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易身旁六女个个美如天仙;这几个小子酒劲上涌;就有点不知死活;摇着凑了过来;嘻皮笑脸的道:“几个妞?六个。哈。好。弟弟今天请客。你们这一轮算是我的!”
一个妖jīng似的女孩道:“我x;六个!大哥;你行嘛?xx都累弯了吧?哥几个;我看咱们今晚上一起上。来个群p大家乐。”
这女孩头发一共染成八种颜sè;说她是妖jīng真是一点也不奇怪;天挺冷;她却光着大腿;只穿一件短裤。可是短裤的两个裤腿特别短;打冷眼一看就跟穿着三角内裤一样。
女孩上半身穿的是半身装;只在胸前围着一抹布料;整个看来全身上下就是个三点式。
其余的人一听;都像傻子似的笑了起来;立刻有起哄道:“群p;群p!”
其中那个领头的男孩对李易道:“哥们;咱们几个一起玩吧;让你插下边。把嘴和后庭留给我们就行。”
说罢一指黎心雨;道:“我看这腿长的一定有潜力;不如两条**一起上;一定也能插进去。哈哈哈。”
李易现在看这种小痞子就像是看蚂蚁一样;一点感觉也没有。连气都不想生;当下一挥手;道:“滚一边玩去。”
领头那小子一听;立刻把眉毛立了起来。举着手里的酒瓶子;道:“你不认识我?你刚来的吧?”
黎心雨听这小子刚才拿自己开耍。说话不干不净的;心里有气;她是火爆脾气;对这种小痞子向来是举手便打;只是今天过年;跟大伙出来玩;不想破坏气氛。
可是看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当下一瞪眼;道:“哪来的杂种?滚蛋!”
领头那小子却不生气;反而笑道:“好;好好好;你一定挺有劲;我看看能不能把我夹断。”
说罢回头对那女孩道:“英子;给这姐姐表演一个;看看谁更有力?”
那叫英子的女孩真敢干;立刻一只脚踩到李易腿;劈开大腿;把短裤脱了下来;敢情里面什么也没穿;直接就露出来了。
四周围的人立刻叫了出来;在这些人的哄声中;这个英子十分得意的把小腹一挺;把下体对向了黎心雨。
领头那小子立刻从一旁拿过来一瓶酒;像钉钉子似的径直塞进了英子的下体。
英子却一点也不知道疼;抓住酒瓶用力一扭;啪的一声;居然把瓶盖扭开了。随即小腹一收;用力一挺;把瓶盖弹到地上。
四周立刻一片怪叫。
领头那小子又不知从哪拿来一根香蕉;又塞了进去。
英子双手一托腰;下身用力一夹;又把这香蕉夹成了数截;一截一截的跌在地上。
轮到最后一段的时候;英子故意一使劲;居然把这一小段香蕉弹了出来;直弹向黎心雨脸上。
黎心雨早就忍不住了;只是见李易似笑非笑的看着;便没说话;这时香蕉一弹过来;黎心雨哪还忍的了;右手抄起一只空酒瓶迎着一碰;便把香蕉碰到一边。
黎心雨闪身过来;一把抓住英子的上衣;右手把酒瓶直插进去;随即身子倒退;却早已踢出了一脚。
这一脚正踢在英子下体上;啪的一下;酒瓶碎了;大半跌在地上;瓶颈却在英子身体里面碎成片片。
英子痛彻心扉;一下子缩在地上;双手捂着下体;叫都叫不出来;身子一个劲的抽搐;鲜血顺着她的两条腿流了一地。
四周的人都看傻了;领头那小子也呆在当地;一时没反应过来。
李易一笑;伸手在腿上轻轻掸了掸英子踩过的地方;道:“表演够了吗?我们还要喝酒;别来烦我们;快送她去医院吧。”
领头那小子估计跟英子有那么一腿两腿;另外主要也是为了拔创;立刻怒吼一声;抡起酒瓶子对着黎心雨砸了过来。
可是还没等他靠近;便觉腰间一紧;什么也没看清;身子就直摔了出去;头下脚上;硬生生栽在地上;咯的一下。脖子被摔断;整个身子当时就不能动了。
黎心雨和许阳阳向文兰一扬酒杯;同时笑道:“摔的好!”
刚才正是文兰用神鬼幻影三绝手的摔法;把这小子摔出去的;直接摔成了颈椎脱位以及脊髓高位振荡。出现了暂时xìng的神经断连反应。就像高位截瘫似的。
不过这种脊柱损伤;在搬运过程中;如果处理不当;没准真的就会造成高位截瘫。那就是一生的残疾。
文兰身手算的上一流;别说是一个痞子;就算是高手;也未必能躲的开。这小痞子能得文兰这样的高手一摔;可以说是“此生有幸”。
文兰满脸含笑。装模作样的向黎心雨和许阳阳双手一拱;道:“承让了;承让了;请”
除了苏绿和林美心不忍看这一幕;其他四女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李易看这帮人还在围着;笑道:“想让我请你们喝酒吗?还不走?”
这时;酒吧的人围了过来;为首的是这酒吧的保安队长。拎着jǐng棍气势汹汹的过来道:“谁干的;谁干的?在任哥的场子里发威;不想活了!”
这保安队长刚走到李易面前;李易便笑着向他一扬头;顺手把挡在额前的头发向旁拨了拨。露出了前额正中的红印。
李易近来一直用欧阳兰的生发秘方;现在头发长可及肩;在后面留了个小马尾;前面留了个刘海。也想走走长发文艺范路线;这样也可以把红印挡住。
这时李易一露出红印来。那保安队长脸sè立变;立刻把棍子扔在一旁;什么话都没说;先用力抽了自己八个巴掌;鲜血顺着嘴角直往下流。
保安队长都要没脉了;身子弯成了九十度;不敢看向李易的脸;哆哆嗦嗦的道:“不;不;我不知道是李爷;我;我有眼不识泰山。”
李易道:“行啦;别来烦我;把人都带走;以后这种人渣垃圾;不可救药的货;看见了直接弄死;省得浪费粮食。”
保安队长立刻带着人收拾残局;把人送到了医院。
这个英子和那个领头的男孩;这时也知道得罪的人是李易了;他俩身上的伤痛倒在其次;心里的那种后怕才叫严重。以致两人一直到了医院;还牙齿不停的撞击。
两人纷纷在心里骂自己有眼无珠;居然没有认出来这人就是李易;以致直接踢铁板踢到脚骨尽碎;这双眼睛还不如瞎了算了。
李易叫别人散开;把那保安队长单独留了下来。那保安队长心里害怕;吓的全身颤抖。
李易道:“你别怕;我们是来消费的;不是来闹事的。我问你;你们任老板回海州了吗?”
保安队长认定李易就是来找任有德麻烦的;当下道:“任哥;任哥他没回海州;任哥自打上次离开以后;就没再回来。
我们酒吧现在被市里收管了;暂时由原来的总经理管理;不过收入得有相当一部分归市里。我看任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了。”
李易笑道:“那你刚才还打着他的牌子吓唬我?”
保安队长咧嘴一笑;道:“我就是狐假虎威呗。”
李易想起自己当保安队长那阵;每天要面对的也都是那些小痞子;富二代之类的;不由得心有所感;也就没为难这保安队长;叫他下去了。
可是这么一闹;七星阁里整个没了动静;音乐dj手放在设备上;脸上堆满了各种惊恐;把音乐停了没敢接着放。
而一楼这些来玩的年轻人;也都傻站在当地;既不敢随便离开;也不敢继续玩;本来是喧闹嘈杂的酒吧;这时却像是所有人都死光了一样;静的吓人。
来酒吧玩;要的就是热闹的气氛;这么一来;李易也感觉挺没意思的;跟蒋锐她们交换了一下眼神;便打算起身离开。
可是李易刚一站起来;一楼所有人都立刻本能的退后两步;身子后仰;身上的汗哗直流。
李易知道这些人是怕了自己了;不由得苦笑摇头;也没多呆;带着人出了酒吧。
到外面上了车;文兰觉着挺扫兴的;李易其实也没玩够;不住的摆弄着两把冥蝶。
文兰噘着嘴道:“我还没玩够呢。”
李易道:“现在海州圈里人都认识我。咱们还能去哪玩?”
文兰忽然眼珠一转;笑道:“有了;再怎么说我以前跟容兰也曾经是一组的;学过易容;手艺一般。但是简单化个妆还是可以的。”
李易明白文兰的意思。当下去买了各种材料;不到十分钟;就把李易的脸变了个样子。
李易对着镜子一看;自己现在的模样倒像个拿着吉它四处流浪的歌手。再换上一套到处是洞的牛仔裤;还真有点浪人歌手的意思。
李易笑道:“这一下谁也都认不出来了。你们几个用不用也画个妆?”
众女一齐笑着摇头。
化过妆;七人心情又好了起来;商量一番;决定去找家会所赌钱。
梅海区有任有德的华龙会所。当初李易还曾在那里跟信手从刘慧羽手里抢过画;再后就一直没去过。
刚刚就从任有德的场子里出来;还闹的这么不愉快;现在也没法再去华龙会所了;最后开着车绕了半天;在梅海区一角看到一家外表看起来不大漂亮的马杀金会所。
这名字怪怪的;看外部装修也很一般;不过李易以前有跟万蜂接触的经历;万蜂的青马大厦也是外陋内华。这马杀金会所没准也是一样。
李易现在对海州地头上的事情不说是了如指掌也差不多;知道这马杀金会所是武荣缘的场子。不过武荣缘近来很少露面;所有的生意都交给小弟打理。
李易带着六女走了进去。等穿过了前厅;到了后面正厅一看;果然是一派浮世繁华。那种十丈软红的喧闹和世俗像一股暖气一样扑面而来。
会所正厅里明晃晃的就是个赌厅;其余的休闲项目都安排在侧厅和后厅;显然这会所是靠赌业来支撑的。
李易向来没把自己当成高雅人;一来到这种地方。立刻觉得身心舒展。
六女中;蒋锐向来什么都无所谓。苏绿和林美心负责坐陪;玩与不玩都什么差别;而许阳阳、黎心雨和文兰这三个货就大不一样了;一进来就脸上放光;显然兴奋的紧。
海州的大会所大都有赌业;这也是没有公开的秘密;今天是大年初一;上边查的也松;海州的赌徒们怎能不玩个痛快?
是以正厅里各种赌具的声音像交响乐一样此起彼伏;赌徒们的叫喊声也时而爆发出来;那种热闹场面不是一般言语所能形容的。
李易本人并不如何好赌;今天来就是输钱来的。当下兑换了一百万的筹码;分给六女。
文兰她们三个根本不用李易说;拿着筹码就自顾自玩去了;像是出笼的小鸟;就连向来冰冷的黎心雨这时也难免眼中放光。
蒋锐从来不赌;赌博对她来说是天底下最没有意义的事;苏绿和林美心就更不用说了。这三女便陪在李易身旁;一切由李易做主。
李易以前赌过几手;基本上是骰子比大小;尤其是在迎仙楼的那次;文兰还易容了跟自己赌。
那时秦兰还没有死;李易想起以前的事;心里有些酸楚;当下道:“那就玩骰子吧。”
蒋锐跟李易在一起这么久;对李易的呼吸、语气、神态都了若指掌;这时自然敏感的察觉出李易的变化;忙道:“好啊;咱们就赌骰子。输了算你的;赢了算我们的。”
李易一笑;道:“那是自然。”
四人来到赌骰子的赌桌前;这里已经围了好几圈人;李易四人好不容易挤了进来;正好见上一局庄家翻出个豹子;大杀四方;惹的众赌徒一阵乱叫。
新的一局开始;荷官笑着举起骰盅摇了起来。
李易侧耳仔细听着;感觉似乎是一二二四点小;当下投了五千。
蒋锐对赌无所谓;随手投了个四五六十五点大。
苏绿不想赌;自己也没主意;为求概率;便直接拿一千块钱押了个大。
林美心也不会赌;不过她办事向来凭审美感觉;这时看着赌台上的字;觉得一二三这组字十分好看;当下按着自己的美感倾向在这个点数上投了六千。
人们纷纷下注;荷官敲了敲铃;双手一扬。道:“买定离手。”随即开了骰盅;里面却是五五六十六点大。
桌上押具体点数的没有一个赢的;而仅押大小的;却都押了小;这一下就只有苏绿押大。
苏绿也没想到自己能赢。虽然赔率不大。但是只她一个人赢了;便十分显眼。
荷官把筹码推到苏绿身前;苏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便看向李易。
李易笑道:“赏荷官几个。”
苏绿忙抓了一把筹码推给荷官。她不识筹码大小;这一把筹码足有六七百块;那荷官笑着收了。
忽然有人道:“咦;这不是苏晓然吗?”
立刻有人应和道:“对对对;沉重的羽毛。确实是苏晓然。”
“苏晓然怎么也来马杀金玩了?该不会是长的像吧?”
“真是苏晓然;不会错的。太好了!”
原来有人认出了苏绿;想来是苏绿的歌迷。
苏绿进来之前并没有化妆;她虽然有一段时间没有在媒体上露面了;但是毕竟长的漂亮;以前又是明星;让人认出来也很正常。
这一下很多人便围了上来;大都是年轻人;非要找苏绿签名。
苏绿在这种诚下不大愿意跟歌迷做互动。更何况心里已经萌生了退出演艺圈的意思;不过歌迷们十分热情;总不能拒人于千里之外。
蒋锐笑道:“你就签吧;要不然明天网上又该说了;苏晓然耍大牌。”
苏绿只好给大伙签名。
人们一乱场子里就没法赌钱了。赌厅经理忙过来处理;李易也觉得不妥;对苏绿的歌迷道:“以后有机会再给大家签吧;今天就算了。人家会所还得做生意呢。”
歌迷们立刻又把注意力放到了李易身上;“你是不是苏绿的神秘男朋友啊?”
“上次在苏绿演唱会上出现的人是不是就是你啊?”
“你打算什么时候跟苏绿结婚?到哪里去旅行?你们现在住哪?打算在海州定居吗?”
“你是不是演艺圈里的艺人啊?还是苏绿的经济人?苏绿什么时候出新歌啊?”
李易一看这些人怎么跟记者似的。这些问题实在是没法回答;只得微笑着对众人点点头;拉着苏绿三女离开了。
在赌厅一角;一面巨大的镜子后面;一个五十来岁的黄脸男人正端坐在沙发里;抽着雪茄;在枭枭的烟雾中;细细的打量着李易等人。
这人正是武荣缘。
武荣缘身后的一名手下;微微探过身子来;轻声道:“老板;这人就是李易;刚从任有德的七星阁过来;七星阁那边一传过信来;我就派出兄弟盯上他了;看来他今天只是来玩玩的;不是来闹事的。要不然也不用易容。”
武荣缘对李易的名字当然很熟;也见过李易的相片;不过在现实中却是头一次看到。
武荣缘不爱说话;只是缓缓的抽着雪茄;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隔了一会儿;武荣缘道:“旁边那几个是她的女人?”
这名手下拿过一个文件;翻开来看了看;道:“我已经派人查过她们的资料了;这几个都是李易的女人。
那个签名是原来是歌星;艺名苏晓然;本名苏绿。她以前在海州的几个场子里都当过驻唱;好像是跟李易在柳芝士的酒吧认识的。
那个时候李易在柳芝士手底下当保安;苏绿好像跟柳芝士也有些不干不净;后来不知为什么;柳芝士把酒吧盘给了李易;然后就失踪了。
不过我想应该是死了;这事或许跟李易还有些关系;李易认识不少乱七八糟的人;资料不大好查。
这个苏绿后来自己出去打拼;接连转了几个唱片公司;听说她不肯被潜;所以一直都没有什么太好的成绩。
后来在平州苏绿开了个演唱会;不过当时有人闹事;李易帮着苏绿摆平了这些事;苏绿便跟李易回了海州。”
武荣缘一动不动的听着;似乎很感兴趣;想了想;道:“你再叫人去查查苏绿的唱片公司;如果有可能的话;就叫他们再找机会请苏绿回公司出唱片。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那手下点头称是;随即向林美心一指;道:“这是林美心;是玉生香的妹妹。”
武荣缘哦了一声;道:“是东昌那个玉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