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功平平常常,可没有能力去问剑天穴,再说我已经有了情风剑,就不要贪得无厌了,我只是去和太师叔会和,看看热闹,然后就和家人在一起。”俊驰说到这里,满眼洋溢着幸福,朝天若母子看去。六目相对,说不出的喜形于表。
“俊驰啊,可有意中人了,不会是你要找的那个小女孩吧?”
“是啊,大哥玉树临风,才华横溢,想必追你的女孩一定很多喽?”
“哪有儿,我性喜安逸,武功平平,才学粗浅,胸中本无大志向,终究一事无成,哪个女子又能看得上如此庸碌无为之徒?”
夏雨荨听阮俊驰如此说,便笑呵呵地说道:“阮大哥这么谦虚,退一万步讲,就算你心无大志,但耽凭着羽真姨描述的你那书画才学,再加上这俊朗外表,我想那秋波暗送,芳心暗许的女子也不在少数吧?”
“雨荨,看你把大哥说得这么好,是不是你也芳心暗许了呀,哈哈……”天若和雨荨自从见面之后,由于异事连连,再者二人乍一见多少有些腼腆,所以并没说太多话,这下茶饭之余闲庭信步,倒是真得放松了,便冲她开起玩笑来。
有兄弟道:“我注意了呀,可是从他们的对话中我还没看出什么。”
俺惭愧道:“不好意思大哥,对话还没完,下章继续。”
不闻大哥回复声,但闻键盘鼠标如雷鸣……
第二十六章‘ 女人花
第二十六章‘ 女人花
上节不是讲到天若冲雨荨开玩笑了吗,咱看下雨荨如何应付的。
雨荨的性格一向开朗,要放在从前,她早就一笑了之,亦或是接着话茬倒打天若一耙,可这时听到天若如此一说,竟不自禁的脸颊一红,转过了身去。
可就在她不知所措之际,眼神忽地瞥见不远处的竹杆上缠着一紫藤。虽是天色已晚,但也看得见上面几朵粉色花朵开得正艳,当下也忘了自己羞红了脸,背着三人喊道:“快看啊,好美的花啊,天若,给我摘一朵下来!”
母子三人走过去,见这花却实长得很妖艳,天若伸出手臂没碰着,便又踮起了脚,指尖刚刚触到那花朵。他见仍是够不着,正要起跳,谁知夏雨荨拉住了他的胳膊:“天若,你再高一点就好了,这下,连花都够不着,阮大哥,你来帮我摘!”
俊驰比天若高出一指,他走过去,稍一伸臂,便把那朵花摘了下来,一边把花递给雨荨,一边说:“此花名唤云牡丹,是岭南的名种,它既有牡丹的华贵妖艳,又志比天高,一心想在最高处绽放自己的光彩,乃当之无愧的艳压群芳!”
夏雨荨听阮俊驰如此一说,心里甚是高兴,对这朵花更是爱不释手,心想,这花的气质倒也很配得上自己,正寻思间,听阮俊驰又说道:“雨荨妹子艳冠芳丛,志在云天,此花倒是和你很配啊!”
“呵呵,阮大哥真会说话,天若,你没阮大哥的身高,有他的文采和博识也行啊,你看你,只知道拿我开玩笑。”
话到这里,有书友气愤了:“怎么回事,男主角很矮?”
作者郑重地道:“他今年十六,不是很高。看下兄弟们的意见,如果太矮,小弟就给他两年长头,如果兄弟们想留下这个缺点(也不是缺点,主要是俊驰是标准的美男子,海拔高而已),小弟就保持他这个身高。
听夏雨荨这么一说,天若心中一酸,转而冲雨荨吐了下舌头,哈哈一笑,而伦羽真却脸色一绷,仿佛从这话里听出了什么弦外之音,随即又若无其事莞尔一笑,忽地想起自己今天中午情急之下把缘客居夷为平地,屋中的三幅图也给摧毁,于是拉过俊驰:“儿子,今天中午老妈不小心把你的的几幅名画都压在了废墟中,这……”
“没事的老妈,画没了可以再画嘛,我再画三幅一样的出来不就行了?”
“画三幅一样的?”
“对,如果老妈喜欢,我就再画三幅一样的送给母亲。”
“那太好了,大哥,让老妈和你一起画,你不知道,老妈现在虽然泼泼辣辣的,想当年可是书香……啊!老妈,你又打我!”
“天若,你说老妈我什么时候泼泼辣辣的了?我一向不都是……”
“是啊老妈,您一直都是书香才女,您温柔贤慧貌美如花能歌能舞能书能画当真是巾帼不让须眉……”
“呵呵,俊驰啊,天若刚才坐幽坐蒙了,现在说的呀,都是大实话,呵呵,这样,你不觉得你的画虽是极佳,但少了点什么吗?”
“老妈是说诗?”
“对啊,当时怎么没在上面各提一首诗呢?”
“老妈,是这样,当初我和沈姨本约好我作画她提诗,等我画好了,她说画境甚高,要想一阵子,这不还没想出就……”
“哦,原来如此啊,看来真是缘份啊,这才子的画就得让才子那更有才的老妈提喽。”
“是啊,真是缘份啊,我原以为画毁了无法提字,这不,临别之际,俊驰又要将三画重生,我这个女叫花,可真有福。”
四人寻声回望,原来是沈褴衫正从小桥上走来,黄昏的余光安详的洒在这竹林深处,洒在小桥上的沈褴衫身上,在伦羽真眼里,这碧眼玉面的西域女丐,此时已然美出了化境。
“妹妹,你来了正好,能不能也给我一个机会来给俊驰的画提提诗啊?”伦羽真冲沈褴衫腼腆一笑。
“姐姐才华横溢,俊驰的绝笔本应由姐姐来和之,要不这样,俊驰画好三幅画,我们三人一人提一幅好不好?”
“嗯好,不过……刚才我没注意,现在天已经黑了,不好作画……嗯?妹子,这是什么?”
伦羽真正因为天黑难以作画而不知如何是好,谁知沈褴衫伸手从衣袖中竟拿出了一个能发光的珠子来,捧在手里,周围丈余的庭院都被它照得如白天一般,那柔光好生明亮。
不光是伦羽真,俊驰天若和雨荨都被这能发出光的玉色珠子吸引住了。
“这是夜明珠。”
“不知妹妹这夜明珠从何而来,这么好看。”
“这是我用五百万两黄金从一西域商人手中买来的。”
此言一出,几人不由地惊呆了。
“五百万两……黄金?”
“嗯啊,这种珠子我有好几箱呢,姐姐若是喜欢拿去就是。”
伦羽真听到这里下巴差点掉在地上,这哪是什么叫花子啊,这他妈就是爆发户啊,这哪是有钱啊,这简直是相当有钱啊!
“我……我说老妹,你……你这几箱珠子得……得得……得多多……多少钱啊?”伦羽真此时的表情和话语都足以代表三个孩子一样的心境,谁知沈褴衫一句不经意地话差点把她雷死。
“不多,也就几亿吧。”
伦羽真和云天若虽知晓沈褴衫从商多年,饶有才富,但没想过这年纪轻轻的女子既能买下龙族学院,又能买下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当真对她的能力刮目相看。
而阮俊驰和夏雨荨并不知道此事,见眼前这位衣衫褴褛的女乞丐在龙族学院颇有地位以为是因为身份和辈份而受人尊众,这时见她竟随手花几亿两黄金一箱一箱地买下这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不禁对她感到莫生。
“来,俊驰,你来画,我就提你那幅《落红秋冷妒枫菊》,姐姐才华横溢,不会和小妹抢吧?”
“瞧妹妹说哪里话,我就提《竹卧冬庭梅雪夕》,俊驰,那《云海松鹤岱夕图》就由你亲自提吧。”
“好的老妈。”俊驰说着,便走向仪然轩拿出笔墨纸砚,铺在庭院中的石桌上,借着那夜明珠的华光,挥毫泼墨。
有书友不禁咂舌:“你小子又来了,不是告诉你了,咱兄弟们看得是寂寞,看得是变态,耽耽不好你文绉绉这口!”
小弟更是咂舌:“俺就不信了还,花鸟虫鱼,琴棋书话在偶的笔下,非得让他比刀光剑影还刺激,比痞子流氓还变态!”
第二十七章 离别
第二十七章 离别
哦了,咱继续开始。咱一块看一下兄弟们眼中那几幅恶心的名画是怎么样炼成滴。
只见俊驰拿起酒便自斟自饮,一杯喝完,又喝第二杯,然后第三杯,第四杯……
眼看着俊驰脸颊泛红脚步不稳,伦羽真摸不着头脑,莫名地看看沈褴衫,沈褴衫只是很有信心的冲她一笑,便又朝阮俊驰看去。只见俊驰踉踉跄跄地将砚盒一震,各色画料都 弹出砚盒浮上空中,紧接着拿出画笔破空而画,所有画料都被笔尖甩飞到纸上。
“砚池飞出北冥鱼,笔锋杀尽钟山兔!”
只见阮俊驰笔落惊风雨,墨飞泣鬼神,势引长风,力透纸背……
不一会儿功夫,三幅图已经完毕,众人见阮俊驰停下笔,便走近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俊驰,这……怎么只是一滩彩墨,什么画也没有啊?你是不是醉了?”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俊驰说罢,吸一口酒,往一幅画上一喷,又一口酒,往另一幅画上一喷,再一口酒,往最后一幅画上一喷。
众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朝三幅画上看去,只见那三幅色彩错杂的斑斑图纸在酒的浸润下逐渐收放幻化,中午所看到的那三幅图慢慢地映入大家的眼帘。
“我滴妈呀,真绝了!”天若看得目瞪口呆。
“沈姨,老妈,您二位先请!”俊驰画毕,便请伦羽真和沈褴衫提诗,话语间丝毫没有方才的醉意。
只见沈褴衫注目望着那图,这《落红秋冷妒枫菊》,的确很和她的胃口:秋风冷劲,芳丛凄然,饶你有千娇百媚,到头来还不是秋风一曲,化作春泥。零落间,只能看那秋菊自怡,枫叶流火,心中端的不是滋味,除了妒忌,还能怎样?
这画自然而然让她想到了自己和伦羽真,当下醋由心生,仿佛成竹在胸一般,提笔便写,她文字娟秀而不失力度,婉约柔滑又肆意摆阖,有如雁掠鸿飞,一首《幽兰怨》一气呵成。
纵然惊艳锁幽居,难觅四时风雪怡。
忍化香尘埋宁骨,落红秋冷妒枫菊。
沈褴衫写完,朝伦羽真看去:“姐姐,妹妹的诗作的可得体?”
“得体,得体,相当得体!”伦羽真看着沈褴衫的诗,若有所思,拿起的笔踌躇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怎么了姐姐?”沈褴衫见伦羽真没有落笔,不禁一愣,想她如此能书会画,怎么这个时候却停了笔,难道她看了自己的诗生气了:“姐姐,小妹是不是诗情不入画意,惹得姐姐生气了?”
“哦不妹妹,是姐姐见你诗画一体,入目三分,心中大为折服,这幅《竹卧冬庭梅雪夕》,我还是不提也罢,姐姐虽是嗜好诗画,但也晓得这梅雪之情,竹夕之境,与自己的心态差得远矣,还是让俊驰留着,日后再遇有缘人吧。”
“姐姐,那你……”
“这次我就不提了,等到咱们去古浪城,路过风云客栈,让俊驰把那月榭中的莲花收入画中,我再写她一番,俊驰,记得呀,早些回来,咱们在风云客栈见面!”
“这样最好,老妈,到时我一定画得惟妙惟肖,以配得上老妈的诗。”
伦羽真笑着冲俊驰点了点头,又朝沈褴衫看去,这次多谢妹子,要不然,我还真一下子找不到自己的位子,我伦羽真从小舞文弄墨,自以为大有所得,谁知到今天我才真正明白以物写情,借景抒怀的真正含义。这人与花,花与人,可真是不简单呢不简单,尤其啊,是女人!呵呵……”伦羽真话到兴处,竟学起了元某人的口吻。
“姐姐说得有理,这样,到时候俊驰也从新为我画一幅幽兰空谷,我也要好好寄情于它!”
“是啊,妹妹虚怀若谷,吐气如兰,当真有兰花的气质!”
“姐姐不也一样洁如芙蓉嘛。”
“好啊,老妈一番话,另俊驰茅塞顿开,这花有花性,人有人性,人花又有共性,所以有人爱此花,而有人爱彼花,沈姨如兰幽,老妈似莲洁,还有雨荨妹子,志高心远,喜好云牡丹……这幅《云海松鹤岱夕图》,乃是我为沈姨的缘客居而作,与自己的心志却大相径庭,也暂且留给有缘人吧。”
阮俊驰一席话,把三个女人说得笑逐颜开,心悦诚服,就连天若听了,心里也佩服得很。他笑着对阮俊驰说:“大哥,老妈和沈姨以诗寄情,而这画,却都是由你所做,看来大哥称得上妙手丹青,既能悦已,又可怡人,真乃神来之笔!”
“二弟过奖了。”
五人说说笑笑,在夜明珠圣洁的光华下闲庭信步一番,便各自回屋睡去。
第二天一早,几人吃了早饭,便随沈褴衫走出竹林,来到龙族学院的门口,龙承鸿早已在门口处等他们。
“众位都来了,阮贤侄一别北去,老朽也来为你送送行!”
“龙伯伯言重了,俊驰何得何能,得龙伯伯如此下榻垂青!”阮俊驰见龙族学院的校长对自己礼数如此周道,感觉惭愧得很。
“俊驰,一路小心,老妈在风云客栈等你!”
“嗯,老妈,我会小心的,还有二弟,咱们风云客栈再见吧。”
“好啊大哥,咱们风云客栈再见,我还要给你借绍老爸呢,呵呵……”
“俊驰,一路小心啊,以后要常来啊,我还等着你的画呢。”
“沈姨不去古浪城吗,我还想着咱们到时候再好好的在一起谈诗画呢?”
“我对江湖之事不感兴趣,只想挣点钱,好好过日子,就不去了,你到时候记得回来看看我,我就很高兴了。”
“嗯,沈姨,我一定回来看您,到时再给您作画。”二人相视一笑。
“阮大哥……再见。”夏雨荨看着阮俊驰,欲言又止。
“嗯,再见了雨荨妹子,你好好练剑,希望你下月能顺利接手天穴剑!”
“阮……”夏雨荨还想要说什么,但阮俊驰已然没有注意:“大家保重了,俊驰就此道别!”
“保重!”
“一路小心!”
“再见了!”
玉街澄净无尽头,两旁高柳乱蝉嘶,俊驰一路向北渐渐走远,众人遥望,最后只剩一抹浅绿,消失在天垂处。
众人在路旁伫立良久,才转身向龙族学院内走去。
“雨荨!雨荨!你昨晚跑哪去了,担心死我了!”众人闻声而望,正见一高高大大的青衣男子,一边呼喊雨荨的名字,一边急步而来,想必他一眼只望见了雨荨,所以大声呼唤,谁知见回头之人既有校长又有昨天见到的刚接手龙族学院的“沈姨”,不禁一怔:“哦……龙校长也在……沈……沈姨也在……”
有书友不禁惊呼:“我靠,小三!那小子是谁?”
那小子是谁呢?下章再见分晓。
第二十八章 吃醋
第二十八章 吃醋
“恨山,有什么事?”〃龙承鸿问道。
“龙校长,我是来找雨荨练剑,下月天穴易主,这几天我们一直苦练,昨天下午雨荨说是去招待来宾,但到了晚上还没见着她的身影,我找来找去没找到,正担心她会出什么事,这不就在这遇上了,一时兴奋,有失礼之处还请校长原谅。”
“师哥……”
“恨山呢,昨日雨荨遇到故友,在一起促膝长谈了一番。”龙承鸿说着,朝伦羽真母子看去。
这个叫恨山的学生朝伦羽真和云天若微笑地点了点头,然后狐疑地朝雨荨看去,随即郑重地说:“走吧,雨荨,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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