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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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7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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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咳嗽一声;站起身来;双手作势虚按;众人立刻收声。
    李易道:“那好;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接任托克兰大教会的主教。
    我向大家保证;以后一定会清理门户;找出风天荣;以教规处置。”
    托克兰大教会中的人;凡是能站起来的;都站了起来;十分严肃的听李易说话。
    李易接着道:“我不知道你们以前的会规都是什么;我在这里重新宣布几条。
    第一;教会中的成员不得伤害我的朋友和我朋友的朋友。
    第二;由汪兰、石兰和伍兰暂任副主教;以后教会里接收外面的任务就由你们三人负责管理;我不干涉。
    第三;酬金就按原来的分配方式处理;需要上交的部分我就一概不要了;除了一小部分上交到教会里做为公用;其余的均由出任务的人所有。”
    这条一规定;教会里的人都是一声欢呼。
    李易接着道:“第四;大家所接收的任务只能针对那些权贵和为富不仁的人;不允许以穷人好人为目标;不得伤害无辜。尤其是有高官贵族买凶杀害证人这种任务;你们不许接;否则严惩。
    第五;教会中的五行分组不变;大家出任务可以zì yóu组合;会里不与干涉。
    对了;伍兰、汪兰还有石兰;你们暂代副主教的职位;可以恢复本名;你们原名叫什么?”
    三人互相看了一眼;汪兰道:“我叫汪海佳;伍兰叫伍天;石兰他自己也不清楚;他是孤儿。可能是叫石小非。”
    伍兰道:“主教;我看算了吧;我们叫会里定的名字已经习惯了。原来的名子可能都有一段不愉快的回忆;还是不恢复了吧。”
    石兰也点头同意。
    李易道:“那好;以后就还叫这个名字。”
    文兰这时躺在蒋锐身边;她身子刚刚好了一些;听李易安排会务;不禁坐起身来;笑道:“那我作为主教夫人;是不是也混个副主教当当?我原名叫文梦……”
    李易忙抢着笑道:“第六条。凡是跟主教有密切关系的;不得在教中任职。”
    众人听后忍不住哈哈大笑;惹的文兰面若桃花;把头藏在蒋锐的怀里。
    一切安排妥当;李易把大伙叫到自己的酒楼一点红里;布下酒席庆贺;当然;对外不能说自己成了杀手头子;这种事虽然瞒不住。但要是明目张胆的这么一说;非出乱子不可。
    酒醉腹饱。李易安排教会里的人在宾馆住下;家里虽然也有些地方;不过家里的保镖们都不敢跟这些人住在一起;这些人平时也好个清静;便住进了宾馆。
    第二天;李易在自己家的附近又高价买入了一套完全装修好的别墅;专门给教会里的这些人住。
    李易现在出手阔绰大方;这一套别墅将近一千万。
    现在教会里一共有十五人;其中一半身上不同程度的有伤。李易把大伙安排好了之后;便叫受伤的去医院治伤。
    只不过有些伤好办;像骨折之类的;有些伤去医院也没用;就得靠大伙自己治。
    好在这些人各有治疗的方法;或动气疗伤;或自行配药。或按摩点穴;不一而足。
    李易折腾了几天;忽感身疲神乏;找党天宇号了号脉。说是jīng神太过紧张造成的;叫李易好好休息;李易也知道自己这段时间消耗太多;虽然有三亿多进账;却也不一定能买来健康。
    当下天天在家里休息;却也少不了跟蒋锐这些女人们做戌流艳事;一连半个多月;快活似神仙。
    眼见到了年底;这一天已经是十二月三十一号了;第二天就是元旦;李易天天吃饱喝足了没事干;心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把朋友们都召集起来;一是扩大一下影响;二是联络一下感情;三是自己的一个愿望应该着手施行了。
    李易很早以前就想要有一个自己的大型会所;而且要建成全国最顶尖的会所。
    从何焕然手里拿来的会所;现在生意还算不错;不过离李易所想象的高度还差着很多。
    当初就想要建一个高尔夫球场;以增加会所的规模;可是那个时候钱不够;现在没有问题了;李易坐拥数亿资产;所差的只是买地建球场。
    这种事情可不是靠打的就行的;一定要疏通上下关系。
    海州的那些有实权的官员;李易其实还没有渗透进去;印在人家的手里;你说建球场就能建球场吗?你说建会所就建会所吗?
    这些都是要疏通的。疏通当然不是用嘴说好话;疏通是要用钱的。
    钱;李易现在有。想要多少;拿去!
    这些事情都想好了;李易立刻自信心十足;从床上一跃而起;光着屁股站在落地的大玻璃窗前;双手叉腰;呵呵傻笑;指着窗外道:“我的李氏高尔夫球场;哥来啦!”
    林美心穿着一身透明如蝉翼的睡衣;轻飘飘的来到李易身后;从后面搂住李易的腰;把细腻柔滑的脸颊贴在李易的背上;吃吃笑道:“你就这么祼奔着去建高尔夫球场啊?那我看生意一定好极了。”
    李易嘻嘻一笑;反手将林美心抓过来;横抱在怀里;轻轻将她身上的睡衣扯掉;在她饱满白腻的胸口忽轻忽重的咬了一阵;这才道:“等我建好了这家会所;就把你安排在会所前厅里弹琴;人家一定会以为我把天上的仙女请了下来。你在那里一坐;生意才好的很呢。”
    林美心轻轻的呻吟着;微闭双眼;脸上一副满足的表情;身子不住的扭动;用一种似真似幻的声音道:“我这么庸俗;哪里是仙女了?你的阿绿才是仙女呢。”
    李易笑道:“怎么;你吃醋了?”
    林美心脸一红。道:“我才没有。”
    李易看着林美心的娇躯;yù火无法控制;把林美心往旁边的钢琴上一放;发出叮叮咚咚的杂乱琴声。
    林美心的身子像婴儿一样的娇嫩可爱;她四肢一缩;把头埋在怀里;嗔道:“你要在这里呀?”
    李易大叫一声;扑了过去;笑道:“生活需要创意嘛!”
    李易把林美心的身子按在琴上;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将林美心端起来抱在怀里;下半身长躯直入。
    虽然两人恩爱很多次了;可是林美心的下面却总是像处女一样的紧窄;李易第一次的深入;都会感到一种让他无法抵抗的压迫和吸吮。
    每一次的进入;李易都在檄械和坚持之间斗争;这种快感叫李易无法抗拒;无法忘记;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挑战。
    两人规律的动作着。呻吟声混和着一下又一下的琴声;充满了房间。一室皆chūn!
    上午十一点多;李易跟大伙一起吃过午饭;一个人出去在几家酒吧里转了一圈;照看照看生意。
    见了董川之后;李易把自己的想法说了。
    董川想了想;道:“这个我得去估算一下;建一所这样规模的会所;可不是小数字。”
    李易道:“钱总是要花的;这不是重点。主要是我得跟海州市的这些掌权的官员们打打交道。”
    董川道:“说到底也只是一个钱字;明天是元旦;到时候跟大伙商量一下;看看通过什么渠道可以疏通。眼看就到了年底了;也正是一个机会。”
    当下由董川和李国柱、陈铁山、独龙、江大同去下发帖子;李易的这些朋友自然都有份;人数众多。董川他们着实忙了一阵子。
    李易也给孙显才打了电话;孙显才正在厩跟林惜文甜蜜无限;一接到李易的电话;立刻坐飞机回奔海州。
    任有德和武氏兄弟这些海州大佬。李易自然亲自给他们打邀请电话;不过三人中却只有武荣禄亲自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客气话;并委婉的说这几天有事;就不去参加了。
    而另两人却都是秘书接的电话。秘书都说她们董事长不在;不过一听就是撒谎;因为李易给任有德打电话的时候;甚至都能听到任有德在电话那头故意咳嗽了两声;这摆明了就是看不起人嘛。
    三通电话打完;李易把电话一摔;破口大骂道:“他妈的;这两个老东西;装什么老资格;给我来这套;早晚叫你们喝泥汤。”
    骂了两句;李易也觉得没劲;噗哧一声笑了。
    除了这些朋友;海州的大小官员李易自然也是要请的;但是李易以往跟海州官场上的那些更高的重量级人物;却一直没有深入打过交道。
    李易去找王东磊;问了问这方面的内容;王东磊沉吟半晌;道:“海州高层他们肯定不会来;你不如上门送些硬礼;你请大伙吃饭;社会每个层面的人都有;海州官场上的高层多少也要避闲的。”
    李易点点头;道:“不错;只不过‘礼’好办;‘送’难办;我跟他们之间没有什么路子;就这么生硬的上门;我怕礼送不上去;到时候更尴尬。”
    王东磊道:“说的也是;可惜我使不上力气;我熟的那些人;像何忠、于泽远、田庆;你比我还熟;你请他们来;只是一个电话的事。
    但是像海州市长童查理;市委书记陈法建;纪委书记宫雨;海州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时佳;这些人我都说不上话啊。”
    李易不住的抽烟;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自己现在风生水起的;这些人跟自己向来没有半点瓜葛;避之唯恐不及;哪会收自己的礼。
    王东磊看李易也有孝愁;便笑道:“你想给会所增加项目;也不用跟这些人直接打交道;毕竟只是跟税务和工商接触比较多。
    工商那块归何忠管;他早就臣服于你了;你还愁什么?税务那块更不用说;有乔艳红给你撑腰;华国伟都没法吭气。”
    李易听出王东磊语带嘲讽;也不禁一笑;道:“你净拿我逗。哪有什么臣服啊撑腰啊什么的;唉;都是游戏罢了。”
    王东磊忽道:“对了;一说乔艳红我才想起一件事来;听说她前一阵子出国;不过后来又回来了;她跟华国伟离婚了;这事你听说了吧?”
    李易心里对这事有点印象;回忆了一下;想起来当初是田庆在自己酒楼一点红吃饭的时候。偷偷告诉过自己的。
    那可能都是半年前的事了;要不是王东磊提醒;自己早就给忘了。当时田庆说乔艳红还想动用她爸的关系;把华国伟从税务局局长的位置上弄下去;田庆还想让自己暗中出点力;好让他顺利上台呢。
    现在也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了;华国伟应该还没有下台吧;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动静。
    想到乔艳红;李易的心里肯定多多少少有些别扭。不过乔艳红对自己也是真好;自己的几处生意。一直到现在几乎都没怎么交过地税。
    所以李易对乔艳红肯定是心存感激的;至少男女之情;那是一点也没有的。
    乔艳红虽然有她自身的缺点;可是从某个角度想起来;她也挺可怜的。
    李易脸sè显出些许凄容;王东磊察颜观sè;拍了拍李易的肩头;道:“兄弟;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我以前一直误解这话的意思;其实这话是说人要修道;越向前;阻力越大;你的本事大了一尺;可是阻力却大了一丈。百尺杆头再进一步;嘿嘿;难哪兄弟。”
    李易对这一点也深有体会;这段时间自己的经历就是如此。自己能有今天;或者更严格的说;自己能活到今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自己幸运。
    如果不是命硬;自己早死无数次了。
    两人谈了一会儿;王东磊似乎不经意的又说到了鬼窥妖图;李易说这画最终还是叫鹰眼拿去了;现在鹰眼不知下落;至少海州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邵荣杰现在跟了自己;鹰眼一定心里不平;以他的xìng格;应该会报复;但是现在实力相差太大;就算鹰眼带着巫帮原班人马来对付自己;也是半点胜算都没有。
    王东磊一直嗯嗯的听着;频频点着头;不插一句话。李易是什么人;跟王东磊认识了这么久;对他的xìng格和行事作风太了解了;一看王东磊这样子;就知道王东磊肯定是有什么想法了。
    李易一笑;扳正了王东磊的身子;道:“大局长;这个位置坐的如何;舒服不舒服;如果把海州市公安局长的位置给你;是不是比一个区公安局长好的多了?”
    王东磊一愣;给了李易一拳;笑道:“你这话也就在我办公室里说;要是传出去;可是给我惹麻烦了。”
    李易笑着压低声音道:“我现在想叫赵大海死;那是易如反掌。”
    王东磊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sè;很快便恢复了平常;淡淡的道:“你泡我呢吧?兄弟;哥哥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升了一级;现在政绩也积了不少;想升迁上调并不急于一时;你已经帮了我不少了;这种手段当然不能用。”
    李易意味深长的一笑;道:“这天底下的事;最好的格局就是别人杀熊;弃皮于地;风吹rì晒;熊皮干爽;一rì北风呼啸;熊皮忽上我身;推之不去;骂之不脱;于是皱眉咂嘴而用之。
    这样一来;一不凶险;二不染血;三不沾腥;最重要的还是第四条;那就是看似与我无干;实则获利颇丰;没有人言可畏;只有既定事实。”
    王东磊本能的向门外看了看;不见有人路过;于是转向李易;也意味深长的一笑;道:“于我心有戚戚焉。”
    从王东磊那里回来;李易一路上都在想如果打通海州官场高层的手段;可是从正路子上看;都很吃力;可能要费不少的时间和jīng力。
    邪路子的话……;似乎……
    李易正想着;忽然有人从马路一旁横着跑出来;正好从车前横着跑过;李易的车子有雷达预jǐng刹车功能;一感应到车前面有障碍物;就立刻减速或是停车。
    是以这人一穿过来;李易的车子本能的就停住了;李易正在想事情;脑子有些溜号;这一停车。身子猛的向前冲去;好不难受。
    李易把头探出车窗;对着那人的背影骂道:“不走人行横道;你作死哪!”
    忽然李易发觉那人的背影十分熟悉;猛的想起来;原来这人是记者金恒的一个同事;也是金恒的好朋友;当初也曾见过的;好像是叫……;对了。叫林海。
    林海跟金恒一样;也是海州晚报的记者;他很年轻;才二十多岁;在李易眼里;林海多少有些书卷气;有些天真;对这个社会的现实很不接受;十分抵触那些黑暗的事和丑恶的事。
    李易很喜欢这种人。觉得他们有骨气;有正义感。不过林海毕竟年轻;很多时候太过冲动;没有金恒那么沉稳。
    这时才下午两点多;正是最热闹的时候;林海在大街上怎么这么慌张?难道有事?
    果然;就在这时;李易见两个人迅速的追向林海;这两人身手利落;很快便追进了一条喧同。三人不见了踪影。
    李易当然不能装没看见;立刻在前面找个地方停了车;下车也追了过去。
    这地方是开发区;李易的地盘;李易对这的地形太熟悉了;脚下使开移形换位;几个起落便追上了前面的人。
    只见在喧同里。追林海的两人已经追上了他;并将林海按到了地上;其中一个正在拳打脚踢;嘴里骂骂咧咧。另一个则道:“行啦;别打死了;还不到时候;先把他嘴堵上;这小子;我看他是活不长了。”
    另一人拿出一块破布塞向林海的嘴;忽然只觉眼前一花;像是有一阵风吹了过来;手上一麻;那块破布不见了。
    这人一愣;正要扭头四下观看;脸上却忽的一热;脆生生的被人打了个嘴巴;打的他牙齿掉了两颗;疼的蹲在了地上。
    另一人低喝了一声;却发现地上的林海不见了;再向旁看时;只见一个额上正中有红印高大的青年男子;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手里提着一人;正是林海。
    出手的当然是李易;李易把林海轻轻放到地上;林海满脸是血;用手一抹;喘着粗气看向李易;立刻认了出来;道:“咦!是你!”
    李易一摆手;笑道:“大家自己人;不用怕;我替你出这口气。”
    没等林海说话;李易身子一闪已经到了那两人身前;左手背负于后;右手折攀勾打;甩拍拿拆;瞬间便把这两人的上肢关节全给折了;随手又点了他们哑穴;叫他们疼却喊不出声来。
    这两人瘫软在地;疼的全身是汗;像看妖怪一样的看着李易。
    李易蹲下来;一捏这两人的下巴;笑道:“疼吧?我把你俩的下巴捏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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