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的是日语,但是看外貌的确是不折不扣的西方女性才对,这一点让上条当麻瞬间以为是自己蠢过头,把对方说的外国话听成日语了。就像听不懂歌词,就自己随便乱唱的呆瓜小学生一样,一时间呆在那里。
“肚子饿了……”
“肚子饿了……”
“我说~!我肚子饿了!”
看着一直维持僵硬状态的上条,银发少女似乎在表达自己的不满。
“啊呃……”
发觉自己怎么听都觉得对方是在说日语的上条当麻干脆豁出去面子不要,拼着被当做傻瓜的危险开了口。
“怎么回事?难不成你打算告诉我,你是路过这里不支倒地的路人甲?”
但是开口就是让上条自己想要一头撞死的傻话。
“也可以说是挂点。”
而让上条当麻更加尴尬的是,银发的修女竟然真的很认真地回答——而且日语非常的标准和流利,甚至连这种一般来说课本上不太可能学得到的口头语都随口往外蹦。
“如果你能够让我饱餐一顿,我会很感激你。”
紧接着,少女说出的话让后面“看戏”的两人即视感更加强烈了起来。
上条看了一眼脚下,那块被自己踩烂的酸臭炒面面包。
他决定不管这个女的是什么来路,总之别跟她有任何牵连。上条胡思乱想着:就让她到远方过幸福快乐的生活吧,他把扁掉的炒面面包连塑胶袋一起递到少女嘴边。上条心想:闻到这种味道,再怎样的怪人一定也会逃之夭夭吧?就像在京都,如果主人拿出茶泡饭就代表送客──
“谢谢你。我要开动了。”
残念的是,银发修女书不知道有这个习俗,而且也无视掉了面包的怪味。
炒面面包就这样被大口大口的咬着。包含塑胶袋,以及上条的手掌。
“不~幸~啊!!!”
就这样,上条今天也在不幸的哀号中,开始了一天的生活。
“看样子那个女孩子不是等闲之辈呢……”
阿尔托利亚皱了皱眉,当然她所说的“不是等闲”这句话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看到这个修女连那种已经不能称之为食物的东西都能面不改色吃下去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个少女身上散发着的气息。
没有任何的魔力,简直就像是个普通人一样,只不过凭着王者的直觉和感知,这个女孩身上正在不自觉地向外扩散着以太因子。
简直就像是魔力构成的发报机一样,而且还是自身无意识状态,如果不是这个少女体质的问题,那么就是这个少女身上带着其他魔法道具。
最重要的是,这里是学园都市,魔法什么的绝对不该存在的地方。
也就是说,这个少女……
是从魔法侧,侵入到科学侧的人吗?
求证的眼光看向身边,苏夜不动声色地扯了扯衣领。
简单的一个举动,却让骑士王清楚地理解到了苏夜的意思。
衣服。
那套看上去简直像是暴发户一样让人联想到某金闪闪那身死土豪一样纯金盔甲的白色修道服。
在苏夜的眼里,银发修女自己是普通人一个,这是毫无疑问的——不论是死线还是死点,都密密麻麻的,和正常人一样多。
扫视过去,并没有发现什么魔法回路的痕迹,看上去只是个普通人。
只是令苏夜感到吃惊的是,她身上的那件修道服,死线意外的少。
按照比例来算的话,这件衣服的防御力竟然已经可以媲美一个中偏大型号的军事要塞!
“你们有在那边聊天的空闲的话,能不能过来先救救我啊!”
手依然被银发修女十分满足地咀嚼着,上条先生发出了愤怒而郁闷的求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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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总算是找回点状态回到四千字了……先说好,咱可没有任何字数少了就会觉得内疚的感觉哦,字数上去了只是为了能够锻炼自己文笔而已,不要搞错了哦
382:科学与魔法境界之崩坏
“首先请容我自我介绍。”
在吃完了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食物的面包之后,被拖进屋里来的银发修女十分有礼貌地正坐着说道。
“你不如先解释为什么会挂在我家阳台吧──”
但是对于修女的礼貌,上条先生似乎毫不在意的样子,不,或许这才是正常的反应——作为一名手险些被吃掉的受害者来说……
“我的名字叫茵蒂克斯(INDEX)。”
修女无视掉了上条少年的话,继续自我介绍道。
“最好有人会相信这是真名啦!什么茵蒂克斯啊?那我是不是干脆叫你目录比较快?”
上条当麻继续着吐槽工作。
“如你所见,我是个神职人员。啊,这里是重点哟。不是梵蒂冈体系,而是英国清教那边的。”
再次无视掉了上条当麻的话,茵蒂克斯继续说道。
“我听不懂那啥玩意啦,还有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嗯……关于禁书目录(INDEX)的事情有点难解释耶……啊,我的魔法名是Dedicatus545。”
“喂?喂喂?请问我这会儿是在接收哪个星人的电波啊?”
上条不屑地开始用小指头挖耳朵——对于茵蒂克斯无视他的问题做出的这种牛头不对马嘴的问答,他用这种形式进行着抗议,就像是小孩子不耐烦地对讲着他们不喜欢听的内容的人进行刺激一样。
“既然你报上了名的话,那么,同样报以真名才是符合礼节的吧……虽然并不理解你所说的‘魔法名’是什么……吾名为‘阿尔托利亚·彭·德拉根’,这是苏夜……”
不明真相的上条先生会觉得不耐烦,阿尔托利亚却知道眼前少女绝不简单,十分严肃而认真地听着,并且十分认真地回复着。
“哎?‘彭·德拉根’这个名字应该是中世纪亚瑟王的姓氏才对,您是那位传说中的人物的直系后裔吗?”
茵蒂克斯几乎是瞬间就发现了阿尔托利亚的名字之中姓氏的重点,不过她的解释似乎有些偏离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毕竟不会有谁认为自己眼前坐着的少女就是亚瑟王本人吧?
“可以这样理解。”
虽然对于自己被误认为是自己的后代这种事情感到有些头疼——何况她本人并没有后代,就连那个所谓的“儿子”(实际上是女儿)的莫德雷德也只不过是人造人,更在有下一代前就已经被她亲自手刃——但是阿尔托利亚也知道需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个身份就算暴露出去也没有任何的意义,能够得到的只有“不相信,被当成疯子”以及“相信,被魔法侧盯上”这两个都很糟糕的结果而已。
所以,少女并没有否认,而是用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应付了过去。
“那还真是巧遇,竟然能在这种远东之地遇上欧洲的隐世世家呢!”
银发的修女似乎是完全认为阿尔托利亚是承认她的话而高兴了起来,虽然这其实并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地方。
而和修女的表情相反,看着修女似乎还很喜欢这个地方,甚至看上去像是想要躺下来打滚一般,上条当麻的表情越发的不耐。
「难道这也是上条所招唤来的不幸?如果是的话,那真是够不妙的。」
少年这样腹诽着。
“所以,如果你能让我茵蒂克斯吃得饱饱的,我会非常感激你。”
修女说话的内容再次跳跃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我干嘛要那样做?我增加你的好感度有什么好处?要是因此触发了奇怪的条件,开始进入茵蒂克斯路线的话,还不如砍掉重练算了!!”
上条当麻跳起来叫道。
“呃……请问这是流行语吗?对不起,我好像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茵蒂克斯十分诚恳地苦恼着。
不愧是外国人,不懂日本的宅文化。
但是,她不理解,并不意味着旁边的苏夜不理解。
“咣!”
毫不留情的一记“苏夜crash头槌”将上条先生撞倒在地。
“少年。”
轻巧落在地上,苏夜用一种像是上位者又像是慈悲者,没错,就像是传说中的神一般的角度注视着倒在地上捂着被撞到大概是肾附近的少年。
“每一个路线,都是有攻略之必要的;每个女主角,都是有可爱之处的;放着路线不攻略,是对女主角的不公。”
在那一瞬间,上条当麻似乎看到了这体型娇小的女孩背后,散发出来的圣洁的光芒。
“在那之前请你不要踩在我身上好吗,谢谢。”
可惜的是,少年并没有被散发着圣光的女孩感化,而是睁着死鱼眼吐槽道。
苏夜又停滞了一下,然后转身向后走去,顺带一提,每一步都十分的“轻巧”,以至于上条少年不断在苏夜的脚下发出像是马杀鸡一样的惨叫声。
“如果你把我赶出去的话,我大概走个三步又会不支倒地啰?”
银发的修女用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陈述或是请求的语气说着。
“不支倒地?那关我屁事。”
少年再次无情地拒绝。
“到时候我会用最后的力气写下遗书,包括一副你的画像。”
于是,修女用像是玛利亚一般的笑容说出了不得了的话。
“什么?”
“如果我被人救起的话,我可能会说自己是被监禁在这个房间里,还被折磨得不成人形——连这身奇怪的变装,我都会说是你逼我穿的。”
似乎在无意识之中承认这一身衣服很奇怪了啊,这孩子。
话说你居然是在威胁吗?原来刚才那一句的确是威胁吗?
“你竟敢威胁我!其实你很懂宅男文化吧!?”
上条先生暴跳如雷地指着茵蒂克斯叫道。
然而对着上条当麻的质问,茵蒂克斯只是歪着头露出疑惑的表情,好像第一次看到镜子的小猫咪。
“你等着!想吃是不是!”
上条怒气冲冲地走向厨房。
反正冰箱里面那些东西现在都臭掉了,把那些东西都塞给她吃,对上条的荷包而言也不痛不痒。
于是上条把剩下的酸败掉了的食物都丢进平底锅,像炒青菜一样整锅炒了起来。
「反正加热以后,吃下去大概不至于死人吧?」
少年抱着这种如果被某个手臂上写着“特”字的蓝发小孩听到绝对会被一锅铲抽飞的想法炒着。
「话说回来,这女孩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学园都市里面当然也是有外国人,那个阿尔托利亚就是个例子还有那个叫苏夜的女孩看上去虽然不是那么容易看出来但听名字明显也是外国人,但是这个女孩并没有这里的居民所特有的一种感觉。但是若说她是从外地来的,那也很奇怪。」
学园都市在表面上虽然打的口号是聚集数百所学校的城市,但在实际运作上却比较像是一大间到处都是学生宿舍的学校。范围可以涵盖东京的三分之一,外围有如同万里长城的墙壁所包围,虽然比不上监狱那么森严,但是要随随便便就进来倒也没那么容易。
看起来似乎没什么在管制进出,其实工业大学以实验目的为幌子,打上天空的三具人造卫星却无时无刻不在监视整座城市。所有进出的人都会被追踪调查,只要发现城市里出现跟大门进出纪录不一致的可疑人物,警卫跟各学校的风纪委员马上就会出动
“对了,为什么你会晾在我家阳台的栏杆上?”
上条当麻一边不断充满恶意地将酱油倒进那一锅可怕的料理之中,一边探出头去问。
看气氛,叫做茵蒂克斯的少女似乎和其他两人都聊得挺合得来的。
「可恶,难道说奇怪的不是她们而是我吗?!」
少年的心中突然产生了这样一个让他有强烈失意体前屈冲动的想法。
“我不是晾在那边。”
在听到上条的提问后,茵蒂克斯扭过头来说道。
“那不然是怎样?别跟我说你是随风飘啊飘的就挂在那儿了?”
上条用一种“你少骗人了”的语气和眼神说道。
“情况好像有点像。”
出乎少年意料的,少女并没有否认或是反驳,而是说出了让他呆住的话。
“我原本想从那一栋的屋顶跳到这一栋的屋顶,结果掉下来了。”
少女用十分自然的表情说出了怎么也不可能平静对之的话。
“屋顶?”
上条看了一下天花板。
这里是廉价学生宿舍丛聚的一个小角落,长得一模一样的八层楼高宿舍整齐排列。光看阳台就可以知道,建筑物之间的距离只有不到两公尺。想要以助跑跳远方式从那个屋顶掉到这个屋顶,的确并非不可能的事,不过——
“真的假的?屋顶可是八层楼高耶?一个不小心你就得准备投胎了!”
少年十分真诚地在担心着。
这就是上条当麻这个性格有些容易让女孩子讨厌的家伙的本性。
他可以对着不认识的女孩子大放厥词,也可以毫不在意地说出对女孩子来说很失礼的话,甚至可以做出一些充满孩子气的恶意举动。
但是一旦知道有谁出现了太过于严重的事情,比如生命的威胁,上条少年不论对方是谁,不论性别不论年龄不论身份,都会感到由衷的担心。
或许是因为从小就不幸的原因,所以不希望看到别人不幸吧?上条自己这样自嘲着。
“嗯,自杀的人连坟墓都不能有呢。”
茵蒂克斯给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回答。
“可是没办法,那时候我想逃命只有这样做了。”
逃命?
三人都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充满了危险气息的词语,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
“有人在追杀我。”
但是因蒂克丝却像小孩子一样嗯了一声,继续说道。
“其实本来能跳得过去,但是跳到一半的时候背后被击中了……结果就往下掉,挂在你家栏杆上。真是对不起。”
茵蒂克斯用纯真的笑容,说着令人无法陪着她笑起来的话语。
“被击中?”
舌头有些发麻,上条当麻无法组合自己的辞藻,只能笨拙地用干涩的声音重复了一下这几个字眼作为疑问。
“嗯?啊——不用担心我的伤势啦,这件衣服有防御结界的效果哦。”
茵蒂克斯笑着说道,同时转了一圈,就像是炫耀自己新买的衣服一样。
一旁的阿尔托利亚的脸色再一次变得沉重起来。
刚才这孩子说到了“防御结界”。
“你刚才说的‘结界’……是魔术的一种吧?体系呢?也是你所说的清教的体系吗?”
骑士少女认真地问道——这是收集可能要面对的敌人情报的最好机会。
从一开始,在知道茵蒂克斯身上的衣服有魔法侧痕迹的瞬间,她就已经明白自己和身旁的苏夜都不可能置身事外,而在知道茵蒂克斯竟然是被人追杀着的时候,熟知苏夜个性,而且遵循着“向弱小之人伸出援手”这一信条的骑士王,不论从哪一方面出发,都不可能置之不理。
“哎?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个……难道说,你也是他们的一份子吗?”
茵蒂克斯瞬间警惕了起来。
但是,又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不对,察觉不到魔术的气息,而且没有使用魔术的痕迹,魔力的流动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只是知情者?还是爱好者?”
“我曾经有学过一些比较浅显的古典魔术……只是十分皮毛的一些魔术而已。”
阿尔托利亚摇了摇头说道。
“如果可以的话,可以告诉我吗?这或许对我们有些用处。”
“哎?额……这个……”
少女十分苦恼地发出了像是小猫一样的低吟声。
过了一阵子,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点了点头。
“既然你们算是救了我一命,那么透漏一下这件衣服的情报也不是不可以的……它是一种名叫移动教会的终极防御结界,这件衣服包含了教会的所有必备要素,所以可以称之为以衣服为形体的教会,包括布的织法、线的缝法、刺绣的装饰法全都经过严密的计算,布料正确仿制了杜林圣骸市──就是圣人被郎基努斯之枪贯穿时身上包的布,所以它的强度是教宗等级的,以你们的术语来说,就是核弹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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