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队长道:“应该就是他;最近挺火的;不过……;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就是场子多了一些;手底下有点人;其他的都没啥。”
余静琳微微点头;眼神始终看向李易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道:“哦;原来;原来是李易;难怪呢。”
忽然对那领头的队长骂道:“你懂个屁;你怎么知道人家没本事?”
那队长吃了个鳖;忙把头低下。
哪知余静琳又道:“哼;李易;哼;李易又怎么了;你们几个帮我去查查他;哪天把他抓住;我要亲自教训教训他;叫他知道我的厉害。”
众保镖见余静琳话说的挺狠;可是脸上却暗含笑意;这帮保镖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可也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都是过来人;一看就知道余静琳已经进入了某种状态。
这伙人跟着余静琳向外走;一路上就有人向那队长小声道:“哥;李易可是太子的死对头;咱们小姐这样……;不大好吧?我看要出事。”
那队长压低声音;把眼睛一瞪;喝道:“把你的鸟嘴闭上!你不想混啦!这种事当然是睁一眼闭一眼;乱说话小心把脑袋混丢了!笨蛋!所有人都别说;就当没看见;听见没有!”
所有人保镖都频频点头;点完头之后又把目光不约而同的集中到了余静琳的背后。
只见余静琳像个小姑娘一样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似乎还哼着歌;这些保镖又互相看了一眼;齐声叹息;纷纷摇头;同时道:“八成真要出事!”
李易回到车里;又向余静琳的方向看了看;不见她出来;微微一笑;开车走了。
到了家里;一进门便听到苏绿在唱歌;自从李易成立了这家娱乐公司;苏绿自然就是公司里的主要培养对象。
李易叫董川专门给苏绿请了声乐专家;又请了填词作曲的人;首轮便推出苏绿;时间虽然不长;但是现在已经有了七首歌了;再过一段时间;凑成十首;便要出第一张专辑。
李易进到厅里;见蒋锐她们都在;林美心正在给苏绿弹琴伴曲;苏绿见李易进来;笑着李易点头示意;歌声仍旧没停。
蒋锐坐在沙发上;用眼睛一扫李易;就知道李易今天遇到了特殊的事;招手叫李易过去坐下;笑道:“看来成绩不错。”
李易一愣;道:“什么成绩?”随即恍然。笑道:“哦;咳。也没什么;今天遇到一个骄横跋扈的;我教训了她一顿。”
蒋锐道:“然后就教训出感情来了。”
李易笑着把蒋锐搂在怀里;在她颈中亲了一下;闻着蒋锐身上的清香;低声道:“别人哪有你好啊;又理xìng;又漂亮。又温柔;又识大体;还有专业技能;简直是完美无缺。”
蒋锐在李易鼻尖上一点;笑道:“少来这套。哎;对了;阿绿现在已经练的差不多了。正好刚才广省第二套有线电视台来人;想请苏绿去他们台里参加个节目;这事得跟你商量一下;你拿主意吧。”
李易道:“省里的电视台都知道了;那就去吧;这是好事啊。是什么样的节目?”
蒋锐递上一份资料;道:“联系人留下来的;是一档娱乐节目;请的都是现在要红还没红的歌星;节目内容是唱歌为主。挺娱乐化的。”
李易接过资料看了看;道:“好吧。这事你帮我联系;我同意;我当然同意;这上面说是十二月二十七号录制;那天我陪苏绿过去。”
这时苏绿唱完了;擦了擦头上的汗;林美心跟苏绿便商讨些细节问题;两人商量的很认真。
李易看着两人的背影;慢慢的抽着烟;忽然想到武荣缘挑拨自己跟刘平安关系的事;便把事情跟蒋锐说了;最后道:“我那一掌用力不轻;木人血这一下得在床上躺三五个月才能完全好;他年纪大了;我看以后武功就废了。”
蒋锐道:“我看以刘平安的xìng格;他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李易哼了一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刘平安干什么;他有来招;我就有还招;看谁笑到最后。”
蒋锐道:“武荣缘这么做;我看刘允文是看的出来的;他或许会从中调和;武荣缘想让你跟刘平安来个龙争虎斗;咱们就将计就计;以静制动;不让武荣缘得逞。
那个刘允文……;虽然我只是上次见过刘允文一面;但是这人给我留下的印象非常深;只要集中jīng神;我跟他正面交锋;他都不一定会中我的招。”
李易搂了搂蒋锐;把头埋在她雪白的胸前;闷声道:“还有人能是我大老婆的对手?我才不信。”
蒋锐一笑;也把李易紧紧的搂了搂;抚摸着李易的头发;道:“谢谢李大老板夸奖;小女子愧不敢当。”
这时路楔跟凯迪从楼上走了出来;蒋锐忙把李易松开;毕竟当着孩子的面这样不好。
蒋锐双臂一张;把凯迪抱到了怀里。路楔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道:“蒋姨;你怎么就不抱我?”
蒋锐笑道:“你这小鬼头;也一起过来吧。”
路楔欢呼一声;扑到蒋锐怀里;跟凯迪两个你点我一下;我摸你一下;显得十分亲热。
自打凯迪来了以后;喝了党天宇的药;身子略微好转了一些;便从医院里搬回到家里住;李易是按照医院的规格对凯迪的房间进行的改造。
李易原来一直怕路楔仗着有特异功能;去欺负凯迪;结果却大大的出乎李易意料之外。
路楔不但没有表现出平时的妖jīng状态;相反还对凯迪极为崇拜;尤其是凯迪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这叫路楔羡慕不已;几乎就把凯迪当成了神。
路楔平时基本上谁都不**;现在却天天一口一个凯迪姐的叫着;到了班级里;还逢人便说自己有个米国来的会说英语的姐姐。
现在在李易家里;路楔就服三个人;一个是李易;一个是蒋锐;还有一个就是凯迪;连他哥周飞都不放在眼里。
蒋锐抱着这两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心里也着实喜欢;道:“楔;今天学什么英文了?”
路歇手一举;道:“今天学了问候语句;我还学了英语粗口。”
蒋锐道:“学这个干嘛?孝子不许说粗口。”
路楔道:“班里有哪个同学敢欺负我;我就用粗口骂他;他根本听不懂。”
蒋锐气的直摇头;在路楔屁股上轻轻一拍;道:“以后不许淘气了。”
路楔一扭头看向李易;摆出一副冷冷的表情。道:“我现在都六年级了;明年上哪所初中。你帮我衙了吗?”
李易把路楔拽到怀里;按在腿上;对着她的屁股连打三下;道:“死丫头;没大没小;跟我这么说话;你想上哪所初中?你自己挑吧。”
路楔挣扎着坐起来;钻到李易怀里。两只小拳头对着李易的肚子便打;道:“我想上明泉初中;我同学都说上明泉初中好;那是海州最好的初中了。”
李易看向蒋锐;蒋锐道:“梅海区的一所初中;据说是海州最好的初中;师资力量雄厚。确实不错;不过能去那的学生都不是按片儿划分的;都要交助学费。”
李易一笑;道:“初中现在也这样了?这个社会真是没救了。每年多少钱?这钱咱们拿了;一次先交三年的。”
蒋锐苦笑道:“每年?人家是按月收费的;一个月三千。”
李易也苦笑一声。道:“这是学校还是山寨啊?抢钱哪?”
蒋锐道:“要是山寨还能好一些;至少讲究江湖道义。”
路楔摇着李易的胳膊;道:“去不去嘛;去不去嘛?”
李易叹了口气;道:“好好好。去去去;你说去哪就去哪。这家也不知道是姓李还是姓路;这小妖jīng!”
路楔欢呼一声;转身拉过凯迪道:“凯迪姐怎么办?我要凯迪姐跟我一起去。”
蒋锐道:“你凯迪姐身子还没好;而且她比你大很多;该上高中了。”
路楔道:“那就陪读好了。”
李易在她小脸上一掐;道:“天底下的人都紧着你;你个小自私鬼;陪什么读;自己去上学!”
路楔跳下地来;双腿一分;摆出一个要跟李易一决生死的架势来;道:“你要是不让凯迪姐陪我去;我就把你跟余静琳的事说出来!”
李易气的哭笑不得;道:“你这死丫头;又来这套;你不烦哪;没完没了还;总用这一招用意思吗?”
路楔道:“反正在你身上就好用。”
一旁黎心雨、文兰和许阳阳一直在听苏绿唱歌;边听边吃冰淇淋打游戏机;这时一听路楔大吵大嚷;而且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三人立刻敏感的转过头来。
李易只装没看见;对着路楔的屁股就是一下;转身上楼回房。
回到房里;李易泡了个澡;回想起今天一天的事;心里乱哄哄的。
想到余静琳被自己耍弄时;那个气急败坏的模样;李易的嘴角便抿出一丝微笑;这死丫头;也不知是哪家的;以后有机会还得再玩玩她。
如此过了几天;李易已经把林子珊安排到了金恒那里实习;平时也出些外场做采访;没事了就写写稿子;工作轻闲。
金恒念李易的好;把自己所会的知识和经验全都告诉了林子珊;林子珊学习刻苦认真;才仅仅几天的功夫;就进步了不少;金恒没事给李易打电话时;总是忘不了夸上林子珊几句。
李易这几天在各家场子里转了几圈;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发生;经业额稳定;没有人打架闹事;也没有人在店里散毒。
虽然有些啤酒妹和小姐经常在店里店外卖yín拉客;但是反正上边也没有人来查;李易对这种事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李易现在混的风生水起;在海州官私两面的关系如同蜘蛛网一样密集;他的场子有哪个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临检;李易有时候跟蒋锐开玩笑;说自己的这几家场子;都成了百年老店;免检单位了。
而且李易对这些小姐们出去卖所得的钱向来一分不收;全都归小姐们自己所有;惹的这些小姐们对大老板李易那是口口称赞。
李易抽空又去会所看了看;这边现在一直是李国柱和陈铁山在监工;工程进行的不算快;主要是总设计师总是中途会有一些新的理念加入。
而每当他们把图纸给李易看时;李易就觉得新设计更好;所以往往会加工时;这样一来;工程队的头头估计会所完全建成还得再加七八个月的时间才行。
反正李易现在既不缺钱;又不缺事儿。会所早一天建完还是晚一天建完;都只是时间的问题。这种静候好音的感觉就像是心无牵挂的坐火车出去旅游;有时候时间越长越好;可以享受一下旅途中的轻松和快乐。
家里家外都没有事;李易又把江大同和德安利这两个徒弟叫在一起;教了他们几天功夫;李易前一段时间太忙;这两个徒弟空挂了个名;却没有跟李易学到什么。李易心里过意不去;所以这几天教的也很起劲。
李易有时闲着没事;还会再到商学院去转转;可是却再也没有见到余静琳;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这一天到了十二月下旬;海州的天气突然变冷;室外温度只有七八度。很多人都得了感冒。
这天晚上;省里有线电视台又派人来到了李易家里;商量录节目的事;先前蒋锐已经跟台里联系过了;同意叫苏绿去参加节目。
这时离二十七号还有几天;电视台来人主要是请苏绿提前过去彩排。
当下便由李易带队。带着苏绿;还有娱乐公司的十几个工作人员;随同电视台的人一路到了平州。
广省一共有八套有线电视台;这第二套有线电视台是都市娱乐频道;主要就是靠娱乐节目支撑收视率的。
李易一行人到了平州。主办方先安排人员住下;随后便把节目单拿了过来。
李易对这些细节从不过问。把节目单交给了苏绿的经济人。
到了平州;李易自然想到了魏如烟;不过给魏如烟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魏如烟又出国了;这时不在平州。
李易有些失落;当下去找了卢康。
卢康不知道李易会来;一见了李易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拉着李易的手;道:“兄弟;我都想死你了;听说你在外边出事了;那段时间我可急坏了;我还派兄弟出去打听你的事来着;不过什么也没打听到。”
李易心中感动;道:“卢哥;叫你担心我了;其实也没什么事;我现在跟米国fbi和cia都有些关系;前一阵子发生的就是这些事;不过有些细节不便透露。”
卢康道:“我懂;我懂。这可太好了;来来来;这几天我来安排;保你吃好喝好;嘻嘻;也睡好。”
李易笑着一拍卢康的肩膀;道:“带着你弟妹来的;不方便。”
卢康道:“弟妹?哪一个?”
李易哈哈一笑;道:“就是唱歌那个。”
卢康一拍脑门;道:“那个……;什么绿?”
李易道:“苏绿;嘿;是兄弟的第一个;你懂的。”
卢康脸上显出坏笑;道:“我懂我懂;兄弟好福气;我在网上见过那几个弟妹的照片;果然个个美艳如仙;羡慕你呀。”
李易笑道:“看你这话说的;卢大哥不也是把妞都泡光了吗;我还羡慕你呢。”
两人相视而笑。
卢康安排李易住下了;两人边按摩边聊些平州的事。
卢康问起包管天的事;李易道:“现在还在德国呢;被判了无期;而且是私人监狱;不会再有人理他了。
他老婆现在没有什么变化;在意大利呆的好好的;不过那个败家仔包全已经叫我的相好的把腿打断了。”
卢康翻了个身;笑道:“兄弟;你真是个奇迹;我打心眼里佩服你。”
李易笑了笑;道:“对了;销金窟现在归谁了?”
卢康道:“一开始被zhèng fǔ充公了;后来有人接手了;不过我也没查出来是谁;看来后台很硬。
前两天我无意中看到了王廉;就是王君的手下;他在销金窟里出现来着;所以有可能销金窟已经归王家了。
王天佑在厩里是五大家族之一;他弟弟王明轩当然说不上坐镇平州;不过王明轩在平州的地位可是非常重要的。
王明轩的两个儿子王君和王野;现在也是他的左膀右臂;尤其是大儿子王君;这小子野心极大;办事也手辣的很。
他那个小儿子王野倒没什么;只是个败家仔;除了花天酒地;开游艇泡模特;别的什么也不会。
就在昨天。听人说王野在家里开party的时候;七个搞一个。把一个十八岁的嫩模给干的口吐白沫;却没送医院抢救;结果当晚就死了。
后来王野只是叫人把她扔进了海里;给模特家里拿了五十万;这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
李易冷哼一声;道:“看来这小子是个牲口啊。”
卢康叹道:“人家有势力;惹不起啊。”
李易没说话;心里却不住的冷笑。自己如果想杀谁;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而且不留痕迹;这小子不惹到自己头上还则罢了;如果敢来招惹自己;一定叫他活不到第二天。
李易当晚住在卢康这里;第二天回到电视台。见苏绿已经在彩排了。
这次的节目一共有六个新晋歌手;三男三女;节目组也是故意把六个人分成了三对。
苏绿的搭档是个帅气的阳光男孩叫赵晨东;李易也听过他的歌;最有名的一首叫温柔的车票。
这男孩赵晨东有些腼腆;跟苏绿搭档的十分默契。还时不时的向苏绿偷瞄几眼;显得十分可爱。
李易坐在台下看苏绿彩排;越看越喜欢;对赵晨东偷瞄苏绿的举动当然并不反感;相反还感觉很有趣。李易回想当年跟苏绿之间的一幕一幕;心里又是温暖又是酸楚。
彩排间里又闷又热。李易脱了衣服;抽起了烟;刚刚把烟点着;便听一个女孩尖声叫道:“她凭什么就排我前边?你们是怎么安排的?你们台导演都他妈脑残哪?”
李易眉头一皱;向那女孩看去;见是一个身穿貂皮短裙的女孩;看样子也就不到二十岁;一看面相就是那种又刁蛮又庸俗的女人。
李易现在知道这女孩艺名叫丁书仪;看这架势;这女孩肯定是傍了哪个有钱人;那有钱人捧她当歌星;这次也被电视台邀请来了。
丁书仪正一脸怒气的大吵大嚷;几个电视台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