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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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5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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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淳心里略感兴奋,心想总算遇到个高手,像这样的机会很是难得,这一次可要打个痛快。
    当下两人就在这狭窄的走廊里打了开来。
    李易尽管用小巧功夫,不时的点对方的穴道,哈淳则招招狠辣,不住的扭拍李易的关节。
    两人在瞬间拆了三十来招,谁都不敢把招数用的太实。
    又打了片刻,李易忽然身子一矮,在地上冥蝶的刀柄上一磕,冥蝶已经激shè而出,刺向哈淳的小腿。
    哈淳下盘功夫确实不行,勉强向后一退,还是被冥蝶划了一道口子。
    这一下哈淳恼羞成怒,双手连环,指尖带风。
    不过高手过招,注重攻守平衡,哈淳一用力,狠辣见长,稳重却差,李易死守中门,哈淳怎么也攻不进来。
    又斗了片刻,李易头上见汗,哈淳见状大喜,一招懒龙缠身,左手右手环抱将李易的右手扣在里面。
    哈淳哈哈大笑,随即扭转,李易再要退出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李易反向前递。
    嗤噗咯三声响过,李易收手后退,哈淳则凝立不动。
    原来刚才这一招,李易手臂前进了不到一尺,将手腕勉强挣开,却将手肘送到了哈淳的十指之下,李易的衣服则被哈淳的十指扯破。
    可是李易中指却点中了哈淳的胸口紫堂大穴,不过哈淳劲力已发,双手一抱一扭,将李易的手肘关节扭伤。
    这一下李易讨了巧,因为哈淳练擒拿的力道都是平时设计好的,这一招本来拟拿李易的手腕,力道大小刚刚好,可是李易却突然前进一尺,哈淳只拿到了李易的手肘,这一下力量便相对小了,不足以扭断肘关节,便只将李易手肘扭伤。
    李易这一招冒险探进,可以说是极险。
    两人相对而立,李易不住的喘气,活动了一下右手,虽然关节没脱,但是疼痛非常,一时间无法用力。
    李易轻轻一笑,弯腰将手机和刀子都捡了起来,又连点哈淳几处大穴,道:“哈前辈,我险胜一招,这不算,以后有机会再说。”
    哈淳无法说话,只能怒目而视,当看清李易前额也有一处红点时,不禁微感奇怪。
    李易在哈淳身上摸了摸,摸到一串钥匙,忽然又摸到一本书,拿出来一看,封面上三个字,金锁诀,随手一翻,看来是练擒拿的书谱。
    李易将书塞在兜里,笑道:“贼不走空,你身上没什么钱,我总得得点好处,要不然我就赔了。”
    李易将哈淳点晕,用钥匙试了试,将第四间房的房门打开,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道:“是谁?”
    李易一听心花怒放,这人正是梁小好。
    梁小好这时也看清了李易,扑过来投在李易怀里,轻声哭泣。
    李易拍着梁小好的背道:“好孩子别哭,我这就带你走。有什么话咱们到了外面再说。金大哥是不是在另一间房里?”

642事情不好办
 正文 642事情不好办    
    梁忻道:“金大哥?我不知道啊?”
    李易点点头;回身将哈淳拉进屋来;又将门锁上;这才将第五间房的房门打开;里面果然是金恒。
    双方见面;详情不及细说;李易带着两人出来;看天井里确实没有人;心想不能从酒吧前面出去;还是去那间小卖部。
    李易来到小卖部的后门;也懒的用钥匙;用力一推;门应声而开。
    小卖部里没有人;三人傣来;来到大街上;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互相看了看;心里说不出的轻松。
    李易道:“是非之地不可久留;咱们先离开这再说;东昌一点红的势力不小;我看得先找我一个朋友。”
    李易这才给孙显才打了电话。
    孙显才已经睡了;一接到李易的电话又惊又喜;道:“小易;我正想联系你呢;没想到你就在东昌。”
    李易笑道:“我今天都看到你了;真谢谢你这么惦记我的事;咱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你能不能派个来出来接我;我;我在车站附近等你。”
    孙显才答应了;叫李易在车站附近的铜像下面等着;他立刻亲自来接。
    挂了电话;李易带着梁忻和金恒;也不敢打车;徒步跑向了车站。
    东昌车站看起来比海州还大;不知最近正在搞什么建设;车站上面挂着巨大的横幅;“共建海三角先进城市”;不知所谓。
    车站前有一座铜像;一条鱼从海面飞出;隐然生翼;却将翅膀转化成云彩的样子;看起来倒也有些气派。
    李易四下看看;孙显才还没来;这才一把抱住梁忻;也不顾金恒就在旁边;两人拥吻良久。这才分开。
    李易问起梁忻事情的经过;梁忻道:“那天咱俩上了岸;你离开以后;就有人偷偷过来把我嘴堵上;然后带走了。
    后来我才知道。就是顾亚眠那些人。他们本想杀了我。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没有动我。再后来我就被带到这来了。”
    看来梁忻并不知道其中内情。
    李易又问起金恒;才知金恒从海州离开的当天;先是坐火车到了东昌;准备先去见一个记者朋友。哪知还没见到;就被人捉住;一直关在这酒吧里;到底是谁干的;也不清楚。
    李易道:“事情幕后的人也无非是那几个。并不难猜;只是这些人是怎么跟柳飞红勾结在一起的;倒要问问显才了。”
    正说着;忽然听到一声呼哨;三人顺着声音看去;正是孙显才从车窗里探出头来;向三人招呼。
    李易对梁忻和金恒道:“这是咱们自己人;大可以放心了。”
    李易带着两人过去;孙显才显得十分兴奋。道:“真没想到你来东昌了;我正要联系你呢;先上车;等到了我家再说。”
    此处显然并非讲话之所;三人上了车。李易一眼便看到了林惜文;笑道:“嫂子;真抱歉;这么打扰你们。”
    林惜文将梁忻拉到身边。笑道:“大家自己人;还说这个干什么?这就是忻吧?我一眼就看出来这姑娘与众不同。”
    车里除了林惜文没有别人。孙显才开着车;过了十来分钟;便到了一处豪宅前。
    这宅子比李易想象中的要大;知道是庄子期住的地方;独门独院;虽然比不上东天dì dū的规模;却也小不了多少;两边的住宅区离这宅子还有一条街的距离;将这宅子衬托的有些孤立;显然庄子期住的地方;平时少有外人来。
    孙显才到了自己家;当然有一种自豪的感觉;笑着向李易介绍:“我爸很独;平时很少跟外人来往;这地方显得有心凉;我每次出来回来;都有这种感觉;我管这个叫形式豪华;而内在孤独。”
    五人下了车;庄宅这个时段仍有保镖在巡逻;见孙显才回来了;忙过来开门。
    孙显才道:“我爸没醒吧?”
    一名保镖道:“老爷子醒了;正在等少爷。”
    孙显才道:“这么晚了;他还不睡。”转身对李易道:“咱们先去我爸那看看;回头你跟金大哥住我那。”
    一行人到了庄子期的卧室;李易见这卧室自然又大又豪华;不过缺少一些温馨感;那显然是家里没有女人的缘故。
    庄子期披着一身睡衣;见众人回来了;上前道:“小易;你来东昌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李易一笑;道:“我其实是跑路来了;没想麻烦庄叔;再说我刚来就遇到些事;所以来晚了。”
    孙显才抢着道:“爸;小易可能是遇到**烦了。小易的朋友果然都在柳飞红那。”
    庄子期显得很沉稳;只嗯了一声;叫众人坐下;又叫人上了几杯热牛nǎi;笑着道:“太晚了;就不喝茶也不喝咖啡了;喝杯牛nǎi;这是刚从新西兰空运来的;暖暖胃。”
    李易也没客气;向金恒他们笑道:“到了庄叔这;就是到家了;随便。”
    金恒虽然不大愿意跟这些江湖人打交道;但他毕竟不是那种愣头青;知道这种诚应该随便一些;以显对主人的尊重;当下向庄子期一笑;慢慢喝起了牛nǎi。
    李易忙了这一晚上;还真有些饿了;喝了一口牛nǎi;胃里暖暖的很舒服;却也没觉得这牛nǎi有什么好喝的;不过是味道纯正一些。
    隔了一会儿;庄子期才问起事情的前后经过;李易一一说了。
    孙显才道:“看来事情不大好办哪;单是一个柳飞红就不好对付;他跟陆亭候这些人又勾结在一起;恐怕这块骨头很难啃。
    我爸的一个手下;跟柳飞红的手下认识;他们在一起喝酒的时候;打听到的这个消息;我晚上还过去找柳飞红要人来着;这个你也知道了;不过这小子很不给面子。”
    庄子期淡淡的道:“飞红何止是不给你面子;嘿;有野心的人只有两种;一是经历的多。一是经历的少。前者对相关的技术轻车熟路;后来无畏。”
    李易知道这种诚下;不方便问和柳飞红有关的事;两大势力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总有个明争暗斗。要是直接问。没准会引起庄子期的反感。
    双方谈了一阵;也没有什么实质xìng的突破;庄子期说第二天会派手下再出去打听一下;等事情有了进展再说。
    这时已经很晚了。天都快亮了;庄子期回去休息;孙显才给李易等人安排住处;他本想跟李易多聊聊;不过这时大家都又困又累。便叫李易和梁忻住一间房;金恒另住一间;各自睡了。
    李易和梁忻一起洗了个澡;换上睡衣躺在床上;当梁忻柔软的身体完全埋在李易的怀里时;两人都忘了时间和空间。
    梁忻用手指轻轻拨弄着李易头上的烫伤;幽幽的道:“如果金大哥能让这件案子再次引起国际上的关注;我愿意出庭作证;我知道很多朱老板和吴局做过的事情。”
    李易吻着梁忻的额头。道:“我为你想的不周;很多事情你自己也参与过;如果你去当人证;最终你自己也会被判刑。”
    梁忻一笑;道:“有你关心我就足够了。我只是参与;并不是主谋;又没有什么大的罪过;不会进去太久的。”
    李易道:“吴明宇这些人很难对付。你如果进了监狱;我就怕你在里面出事。”
    梁忻的声音显得有些飘忽不定。似乎是在说“我这辈子已经无所求了;出事我也不会在乎。”
    两缠绵良久;天已经亮了。
    第二天李易一直睡到十点多才醒;出去跟孙显才见了面;大家一起到餐厅吃过饭;便到客厅坐下喝茶。
    刚聊了没几句;忽然有手下来报:“少爷;外面柳帮主来了;说有事要找你。”
    孙显才冷哼一声;道:“来的好快呀。阿易;你先跟你的朋友进去躲一下。我跟惜文在这里应付他。”
    李易点点头;将一枚信号接收器摸出来;粘到了沙发上;道:“我用这个能看到这里的情况。”这才带着梁忻和金恒躲到里间。
    李易将手机拿出来;三人一起坐下看手机屏幕里的显示。
    过不多时;柳飞红带着哈淳从外面走了进来。
    李易见哈淳头上青筋暴露;显然对昨晚的事怒气未消;不过也是;像这种脾气xìng格的人;吃了这么一个大亏;自然很在意。
    孙显才现在占据了主动;态度便从容了不少;见柳飞红表情平淡;显然是在故作沉稳;当下也不提别的;引柳飞红坐下;正坐在信号接收器的对面;哈淳则自行站到了柳飞红的身后。
    林惜文给柳飞红递上一支烟;随即一语不发的坐在孙显才身边。
    孙显才道:“今天东昌天气有些冷;刮的是北风;这北风倒把飞红哥吹到我这来了。”
    柳飞红甩了甩头发;道:“显才;咱们是熟人了;你忙我也忙;我今天来没直接去找你家老爷子;而是来找你;你应该我是为的什么而来。”
    孙显才一笑;道:“恕我反应慢;我还真的不知道。”
    柳飞红道:“好;你想扯足顺风旗;我就让你这一次。显才;那两个人呢?是不是你的手下把人劫走的?卢仲文呢?叫他出来。”
    孙显才脸sè一变;冷冷的道:“飞红;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场子;我希望你说话时候走走脑子。老卢是我们家的人;不是你想叫他出来他就能出来的。”
    林惜文一扯孙显才的袖子;向柳飞红笑道:“柳大哥;这就是您的不对了;卢叔是不会擅自做事的;你这么说;不是指明这事是我们指使的吗?
    昨天我们去你那;你既然承认了;我们怎么还会夜里派人去救人呢?显才做事一向是做在明面儿上;这一点你不是不知道。
    再说任何事都得要证据;你怀疑我们;这可以理解;那证据呢?”
    柳飞红向林惜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倒像是头一次见面似的;随即向沙发靠背上一倚;跷起二郎腿;道:“在东昌;我想不会有人是哈淳的对手。除了卢仲文我想不到会是谁?我不怀疑到你们头上;还会怀疑谁?”
    孙显才道:“你今天就这么来找我;该不会就是说这邪吧?你说的这些也能算是证据?”
    这时门外转进一人来;正是卢仲文;孙显才道:“哦。老卢你来的正好。你自己跟飞红说;你有没有去他那里捣乱?”
    卢仲文并不知道内情;听孙显才这么问;不禁一愣。道:“什么?我去柳帮主那?没有啊。”
    哈淳在柳飞红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柳飞红嗯了两声;道:“显才;哈淳说昨晚那人跟你有些相像;前额上有个红印。是个年轻人。”
    孙显才哈哈一笑;道:“飞红;你越来越搞笑了;你看我像不是像武林高手?你们来之前怎么不相互沟通好了?老卢可不是年轻酗子了。”
    柳飞红也不禁脸一红;向哈淳瞪了一眼;李易心知这个哈淳脾气急躁;一定是没有跟柳飞红说清楚自己的样子;柳飞红又自以为是;一下子就怀疑到了孙显才身上。所以也没问清楚;就着急的赶来兴师问罪了。
    孙显才这也算是扳回了一局;昨天在柳飞红那里碰的钉子总算是拔掉了;心情大好。
    柳飞红有些被动;只得引开话题。道:“听说卢哥功夫很高明;我这个新来的手下哈淳很想跟卢哥切磋一下;不知有没有兴趣?”
    李易清楚;柳飞红这么说。其实是有意叫哈淳跟卢仲文过招;好一试虚实。因为一个人的功夫是不会骗人的。柳飞红肯定怀疑是卢仲文易了容化了妆去把人救走的。
    卢仲文一听哈淳姓哈;眉毛就立了起来;向哈淳的手仔细的看了几眼;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是果毅门的吧?”
    哈淳道:“你眼力不错;我就是果毅门的;怎么;你跟我们门里的人认识吗?”
    卢仲文道:“不算熟;我曾经遇到过一个;不过他已经成了我的手下败将。”
    哈淳似乎也不生气;道:“哈;我们门里要论功夫;我练的是最全的;你遇到的那人是谁?”
    卢仲文道:“哈坤。”
    李易心里一惊;原来托克兰大教会的那个哈坤;竟然就是当初败在卢仲文手里的那人;想来不会是重名。
    卢仲文在广宁的时候跟自己提过这件事;虽然没细说;但是想来至少是十几年二十几年前的事了。
    那个哈坤当时一定是年轻人;卢仲文却应该是中年人了;却仅一招险胜;可见这个哈坤本事不低。
    哈淳一听也是一愣;道:“哈坤;你会赢了哈坤?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卢仲文道:“我也记不清了;大概将近二十年了吧。”
    哈淳点点头;道:“行;咱俩过两招;就当是切磋了;我初来东昌;请前辈指点指点。”
    李易知道这个哈淳xìng高气傲;他能跟卢仲文这么客气;想来也是听说卢仲文打赢了哈坤;这才有了几分敬意的。
    卢仲文向孙显才看去;孙显才有些犹豫;大早上的;你柳飞红就带着人来兴师问罪;还非得跟自己的人打一架不可;这算是怎么回事?
    可是孙显才为了叫柳飞红不起疑心;以免横生枝节;心想还是叫他们切磋一下的好;当下向卢仲文点点头;道:“那就过两招吧;点到即止。”
    卢仲文是听说李易来了;这才过来想看看李易;没想到一进来就遇到柳飞红;还非得跟人打一场不可;也觉得有些不情愿。
    可是一想这个哈淳功夫也一定不弱;但肯定不是自己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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