。”
手冢的嘴角动了动,给了索兰一个深吻。“明天要去不二那里?”
“嗯...”体内的东西开始轻动,索兰惊慌地看去。
“要在不二那里过夜吗?”手冢把浴巾放到一边,抚摸索兰的身体。
“不...了...”自知拦不住,索兰把自己交给对方,“晚上...要去龙马家...过年在景吾...那里。”
拖著索兰的身体慢慢上下移动,手冢在索兰早已布满痕迹的脖子上流连,在那脆弱的皮肤上,留下他的印章。
.......
手冢彩菜在厨房里准备过年的食物,手冢国晴陪父亲在客厅下棋。上午十点,楼上依然静悄悄的,手冢彩菜想到儿子挽起的原因,低笑了几声。过了一会儿,手冢彩菜听到有人下楼的声音,急忙从厨房出去。见下来的是儿子,手冢彩菜道:“国光,索兰呢?”
“妈妈,他马上下来,不用给我们准备中饭了,我们要去不二家。”手冢道,他穿著浅灰色和服,刚洗过澡的样子。
“那喝杯牛奶吧,空著肚子不好。”
“好,谢谢妈妈,多准备一杯。”
“好的。马上好。”
手冢彩菜返回厨房。手冢走到客厅和父亲及爷爷问好後,说明了下今日的行程後,拿著两杯牛奶回到楼上的房间。
“树,喝杯牛奶。”走到床边,手冢把牛奶递给刚穿戴好的人,“要不要晚点再过去。”他们凌晨才睡的,虽然7个小时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但这人还需要休息。
索兰摇摇头,喝下牛奶。“今天是拜访周助的父母,不能迟到。”把喝了一半的牛奶拿给手冢,索兰进浴室梳头。手冢把自己和索兰剩下的牛奶喝完,很满意地看著同样穿著和服的索兰。不再是大红色,而是纯白色带有淡淡的荷花,显得他特别的空灵。
“绑起来吧。”拿过发带,手冢把索兰的头发绑成一束,镜子里,两人就像身处战国时的将军与神官一样。手冢拖起索兰的头发满含爱意的吻上,索兰转身,摘掉手冢的眼镜,仰头,对方非常配合的吻下。
“我不喜欢国光的眼镜。”把眼镜重新给手冢带回去,索兰道。手冢又轻吻了他的唇一下,拉著他的手离开,“早点来法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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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一响,屋内的人就马上出来开门,当他看到门口站著的人时,呆住了。
“不二的弟弟,过年好。”故意拉下围巾露出整张脸的索兰,见目的达成,笑起来。
“裕太,过年好。”不等不二裕太回神,手冢搂著索兰进了屋。听到响声的不二跑了出来,见到是索兰和手冢,他马上把门上,推推变成雕像的弟弟:“裕太。”
索兰同情地看看不二裕太,然後任不二帮他脱下外套和围巾。
“是不是很冷?”不二担心的问。
“还好。”索兰握住不二温暖的手,从对方身上吸收热量。
“进来吧,我爸爸妈妈和姐姐都在。”见裕太还在那里发呆,不二放弃他了,领著索兰进屋。
一分锺後,门口传来不二裕太的惊叫:“萩原?!!!”
客厅内的气氛异常热络。不二的父母一直在国外工作,所以在得知他喜欢上一个同性之後,很平常地接受了。知道索兰就是儿子喜欢的人,他们非常高兴,尤其是不二的姐姐,缠著不二给她和索兰合影,不停地埋怨不二竟然把索兰藏起来不让她知道。除了不二裕太之外,索兰感受到了不二家的欢迎,这让他更加松了口气。
“裕太,你怎麽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句话不说,不舒服吗?”和美男合完影的不二由美子问。
不二裕太摇了摇头,看向哥哥:“哥,他是萩原的弟弟?”他明明就是萩原雅树!
“裕太!”不二的父母出声,为不二裕太指著索兰的动作而皱眉。
“不二学长的弟弟,我有什麽问题吗?”索兰冲裕太眨眨眼,道,他这话一出口,不二裕太就“腾”地站了起来,激动地看著他。
“裕太?”不二的父母看看长子,又看看二子。
“咚咚咚”,几秒锺後,裕太转身跑出了客厅,上了楼。不二的父母和由美子目露惊讶,不明白裕太是怎麽了。
“爸爸妈妈,没关系,裕太只是想到了他的一位朋友,我去看看他。”不二笑著对父母道,桌下的手捏了捏捣乱的人,起身上楼了。
“叔叔阿姨,过年之後你们还要出国吗?”手冢开口,适时转移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手冢是不二的好友,和不二的家人很熟,很快,客厅里又热闹起来,索兰听著他们交谈,心里则好奇周助会怎麽和裕太解释。
“哥,他就是萩原!对不对?”楼上,裕太的房间里,他抓著不二的手臂问。
不二揉揉裕太的脑袋,睁开双眸:“裕太,他以前叫萩原雅树,现在叫萩原索兰。”
“哥?!”裕太放开哥哥,喃喃道,“他...没死?”然後他又摇头,如果他没死的话,哥怎麽可能痛苦这麽多年。
“裕太,”不二放低声音,“他从上帝的身边回来了,因为他有很重要的人在这里。”
“哥...”不二裕太的双眸大睁,“他是...为了...你们?”虽然从未问过哥哥,但这麽多年,裕太早已明白兄长对那人的感情,还有其他人对他的感情。
不二笑著点了点头,幸福地说:“为了我们和他的家人,他又回来了。不过这种事情太过悬疑,所以他现在是索兰。”
裕太激动的情绪慢慢回落,擦擦眼睛:“太好了...太好了...”那个人终於又回来了。
“裕太,谢谢你。”不二搂上弟弟。
裕太紧紧搂了兄长一下,然後放开,臭著脸说:“为什麽没早点告诉我?”
不二却笑呵呵地说:“因为我很想看裕太惊呆的样子呐,果然在我的预料之中。”
裕太的脸又青又红,他怎麽忘了他的哥哥又多恐怖。
中饭是不二的母亲和姐姐一起做的,非常丰盛。饭桌上,裕太时不时看索兰一眼,然後在对方看他时,他又马上移开目光。索兰觉得自己被不二带坏了,每次裕太看他的时候,他都朝对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让对方格外尴尬。
饭後,手冢在客厅陪不二的父母聊天,裕太又躲回了房间,不二则把索兰带到了他的房间。
“周助,叔叔和阿姨...真让我意外。”
索兰以为对方会不喜欢他。
不二低头给坐在床上的索兰一个吻,道:“树今天穿和服也很让我意外。”拉开索兰脖子上一直没取下的薄丝巾,不二的眼眸深邃,“树,你准备好了?”被丝巾包起来的脖子上满是吻痕,联想到索兰今天走路时的小心,不二知道了昨夜他和手冢做了什麽。
“我今晚要去龙马那里。”索兰口干舌燥的说,这次日本之行对他来说可谓是一场灾难。
“我知道。”不二在索兰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红点後,把丝巾给他戴好,“回伦敦之後吧,可以吗?”
索兰咳了两声,在对方危险的注视下,点了点头,对方满意地笑了。
“裕太。”敲敲裕太房间的门,索兰推门。裕太站在房间里,沈默地看著索兰。
当年那个不愿意被人叫“不二弟弟”的男孩子长得比他的哥哥还高了,在他的哥哥放弃网球从医之後,他则继续坚持。现在,知道他的人都叫他“不二裕太”,作为大学网球部的正选,他摆脱了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