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舌尖扫过她的牙齿,在她的上下齿之间轻轻撬动,迫得她的牙齿微微张开,男人火一样的舌头便趁势钻了进去。沈露白不由自主的闭上了眼睛,洁白细腻的脸颊红得像是天边的晚霞。
男人在她的口腔中探索着,四处舔动着,舔遍了里面的任何一个角落,舌尖一下一下挑动着沈露白的香舌,和她纠缠在一起,最后干脆把它含在自己的嘴里,疯狂汲取她的津液。
少女特有的清新、香甜的气息一丝一丝的飘进了男人的鼻子里,挑动着男人的欲望,青涩的反应、柔软的娇躯,男人只觉得心中软软的,柔情万千。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手无意识的在沈露白身后逡巡抚摸,身上的某一点又热又硬的贴在她身上。沈露白觉得全身的细胞都紧张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
男人欲望满怀,粗呼一声,将沈露白拦腰抱起,飞快的往楼上走去。沈露白娇羞的躲在男人的怀里,只露出半边酡红的脸。
男人轻轻将沈露白平放在床上,沈露白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着,害怕的等待着那一刻的到来,男人俯过身子,贴近她的耳朵,轻轻吹气一般的呼出两个字:“别怕。”
沈露白睁开眼睛,看他正目光灼灼的望着自己,双眼满满的都是欲望,不由得对他轻笑了下。男人受了蛊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脸颊、脖子,滑到她的胸房之上。
沈露白一震,忽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焦渴,不由得舔了舔红唇。 粉红的唇瓣,雪白的贝齿,衬着小小的粉色香舌,只这么一个动作,便让男人心头一荡,不由得又低头擒住了沈露白的嘴唇,又开始了一个火热炽狂的深吻,同时,男人火热的大手带着电流继续滑下,滑到睡衣的下摆,从里面探了进来。
一个冗长的吻结束,沈露白的嘴唇微微有些肿,嫣红着像清晨带露的玫瑰花。男人用拇指轻轻抚着,然后板起她的身子,轻柔的将睡衣脱下,同时以最快的速度将自己身上的衣物脱掉。
阳光照在这个男人高大精壮的躯体上,他的皮肤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胸腹和肩膀都有结实的肌肉,是副绝佳的健美身材。
沈露白飞快的扫了一眼男人的身体,脸色更红,似能滴出血来。
男人身上密密细细的出了些汗,他胡乱一摸,笑看着沈露白,温柔的吻着她的眼睛。
沈露白被迫睁开眼睛,看着他。
男人的大手插入沈露白的身下,轻解罗钩,将她的内衣解下,大手抚住她的胸房,轻轻的摩挲、揉捏。
沈露白只觉得胸口很闷,呼吸很不顺畅,只有叫出来大声叫出来呼吸才能畅通,沈露白拼命压抑着自己,但还终于轻呼出声。
沈露白小小的蓓蕾像是饱满的樱桃,在男人的手中饱满、绽放。男人俯下身去,轻轻含住,用舌尖轻舔,牙齿轻咬,火热的唇舌顺势而下,在她肚脐旁边停住,吻在那嫣红的心形胎记上。
沈露白浑身麻麻酥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从下腹部升腾而起。溃散的瞳眸里,充盈着迷乱的狂潮,周围的真实世界,已完全和她隔离,她的世界里,只剩下眼前这个一寸一寸吻着她肌肤的英俊男人。她的脑子木木的,视觉、听觉都已迟钝,只有感觉越来越强烈。她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忘了此时此刻身边围了很多人,忘了正有一台摄像机对着他们,忘了身上的男人是个只见过一次面的陌生人,只专心感受着从未感受过的愉悦。
男人低吼一声,将沈露白身上最后的一点束缚扯掉,破不急待的压在她小小的美丽的胴体之上,曲起她的双腿,轻轻试探着,忍耐着自己的欲望,一点一点的等待着。
沈露白觉得身下被一个火热、刚硬而又庞大的东西顶住,轻轻的摩擦着她的私密之处,让她的身下湿润粘稠,令她混乱无措,浑身无意识的扭动着。
男人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在阳光的照耀下,像是清晨的露珠。他小心的一寸寸的向前前进着,但仍弄疼了沈露白。
沈露白眉头皱紧,身体里撕裂一样的疼痛,男人吻住她的眉头,大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身子,温馨的触感,令沈露白的身子渐渐放松下来,男人趁机一撮而入,伴随着沈露白的一声尖叫,一股鲜血从二人身下流了出来,渗在被单上,像是一朵娇翠欲滴的火红玫瑰。
沈露白轻轻啜泣着,男人吻着她的泪水,把她颤抖不已的身体紧紧抱在怀里,忍耐着身体的不适,等待着沈露白适应身体中的异物。
过了一会,沈露白的不再颤抖了,湿发贴在脸颊上,白皙似雪的肌肤满满都是欲望熏醉的美艳,迷茫的双眼内水气氤氲,令她整个人看起来分外的妖艳迷人。
男人只觉得身体内的熊熊烈火快要烧到身体外来,恨不能将身下的人儿揉入自己的体内。自己身体的某一点已濒临爆发,他再也忍耐不住,动起了身体,动作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在她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任意妄为。
沈露白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被挂在半空,时而被高高抛起,时而又迅速落下,这巨大的落差就像是失重的感觉,令她产生了无法言明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无助,只能紧紧缠着男人的脖颈,指尖插入他的发间,脸颊则紧贴着他棱角分明的脸,无意识地以自己滚烫的脸,不断磨蹭着他。
AV记忆
男人亲着她的耳朵和脖颈,怜惜着她娇弱的身体。沈露白娇喘着,柔弱的身体经不起那么强烈的冲撞,阵阵痛苦间杂着快乐的强烈感觉直冲脑髓,又逼出了滴滴眼泪,在眼角划开,如梨花带雨,脸上有着迷乱的绮丽。
沈露白的紧 窒,温暖、紧实,像是一张无形的小手,紧紧抓住男人不放,男人咬紧牙关,摆动强劲腰身,将欲望猛烈往她体内撞击。
沈露白承受不住,几欲逃走,男人哪里肯放过她,他粗重喘气,牢牢捧住她绵软紧翘的娇臀,像野马般在她的体内驰骋着,每一个撞击都往她的深处而去。沈露白连喘带泣,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一颗颗滴在男人的肩膀上。
沈露白心中的火愈烧愈旺,身体越来越热,她的腰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摇摆着。连续被撞击到敏感点,她不禁睁大眼睛,全身剧烈战栗,身体内阵阵痉挛,扑天盖地而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体内不断收缩,身体如同风中的落叶般不停的哆嗦,她只觉得这强烈的感觉无处可发泄,只好张开了嘴,一口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这尖锐的疼痛感更刺激了男人。他满足的发出粗重低吼,猛力的向前冲了数十下,将所有爱 液都悉数送入她的身体。。。。。。。
导演宣布拍摄结束了,男人立刻拉开被单给沈露白盖上,他自己穿好衣服,坐在床上。工作人员来来回回的收好了器材,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沈露白汗湿的头发散乱,脸上泪痕未干,嘴唇红肿着,身上针扎一般的疼着。她躺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一样,一动不动。
“你还好吧?”男人爱怜的看着她,温柔的撩开散在脸上的发丝。
沈露白轻点头,刚做了那么亲密的事,她觉得尴尬,不敢去看他。
男人叹了口气,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却端了杯水回来。
他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抱起沈露白,让她靠在床头,将水杯放在她口边:“喝点水会好一点。”
沈露白大口大口的喝水,果然觉得舒服多了。
“能帮我一个忙吗?”沈露白轻轻启口。
男人立刻点头。
“去化妆师帮我把衣服拿过来好吗?”
男人依言而去,很快就将衣服帮她拿了过来,将衣服放在她身边,依然坐在床边。
“你,能先出去一下行吗?我要把衣服穿上。”沈露白的脸又红了。
男人出门去,把门带上。
沈露白掀开被单,看到自己身体上斑斑点点的都是吻痕,下身红肿,一片狼藉,她慢慢的擦干净身体,艰难的穿着衣服,但衣服后面的拉锁却怎么也拉不上。
这时候,有人敲了三下门,便推门进来了,还是那个男人。
沈露白还在努力的拉着拉锁,男人走过来,站在她身后,看着她后背深深浅浅的吻痕,轻柔的帮她把拉锁拉好,手指不小心碰到了沈露白裸 露的肌肤,两人同时一震。
沈露白不自在的说了声:“谢谢”,便背对着男人坐在了床上。
男人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他斜靠在床边,沉默不语,屋内安静得只听见两人有些急促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突然开口:“为什么要来拍这个?”
沈露白猛然抬头,又马上低下,略含讽刺的说:“为了钱呗。”
“要那么多钱干什么?男人接着问。
“能救人一条性命。”沈露白淡淡的答着。
男人不再问了,从上衣袋子里掏出一张visa的银行卡,递给沈露白:“这张卡在国内也可以用,希望能够帮到你。”
沈露白不接,说:“我不要,我的报酬够用了。”
男人将卡放在沈露白身上,说:“你要是不用就扔掉吧,密码是6个零。”说完,便转身离去。
“等等”沈露白突然开口叫住他。
男人停住脚步,转过身来。
“如果,我只是说如果,如果以后我们偶遇,就当做彼此不认识好吗?不要打招呼,更不要说话。”
男人的面无表情,淡淡的说:“我们应该不会有再见的机会。”说罢,大步走了出去。
沈露白拿起那张visa卡,看了良久。
过了一会儿,李建民走了进来,说:“导演和制片人都很满意,剩余的钱答应马上支付,我送你回酒店,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回到酒店,沈露白仔细的清理了身体,疲惫不堪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第二天,沈露白在刺目的阳光下醒来,看看时间,竟然已是第二天上午的十点。她连忙起床洗漱,查了卡里的钱,他们已经将全款打进了卡里,心中激动万分。
下午的时候,李建民过来,给沈露白送来一张机票,说:“我知道你归心似箭,所以帮你买了今天晚上7点的机票,早点回去吧,帮你妈妈做手术。”
沈露白知道,如果不是李建民,自己不会这么快拿到这么大一笔钱,她真心的感激着他。
沈露白深深的给李建民鞠了一躬:“我会永远感谢您!”
李建民苦笑:“我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也不知道你将来会不会怨恨我,但,就这样吧,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再有见面的机会。我祝你妈妈健康长寿。”
沈露白笑着说:“我感激您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怨恨呢?”
虽然还有几个小时才到登机的时间,但是沈露白还是早早的要李建民把她送到了机场。唯恐错过班机,在这个等着,她觉得安心。
坐在飞往北京的飞机上吗,沈露白看着下面灯火辉煌的东京,心内道了一声:撒扬娜拉。
下了飞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夜晚的北京,有着淡淡的雾气。
只短短几天,沈露白竟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深吸一口气,觉得空气都是香甜的。
沈露白坐上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而去,路上又觉得不妥,自己身上还有些痕迹和淤青,怕妈妈看见追问,便在医院附近找了间旅社住了下来,到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了些药膏涂上。
等到身上的痕迹淡了后,沈露白才去了医院,先去找了医生,问了妈妈的身体状况,医生说,她现在身体的各项指标比较好,随时可以手术,沈露白将手术费悉数交齐,手术排在了一个月之后。
刘香梅脸色好多了,人也胖了一些,大姨在身边照顾她,看见沈露白,更加高兴。沈露白依偎在她怀里,甜甜的叫了声“妈”。
大姨在一边笑她:“这么大的姑娘了还撒娇。”
在妈妈身上腻了一会,沈露白坐好说:“妈妈,我跟爸的老朋友张叔,就是以前老在咱家吃饭的那个借到钱了,他说以前受了你跟爸很多恩惠,这些一定要借钱给我们,不要利息,让我工作后在慢慢还。”
大姨在边上感叹着:“好人有好报呀。”
刘香梅沉默不语,其实她对自己的生死并不那么在意,可是她怕自己死了,女儿会无依无靠,她知道女儿把她这个妈妈看得比她自己还重要,她怕自己死了,女儿也没了生存下去的勇气,这么想着,她就不能死去,起码要看到女儿有了归宿,她才能安心。只是,这笔巨款对女儿却是沉重的压力。
沈露白搂着妈妈的胳膊,说:“妈妈,我已经没了爸爸,你能再失去你,我不想成为孤儿,为了我,你也要活下去。”
刘香梅下了,摸着女儿的头发说:“傻孩子,妈妈会好好的活着,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变成孤儿。”
逃跑
沈露白在医院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现在自己和亲戚们住,等妈妈住院后,就在这里休养恢复。
她每天变着法的做些有营养的食物,给妈妈调养身体,每天见到女儿,刘香梅的心情也变得很好。
这一天,大舅妈从乡下过来了,把沈露白拉出门外,说:“听人说,割了肝以后就不能干体力活了,你知道我们家里就你大舅一个劳动力,我们是土里刨食的,他要是干不了活,我们娘几个可指着什么活呀。”从她的话语中,沈露白听出,他们对捐肝的事后悔了。
沈露白笑笑,转身出去取了5w块钱回来:“这些钱是我孝敬你们的,如果以后大舅真的不能干活了,我不会看着不管的。”
大舅妈接过钱,欢天喜地的走了。
钱又少了5w,沈露白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了那个男人留给她的那张卡,她一直随身带着,连忙去取款机查看,里面竟有十万块之多,她重新把卡放好,想着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动用这笔钱。
眼前浮现出那个男人英俊的脸,沈露白拍拍脸,告诫自己,要忘记过去忘记那注定会永生难忘的一天,从新开始新的生活。
前尘种种譬如昨日死,以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那个男人的用意,她真的不能理解那个男人随随便便就把这笔钱给了他,拍这种片子不就是为了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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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如期进行了,大舅和妈妈同时被推进了手术室。沈露白一直守在手术室外,不眠不休,亲戚带回的餐饭,她也没胃口吃。
手术室的灯终于熄灭了,经过七个小时的奋战,医生疲惫的走出来宣布,手术成功!沈露白悬着的心终于踏实了,但是她也明白,手术台上的成功并不意味着妈妈以后就存活下去了,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熬,要看妈妈的身体里是不是有排异反应……
万幸,刘香梅的身体底子良好,生存的意志强大,又积极配合治疗,身体恢复得很好,再医院又住了一个多月之后,医生说,她可以出院了。
刘香梅和妈妈住进了租住的房子里,每天清晨,沈露白陪着妈妈去附近的公园晨练,回来后,做些清粥小菜,然后去菜市场挑选新鲜的蔬菜,晚上吃过晚饭后,母女二人就会沿着马路牙子悠闲、愉快的遛弯。看着妈妈的气色一天比一天好,身体一天比一天健壮,沈露白心中充盈着浓浓的喜悦。
“露儿,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你也该回去念书了。”眼看着新学期就要开始了,刘香梅对女儿说。
其实,沈露白这几天也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妈妈的身体是好很多了,也不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时陪着了,可是,自己一旦去上学了,学费是笔大开销,自己的存款也没剩多少了。
当然,刘香梅并不知道这些,女儿为自己耽误了一年的学业,她已经觉得对不住了,眼下她恨不得女儿麻溜的回学校去。
沈露白见妈妈的态度坚决,也不敢跟她说是因为钱的问题,只好答应了,赶在开学之前去学校办理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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