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杀了我。我求你了,求求你不要
闭嘴!安静!
在走廊里,带着无线电对讲机的黑帮份子渐渐聚集起来。在黑帮的历史中,没有哪个家族比的上芭芭拉家族的邪恶。
家族的首领在公众面前是一个友善的当地社区的重要人士,但他真正的性格却完全相反。他是这样的一种人,可以绑架拒绝接受贿赂的法官,砍下他的脑袋,往嘴巴里塞满钞票后再把这样恐怖的照片送到他家。
这样一所官邸中,到处都安排着那些战场上的精英士兵,用钱就可以轻易买下他们灵魂。而且他们的装备也是超一流的,如果实行她的绑架计划,把他带走是不可能的。
不要开枪,你说什么我都做求你了。
那就闭嘴!
我、我闭嘴。现在就闭。请原谅我,我是个蠢货。我从来也没想和'秘银'作对,那只是个幻想。我现在后悔了求你哦,拜托,拜托了
嗨,我刚才怎么说来着?嘁
毛从手提包里拿出一支管状注射器,用她空出来右手把它从后面打进布鲁诺的颈部。大约10秒钟,布鲁诺还不停的说着求你,求你,倒在一边昏昏的睡去了。
好了她咕哝着,拉下粘在脸上的假眉毛和假发,露出她原本的一头蓬松的黑色短发,挠了挠自己的脑袋。
她从耳朵里取出一个极小的通讯器,在她的同伴那里也有一个同样的。这里是URZ…2。目标捕获。准备消除警报。
然后她从手提包里取出一系列的工具开始拆除警报系统。绕过电线切断了窗户上的警
报。本来是红色的光线,现在变成了绿色。
很成功。如果你从里面弄它的话就是小事一桩了。
完成之后,毛把目标转向窗户,松开锁打开窗框。
从四楼的平台望下看,你可以看到一排高高的石墙。从那个角度,在昏暗的月光下能看到一条缓坡。远处的街灯模模糊糊的延伸到地平线。
好,现在她说道,靠在栏杆扶手上。一阵清爽的夜间凉风抚过她的脸颊。这个时刻,很容易就能让人忘记自己还处在敌人的领地上。
这就好象画一样,而你就是夜之女神赫卡特。从她的背后传过来一个声音。
在窗户另一边的一个黑角落里站着一个男人,他靠在石柱上,两手叉在胸前,一股自信的样子。
你在这里多久了?毛简单的问他。
从那个家伙摸你的屁股开始。他答道,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月光照亮了克鲁兹韦伯的身影,他穿了一件正式的晚礼服。他是个金发碧眼的英俊男子,而现在穿着昂贵的礼服使他看上去又多了几分高贵。
我告诉过你,不是吗?你穿这个真的很漂亮。
那当然,我诱惑了他。但是休想叫我再穿一次,不好意思。我看上去就象那些奥斯卡上的傻女人一样。
他优雅的靠近她,在她耳边小声说:那不是事实。我认为这件衣服非~常的衬你。
是给象你这样恶心品位的家伙。
不是,是真的,你看上去好看极了。又孤独又神秘,背部裸露着你知道吗?赫卡特也是复仇女神,和你今晚的行动很衬。
你喝醉了吗?
亲爱的,我为您的魅力而陶醉,说话都象个诗人了,嘿嘿嘿。
让我休息一下吧。
克鲁兹走上前紧紧的温柔的抱住她的肩膀。他身上扑的香水,散发出一股橘子般的令人昏昏沉沉的香味,如果她不是要执行任务,恐怕就会被迷倒在这个地方,但是
不幸的是,对毛大姐来说,任务优先。
她低下她的头,猛的往后一甩,后脑勺撞在了克鲁兹的鼻梁上,一股巨大的疼痛一直传到了他的脖子。
咳!!
现在,我们还有工作要做工作!
哦~~你干吗呀!?
安静点,注意四周。你怎么才能了解我们现在的状况。这里附近有很多可怕的家伙在巡逻!
哦,那太不幸了
把装备带好。
切
他摸着鼻子,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拿起平台上放着的背包。就在昨天,他把一些工具和派对用的装饰和食物藏在一起,打扮成派对的服务生混到这里,想起来就觉得痛苦。考虑到'秘银'里可能还有其他间谍,他们不得不独自行动。情报部门和北大西洋舰队也没有异议。他们能够渗透进这片陌生的土地还多亏了上层司令官加里宁的影响、毛出色的电脑技术和克鲁兹以前当佣兵时的关系网。
克鲁兹从背包里拿出一卷绞盘,毛靠着这个把已经失去意识的布鲁诺从窗户里弄到了平台上。这些时间里,克鲁兹一刻不停的在抱怨着。
我要说,这个工作实在是太冷了。来这之前我刚刚从一个年轻的美女那里过来,她要我留下,可是我说我会在派对大厅的后面等她。
一个年轻的美女?
是啊。从米兰来的一个有钱的寡妇。哦~她脖子上戴的钻石项链,那个大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
你不是在说谎吧。
是真的,我都让她感动了,她甚至说只要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嫁给你。
是吗?
他把绞盘系在栏杆扶手上。庭院里看不到保镖,那是因为在上来之前,克鲁兹已经把他们都打晕了。在他想要爬到浓密的灌木丛里去的时候,毛突然阻止了他。
等等,我先。
我不是特别想问的,不过为什么呀?
她没有回答,如果克鲁兹知道现在她衣服下没有穿内衣时,会欣喜若狂的。裙子的上半部非常薄而背部又有大面积的裸露,穿内衣是不合适的。下去的通路非常高,如果克鲁兹走在下面正好有一阵大风挂过,那好
他就会抓到她的笑柄了。
嘿,有什么不对吗?为什么呀?
闭嘴!你早没什么事情。
她脱下高跟鞋顺着扶手下去,没费什么劲就轻巧的爬到下面的灌木丛里去了。然后他们用绞盘把布鲁诺放了下来,克鲁兹是最后一个下来的。
好,我们现在就出去。
如果他们能够到达服务员的停车地,那么剩下的就只是把布鲁诺往法拉利的后备箱里一塞,然后走人。
克鲁兹把布鲁诺疲软的身体扛在肩上。毛大姐手持一把装了消音器的枪,朝停车地走去,这时
亲爱的!从庭院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女性的呼声/
呃?
亲爱的卡硫斯!等等!
声音传来的方向跑过来一个珠光宝气的中年女人。她高大,浑身滚圆,长的没胸又没腰,每次她移动的时候,就好象一个巨大的气球在地上一弹一弹的。
不要跟我说那就是你的年轻美丽的寡妇?
呃?不不是
还有'卡硫斯'?
是个化名。那是在我爸的老家一个开药房的老头。以前夏天住在那里时,他总是和我玩。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个日本造的坦克和什么山也用这个名字
卡硫斯!那女人叫着,向他冲了过来,粘在他的身边,后者大叫女人都是疯子!她没有注意到他们所处的情景,克鲁兹背着一个失去意识的人,而毛大姐惊讶的站在一边。
啊,卡硫斯,我亲爱的。我找你那么久!你把我给丢下了!你到哪里去了?
啊,这恩
如果我说了什么冒犯你的话,我道歉。你是个多么敏感的人啊!但是我知道在你那双蓝眼睛下面隐藏着深深的悲伤!我们为什么不多聊一会儿?爱情就象植物它会生根,但是离开花还需要时间。不过我肯定,我们一定能相互理解。那就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哭了起来,声音不知不觉的提高了。毛和克鲁兹感到了一阵头痛。
嘿,嘿!女士,你能不能等会再说?行吗?给我们
求你了,卡硫斯!请你不要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啊!哇啊啊啊!
不,不要哭成那样,我
你能不能让她闭嘴!如果有人听到的话
如果有人听到的话,跑过来最多30秒。但是到她的声音传到离这最近的人那里还要一段时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黑衣手持冲锋枪的男人出现在离这里20米左右的地方。
那里在干什么?!啊
那里有一个高大的女人在哭号,有一个拿着枪的年轻女人。还有一个年轻人扛着他们的美国贵客,看上去已经死了。当他醒悟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后,他的脸变的惨白。
入侵者!入侵者~!!他叫道,举起了他的冲锋枪,与此同时,毛也扣动了扳机。
她用肩膀把那个保镖撞开,他一头栽倒在地上,按下了扳机,枪口冲着地面扫射了起来,大片的尘土飞扬开来。
寡妇的尖叫淹没在枪声中。
一阵好象巡逻车一般的警报声瞬时响彻了前庭。
从主庭到后院,从保镖的指挥室到来宾住所,很快就集结了无数的黑手党士兵。黑夜中响起了一阵一阵的枪声和叫喊声。数不清的聚光灯追逐着入侵者。
这座古色古香的庭院里的声响,使他看上去就象夜总会一般。
妈的!在枪林弹雨中的毛诅咒着。在他们躲到一丛齐腰高的石墙后,她含着眼泪大声吼道:我以为这次我们可以毫发无损的优雅的离开了!但是,没有!!我们要缴枪投降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们总是这样结束任务!?
那是个意外,克鲁兹反驳说,他在最后一分钟时躲到了墙后面。拖着布鲁诺的身体奔跑让他气喘吁吁。
那都是因为我人太好了回答的太客气了。我只是这样那样的恭维她,没想到她却当真了。不过我可以理解一点她的心情,她的丈夫死的那么早,所有的
你难道不能另找个时间去伤感?!我们快要死在这里了!
顺带一提,枪战开始的时候,那个寡妇当场就昏倒了。毛和克鲁兹没有理她,径直穿过了场地直到跑到了一个大花园的角落,这时
在我们身后是3米高的墙,在我们前面是100个强盗。无路可逃了!还不说我们只有一把手枪和一把电气手枪。
但是这也不错,不是吗?这些枪真的很贵,他们还没有在实战中用过。前些天你不是还说他们是浪费钱的东西吗?
现在说这个一点用也没有!
但是她不得不打断自己的话好躲避敌人射来的子弹。石头的碎屑和黑色的泥土象下雨一样打在他们的头上。
哦,妈的!
她怀疑的握着那枪,从躲着的地方朝敌人连开了五枪,打中了几个正朝他们冲过来的黑手党,那些家伙就倒在地上翻腾起来。
啊~~没用的东西!!
我不知道,还是说你想变成他们的晚餐?
你说到点字啊呀!
几米开外的地方,一个男人从掩体的另一头冲了出来。克鲁兹朝他开火,空中满是火光闪烁,那个人倒在了地上。
见鬼,有支莱福枪就好了。我可以看见他们的头躲在那房子的窗里
克鲁兹明显的察觉到了指挥者的所在。尽管他的名字会使人联想到短的,矮的之类的字眼,但是一旦当他手持狙击枪的时候,不管敌人有多远他都可以干掉。
好啊,现在想怎么干掉他们的头没有任何意义!
但是我们被困在这里了呀,我们快要投降了!克鲁兹从电子枪里取出电池说道。
都是你。如果这样就要结束了的话,在我们被干掉之前得处理一下这个男人毛卸下弹筒换了个新的,低头看看睡的正香的布鲁诺。
你要干掉他?在我们绑架了他之后?
开玩笑。但愿我可以这么做。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耳麦里传来一个声音。
不要放弃,URZU…2。
哎?
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把头低下。
什么?你到这里来了?宗
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突然打断了毛的话。他们背后的墙爆炸了,四处散落着碎片和火焰。
有人从房子外面炸开了墙。
黑色的浓烟暂时遮蔽住了庭院里的视野,只能听见黑手党们的喊叫,四处奔走和开枪的声音。!?
墙后,四点方向,跑!
虽然烟雾很刺眼,毛忍住泪水拉着克鲁兹的肩膀努力的朝身后四点钟的方向奔去。另一块地方,有一块大约两米宽的墙受到了一个炸弹的袭击轰然倒下。
当他们踏着碎石跑出墙的时候,在烟雾中他们听到一声尖锐的刹车声。
这边!
他们看见一辆菲亚特停在了房子前的小路上。一辆奶油色的四方的两厢车,看上去四个人坐很挤的样子。那是一辆挺小的车。
毛和克鲁兹看见驾驶员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宗介!?
那个驾车来帮助他们的,正是他们的同事,相良宗介。
他的头发已经乱了,脸上表情严肃,防弹衣里面,是一身橄榄绿的军装。
毛和克鲁兹的惊讶是正常的。宗介并没有参与这次行动,而且他现在应该在日本。
你来干什么?克鲁兹把布鲁诺摔到车后座上,问道。你今天还有期中考试,不是吗?
当然。但是你们的逃离路线改变了。少校命令我来传达这个信息,并且帮助你们逃脱。
你说改变了?
到马塞去的海路取消了。据说那个渔船的船长酒精中毒住院了。情况有些剌手,我们要
敌人的子弹穿过浓雾,打碎了车的后视镜。
结束?
我们将要改乘空路经过北大西洋公约组织的基地去土耳其。那条路上有一架定期航天飞机。明早在卡塔里那的旧基地里,我们会从美军那里得到ID卡,还有海军制服。
过会再解释,现在快带我们离开!
遵命。他大声对正在爬进后座的毛说道,然后踩下了油门。引擎呻吟着带动着轮子飞驰,溅起了一地的石头和泥土。车快的就好象被什么人踢了一脚似的。
哇哦!是不是太危险了!?毛喊着,朝后面看去。她的裙子猛烈的在她的四周舞动着。
敌人也很危险,宗介回答道。即便如此他停顿了一下,眼角向毛瞥了一下。
你换了件泳衣?你打算到马塞去游泳?
没有!这不是泳衣,这是一件高开叉的!
是吗?宗介飞快的打着方向盘,车倾斜着转向了左边,使得毛撞上了旁边的车窗。路没有铺过,而且非常不平;看上去随时会撕裂这辆小车。
你开的太恐怖!
没问题。
问一句,毛我们停在停车场的法拉力怎么办?克鲁兹问道。
别烦我,反正那是租来的。
但是卫星定位装置还有'那些'还在车厢里
什么!?你个白痴!
我也放上了一些炸药。按下这个按扭,15秒后轰。我现在就可以,不过
他们留下了输入了密码的通讯工具。坐在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毛的旁边,宗介用一种拘谨的语气问道。
那我们怎么办,回去?
没有路了,不是吗?!现在
嗖!响声从空气中来,划过他们的头顶,到处都飞舞着子弹。
大约100米后一辆四驱切罗基车向他们冲来。那些人半个身子越过了车窗顶用冲锋枪不断的朝他们射击。劈啪,他们可以听见枪声划过的声音,挡风玻璃上出现了几个洞,碎片落在了车里。
这种情况下回头?!按下爆炸按扭!炸了它!
了解还有
克鲁兹按下了手机大小的遥控器。
好,它工作了。永别了,法拉利。你好,菲亚特。
这辆车可不是垃圾
宗介用力控制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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