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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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战之一代功枭- 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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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木这么一说,韩立洪的脸色稍微好了一点。

从站里出来,韩立洪又杀奔了警察局。

这事儿,刘大任这老小子蹦达的比王天木还欢实。他跟刘大任没有废话,直接要了每月三万花红。

刘大任不敢不给。

勒完了刘大任的大脖子,从警局出来,韩立洪就往家里赶去。

不能再在天津卫呆下去了,一来没什么必要了,二来小鬼子肯定已经注意到他了。

军统在天津那是应该应分的,小鬼子不会有什么想法,但像他这样,过于能干的,那就是两码事了。

对他这种人,尤其是他,在青帮里掌握了很大的势力,小鬼子要是拉拢不成,就会下毒手。

所以,得走了。

走,那就只有一个地方可去,就是保定。

想走是他的事儿,可有人要是因为他走而过于高兴,甚至是上下其手,那就得好好说道说道了。

凡是给他添堵的,那就一定要加倍地送回去,这是他做人的原则问题,决不能马虎。

想到整人时的愉快场景,韩立洪的恶趣味又不可避免地发作了。

某人又开始兴奋,到了家,妖精把院门一关上,他就把妖精压在了大门上。

冰冷的大手从衣襟里攀了上去,冰的妖精直咧嘴,这个混蛋

韩立洪很粗鲁,但妖精喜欢。很快,妖精原本温热的身子骤然火热了起来。

上面吻着,下面,韩立洪拉住妖精的左手,塞进了裤子里。

――――――

洗过了澡,换过了新棉裤、新内衣,韩立洪神清气爽地进了屋。

燕子和妖精的脸都红红的。

某人没皮没脸地笑着。

妖精瞪了韩立洪一眼,问道:“你怎么了?”

韩立洪上炕,舒舒服服地躺下,然后才道:“我们得搬家了。”

妖精吃惊地问道:“去哪儿?”

韩立洪道:“保定。”

这时,燕子问道:“怎么回事儿?”

韩立洪道:“王天木和刘大任这俩兔崽子搞事儿,把我挤兑走了。”

妖精疑惑地问道:“你就这么老实?”

韩立洪道:“来天津的目的都已经达到,我们也该走了。再不走,小鬼子就该琢磨我了。”

燕子问道:“你到保定干什么?”

韩立洪道:“保定行辕特别调查处中校处长。”

忘了刚才这小子的可恶,妖精兴致盎然地问道:“权力大吗?”

傲然一笑,韩立洪道:“官分谁做,你男人我去做,就是一个小科员我也能做出大处长的威风来。”

就喜欢这小子的这个劲儿,妖精翻了翻眼睛,不屑地道:“就你能”

等眼睛不翻了,就见这小子冲自己猛挤眼睛,妖精立刻被挤得满脸通红。

腾地一下,韩立洪猛地坐起身来,把妖精吓了一跳,问道:“你干什么?”

韩立洪道:“好些天没去看学富五车的岳父老泰山和亲爱的丈母娘了,怪想的,我们这就过去,蹭顿饭。”

杜晋城和傅秋菊始终都不待见这个女婿,不过,好在韩立洪从不往心里去,绝不会生气,但在背后打趣老泰山和丈母娘两句还是难免的。

这话,把燕子和妖精都给气乐了,惹得她们一个拿脚踹,一个用手掐。

燕子阴险,她是用手掐的主儿,但还没等用上力呢,人就已经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下身被顶的结结实实,燕子脸红如血,双手勉强撑着韩立洪的胸膛,问道:“你干什么?”

某人低声笑道:“娘子,这叫白昼宣yin。”

这小子的胆子越来越大,而且死皮赖脸,什么法子也没用。现在被搂搂抱抱,上下揣揣,已经是常事了。

燕子胳膊一软,再也没有一丝力量了。

韩立洪一侧身,躺在炕上,直接把裤带解开了。

刚才,站在堂屋的窗前,那俩家伙的丑态她全看见了。这会儿,当自己的手被拉过去,燕子的抵抗力微弱到了可以忽略不计。

燕子同志,在堕落的深渊里是越滑越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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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〇五章 请客

二〇五章 请客

晚上,等人都回来了,韩立洪说起了工作调动的事儿。

杜晋城和傅秋菊不大在意,在天津住和在保定住,对他们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杜晋州、傅秋至和杜晋府、蒋新兰这两夫妇都脸有惊荣。

到天津之后,因为这个侄女婿,他们的生意不仅顺风顺水,而且越做越大。现在,韩立洪要走,那他们的生意怎么办?

没等他们问,韩立洪就道:“生意方面的事儿不必担心,我在不在都一个样,不会有丝毫变化。”

话是这么说,但人走茶凉是天经地义的事儿,韩立洪一走,怎么可能没有丝毫变化。

小日子过的正滋润无比的时候,这真是晴天一声霹雳下,把这两夫妇都给劈着了。

无奈,杜晋州、傅秋至和杜晋府、蒋新兰毕竟都是至亲长辈,不看僧面看佛面,韩立洪耐心地给他们解释,然后又说了对时局的看法。

把话全都说透了,两夫妇这才把心都安了下来。

―――――

韩立洪每次来,为了讨丈母娘的欢心,他都会留下来,第二天早上再走,今天也一样。

晚上七点,刚吃完饭,韩母打来了电话,说是陈志渠和李珍珍两口子来家了,要见他。

韩立洪想自己回去,但妖精知道是陈思思的爹妈找韩立洪,就要跟着回去。妖精回去,燕子自然也不能留下来。于是,在丈母娘的冷眼中,某人灰溜溜地走了。

进了门,打过了招呼,韩立洪和陈志渠去了西屋。

陈志渠和儿子过去了,韩母担心地问道:“真真,出什么事儿了?”

李珍珍笑道:“男人间的事儿,和我们无关。”

不是无关,而是很有关。

虽然没能成为韩立洪的丈母娘,但李珍珍因为韩立洪而得到的好处也是无穷无尽的。

首先,是陈家越来越风光,而风光,也就意味着陈家的生意越来越好。陈家好,作为陈家的大少奶奶,李珍珍自然也风光。

其次,是因为和韩母的关系,李珍珍因而在陈家获得了极大的话语权。和老虔婆李艳秋的关系虽然还不能彻底翻盘,但至少可以分庭抗礼了。

这一切都是来自韩立洪。

看出李珍珍言不由衷,但韩母也没再问什么,她看出来了,儿子没事儿,有事的是李珍珍,是陈家,似乎陈家有求于儿子。

西屋,一落座,陈志渠就问道:“立洪,你要走了?”

韩立洪点了点头,道:“是的,去保定。”

陈志渠的脸色有点变了。

看在李珍珍和陈思思的面子上,韩立洪跟着道:“您放心,没事儿,我在与不在没什么分别。”

犹豫了一下,陈志渠道:“立洪,你知不知道为什么你被挤兑走?”

愣了一下,韩立洪问道:“怎么了?”

陈志渠道:“别人我不清楚,但这事儿和白家有关。”

白家是天津卫一流的大家族,当年设局把韩家弄破产,致使韩立洪的父亲韩建成忧愤而死的就是白家的老大白成栋。

来天津卫这一年多,韩立洪始终没理会白家。期间,白家曾数次托人想见他,但都让他给回了。

韩立洪不是不想动白家,但一开始太忙,顾不上,等有空了,白家又有了新的用处,所以一直拖到今天。

韩立洪很了解人性,他越没动静,白家那儿必定越是胆战心惊,所以,到时候只要稍加点拨,白家就能为他所用。

来横的,白家再有钱也没这个实力,所以就绕弯子,把他请走,离开天津卫。

这步棋,他五个月前就已经想好了。

韩立洪笑了,道:“我想麻烦您件事儿。”

一看韩立洪的笑,陈志渠就觉没牛实溃骸笆裁词露俊�

韩立洪道:“明晚我在海光楼请客,天津卫有什么名流我不大清楚,麻烦您把帖子替我弄出来,我派人送。”

这事儿没关系,陈志渠点头应允。

送走了陈志渠李珍珍两口子,韩母一进屋就立刻问道:“洪子,怎么了?”

韩立洪笑道:“娘,您担心什么?就是整个天津卫的人都冲我们瞪眼睛,那也是干瞪眼。”

也是,韩母打了儿子一巴掌,嗔道:“你还没说怎么回事儿呢?”

韩立洪道:“我调回保定了,他们自然有点担心。”

韩母明白了。

从陈家上下对自己越来越恭敬,甚至是都有点巴结,韩母自然明白,这一定是儿子给了陈家极大的好处,否则不会这样。

韩母轻轻叹了口气。

知道母亲很享受现在的生活,但该走的时候总要走的,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回到燕子和妖精那儿,韩立洪的情绪有些低落。

问清楚了怎么回事儿,燕子道:“你走了,爹二叔三叔他们也会跟着过去。日本人早晚会打过来,是不是让陈家也过去?”

知道母亲不舍的主要是李珍珍和思思,韩立洪想了想,坏水一瞬间就冒了上来。

―――――――

英租界,白公馆。

白家老太爷白凤鸣今年八十有四,依然精神矍铄,坐在那儿腰杆笔直。

这一刻,白家的话事人都在,白老太爷、三个儿子和两个孙子团团围坐,他们脸上的神情都很沉重。

在沙发中央的茶几上,放着一张烫金的请柬。

请柬上请的人不是白家现在的当家人白家老大白成栋,而是十几年前弄垮韩家那会儿的当家人白老太爷白凤鸣。

这份请柬的含义已经不言自明。

自从韩家老2到了天津卫,在陈乐平的寿宴上耍那么一出之后,白家上下都很不安。

不过,他们也没太不安。

韩家老大虽然是保定的特情处少校处长,但要跟他们白家斗,还不够资格。他们不安,不是为了眼前,而是为了将来。不是有那句话嘛,莫欺少年穷,而韩家兄弟虽然都是少年,却已经不穷了。

但是,他们万没想到,韩家最厉害的不是韩家老大,而是这个就在天津卫的韩家老2。

当韩立洪同时代表军统天津站和天津警察局出面整合青帮的信儿泄露出来后,白家对将来的不安就演变成了迫在眉睫的忧虑。

他们试探过,试探过王天木和刘大任,也试探过天津其他的军政高官,但没人接他们的这个茬。

他们因此更急。

如果韩家老2铁了心要对付他们,那白家在天津卫的生意就完了。

后来,白老大经高人指点,说是王天木和刘大任都非常忌惮韩家老2,因为有韩家老2在,那不论是王天木,还是刘大任,他们就都不能真正把手伸进青帮。

而且,不仅如此,记恨韩家老2的不仅仅是王天木和刘大任,还有天津的很多军政高层,他们也都嫉恨韩家老2。

韩家老2把警察局搞成了一个铁桶,这极大地维护了那些警察的利益,但却严重伤害了高层的利益。

于是,按照高人的指点,白家联系了其他一些害怕韩家老2报复和在这一波的大变动中利益受损的家族,开始运作把韩家老2挤兑出天津卫。

所谓人走茶凉,韩家老2一走,他搞的那一套必然无法维持,势力平衡就会被打破,而到了那会儿,即便韩家老2再回来也无所谓了。

他们本想把韩家老2弄得远远的,但思之再三,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一旦做过分了,把那小子惹急了,就不好办了。

韩家老2是干土匪的出身,谁都不愿看到把事情闹僵,于是就退而求其次,只要把韩家老2弄出天津卫就成。

他这是要干什么?

去是一定要去的,如果韩家老2想,那这一面是早晚都要见的。

白老太爷把手杖顿了顿,决定了。

自然而然的,心头惴惴的不只白家一家。

―――――

海光楼是华界最大的酒楼,韩立洪请客的地点就选在了海光楼。

自从天津卫的青帮势力重新划分之后,韩立洪的身份就不再是秘密,至少在政商名流之间不是。

韩立洪这样的人自然是人人都想结识的,但韩立洪的架子很大,或者也可以说是身份的不方便,所以想要结识韩立洪也是不那么容易的。

而这,也是陈志渠不愿意韩立洪离开天津卫的一个相当重要的原因。

韩立洪的帖子,人人都得来,敢不来的,整个天津卫也没几个。

韩立洪有这样的威势,固然是因为特殊的身份,但更是因为韩立洪表现出来的手段。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把整个天津警察局打造的如铁桶一般,这样的手段别说是天津卫,就是整个中国,谁听过,谁见过?

在警察局,韩立洪似乎什么也不管,他既不抢权,也不抓钱,但谁都知道,警察局真正的大老板不是刘大任,而是韩立洪。

韩立洪架子很大,在门外迎客的只是他的副队长和四名部下。

今晚的客人原本只是警局同仁、青帮分子和一些商界人士,但一张请柬可以带很多人来,不请自来的客人也有不少。

总之,今晚的海光楼是政商名流、警察和青帮的大哥小弟云集。

七点整,韩立洪站上了主席台。

正文 二〇六章 令尊几姓

二〇六章 令尊几姓

今晚宴客的方式是中西合璧,一楼是西式酒会,二楼三楼摆中国的大席。

“诸位各位在齐位,大家好。”

韩立洪是传奇似的人物,但他很少出席这类富豪名流的聚会,很多人并不认识他。而且,人人都知道,今晚这个酒会不寻常,可能出事儿,所以韩立洪一站上主席台,自然人人瞩目。

但是,谁也没想到,韩立洪一上来,竟然来了这么一句,很多人立刻就喷了。

河北和山东毗邻,作为山东省主席韩复榘韩主席的绝世经典开场白,这个圈子里的人几乎都知道。

看到很多美丽的女士都喷了,韩立洪很满意,他跟着道:“韩某是个粗人,土匪出身,喜欢直来直去,所以咱们就来干的,不搞那些虚头八脑的玩意。”

“韩某在天津卫干的正起劲,但却不得不走了,今晚我请大家来,就是跟诸位告别的。不过,走之前,有些事儿该办的还得办,现在就借这个场合,把一些该办的事情办了。”

大厅里,气氛陡然凝重起来。

“办嘛事呢?”扫视着众人,韩立洪又突如其来地整了一句地道的海河腔,但这一次,没有人笑,人人都感到了这其中蕴藏的杀机。

“我一开始说了,这次离开天津卫不是我愿意走的,是有人不希望我留下,故意把我挤兑走的。”顿了顿,韩立洪拉高语调,问道:“那么,到底是谁不希望留下,把韩某挤兑走的呢?”

“韩先生,是哪个他**兔崽子捉死?”这时,一个西装革履,但一看就是个混混的家伙喊道。

韩立洪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看着刘大任,问道:“刘局长,您知不知道这个捉死的兔崽子是哪个?”

刘大任的脸涨成了猪肝,但他不是被气的,而是被吓的。

刘大任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来。

这一幕,让在场的人都认识了韩立洪的威势。

目光从刘大任的脸上移开,在警察同仁们的脸上一一扫过,韩立洪道:“刘局长是个好局长,我虽然走了,但刘局长竟然允诺给我一个月三万的花红,而且不从兄弟们的份子里出,是从刘局长自己和给上峰的份子里给我挤出来的。”

一听这个,刘大任好悬没背过气去。爷,祖宗,不带这么玩人的这一刻,刘大任后悔的差点举枪自杀。

丝毫也不顾及刘大任这个局长在场,警察们掌声雷动。

这些日子,韩立洪一直给同仁们灌输一个观念:要想维护他们的利益不被剥夺,那就要捍卫他立下的规矩,凡是破坏规矩的人,都必须死。

这个规矩简单来说,有两点精髓,一是分成的规矩,二是动任何一个小警察,都必须得到大多数人的认同。

利益绝对能让这个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疯狂,而疯狂的程度和利益的大小有直接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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