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恶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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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男子- 第4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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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易机械的点了点头,嗯了一声,右手一抬就想解开她的绳子,可是抬到半路,硬生生停住,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大对劲。
    阿雅眼角偷偷瞄向李易的眼神,嗲里嗲气的道:“好哥哥,你觉得我胸脯美吗?”
    李易张嘴就想说美,可是知道一但说出这个美字,就再了不能自制,而是受到对方的控制了,但是想要摆脱当前的状态,转身离开,却又有些舍不得。
    阿雅趁热打铁,不肯放过这个机会,又道:“哥哥,哥哥,你过来。”
    李易向前迈了半步。
    阿雅忽的一张嘴,把李易的小鸟含了起来,嘴里滋滋有声,李易立刻又“斗志昂扬”,可是右手的剪刀却不松开,只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兴奋,但是却不舍得抽出来,相反一下又一下的挺进。
    阿雅心里清楚,这时要是一口咬下去,只怕刚刚咬断李易下身的嫩皮,李易就会惊醒过来,一剪刀刺自己自己,他也不会伤的太重,是以一直吮吸含弄,并不下口猛咬。
    阿雅是合欢帮里的成员,合欢帮在旧时候就是以采花和入室盗窃为主的。
    各个堂口里有一个折柳堂,说的就是反采花贼,全是女人,学习各种媚术和控心术,专门控制男人心xìng,功力深者,还可以长程控制,叫男人痴痴迷迷的,一连数月。
    最后叫这些有钱的男人心甘情愿的拿出家里的所有银钱,直到最后钱物两空,jīng尽人亡,或是痨病缠身。
    这阿雅就是折柳堂中的一员,她确实是孤儿,从小被曾文远收养。见她样貌出众。悟心又好,对自己又忠心,是以把她看成是绝对的心腹,把折柳堂倒采花的本事都教给了她。
    两人之间当然不干不净,但是从某种程度上讲,两人之间的关系,要远远超过男女私yù,要不然今天曾文远也不会把李易交给阿雅来看管。
    只是阿雅学习了媚术之后,见了强壮帅气的男人就会心动,非要尝尝鲜不可。曾文远平时也不管她,任她在外面乱来,没想到今天却给了李易机会,要不是阿雅发chūn。李易想脱缚,还真就很难。
    阿雅采阳补yīn,还颜有术,今年已经二十六个,不过看起来却像是十仈jiǔ的样子,她是床上老手,哪是个雏了?
    这时阿雅含住李易的命根子,看李易的眼神状态,就知道李易功力不浅,以自己的媚术只能控制一时。还得以柔字门里的功夫慢慢拖延,引李易入瓮才行,要是言语行为太过激烈,以李易的功力必定能立刻反应,那就前功尽弃了。
    是以阿雅用极媚术吸jīng之能事,不住的吮吸,要李易再次泄出,趁他jīng力松泄的瞬间,把李易咬成重伤,自己再慢慢的脱缚。
    哪知阿雅弄了三十来分钟。李易不但没有一点兴奋的意思,相反眼神渐渐凝集,竟然要恢复过来。
    她哪知道李易周身真气被路小花帮忙提引,后来在巴不尔岛上又于匆忙间打通经络,真气凝聚。在奇经八脉里周流不休,只差任督二脉未通。
    男子xìng器归多条经络所辖。任脉、冲脉、督脉前支、足少yīn肾经、足厥yīn肝经,其旁又有yīn维yīn跷,和足太yīn脾经。
    李易此刻任脉气凝,若是在神志清楚之时,真心与女子交合,自然会泄真气,但是此时李易心里一股静念,要把持而定,不肯泄shè,阿雅又哪里能吸的出来了?
    相反李易只觉真气在任脉小腹气门处来回的壮大盘旋,向下经会yīn穴时便即阻塞,不能通于督脉,只觉十分难受。
    阿雅到最后满头大汗,已经是力尽jīng穷。她所练媚术专吸男子阳jīng,要是一吸不成,反被制住牵引,任人摆布。
    此时阿雅嘴里甜液四溢,流出口外,下面已经将那半条枕巾浸的湿透了。全身yīn津封挡不住,如开闸泄水般向外奔流,jīng力自然也随着这些汗津体液的流失而流失,再要这样下去,行将变成废人。
    阿雅虽然不懂气功秘术,但万法相通,她所练的媚术中也讲了这个道理,只是自古以来,这个行当里的女采花贼,很少有能遇到这种高人的,没想到民国时期都过去了,今天在青马大厦的这间密室里,居然叫阿雅遇上了一个,她也算是极幸运的了。
    阿雅心知不妙,此时已经无心再伤李易,只想迅速摆脱,但是自己的头发被李易左手揪住,想吐又吐不出来,忽然神志不清,双齿一合,猛的咬了下去。
    李易神志本就在渐渐清楚,忽觉下身一痛,积在小腹的一股真气竟然向下攻冲,一下子越过了会yīn穴,在后背正中督脉里直向上窜,瞬间过了尾闾、腰阳关、背心中原至阳大穴、玉枕、百会,再向下经天心、绛宫、气门,再次回到会yīn,立刻分为三歧,走冲脉、督脉,下行至yīn阳双维及双跷,在全身奇经八脉当中游走走来。
    这一切的奇景只是在一瞬间,李易神志已经迅速恢复,见阿雅正在用力咬向自己yīn器,此时不及细想,左手早出,掌心吐力把阿雅的身子撞的倒飞出去,随着绳子一荡,又荡了回来。
    李易右手剪刀正对着她的脸,李易不想随便杀人,忙把剪刀摆开,身子向后一退,跳到地上,虽然只是轻轻一跃,却觉身法极是灵便,所选落点又准又稳,从床上跳到地上,竟然没多费一丝力气,用力的大小和方位就像是用计算机算出来的一样,刚好合适,多一分少一分都不理想。
    李易便只在这一跃之间,就知道自己的功力已经成数倍的提升,但是原因是什么,却想不清楚,只是光着屁股,茫然的看着阿雅随着绳子荡来荡去,下身的两条枕巾像是尾巴一样,也跟着晃来晃去。
    过了不知多久,李易这才回过神来,再看阿雅时,阿雅似乎变大了十好几岁,成了一个三十岁的中年女人,样子倒还算是标致,皮肤却起了不少的皱纹,肤sè蜡黄,毫无血sè,双眼无神,呻吟无力,嘴里不住的流着口涎,下身的枕巾也正在向下滴水,似乎滴一滴水,她就老上一分一样,再也不是刚才年轻可爱的样子。
    李易不知道其中的道理,怕她有鬼,又点了她几处穴道,剪开绳子,把她放下来,只觉她身若无骨,手脚软弱无力,肌肉松懈,到最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李易这时也出了气,把她下身的枕巾轻轻拔了出来,见插在yīn部的那条都湿透了,闻起来却没有什么气味,随手放在一边。
    李易用绳子把她捆在床上,道:“你捆老子一次,老子也捆你一次,本想把你杀了,但是你侍候老子还算是舒服,我不杀你,留你一命,你自然跟曾文远交待吧。”

555根本没看清
 正文 555根本没看清    
    李易自言自语道:“怎么老成这个样子?”
    李易把剪刀拿回外间,到卫生间洗了洗身上,用手纸擦干,出来一看自己的衣服已经碎的不成样子,到各处翻了翻,却只有女人的衣服,气的李易只好找了一件还算是比较中xìng宽松的,勉强穿在身上,但是衣服的宽窄还能硬撑,长短却不行,肚脐露在外面,裤脚也提上去老大一截,露出了脚踝。
    李易也管不了这些了,胡乱穿好,来到厅门前仔细听了听,外面似乎没人,伸手推门,自然推不开。
    李易见门旁一个不显眼的地方有几排按钮,上面是一到九几个数字,显然是输入密码用的。
    李易不敢乱碰,怕搅乱了密码,门更打不开了,所幸现在周身jīng力弥漫,拿桩站稳,双掌前推,只推的大门咯吱吱直响,却推不开。
    李易转身回到里间,拉起阿雅道:“快说,密码是多少?”
    阿雅双眼无神,啊了两声没有说话。
    李易摇了摇她,道:“说,密码是多少?”
    阿雅勉强凝住眼神,看了李易一眼,用微弱的声音道:“七,三,二,二九,我,我不行了。”
    李易不理她,回到外面,输入了七三二二九,可是叮的一声响,门却没开,李易刚要回去再问,微一转念,便输入了七三二九,这一次先是啪的一声,紧跟着噼啪声响。哗啦啦自动锁打开。
    李易忙双手一推。大门应手而开,外面走廊里的空气扑面而来,李易深吸一口气,jīng神更是一振。
    忽然外面走廊里有人咦了一声,李易顺着声音看去,原来走廊左侧走过来两个人,看面貌依稀记得是曾文远的手下,估计是防止有失,在这里留着看守的。
    李易不等这两人喊出声,脚下只微微使力。身子便如箭般shè出。
    李易本打算跳到两人近前,再伸手点穴,哪知这一下使力太过,竟然撞到两人身上。
    这两人本来在门外守着。闲着没事聊天抽烟,忽然听到这边门声响动,便过来查看,看到一个穿着不伦不类的男人从里面出来,两人先是一愣,随即认出是李易。
    两人正要拔枪,哪知眼前一花,李易已经冲了过来,正撞在两人肩上。
    这两人只觉肩头像是被火车撞了一下一样,还没等感觉疼痛便晕了。同时身子左右分开倒飞出去。
    右边那人倒飞出去,很快便撞到了墙上,咯吧一声,肋骨断了两根,当场晕去。左边那人方向却正对着走廊,这一下飞出去四五米远,这才一交跌倒,又翻了两个跟头,头重重的碰在墙角,发出咕咚一声响。也不知头骨裂没裂。
    李易穿着粉sè可爱系的女生服装,站在走廊里,有些发傻,低头看了看双腿,虽然知道自己功力提升。却没想到升到了这种程度,心里一时惊一时喜。一时又有些害怕,足足愣神了五六钟,这才反应过来。
    李易心想,不管怎么样,反正不是坏事,现在青马大厦里也不知如何了,我得去看看。
    李易见左边那个打手身材跟自己差不多,上去把他的衣服脱了下来换上,又把两人的手枪搜了出来往腰上一别,见左面这人还带着一把长长的匕首,也顺手拿了来,揣在里怀。
    李易在青马大厦里住了很长时间,知道这里是七楼,见四外无人,一转身跑向七楼通向外面的大门,一推之下发觉锁上了。
    李易冷哼一声,双臂用力,轰的一声巨响,竟将门板硬生生推开。这门的门锁是那种老式横插的插销,这时已经被李易的大力撞的扭曲成弯。
    外面走廊里也没有人,李易记得能向八楼楼梯的位置,快步跑了过去,刚一转弯便听到有人声,忙向旁一闪,躲在一角。
    只见两个人走了过来,一人道:“咦,明明刚才听到有声音。”
    另一人道:“我也听到了,走,过去看看。”
    李易见这两人已经走过自己身前,轻轻到了右面那人身后,在他后背一点,那人当即不动。
    另一人便即走过了两步,发觉同伴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看,道:“大刘,你傻啦,瞪眼看着我干嘛,走啊,一起过去看看。怎么,你怕啦?没出息的东西,以后别说你认识我,我丢不起这个人。”
    忽然发觉这个“大刘”情状有异,忙过查看,眼角余光却见有人影一闪,到了自己身后。
    这人吓了一跳,立刻回过身来,可是身后是空荡荡的走廊,一个人也没有,自语道:“娘的,见鬼,这几天老是眼花,估计是干炮干多了,伤肾。”
    说罢又回过身来看向“大刘”,却从“大刘”的眼神里发现了一种恐惧之sè。
    这人被“大刘”的眼神所感染,心里也打了个突,道:“喂,你小子别吓我啊,我,你,怎么啦,你看到什么啦?我砍刀可什么都不怕,要不然还能跟万哥混?”
    “大刘”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可是眼睛却看向“砍刀”的身后,只是他脖子不能zì yóu扭动,神情显得很是别扭。
    “砍刀”轻轻给了“大刘”一巴掌,道:“你真傻啦?我,我怎么了?我身后有什么?”
    “砍刀”也没敢突然回头,好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便只是慢慢的向左扭头,眼睛也斜向左后,脸上表情紧张,忽然鼓足了勇气,唰的回过头来,可是仍然什么也没有。
    “砍刀”长吁了一口气,回身又给了“大刘”一个嘴巴,道:“敢吓我,娘的,你小子没规矩。”
    可是“大刘”的表情却越来越痛苦。显然自己身后好像站个什么怪物似的。
    “砍刀”咽了口吐沫。忽的又转回身,却只见有一道淡淡的人影一闪而过,是男是女,是老是少根本没看清。
    “砍刀”哥虽然“久历”江湖,这个时候也怕了,又是一下猛的回身,却仍然只是看到一抹人影。
    “砍刀”不甘心,不住的回身查看,一忽向左,一忽向右。那人影不即不离,就在他眼角余光处闪来闪去,形如鬼魅。
    “砍刀”接连转了十几个身子,渐渐支持不住。只觉人影渐渐增多,似乎自己身周全是鬼影,双腿一软,一口气吐出,失了主心骨,便倒在地上。
    这“砍刀”却也有些见识,刚一坐倒,忽然想到一点,这个人影身形虽快,但是毕竟不能隐身。自己如果靠在墙上,那不就能看到他了?
    一想到这,“砍刀”jīng神又是一振,向旁一滚,后背贴到了墙上,微微弯腰,双眼向走廊里不住的扫视,道:“谁?谁捉弄老子?滚出来,叫老子看看,我们合欢……”
    刚说到这。忽然看到“大刘”神情更是紧张,额上大汗淋漓,正要开口发问,却看到“大刘”身后站着一个人,这人隐在“大刘”身后。不住的摇动,就像是站在风里。随风摆动一样。
    这人头脸被“大刘”挡住,看不到他长什么样子,“砍刀”急道:“你,你是什么人?快出来,叫,叫老子看看!”
    只听那人喉中发出吱吱的声音,像是吊死鬼喉咙被卡住而发出的声音,虽然“砍刀”和“大刘”处在青马大厦里,楼里又有几百人在,但是在这空荡荡的走廊里,两人还是汗毛直竖,身上汗出。
    “大刘”身后那人忽的向旁移了一步,闪出半个脑袋来,“砍刀”原来一直在叫这人滚出来,这时却忽的怕了,忙道:“你,你别出来,我,我可不想,不想看你。”
    那人却不听,仍然慢慢的移了出来,“砍刀”忙闭上眼睛,从怀里抽出匕首来,向前乱刺。
    “大刘”自打不能动开始,就始终见到有一个人形,在自己和“砍刀”的身周来回的转,可是大部分时候被“砍刀”挡住,又或是绕到自己身后,只能看到这人的身子,却看不清他的脸。
    等这人最后绕到自己身后站定时,“大刘”的尿都化成汗从身上流出来了,先前“砍刀”从自己的表情中看到恐惧感,这时两人换了个个儿,自己开始从“砍刀”的脸上看到了无限的恐惧,心里默念道:“这人千万别转过来,别转过来,赶紧走吧,走吧,给自己的心……”
    “砍刀”和“大刘”正在胡思乱想,“大刘”身后这人已经飘了出来,绕到了“大刘”面前。
    “大刘”向“砍刀”哥学习,这时也闭上了眼睛,却觉面前这人正在向自己吹气,周身不禁颤抖起来。
    忽然这人笑道:“就你们这样的阿猫阿狗,也配出来混?真给合欢帮丢脸。睡下吧。”
    “大刘”和“砍刀”听这人说话声音并不老,还话里带笑,恐惧之心稍减,不约而同的睁开了眼睛,可是却没等看到这人的面貌,身上一麻,头脑一晕,便即睡去。
    装神弄鬼这人正是李易,李易有心试试自己轻功如何,便拿他们两个试验,果然身法随心,自然流畅,心中喜阅无法描述。
    李易点倒了这两个人,叫他们两个搂抱在一起,提到墙边,双手一拍,向楼梯跑去,轻轻一纵,身如轻烟般径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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