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砸上一拳,不砸晕,也得打个满脸开花。
绝对是刘璋穿越以来,最得意之作。
虽然技术难度很低,确实腹黑大杀器。
不过,这种手套,生产起来,需要大量人工。
原材料刘璋不缺,汉中以皮换粮,如今的皮子堆积如山。
关键还是人工。
刘璋不得不慨叹这个时期的生产力的低下。
整个益州,才供养了两三万的军队,装备生产都跟不上。
幸好如今来汉中逃荒的人比较多,兵器作坊可以再多招些人手,加速生产。
除了踏/弩、手雷、手套之外,刘璋还答应给新军配置连弩。有了连弩以后,新军才真正具备一定火力压制能力,否则总是要依靠飞军的支持才行。
除了物质层面的准备和改进之外,刘璋在精神层面也做了大量的工作。
先是让大汉新报长篇累牍的大幅报道益州军北上抗击匈奴的英勇事迹,当然,也顺便宣传了一下庞龙捡回来那个小家伙,益州自己认定的未来的匈奴单于刘豹。
然后就是给新军充实了大量的文体活动。
比如足球、摔跤、格斗、赛马、象棋围棋等等。
又比如拉歌、文艺汇演、军民联欢等等。
这中间最受欢迎的,无疑是文艺汇演,其次是足球。
文艺汇演,因为有很多美女可看,而且节目很精彩,很好看,让人流连忘返回味无穷。
音院的演出可以说是场场爆满。
其中一场戏,《渭水寒》,在几个军营反复演出,将士们百看不厌。
一场本来是败走渭水,穷途无计的戏,通过法正、国渊等人的生花妙笔,加上音院的师生声情并茂的演绎,立即变成了,英雄们视死如归,甘洒热血甘抛头颅,战友情深,浩气长存,一个热血大片了。
音院的演出,也因此而一炮打响,从军营走到民间,《渭水寒》等曲目也开始在汉中城内上演。一时间,万人争睹,一票难求。而演泠苞的音院学生,更是一炮走红,成为汉中无数少女少妇大妈等心中的偶像。剧中的泠苞,不是死在壕沟内,而是为了掩护战友撤退,死在了渭水岸边。
刘璋本来以为足球会大火呢,没想到是这种类似于后世戏剧和话剧的,这种舞台剧节目,会火得这么一塌糊涂。
蔡琰也顺势在汉中成立了音院分院,而且专门增加了表演专业。
也是,这个时候,也没有什么电视电影互联网,也没有明星演唱会,没有各种真人秀,人们的文化生活异常的匮乏,街头一个打把式卖艺的,都能引来无数人围观,更不要说这种专业的高潮迭起的故事性很强的舞台剧表演了。
当然,足球运动也不错,深受士兵们喜爱。而且,也逐渐由军营传到民间。
通过物质和精神两方面的大量工作,刘璋终于让新军的士气逐渐恢复。
下一步就是着手筹建和配备军中的政工干部队伍了。
想要筹建政工队伍,就要有配套的政工思想。
牧师有圣经,政工干部也得有自己的圣经。
就在刘璋绞尽脑汁的拼凑政工思想的时候,有人不辞劳苦不顾年节,从成都赶到汉中,来见刘璋。(未完待续。)
第92节 钱是什么1()
“又让刘璋小贼逃过一劫。真是不甘心。可恨这个疯虫庞龙,竟然在紧要关头,生插一杠子,把我们的一盘好棋全给搅和了。”
“罢了,子脩无需多想,至少渭水一战,让我军有了些底气,从此不再对益州军过于畏惧了。”
“先生请详细说说看。”
“首先,我们现在知道了刘璋的新军,全是弓弩手,弓弩虽利,却也不是万能的。可以看出,刘璋军的近身战能力确实很差,也就是他们训练有素,三五个抱团相互掩护,否则就更不堪一击了。
其次,弓弩手,对箭支依赖非常之大。一旦箭支耗尽,就等于丧失战斗力了。我们今后可以针对此点,设计一些战术。
再有,我看刘璋军的弩箭威力有限,碰到我军虎骑,杀伤力就小很多。所以,我军今后可以多操演一些重装骑兵、步兵,或者刀盾兵,抵消刘璋军的弓弩之利的优势。”
“先生总结的很好。其实某也有些奇怪,难道刘璋这混蛋,真以为就凭弩箭之利,就可以包打天下了?文则,你和庞龙交过手,你也说说看。”
“末将惭愧,差点被庞龙偷袭成功,害得公子大计未成,让刘璋逃出生天。末将死罪。”
“没要问罪于你,你能在庞龙手下,坚持了两天一夜,已经不易了。我们现在不讨论功过问题,就说说你怎么看刘璋的益州军。”
“末将没见过战阵之上的益州军,只见过攻进城来,争夺长安城的益州军。就末将看来,益州军进退有据,甚有章法。我长安时有驻军六千,竟然被打得节节败退。敌军往往是高低配合,有小股精锐士卒为前导,引导后面的大队人马或攻或守或进或退。其战场反应很快,为我所不及。末将以为,我军今后的城池防守,应当把警戒防御线再向外延伸十里以上,为我们争取更多的反应时间。”
“其实文则将军刚才说的刘璋军的高低配合,其实就是刘璋的飞军和新军的配合。其中的飞军,全名为无当飞军,据细作传来的资料,无当飞军是刘璋军中精锐中的精锐,其训练和战法也不同于一般军队。飞军和新军的配合,就像是兵法里面讲的奇正相合。飞军是奇兵,新军是正军。此次庞龙奇袭长安,就是一次奇正相合配合攻击的一次典型。不过,飞军人数比较少,据说不到千人,飞军的主将叫甘宁,是刘璋麾下一员悍将。”
“看来刘璋小贼是要彻底走精兵路线了。听说其新军人也不多。精兵路线,往往给对方的压力很大,以一当十,对方的士气很快就会被打垮的。”
“可能这小子是想省钱吧。这次我们虽然没有留下刘璋小儿的小命,但是益州军应该是元气大伤,可惜如今兖州战事紧张,无法支援我军。”
“我军也元气大伤。而且,兖州刚刚行文过来,要我们支援一些骑兵过去,现在我们跟汉中比,怕是还多有不如了,眼下也只能相安无事,料想刘璋短期不会再出来了。”
刘璋此时正在接见成都来的杨松。
杨松赶在大过年的当口,着急忙慌的来见刘璋,实在是逼不得已。
杨松现在可以说是手握整个益州的财政大权,按理说该是位高权重意满志得才是。然而杨松过得并不快乐。
杨松的快乐,就是挣很多很多钱财,拥有很多很多数不清的财富。
杨松的快乐在于挣钱,而不是花钱。
益州一年收的钱粮不少。
然而花出去的更多,多很多,多到杨松无法忍受,再也受不了了。
大把大把的花钱,并不能让杨松获得任何快感,反而让杨松感觉跟割自己肉一样,让自己痛苦。
尤其是最近,花钱如流水,不,比流水还疯狂。
先是刘璋紧急出兵凉州,不但从巴郡调兵移防汉中,还要从成都运送大量军资到汉中,这就是一大笔开支。
接着,刘璋带着残兵败将返回汉中,伤亡超过三分之二,又需要大量的善后开支,抚恤阵亡将士、安置伤残士卒等等。
更离谱的是,刘璋脑子一热,要开始大规模爆兵了,要扩军一倍以上。扩编到五万人左右。大规模扩军的话,这花费可就海了去了。
还有,年内刘璋庞龙弄的狗屁的以皮换粮计划,眼见得益州的存粮正飞速外流,却换了一大堆什么狗屁皮毛。杨松就是管钱粮的,他可是知道,粮食在这个时候,那是比金银还贵重的硬通货,你弄这个什么狗屁的以皮换粮,你这不是白白的往外面扔钱吗?杨松实在不能容忍这样的败家行为了。为此,杨松数次给刘璋写信,要求刘璋终止这个愚蠢的以皮换粮政策。
另外就是,年内的财政赤字太大,新年的财政预算实在没法弄。
眼下杨松,就觉得自己他娘的是天底下最穷最穷的穷人,欠了他娘的金山银山一样的外债。自己他娘的累死累活,那个阎圃还像盯贼一样,一刻也不放松的盯着自己。
阎圃当然不会放松警惕了。
杨松来汉中见刘璋,阎圃也跟着来了。
“慕艾,文苗,这大过年的,你们不好好在家过年,这么着急跑到汉中,可有什么急务?”
“回主公,属下没事,是他有事。”阎圃抢先回道。
杨松听了一翻白眼,娘的,没事你跟着来凑什么热闹。
“主公,实在是不来不行了。主公你又不回成都,属下就只能来汉中找你了。眼下蜀中库房愈见空虚,账上更是欠钱无数,而主公又严令不得滥发钱粮券。属下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个户曹实在是干不下去了。”
“慕艾,你不会是跑这么远跑来辞官的吧?辞官用不着这么费事的,直接跟元直说一声,然后行文过来知会我一下就可以了。不需要你这么郑重其事,劳累奔波的跑来跑去的。”
刘璋故意装糊涂。
“主公,眼下都火烧眉毛了,开年以后,马上各种项目都要上马,都是要花钱的,这种关键时候,你可不能不管松阿。”
杨松,杨大人,如今大汉最大的债务人,也是最有财势的人,急得都快要哭了。(未完待续。)
第93节 钱是什么2()
“慕艾,我本以为你是个干才阿,原来你帮张鲁料理汉中,也算是料理的井井有条,怎么到了成都,就突然变得好像平庸了。你其实没必要藏拙的,有本事该拿出来你就得拿出来阿,你不拿出来别人怎么知道你有本事呢,你不拿出来你怎么服众。”
刘璋不为所动的继续调侃着杨松。
“主公,你就别再调笑松了,松都急得满嘴冒泡了。”杨松都快被冤枉死了,藏什么拙,浑身解数都使出来了,只差把全部家财也搭进去了。
“慕艾,你现在是益州的户曹,可以说是掌握着益州几百万人的吃喝拉撒。你要是连这点儿事情都摆不平,别人不但会说你无能,还会说我这个举荐人有眼无珠。你任户曹也快一年了,我不信你就没有一点点想法,你别总是想着自己捞钱,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不算,还要连累我这个举荐人识人不明。”
“哎哟,主公,你可是冤枉死松了。别说是捞钱了,松任户曹以来,光自己掏腰包,往这个窟窿里都不知道填了多少了。可是这个窟窿就是个无底洞阿,怎么填也填不满阿,主公,咱能不能手紧点儿,别那么大手大脚的乱花钱好不好。”
“你有那么好心,自己掏腰包给官家填窟窿?”刘璋表示严重不相信。你一个大贪官,竟然说自己掏腰包给公家填窟窿,打死刘璋也不相信啊。
“不填不行阿,姓阎的天天盯着我,你知道有些账它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钱去哪里了,那松就得自认倒霉,自己掏腰包把窟窿给补上。不信你问问这个姓阎的,我若不补上,他早就要把我抓去交给张松审问判刑了。”
刘璋转向阎圃。
阎圃脸一黑,正色道:“我们审计署不关心是不是你自己掏的腰包,我们只关心你有没有贪渎,账目有没有问题。如果你有贪渎犯法,那即便是把窟窿又补上了,那也是犯法,也要接受审查。”
阎圃一席话,不但没有替杨松背书,反而把杨松噎得够呛。
“慕艾,知道我为啥要让你当这个户曹吗?”
“属下才疏学浅,又曾附逆于张鲁,实不知主公何以青眼相加。”
“很简单阿,因为你善于赚钱。你现在是益州的户曹,那你就得发挥特长,帮咱益州多多赚钱才是。可惜你很让我失望阿,我觉得你现在还没有完全把益州当成是自己的家,把益州的库房当成是自己的金库。”
杨松还没说话呢,阎圃已经说话了。
“他敢?!他要是将益州库房当成是自己的金库,圃立即将他锁拿问罪。”
刘璋哈哈一笑,“文苗,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希望慕艾将益州的库房当成自家的金库,多多往里面赚钱才是。慕艾,你上任这么久了,我可是没看到你多少的赚钱真本事阿。当初你在张鲁手下,搞的那些形象工程,四处义舍一建,吸引的大家纷纷加入五斗米教,来个会员交五斗米,来个会员交五斗米。根本没花多少钱,却让张鲁赚得盆满钵满,这才是真本事嘛。
你现在是户曹,益州的户曹,你得帮整个益州赚钱。”
“可是主公,你又不让加税,又不让乱收税。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让松上哪里去赚钱?”杨松当然想赚钱了,但是衙门想要弄钱,那就是赋税,问题赋税这方面,刘璋卡的死,审计署还查的严,根本没多少孔子可钻。
杨松一说收税,旁边的阎圃立即就支起了耳朵,他跟着杨松来汉中,就是怕杨松又起了什么坏心眼,想出什么捞钱的法子。
“慕艾,怎么一说到赚钱,你怎么就光想着去多收税。其实,天下的财富,并不只是我们看到眼里的金银,而是粮食,是货物,是这屋里的桌椅家具,是外面的一砖一瓦,是大家用劳动创造出来的东西,可以改善人们生活的一切的东西,有形的,无形的,都是财富。你是咱们益州的财富掌门人,心要大,要让整个益州的东西都多起来,要让所有益州的百姓都能像你一样都富起来。”
说到赚钱,杨松的两只小眼睛开始放光,问题是怎么赚法,主公你得说清楚才行。
“主公,松倒是也想阿,可是实在是赚钱无门阿。现在益州真正赚大钱的,就是成都学府了,然后就是十三联行了,咱们州衙也就是跟在他们后面喝点儿残羹冷炙罢了。”
“所以说你现在还没有完全进入角色阿,没有把所有赚钱的欲望都调动起来。你现在不要怕军方花钱,不要怕地方官府花钱,只要他们的钱花的是地方花的正当,该花就得花。你花得越多,你挣钱的欲望也就越强烈。”
刘璋几句话,把杨松说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主公,你说的非常的对。花的越多,欠的也越多阿,回头你们干脆直接把松的脑袋砍下来抵账算了。”
“哎,我一直在说咱们益州缺少经济管理人才,原以为你还算有些个见识,不想也是个门外汉,就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搂金银的贪渎莽夫而已。”
“冤枉死松了,我没有!谁说我就知道往自己腰包里搂金银了,我没有!”杨松撞天喊屈。
“现在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以前你可没少给自己赚钱。现在你当了户曹,让你给益州百姓赚点儿小钱花花,你就黔驴技穷了。太不应该了吧,我不信眼下益州的财政情况,你这个户曹会没有一点儿想法,说说吧,随便说。”
刘璋让杨松随便说,杨松看了看旁边的阎圃,有些不太愿意。
“主公,阎文苗在这里不太合适吧?”
阎圃一听就是一瞪眼,就知道这家伙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这又想要蒙蔽主公,门也没有。“为啥不合适,我们审计署就是专门审计各部工作的,你只要不违法,只要是正当合理,正大光明,有什么需要背着我的?”阎圃义正辞严的斥道。(未完待续。)
第94节 钱是什么3()
(求订阅支持)
“没事,你只管说。即便是确有有违律法的地方,只要没具体落实,只是口头说说,那就无碍,文苗先生不会把你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