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族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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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族风流-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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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字,沐恩圣贤教化,光大我儒道。”

    “学生遵命!”纪宁拱手鞠躬下拜道。

    …………

    纪府,养气院。

    纪泽道出纪敬必败的真相说道:“因为纪凌是沈康的最得意学生!”

    “啊!”史红艳不禁惊叫一声,眼前发黑,脑海里雷电闪鸣,一下子记起了许多关于纪凌的事。

    纪敬联名其他书生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本身就是一场务虚的道德审判。

    纵然纪宁真的误人子弟了,但三味书院才真正开讲十几天,能犯多大的错?根本不至于革去功名。更何况纪宁还可以自我辩护,洗清道德指控。

    所以,这是一场以众欺少,以势欺人的行径。

    然而,沈康身为此次对纪宁审判的最关键人物,不仅是教谕,还是德高望重的泰斗人物。

    沈康的态度几乎完全决定审判的结果。

    而纪宁的父亲纪凌恰恰是沈康的最得意学生,师生情谊自然深厚,即使纪凌去世十年,沈康对纪凌还是有情分的。

    革除功名对一个士子而言太严重了,直接毁掉一个人,这么严重的事,又是务虚的道德审判,沈康看在昔日爱徒情分上,偏袒纪宁是绝对的事情。

    “你们啊!”纪泽摇头叹气地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要对付一个人不事先查清对方的一切底细,还要我这个老糊涂提醒才知道。”

    “纪府,真的彻底衰落了!”末了,纪泽沉痛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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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64章 反击(上)() 
终于尘埃落定,纪宁神色淡定自若,根本看不见侥幸逃过一劫后的狂喜和激动。

    众人见状,不禁佩服纪宁的气度。

    其实,纪宁在从三味书院出发时,就已经知道自己安全得很。

    在一开始,他就以徒孙的身份给沈康写陈情信,向沈康解释他办三味书院和化整为零受束脩之策。

    后面的自白文也取到了超出他预料的效果,得到金陵城的平民百姓支持。

    至于公堂上的自我辩护,更是早有准备。

    当场宣布驳回纪敬等人的请愿后,李璟转头看向沈康,准备宣布退堂。

    岂料,沈康没有回应地点头。

    只见沈康目光对着纪宁,声音严肃地道:“纪宁,纪敬等人对你的指控虽不成立,但不代表你完全无过错。”

    此话一出,纪宁心底不禁“咯噔”一下。

    天知道那些德高望重的鸿儒会不会犯什么精神洁癖。

    其他人闻言,无不禁“啊”的一声,这是再起波折的节奏啊!

    众人不禁为纪宁担忧起来。

    在刚才整个审问过程中,纪宁的表现已经征服了所有中立的旁听群众。

    特别是纪宁四步成诗的惊人才华,完全折服了他们。

    所以,他们都不想看见纪宁有事。

    不仅是中立的旁听群众,就是本来站在纪宁对立面的书生,也有一些书生心里隐隐不希望纪宁被惩罚。

    毕竟,不是所有书生嫉妒纪宁办私塾的。有不少书生反对纪宁的出发点是真实的为大义。

    而如今,一场对簿公堂下来,他们就是再偏见,也不得不承认,纪宁绝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相反纪宁的才学让人佩服。

    不论是在哪里,才华除了让人嫉妒,还更能让人心生敬重。

    不过,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瘫软坐在地上的纪敬。

    他听到沈康这句话,仿佛看见了无穷的希望。

    “我还没败!我还没败!……”

    他在心里惊喜万分地大叫,整个人一下子站了起来,重新恢复斗志。

    只见沈康继续说道:“纪宁,你为证明自己占有大义,煽动民众,其罪不小!”

    “大人,冤枉啊!”纪宁向沈康拱手微拜,叫道,“学生无意煽动民意。纪敬散布檄文抹黑学生,学生实在是不得已才写下自白文自辩,免使满城百姓被纪敬蒙骗以至误会了学生。”

    “不得狡辩!”沈康严声说道,“你当满城百姓是傻子,对你的小伎俩看不清?”

    纪宁只能拱手低头说道:“大人英明,学生甘愿受罚。”

    对纪宁的认错态度,沈康微点一下头,严厉的神色稍缓了一些。

    “有错就必须受罚。”沈康说道,“不过,姑念你是初犯,你又被逼自卫,可以酌情减轻惩罚。”

    “多谢大人开恩。”纪宁立即拱手作揖谢道,暗松了一口气。

    沈康说道:“你在自辩中,虽言必圣贤,但你的所做所为偏离了中庸之道,就罚你将《论语》和《中庸》抄写一百次。老夫亲自监督,每五日|你必须亲自将抄写的《论语》和《中庸》到老夫住宅给老夫过目。”

    “你可服?”沈康问道。

    纪宁还没开口,旁边的纪敬已经激动地大声叫道:“我不服!!!”

    沈康转目向纪敬。

    “大人,您名为惩罚纪宁,实则褒奖他!”纪敬不甘心地叫道,“学生万万不能服!”

    沈康不仅是金陵城教谕,更是当世鸿儒,是称号大学士,比大学士还高一等级。

    金陵城所有士子哪个不渴望能见上沈康一面,盼望能得到他指点一二,那将是受用终身。如果能得到沈康的青眼,收为弟子,那绝对是八辈子积来的福分,祖坟冒了青烟。

    如今沈康罚纪宁抄书《论语》和《中庸》,每五天让他检查一次,也就是说纪宁可以每五天与沈康见面一次。

    这不是褒奖是什么?

    是天大的恩赐!

    就是一些沈康的真正弟子也没有这个待遇。

    这叫一心期盼纪宁被严惩的纪敬如何能服?

    “是吗?”沈康淡淡地说道,“你也煽动民意,你是否愿意领罚?”

    “学生愿意,学生就是死也愿意!”纪敬激动得满脸通红叫道,感觉如坠梦中,“还请大人加倍惩罚!”

    这真是天降鸿福啊!明明已经败了,将被家族抛弃,没想到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又一村。只要跟沈康搭上关系,纪府非但不会抛弃他,反而把他当祖宗供着!

    沈康淡声说道:“就罚你将《论语》和《中庸》抄写一千次,限三年内完成。全部抄写完毕后,再送到老夫住宅上,不得有误。否则,按煽动民意、妖言惑众大罪严惩不贷!”

    “啊!”纪敬不禁叫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地上,完全傻了。

    仅一部《论语》就一万一千七百五十言,抄写一千次,就是一千一百多万字。要在三年内抄写完,就是不吃不眠地抄写,也未必能完成。

    旁听的群众不禁发出一阵嘲笑声来,窃窃私语,议论纷纷道:“也不用脑子想想,没有四步成诗的惊人才华就胆敢妄想得到沈老另眼相看!真是愚不可及!”

    “就是!也不撒泡尿照一下镜子,跟纪永宁相比,差得不止十万八千里!”

    ……

    ……

    “学生心诚悦服。”纪宁强压着对纪敬的嘲笑声,向沈康拱手作揖地说道。

    沈康颔首一下,道:“很好。”

    言罢,不再说话。

    事情已经结束,李璟一拍惊堂木,准备宣布退堂。

    就在这时,纪宁突然大声叫道:“大人,学生还有事!”

    “哦?”李璟微讶,不过很给面子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只见纪宁取出一张写好的状纸,然后双手托着状纸往上举,躬身低头说道:“学生有冤屈,请各位大人为学生主持公道!”

    虽然纪敬已经被沈康惩罚了,但是他还是不打算放过纪敬。

    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以德报怨的谦谦君子,以牙还牙、以血还血才是他的真性情!

    既然纪敬要革去他的功名,那么现在轮到他请愿革去纪敬的功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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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65章 反击(下)() 
“学生有冤屈,请各位大人为学生主持公道!”

    众人闻言,立即猜到纪宁是要一鼓作气反制纪敬。

    李璟略作沉吟,思索着要不要当场接下纪宁的状子,要不要得罪纪府。

    从严格上说,纪宁这时候提交状子反击纪敬已经是另一个案子了。

    不过,下一刻,李璟威严地说道:“准!”

    纪宁明显获得沈康青眼有加,说不定将来会收为弟子呢,可谓是前途无量。而纪敬在占足了绝对优势下,有事主动进攻者,仍惨败涂地,多半今后不被纪府重视了。

    所以,他很快有了决定。

    接着,站在他身边的师爷走下去,接过纪宁的状子,返回去把状子交个他。

    纪宁拱手对李璟说道:“大人,学生七岁丧父丧母,成了孤儿。虽住在纪府内,实则仅能与父母遗留下来的一忠心家奴何安和一贴身丫鬟雨灵相依为命。学生能成长到今日成人,全赖他们的细心照料。学生一直把他们当亲人看待,从不敢真当奴仆。”

    “但是,数月前,纪敬要强买学生贴身丫鬟用来亵玩,学生哪能答应,那可是学生的亲人。纪敬强买雨灵不成,遂对学生怀恨在心。”

    “前三个月,学生被逼搬出纪府。清算账本时,学生反欠纪府近三百两白银。当时,纪敬落井下石,纠集一批昔日学生不慎交的狐朋狗友找上门向学生逼债。他纪敬趁机要挟学生把雨灵卖给他玩弄。”

    “好在学生去诗词阁卖得银两还请了债,这才使得学生亲人雨灵免遭纪敬强占了。”

    “岂料,纪敬对学生更怀恨于心。前段时间,他指派他的跟班小厮张明带着纪府下人在菜市故意找茬,殴打学生的安叔何安。”

    “又在前几日,纪敬煽风点火,纠集一群书生要砸了学生辛辛苦苦办的三味书院。”

    “他名为大义,实则是为报私仇,断掉学生的营生之道,以泄他心中仇恨。”

    “学生从小成了孤儿,被赶出纪府后,非但没分到一分一毫家产,还倒欠纪府近三百两!可谓是毫无立足之本。纪敬带人砸学生辛苦建立的三味书院,就是要将学生逼上绝路,穷困饿死街头!”

    “好在三味书院得到城西的百姓支持,才免遭于难。”

    “但纪敬还有更阴损的毒计,竟煽动联合金陵城的书生一起请愿革去学生的功名,要将学生彻底毁掉!”

    “纪敬口口声声说大义灭亲,实则是为报私仇玷污了大义。”

    众人听到这里,无不为纪宁愤怒起来,议论纷纷,甚至有人高声指责纪敬道:“连血脉相连的族弟都如此逼害,当真的毫无人性!”

    “就是,人品如此败坏,说他为了大义劳心费力联合其他书生上书请愿,鬼才相信呢!原来是公报私仇!”

    旁听的群众讨论唾骂纪敬的声音越来越大,旁边站着的书生终于坐不住了。

    “纪敬,原来你是公报私仇!”这时,有一位书生跳出来,指着纪敬大声叫道,“你蒙骗了我们,害我等差点酿成大错!”

    “纪敬,你个卑鄙阴险的小人!妄我一直对你忠肝义胆,万万没想到你竟把我等当猴子地耍了,还差点冤枉了纪永宁。”又有一位书生跳出来,高声痛恨地道,“纪敬,今日众人作证,我张普与你割袍断义!”

    ……

    ……

    “永宁兄,我等对不住你,但都是太信任纪敬这个阴险小人以至被其蒙骗的。请永宁兄打骂,我等绝不反抗!”旁听的书生个个都想纪宁深深地拱手作揖地叫道。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纪敬惨败涂地,纪宁不仅没被革去功名,还得到德高望重的称号大学士沈康青眼有加,也就是说上书请愿革去纪宁的功名是错误的。

    另外,他们许多人反对纪宁的根本原因是纪宁无学不术,如今一场对簿公堂下来,谁还敢说能四步成诗的纪宁不学无术?

    “可见,求学之道,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和“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人人可为师,人人皆为弟子。”这两句话没有高深的才学根本说不出来。

    再有四步成诗所做的劝学诗,没有惊人的才华根本作不出来。

    所以,趁着纪宁揭穿纪敬的真面目,这些书生纷纷掉出来,撇清关系,把自己说成是被骗的。他们骂起纪敬来,比旁听的群众狠得多,越是心虚,辱骂诋毁纪敬越狠。有的书生甚至不惜揭出纪敬以往的丑事作证。

    一时间,本应该是严肃的公堂变成了批斗纪敬的菜市场,纪敬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

    纪敬哪里想到,昔日对他阿谀奉承、唯他马首是瞻的书生全部跳出来指责辱骂他,而且是指责辱骂他最凶的人。

    一时间,他忘了否认,呆滞地喃喃说道:“你们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

    场面演变得越来越混乱,甚至有的书生进入公堂,走到纪敬跟前,指着纪敬的鼻子咬牙切齿地、如有杀父之仇地辱骂。

    “啪!!!”

    突然,一声震慑心神的惊堂木声响起,所有人被吓地脖子一缩,安静了下来。

    “这里是公堂,不论任何人任何理由,都不得干扰公堂审问!”李璟黑着脸,严厉地斥道。

    公堂恢复秩序后,李璟对纪宁道:“纪宁,继续你的申冤。”

    “诺!”纪宁拱手微拜谢过李璟。

    然后,他“扑通”地跪下,对公堂之上所有官员大声疾呼道:“各位大人,纪敬对血脉相连的族弟尚且如此百般残酷逼害,可见其为人多么阴毒无情残酷。如有朝一日其窃居庙堂之上,或成为名满天下的儒士,学生不敢设想后果如何?”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纪宁一副为民请命地刚正地高声大呼道。

    纪宁的声音一落,旁听的所有书生立即跟着“扑通”地都跪下,对公堂之上的官员伏拜地高声叫道: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

    学生斗胆请命革去纪敬的功名,将其开除出士林,免日后天下百姓遭其荼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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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第66章 秦淮河VS国子监() 
平淮既森森,晓雾复霏霏。

    淮甸未分色,泱漭共晨晖。

    晴霞转孤屿,锦帆出长圻。

    潮鱼时跃浪,沙禽鸣欲飞。

    会待高秋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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