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正大当然好,但是如果自己只伤敌人而不伤自己的话,那不光明正大也就无所谓了。刘芒歌趁着左花堂的人都在照顾诸葛寻香的时候,刘芒歌用自己的指甲刀把糖豆袋子给剪开了。
刘芒歌扔起了一个糖豆放在了自己的嘴里,发现这糖豆果真是除了糖精就没有别的好东西,很不好吃,但是这硬度相当给力,用来当兵器那就再合适不过了。
于是刘芒歌迅速用这些硬邦邦的糖豆打向了左花堂其余的那些混混,自然打中的部位都是一些穴位,于是不一会的功夫,左花堂的那些混混都已经倒在了地上了。
刘芒歌拍了拍手,心情大悦,心想时间正好,不耽误吃午饭。
“咦!”
就在刘芒歌转身要离去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了一阵的疼痛,刘芒歌仔细一看,发现原来自己的右手臂上居然有一处刀伤,不用想这必然是刚才诸葛寻香的匕首给伤着了。
刘芒歌心中老不高兴,看来他揍这个诸葛寻香有点轻,这个家伙真阴险,是那种让人讨厌的家伙,每次攻击他的时候总是会给刘芒歌留下一点小伤。
刘芒歌想到了自己的诊所还有纱布可以用来包扎,于是就赶紧跑到了楼洞里去了。
孔珍是个细心的人,她看到了刘芒歌受伤了之后,心疼地都快哭起来了,她立刻就拿出了纱布和碘伏,给刘芒歌又是消毒又是包扎,那一系列动作小心谨慎还充满温暖。
一四九 一个优雅的男人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候左右,也就是在刘芒歌包扎完了伤口吃完了午饭还抽了一支烟的时候,左花堂的那些混混们已经开始清醒过来了,当
然最先清醒的是诸葛寻香。
周围围了很多人,都在看这些躺在地上的人,他们只是知道打架了,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是黑社会火拼,由于好奇心的驱使,一个个都围
在这个地方看热闹。
“滚一边去!”诸葛寻香大声骂着,看上去十分不高兴,“我们被放倒了也就算了,还他嘛的被你们这些闲人给围观,老子的脸皮都没有
了!滚!都滚!不滚的等着老子拿西瓜刀削你们!”
诸葛寻香倒不是吓唬周围的这些人,他说的都是真话,要不是现在他还不能够站立起来,否则的话,他早就拿着刀子去砍周围的这些人了
,今天打架丢人,这本来就够郁闷了,还被周围的这些人给看了笑话,那就更郁闷了。
旁边有个混混从地上艰难的爬了过来。
“都滚一边去!谁留下就打死他们全家!”
旁边的那个混混也是很大声地喊叫着。
别看刚才这些混混在打刘芒歌的时候很吃亏,但是他们吓唬起这些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那可就很一套了,他们就是靠着这个吃饭的。那些
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看到了如此凶悍的人,都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精神散开了。
那个混混凑到了诸葛寻香的身边,“老大!咱可不能吃这亏,就算是面子上我们也说不过去,要不然我打电话继续喊人吧!”
“一边去!”诸葛寻香大声呵斥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刚才天寿社的那些家伙都逃走了吗,你们知道他们为什么都逃跑了吗?”
那个混混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废物!”诸葛寻香说:“他们那是故意要撤出战场,故意给这个小子留出发挥实力的地方,他们很自信这一个年轻人就能搞定我们,所
以说他们都撤走了!如果我们现在再去找这个年轻人这不是故意上枪口上撞吗?”
“那老大的意思是?”
“回去!”诸葛寻香没好气的说。
“那我们的面子这不是栽了吗?这在道上可不行,搞不好以后就吃不开了!”
“啪!”诸葛寻香狠狠地拍了这个家伙一巴掌,“没脑子的家伙,我们先回去,然后去总帮会找高手去,我们收拾不了他,自然是有人能
够收拾他的!”
那个混混一手捂着脸说:“老大英明,要不然说您是老大呢,我们想不到这万全之策!”
左花堂的人都站起来撤了。
此时隐藏在周围的那些围观群众一个个都出来,冲着离开的左花堂人指指点点骂骂咧咧,很是不满意。
在这些人之中有一个三十岁左右的人,他很优雅地点上了一支烟,看着左花堂的散去的背影笑了笑。
这个人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服,打着一条名贵的紫色领带,模样十分秀气,身上也带出来很与众不同的贵族气质。
他把烟头向地上一扔就走进了楼道。
此时的按摩诊所,依然没有客人,刘芒歌他们正在看电视,讨论一档刚刚火起来的选秀节目,这种选秀节目有的搞得很好可就是不火,有
的水平很一般,可是就会莫名其妙的火了,居然现在的电视节目百分之九十都是编造的,好像这些导演和编导完全搞不懂只有真实的节目才会
火一样。
“梆梆梆!”
敲门声。
刘芒歌很奇怪,自己客厅的门是开着的,直接进来不就行了,谁还这么客气,这不是矫情吗?
于是刘芒歌回头一看,发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君子站在了门外,这就是刚才楼下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优雅男人。
刘芒歌本来是要大声呵斥‘门开着你丫还敲什么门’的,但是回头一看居然发现是个真绅士,刘芒歌就没有好意思呵斥他。
别看这是同样一个动作,有一些人做就是矫情,有一些人做就是素质,这就像是西施皱眉一样,她皱眉就会让人心疼,让人怜惜,但是一
个叫做东施的人这样做就会让人恶心,让人想吐——具体效果请参照红人凤姐。
“这位先生做按摩?”孔珍赶忙向前打招呼。
那人点了点头,“是要做按摩,只是我不知道这里的水平是怎么样的?”
孔珍解释说:“我们这里的按摩水平那自然是相当好的,平常到我们这里按摩的人那必须是要排长队才可以有机会的,今天你幸运恰好碰
上了特殊情况,这里没有人,你可以马上就可以按摩!”
“是吗?我怎么感觉是这个地方基本上没有人来呢?”那个三十岁左右的人拿出来了一百元钱交给了孔珍,“不用找了!”
孔珍拿着那一百元钱有些尴尬地说:“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做一次按摩是五百!”
那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愣了一下,“要五百元才做一次按摩?”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孔珍,“摸样倒是不错,身材也不错,五百元钱也应
该值了!我给你面子,刚才是一百吧,我现在再给你五百,这样算是六百了,够了吧?”
孔珍刚要说不用这么多的,刘芒歌就冲上前来一把把钱夺过来了,“够了!够了!先生这边请,把鞋子脱了躺床上去吧!”
那三十多岁的男人很配合地按照刘芒歌的话做了,于是刘芒歌就净手之后准备开始按摩了。
“等一会!”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迷惑地看着刘芒歌,“我是花了六百元呢!六百元的话,应该是刚才那位小姐给我做按摩吧?”
这个男的刚才看孔珍的眼神就有点直,刘芒歌早就不舒服了。
刘芒歌吃点苦不算什么,但是别人要多看孔珍几眼,他心里就觉得老不舒服了,现在这个家伙还想让孔珍给做按摩,妄想!
刘芒歌很肯定地回复他说:“对不起先生,我才是这里的按摩技师,而且只有我才是这里的按摩技师!”
“啊?”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吃惊的样子,“那你们这里还收六百元钱,这也太贵了吧?”
一五洞 目测是高手
刘芒歌不高兴了,他已经对这家伙够客气的了,没有想到这个家伙还有这么多的毛病。
“你到底做不做?你当我还缺少你这点钱是怎么着?不行你走人!我不缺少这六百元钱!”
刘芒歌说这话的时候很豪爽。
孔珍瞪着一双大眼很惊奇地看着刘芒歌,因为她感觉这种话真的不像是刘芒歌说出来的,她是最了解刘芒歌的,平常刘芒歌是那种小气要命的人,别说六百,就是六块钱他都十分珍惜,今天怎么不小气了,居然把六百元钱的生意向外推。
孔珍或许还没有明白过来,在刘芒歌的眼里也是有比钱更重要的东西,当然孔珍要是转过这个弯来之后一定会很高兴的。
那个优雅的男人也是一愣,“我很想让那个小姐给我做按摩的,但是她不做的话你给我做也可以的,不过你最起码退给我点钱吧,你给我做按摩还要六百,这也太黑了!”
“黑?”刘芒歌一愣,到他这里做按摩的人,从来没有一个说他黑的,别看他的收费标准不低,但是这效果也是十分明显的,刘芒歌眼前这个优雅的男人真的是让人很不省心。
刘芒歌走到了旁边点上了一支烟,“孔珍你还不把钱退给这位先生,让他走吧,我们不伺候他了!”
孔珍先是一愣,然后就赶紧拿钱递给这位三十岁的男人了。
那个三十岁的男人脸上有些许难看的样子,“没有想到这按摩技师的脾气还不小,我也没说不做,既然不肯退钱那就做吧,我只是没有想到你这里的按摩这样贵!”
孔珍解释说:“先生是第一次来,可能是对我们这里不太了解,我们这里是正宗按摩,不是放松性的按摩,是治疗性质的按摩,但凡是来我们这里做按摩的人都是有病的!治病的话,这伍佰元也不算多了!”
“来的这里做按摩的都是有病的!”那个三十岁的男人重复了一遍孔珍的话。
孔珍此时一下子明白过来自己说错话了。
那三十岁的男人说:“我也是来做按摩的,但是我没病,钱我都给了,我现在不嫌贵了,你们就给我做吧!”
孔珍看了一眼刘芒歌。
这美丽的柔情似水的眼睛,瞬间就让刘芒歌的怒气一下子融化了。
刘芒歌把烟蒂丢进烟灰缸里,很不高兴地说:“早这样不就行了!浪费老子一支香烟!太可惜!”
那三十岁的男人重新躺好,刘芒歌走到了跟前开始按摩了。
刘芒歌一上手就觉得十分奇怪,这个三十岁的男人很不一般,这个人的穴位是鼓起来的,而且刘芒歌按上去能够感受到里面脉搏的跳动,这种情况一般人只有在摸动脉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效果,怎么眼前的这个人在穴位上居然能够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这很匪夷所思。
几个主要的穴位一按,刘芒歌就立刻知道了这个人的身体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不但身体没有一点问题,而且还十分的强壮,刘芒歌的心里开始嘀咕起来了。
这个人不是左花堂找来的高手吧?
上次左花堂就从大兴帮总部找来了一个高手,这次不会又是请来了另外一个高手吧,然后刘芒歌又回忆了一下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明明嫌弃自己的价格偏贵,还依然要坚持做按摩,这本身就很不正常。
那这个人要是左花堂的人,那么这个人就一定是来砸场子的。
刘芒歌心中升起了一丝寒意,如果是高手的话,他在刘芒歌无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攻击刘芒歌,搞不好刘芒歌还真就吃亏了,幸亏刘芒歌发现得早,可以先下手为强。
这个家伙虽然是足够计谋,但是他却也有犯二的地方,这个家伙想偷偷进来给刘芒歌一下子,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刘芒歌最擅长的就是这按摩和点穴,这个家伙躺在床上等着他给他按摩,这就是主动找死。
人家主动找死,刘芒歌当然要配合一下了。
于是刘芒歌很快就在任脉和督脉上的几个大穴位施展起了身手。
“咦?”那个躺在床上三十岁左右的男人,在刘芒歌给他按摩几个大穴位的时候,突然发出了一个鼻音,然后把头转过去很惊奇地看着刘芒歌。
刘芒歌一慌,心说糟糕,今天真是碰上了真正的高手了,自己这么随便一摆弄,人家那边立刻就有感觉了,看来这个家伙的水平要高很多。
刘芒歌开始觉得头上有汗珠渗出了。
旁边的孔珍不知道发生这边发生了什么情况,以为这是刘芒歌累了呢,于是赶紧上前给刘芒歌擦汗,刘芒歌把她给推到了一边。
“到房间里去,你们两个都到房间里去!轻易别出来!”
刘芒歌对着孔珍很严肃的样子。
孔珍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以为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定是得了什么重病了,要不然的话刘芒歌也不至于这么严肃,至于刘芒歌让她们俩都到房间里去,想必这刘芒歌要把这个三十多岁男人的衣服给脱了,她们在一旁肯定很不方便。
于是孔珍就拽着黑玫瑰小姐上了房间里去了。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说:“怎么让她们到房间里去了?你是不是觉得咱俩要打架了?”
刘芒歌以听这话,立刻就在能够让人瘫痪的大穴位上按了下去,但是……这一切好像枉然,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了。
刘芒歌向后一跃,然后迅速拿出了花生豆向这个男人展开了攻击。
“噗!噗!噗!”
刘芒歌刚开始的时候很高兴,因为自己的花生豆都打在了这个人的重要穴位上,但是很快刘芒歌就高兴不起来了,就和刚才刘芒歌按这个人的重要穴位一样,刘芒歌打过来的这些花生豆居然对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一点作用都没有,这让刘芒歌有点慌了。
刘芒歌心中琢磨,难道说这世界上还有点穴不管用的人吗?怎么以前的时候没有听上官医娘说起过,这下如何是好?
一五一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
如果这个人对点穴免疫的话,那是不是他在别的方面就不太行呢!刘芒歌虽然不知道答案,但是他觉得这个倒是可以值得一试的。
于是刘芒歌耍起了少林功夫。
少林功夫靠的就是身体强壮,想当初刘芒歌在校园的时候,很轻松就踢到了一棵树,就算是高手的话,未必也能够经受得起这少林功夫。
刘芒歌凝神聚力,一记重拳“轰”一声打在了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胸膛。
这个家伙居然没有躲闪,这真是找死!
刘芒歌想这一拳上去,怎么也会让这个家伙的肋骨断裂的。
“好重的拳!这是少林拳法吧,想这少林拳练就十几年才会有这样的成果,可是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从小就在少林寺长大的,想必是先打通了任督二脉,接着又学习了少林拳法的吧!好生猛!”
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很淡定地分析刘芒歌的少林拳法。
看着这个家伙如此淡定的这个样子,刘芒歌就已经知道了这个男人的肋骨并没有断裂,而这个家伙对刘芒歌的分析却是那样的准确……
刘芒歌越来越觉得势头不对了,刘芒歌都开始觉得应该逃跑了,搞不好现在的水平真的打不过他,不如再去找上官医娘学几手,再来找这个家伙拼命。
可是刘芒歌现在又觉得自己绝对不能逃跑,因为房间里面还有孔珍和黑玫瑰小姐,如果是刘芒歌逃跑了的话,那么这两个人又该怎么办呢?
刘芒歌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他的思绪有点乱。
那三十几岁的男人看了刘芒歌一眼说:“你怎么不攻击了?是不是没有信心了?其实也是,你现在的水平是打不过我的!”
那男人找到了自己的鞋子穿上,然后就坐在了沙发上,他掏出来一盒子名烟取出一支,冲着刘芒歌的方向说:“兄弟,别闹了!来一支吧?”
刘芒歌十分小心,这个家伙是高手那是一定的了,但是谁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高手,万一接近了他,而这个男人就擅长近身功夫,那刘芒歌这不是自己主动找不自在吗,想到了这里刘芒歌就更觉得不应该接近这个家伙了。
那三十岁的男人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那支香烟,“来呗,抽烟呢,你怕什么?难道说你刚才故意把我穴位向着坏的方向按,同时还注入了一阵阵的内力,你就害怕我报复你?放心,我不在意这个的,我倒是对刚才那一股股热力还有那一股股冷力觉得很有意思,你不妨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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