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臣难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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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臣难为-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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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面上是自己的人,实则早已被太子所用。这人是有心要搅弄朝堂,点起这把火来的!

    他自然不会被卷进这趟浑水,可他没想到,许长宗手里居然还有个账本,记录了这些年的参与人员和每笔交易。

    许长宗跟随他时,唯命是从。

    他当时下令不要留下把柄,却许长宗还是自己留了一手。

    许长宗在大牢中咬出一个又一个人,把自己看好的礼部侍郎也咬了进去。

    但是他倒也知道分寸,只咬了这些人,却没有扯出自己。

    费远征为官数十年,居然在他手里栽了跟头,这两天他可气得不轻,干脆告了病假在家养伤。

    这礼部如此便是不能要了,索性眼不见为净。

    十几天后,该审的该查的该办的都处理的差不多了,许长宗的惩处果然如许辞所允诺的一般,发配到了北关边城,此生不得入京。

    而经过思量,礼部尚书便由性格孤僻的鸿胪卿周广来担任。

    周广时年已是五十岁有余,是早年的新科状元。

    为人刚直,不受人收买,也从不结党,遂被人排挤,在鸿胪寺中一呆便是二十几年。

    如今礼部无人,此人便被太子殿下推举了出来。

    ……

    许长宗背着行囊走出城门,本以为此途孤身一人,可没想到走了一段官路,便在长亭处看到了等候已久的许母、赵氏和那双胞胎,还有许辞。

    许辞是知道许母定会跟去的,许母年迈,而且当年在许府时待他母子一直不错。

    他不忍许母一路艰辛,故而为她备了一辆马车。

    望着等在那里的亲人,许长宗突然眼中酸涩,竟流出了眼泪来。

    许母心疼儿子,过去安慰拥抱了许久。

    押解犯人的官兵等得有些心烦,可许冼马在那儿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几人拥抱够了,许辞才走上前,压低声音问道:“许大人,此去之后,你便再无机会回京了,可还有什么遗憾?”

    想到了什么,许长宗冷笑一声,“我只是可惜林氏无缘与我同行,若许冼马能碰到我那夫人和女儿儿子,还请将他们送来与我团聚。”

    许辞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眸光闪烁,朗声一笑,“许大人临走所托,许辞定当竭力为大人完成。”

    几人的身影原来越来越小,终于消失在远处。

    许辞这才收回目光,心中感慨万分。

    前世之时,自己成了阶下囚,被无数人唾弃厌恶。

    他便是走到此处时,被赶来送行的太子殿下拦住。

    当时种种,一幕幕仿佛就在昨日发生过一般,历历在目。

    那时他与太子误会种种,互相伤害。钉子扎在木头中,虽是可以拔出,可痕迹却是消除不了。

    他对太子殿下的伤害便像钉满钉子的木板,早已满目疮痍。

    如今重活一回,他发誓再不与太子殿下有什么误会产生。

    许辞的胸口阵阵抽痛,却又有暖意充盈在心口。

    那时反目成仇,如今如胶似漆。哈哈,不枉他重生一次。

    许辞转身上马,仰头大步离去。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

    买卖试题的案子处理完的一个月后,大曜皇宫收到了金国送来的烫金龙纹请柬。

    确切的说是两张,一张是求亲书文,一张是请柬。

    而同时,公孙将军府被十几辆马车包围,身穿金国甲衣的士兵抬着一箱接一箱的彩礼入内。

    公孙府中,公孙兄弟的父母早已身亡,府中只有公孙拓和公孙御两兄弟相依为命。

    公孙拓连年征战沙场,虽然回京后素来风流,家中却连个侍奉的女人都没有。

    公孙御如今是武状元,已经可以撑起一个家。况且他身边还有许辞和太子殿下可以帮忙照看,公孙拓并不担心,故而公孙拓走得也极为洒脱和安心。

    如今两个月过去,金国女帝如今居然发来请柬,要在一个月后迎娶公孙拓为后!

    太康帝看着案几上这一金一红两份文书,瞠目结舌。

    “荒唐!”他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简直是荒唐!哪有求亲文书和请柬一块下的!”

    “啊?!做做样子而已吗?!”

    “金国女帝求娶的可是我大曜国独一无二的从一品镇北大将军!”

    “她也不先问问朕是否会放人,就这么大喇喇地把请柬也送来了?!”

    太监总管海公公见状,赶紧给太康帝顺气,“陛下消气,可莫要气坏了身子。您不是也说了嘛,这金国女帝来提亲您肯定不放人,所以她就直接迎娶了呗。”

    太康帝回头猛瞪了海公公一眼,越想越气,直接拿起茶杯就掷在了地上,“真是岂有此理!还有他们还怎么进城的?!啊?!”

    海公公嘿嘿笑道:“进关文书不是殿下您签发的吗?”

    太康帝气结,他那里会知道来使入关文书的理由上那句“为联姻而来”是这种情况。

    他只当金国女帝是要为她的弟弟结姻,寻个大曜国公主。

    却不知原来是金国女帝要娶走他的镇北大将军,若早知如此,他怎么也不会让他们入关的!

第59章 出使金国() 
金銮殿外蝉鸣阵阵,如今时候已到了八月中旬,盛暑已过,正是秋高气爽的好时节。

    太康帝皱着眉,眼睛紧紧盯着红色的请柬。

    要是眼睛可以当做利剑,那张请柬如今只怕已是樯橹灰飞烟灭。

    太康帝如此状态,已经过去有三天了。

    他敲着桌子,皱眉盯着碍眼的请柬,叹气道:“我大曜丢了一个忠良人才啊。”

    太子殿下被太康帝叫来书房已有一炷香时间,期间太康帝只是盯着请柬发愁,却也不与太子殿下交流什么。

    半柱香过去,太康帝才开口道:“公孙拓是朕的朝臣中,最会察言观色、最有分寸的一个。进退有度,虽然屡立战功,却又不过分冒进,他是个聪明人。”

    “琛儿,他年纪只长你十岁,朕本想将他培养成你的左右手,却没想到这金国女帝横插一脚,来京多多几日,便把朕最中意的武将给拐走了!”

    “朕说这话虽是自私了些,可朕身为一国之君,先要考虑的是国泰民安,而非儿女情长。若是联姻也未尝不可,我大曜国的公主同他金国的皇子联姻岂不更好?再者说,这女帝若真想自己娶亲,我大曜国多少英俊男儿,随便她挑,可她怎么就单单选了朕最相中的镇北大将军呢?”

    用一个大有用处的朝廷命官换一个闭关封锁的金国的若即若离,怎么想都觉得吃亏!

    李昊琛心里咯噔一下,随便她挑?

    那可不行,若真是让她随便挑,自家小辞岂不是要第一个被那女帝挑走?

    “父皇,事已至此,金国女帝也非蠢笨之人,既然公孙拓这般优秀,您能看到他的优点,女帝未尝看不到。”

    “事到如今,您还要反对不成?若是那样,不但两国无法共修友好之谊,反而会反目成仇。”

    太康帝闻言叹了口气,“朕也知如此,金国毕竟也是一方霸主,如此虽然两国交好,可朕这心中怎么就这是这般不愉、如鲠在喉呢!”

    “父皇莫心焦,”李昊琛早有对策,“我们大曜国怎么也说得上是公孙拓,公孙拓身娇体贵,如此既然金国要娶,那我们要的彩礼自然是不能少的。”

    “嗯?”太康帝挑眉,略一思量,点头道,“倒是不错。”

    “再者,公孙将军既然敢就这样将他最疼爱的弟弟一个人放在大曜国,自然也就表明了对父皇您的忠心。即便公孙将军,呃,远嫁金国,他的娘家还是咱们大曜国。”

    “琛儿所言极是,朕倒是不担心公孙拓的忠心。”太康帝拧着的眉头微松,“哎,也罢。”

    太康帝倒是不担心公孙拓的忠心,金国在大曜国的西南方位,而公孙拓之前驯服的兵力都在极北之地。

    公孙拓便是有心,也是无力。

    再者琛儿说的也对,他有公孙御在手,公孙拓行事便自会掂量几分。

    至于大曜国索要金国的那份彩礼,哼哼,既然你金国无礼在先,就别怪我大曜国失礼在后。

    第二天,太康帝便颁发圣旨,公孙御聪敏大度、为人敦厚贤良,念其兄长远嫁金国,家中无人照拂,故收其为太康帝义子,赐封号越王,改公孙将军府为越王府。

    而出使前往金国之人,公孙御自然是不能考虑。

    太康帝将他扣在身边,派了李昊琛和四皇子同去。

    同行的还有许辞、颜四、阿牛、墨夜以及四皇子的三个心腹。

    太康帝属意是太子前去,可他又担心费党在路中对琛儿不利,便将四皇子一同带着。

    费远征不敢伤害四皇子一分一毫,定会有所忌惮,不敢妄动。

    而且四皇子回宫三年,只在京城走动并未曾远行,这才去金国也是为了让他寻访一番,长些见识。

    一箭双雕,他何乐而不为。

    虽是索要彩礼,可这嫁妆却是也不能少的。

    太康帝冷哼一声,可不能让女人当家的金国小瞧了我们大曜国。

    三日后,出使金国的使团整装待发,从西南方向直奔金国而去。公孙御虽也想同行,可他也知太康帝必定不会放他前去。

    太康帝虽是答应了金国女帝和哥哥的婚事,可毕竟此事突然,陛下还在气头上。

    等哪日哥哥回门儿,可一定要好好讨好一下太康帝,不能让老人家气着了。

    这日天气爽朗,那三十辆彩礼车在后面被五百名精兵严密护持,四周更是有一百个暗卫暗中相随。

    此次出行便不同于当时东去扬州那般轻车简行,他们此次是作为金国皇后的娘家人参加大婚而去,行头自然是少不了的。

    故而彩礼车都是用的八骑豪华马车,车身全部用金漆修饰,华贵无比,而马车上那一个个的大红楠木匣子更是奢侈。

    李昊琛看着这无比拉风的派头,有些无语。

    许辞捂嘴嗤嗤一笑,附在太子耳边吹着热气,“陛下这次是被金国女帝气急了呀。”

    李昊琛与许辞相恋数月,相处早就没了初恋时的那般羞赧和急躁。

    他捏了捏许辞的鼻子,将许辞掀起的车帘拉下,将他一把压在身下,“就你嘴贫。”

    说罢李昊琛低头贴近许辞脸颊,狠狠咬上了许辞的嘴唇。

    许辞素来大胆,李昊琛甫一亲上,他便立马迎了上去,先太子殿下一步将舌头伸进太子殿下的口中游曳扫弄。

    车内气氛旖旎,两人亲吻良久,才不舍分开,舌尖分开时拉出了一条yin/靡的银丝。

    四周闷热,李昊琛喘着粗气回了回神,他压低嗓音压在许辞身上,附在他耳边轻叹道,“小辞,快些长大吧。”

    大曜国男子十三至十五岁还是舞勺之年,到了十六岁便可束发,才算将将成年。

    十六岁至二十岁乃舞象之年,等到了二十岁及冠才算是真正成年。

    他虽与许辞互表情怀,可不愿在小辞这般小便伤了他。只能无奈隐忍,等他长到束发之年。

    许辞才不在乎这些,他扭了扭身子,眼中露出氤氲的水光,“太子殿下,你便是现在来,我也是不怕的。”

    太子殿下闷笑一声,“小辞倒是放得开,放心,我现在不会做到最后一一刻。男子与男子之间受方初次总会分外痛苦,你现在身子还没长开,我是断断不想伤到你了。况且等你到了十六岁正是躁动之年,那时同你,你还能享受几分,我只想你享受,却不想你难受。”

    太子殿下嘴上虽然说这大道理,可小腹那处硬挺却顶得许辞格外难受。

    他嘴嘟气,手穿过两人的侧方便伸进了两人紧挨的小腹,隔着衣服一把握住了太子殿下的硬挺,“既然殿下不肯,就让小辞先伺候殿下,让您舒服一下。”

    李昊琛闷哼一声,微微抬起后背,让小辞的手有空间动作。

    许辞伸进太子殿下衣服之内,稳稳抓住硬挺,上下耸动。

    命根子被抓住,李昊琛任由许辞动作,他反手伸进许辞衣服中,也帮起小辞来。

    两人你来我往,许久之后才神清气爽的起身。

    许辞将擦拭了两人液体的帕子用另一块干净帕子包好,收进一个蓝色的小包袱中。

    李昊琛斜倚在马车边上,看着许辞动来动去,不由好笑,“你收拾这些作甚?”

    “车里气味浓重,被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等下到了休息的地方,我趁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它扔进河里。”许辞边收拾便答道。

    终于收拾好车内,许辞这才爬到太子殿下旁边,他举起太子殿下的手臂,往自己脖子上一搭便懒洋洋地斜倚在太子殿下怀里。

    琴瑟在御,岁月静好,此时此刻当真是惬意无比。

    前世委身给太子殿下时他已有十七岁,如今与太子殿下相爱两个月,太子殿下却一直忍着不与他进行最后一步。

    后来他问及理由,太子才说了前面那一番言论。

    如今想想,前世之时,太子十七岁才对他出手,恐怕也是忍了很久。

    这样冷傲却又对他分外细腻的一个人,真是令自己爱不释手。每相处一日便更加欢喜对方一日,直至如今,已是欲罢不能。

    ……

    除了自始至终护送彩礼车的这五百精兵和一百暗卫,他们所过一处城池,便会有官兵护送。

    因为有四皇子李昊晟同行,连费党的暗杀都没有一个。

    此路可谓是畅通无比,不过走了七日,他们就快到了金国边境。

    李昊晟人面兽心,他素来喜好人前一面背后一面,平日里与李昊琛称兄道弟、兄友弟恭的模样让许辞看了恶心不已。

    他虽贵为四皇子,可许辞便是同他讲一句话都觉得厌恶至极,连伪装都不想伪装。

    每次四皇子一靠近李昊琛,许辞变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恶狼模样,只把李昊晟疑惑地纳闷:奇怪,我平日也没得罪这个小东西,怎么总是这般仇视与我?

    护妻狂魔李昊琛见许辞每次都对李昊晟如斯仇视,便也跟着每次都只敷衍两句,便带着许辞远远走开。

    本来李昊晟还打着小算盘,想借这个机会与李昊琛握手言和,这样一来便只能任由关系僵持着,不但没有化解,反而有变本加厉的感觉。

    原本嘛,兄弟之间吃个饭的时候聊两句是很正常的,可还没等李昊晟说句话,许辞猛地瞪他一眼,李昊琛便端着饭牵着许辞坐到颜四几人那桌去了。

    可李昊晟还就是无能为力,人许辞也没说什么坏话,只是瞪他瞪他瞪他。

    哎……李昊晟望天,面对许辞,还真有种无计可施的无力感。

第60章 月国筹码() 
金国素来安逸地蜗居一处,因地势原因,易守难攻,金国与外国关系素来是若即若离。

    此次金国女帝大婚,不仅向大曜国发了请柬,与她邻近的月国也收到一份请柬。

    而金国的附属小国自是不必说,要说奇怪的,便是许辞后来还了解到,雪国也收到一份请柬。

    要说雪国在极北,金国在极南,中间还夹着个偌大的大曜国,该是没有什么来往才对。

    一行人来时早有官兵通报,他们甫一到达城门,便见早有人候在那里。

    等候的人一身宝蓝长袍,头戴冠玉,风姿飒爽,正是公孙拓。

    公孙拓早听到消息,他一早便在此等候。

    隔着大老远,他便看到了大曜国的旗帜。

    甫一看到远处走来的人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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