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大恩!”
郑克爽和冯锡范磕首谢恩,欲向殿上的宣统皇帝谢恩,不过这次二人却是只迟疑了一下,便双双退了下去。
等二人走后,张玉书有些担心的上前对赵强道:“王爷,郑克爽懦弱无用,且太过年轻,威望全无,冯锡范又是一无耻小人,据下官所说,郑克爽自继位始,便被冯锡范所挟,一应军国大事都是冯锡范主持…王爷用意【。52dzs。】,下官明白,但下官担心有冯锡范在,郑克爽怕不能成事,台湾郑家旧将未必会再听冯锡范的,天地会的陈永华与冯锡范向来不和,恐怕也不会听从冯锡范的命令…”说到这,张玉书欲言又止,他很想问问那关宁水师的情况,但却不敢直接问。
听了张玉书的话,赵强毫不犹豫的挥了挥手:“杀了他。”
“杀了他?”张玉书“啊”的一声,怔在了那里,他只是想提醒一下赵强,这冯锡范是个不成事的主,却不是要建言杀了他,哪知皇父摄政王却是直接让杀人了。
赵强看了一眼吃惊的张玉书,淡淡说道:“素闻冯锡范好女色,嗯,本王方才看他也不年轻了,要是不顾身子沉迷女色,这暴毙也不是不可能的。”说到这里,赵强也不说了,只抬眼看着殿外。
张玉书却是心中明白,轻点了点头:“下官明白,下官这就下去办。”
正要下去去办时,又听赵强吩咐道:“除掉冯锡范,把刘国轩找出来交给郑克爽。”
张玉书微一迟疑,再次应道:“下官明白。”
刘国轩能战,且粗于水师,有他保着郑克爽,总比冯锡范要强。
刚走到殿门口,就见两个太监带着两个西洋人进来报道:“启禀王爷,西洋画师们来了。”
“噢。”
一听西洋画师来了,赵强笑道:“本王正等着他们呢,快让他们进来。”见张玉书好奇的望着自己,不由再次笑道:“本王蒙皇上大恩,将太后下嫁于本王,本王新婚,心中高兴,便请西洋画师来为本王和太后画上一画,也好流传后世,叫后人们知道本王的幸福。”见张玉书一脸尴尬,扬声笑道:“本王就是这样一个汉子,直率,想做就做,倒让张大人见笑了。”
张玉书忙道:“下官不敢,王爷如此直性情,果为中国第一人也!”
收住笑容,赵强沉声吩咐张玉书:“张大人且下去吧,除了郑家的事,本王方才交待的事你必须马上要办,不要怕杀的人多,本王只怕杀的人不够多!”尔后便叫太监带着那两个西洋画师随自己往慈宁宫去。皇后钮祜禄现在已经是太后了,所以得住到慈宁宫去。
“告诉太后,说本王马上就到,叫她梳妆一下,好与本王共同演绎一幅百年好合图。”
第十四章 酷刑(上)
车道沟,洪承畴墓。
洪家上下满门二百四十六口人尽被掳至洪墓前,四十名手持铁锹的大汉当着他们的面,一锹锹的铲向洪墓。
洪承畴孙洪文照上衣已被脱去,绑在一根大柱上,眼睁睁的望着祖父的坟墓被贼兵挖开,痛不欲生,奈何嘴中被粗麻塞住,只能落泪而不能长嚎。
“大人,挖开了!”
露出棺材的刹那,大汉们齐声欢呼起来,刑部侍郎崔文元难掩兴奋的走到一名关宁军总旗身边,轻声说了句。
“开棺!”
总旗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士兵们立即上前用铁棍撬开洪承畴的棺材,棺盖被拉开的瞬间,众人就闻到一股腐臭味。
已经下葬近二十年的洪承畴尸身早已腐烂,丝绸的寿衣下裹着的是一具白骨,一条长长的辫子整齐的摆在棺材中,两边放了些陪葬的宝器,尸体的上方赫然还摆着一只盒子,打开盒子后,却发现里面竟然摆的是一本《春秋》。
“抬出来!”
带队的总旗对于那些陪葬的金银以及那盒中的《春秋》没有丝毫兴趣,大声喝令着部下们将洪老贼的骸骨抬出棺外,然后直送到已经堆好的柴禾堆前。
祖宗的骸骨被抬出来后,洪家后人失声痛哭起来,他们悲痛欲绝,上了年纪的更是绝望的以手拍地,痛骂这些挖人祖坟丧尽天良的贼兵们。
“直娘贼,嚎个球!”
总旗被那些洪家后人的哭泣声叫得心烦难忍,抽出大刀便冲上前去,揪起一个老者当胸就是一刀,然后在对方的惨叫声中重重的将他踹到地下,面目狰狞十分可怖的对那些洪家后人们叫道:“谁敢再叫出声来,老子提前送他下地府!”
天理何在,挖人祖坟,却不让人子孙哭泣,关宁贼匪,天地不容!
“烧,给我把这老家伙的骨头烧光!”
熊熊烈火中,洪承畴的骸骨被抬到柴禾堆上点着,在大火即将燃起时,崔文元却抢步上前剪下了洪承畴的辫子,诌笑的对关宁军的总旗解释道:“王爷说了,要留下洪老贼的一些物品,将来用得着。”
见是大帅叫做的,那总旗嗯了一声,不去理会崔文元,直看着洪承畴的骸骨被烈火烧成灰烬。
“崔大人,可以行刑了。”
洪承畴的骸骨烧毁后,总旗叫了一声崔文元,让他按照大帅的命令把洪承畴的孙子洪文照给“千刀万剐”了吧,完事之后把洪家这满门上下尽数诛杀,尔后还要在北京城搜寻那些与洪家有瓜葛的人。诛十族可不是嘴头上的一句话那么轻松,可是要牵涉到很多人的,光这抓捕工作就十分庞大,不能少,不能漏。总旗摊上这桩差事,也叫苦不已。
“是,大人,下官这就行刑。”
崔文元点头哈腰几句,叫来两个刑部的刽子手,吩咐他们对洪文照用刑。
凌迟是刑法中最残酷的刑法,要将犯人身体四肢全部切割、分离,身上的肉都要一刀刀的割下,在指定刀数未完成前,犯人是不能死去的,否则行刑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刑罚。因此,执行对洪文照行刑的这两个刑部刽子手都是五十开外的老人,手底下的活计算是京城最好的,由他们来行刑,可以确保凌迟的效果。
两个老刀手听到侍郎大人的命令后,忙提着小盒子来到了被绑着的洪文照身边,一个上下比拟身长,一个则小心的取出用于行刑的刀具。
洪文照被绑在木柱上,身不能动,口不能言,但眼睛却能看得到,见一个老家伙在自己的身上不停的用手指丈量着,另外一个老家伙则从一只小盒中取出了十几把磨得锋亮的小刀子,魂都要吓散了,整个人从上到下开始抖动起来。
大体量过犯人的体长,算出要割的刀数后,一个老刀手弓腰请示崔文元:“大人,可以动手了。”
崔文元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关宁军的总旗,对这刀手吩咐道:“那就开始吧。”
“是,大人。”
两个刀手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拿着一柄寸把长的小刀缓缓的走到洪文照的身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对方还没会意过来时,就一刀剜去了对方的喉结,这样做是避免犯人受刑不过大声叫喊,因为行刑时要将犯人嘴中的粗麻取出,不然会影响行刑效果。
喉结被剜的洪文照痛苦难耐,全身抽搐,想喊却因为喉咙的走气而无法发出声音。洪家的人看到家主受此酷刑,感同身受,有几个女子当即就要冲上前来,却被看押的关宁兵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剜去犯人的喉结后,刀手迅速地替他包扎出血伤口,然后就开始下刀。最先动手的部位是犯人的后背,按规定,每刀割下的肉必须只有指甲盖大小,不能多不能少,否则是凑不齐所需的刀数的。刀手们都有经验,知道杀一个成年人必须要施满三千多刀,刀刀须见血掉肉,要用大白瓷盘将其贴在上面供观众鉴赏,并要得到赞赏,如果犯人在规定刀数前死去,刽子手将被观众嗤之以鼻,并有可能丢掉饭碗,而这次刑部大人们的命令是如果割不好,就让他们去补没割的刀数,在这样的重压下,两个刀手自是施展全身解数好生伺候洪家的这个犯人了。
行刑用的锋利刀具都被编好了号,第一刀切胸口;第二刀切二头肌;第三刀切大腿;第四刀和第五刀,切手臂至肘部;第六刀和第七刀,切小腿至膝盖;第八刀,枭首。支解后的尸体残骸将放入篓子里,头颅则公开示众,期限不定。
凌迟是个细致活,一天功夫根本割不完,在将洪文照的四肢剔得只剩血肉模糊的骨头后,一个刀手给洪文照灌了麻醉剂,如此可以保证犯人不会死亡,也能减轻他的痛苦。就这样,四肢被割的洪文照被小心的抬了下去,准备明天再行刑,而那二百四十六口洪家后人却被集体赶到了洪承畴的墓前,就在他的墓碑前,一排排的拉出砍下头颅,最后,二百四十多颗头颅填满了洪承畴的墓穴。
第十五章 酷刑(中)
慈宁宫,首领太监郭有全一脸为难的望着太后钮祜禄氏,不时朝寝宫外看上两眼,生怕外面的摄政王会突然闯进来。泡书
“主子,您还是出去,要是王爷等急了,奴才们可不敢担着。”
已经劝了这么长时间,好话说尽,可是太后钮祜禄却始终不出一声,只是呆坐在那,一边垂泪,一边想着自己的心酸。
见太后这样,郭有全叹了口气,但为保命,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扶住钮祜禄的肩膀,低声道:“主子,你不要怪奴才,奴才这也没有办法,王爷已经来了,您要是再不出去,奴才这小命可就要不保了。”说完也不待钮祜禄有什么话说,拖起她便往殿外走去。
慈宁宫外,赵强正笑容满面,兴致勃发的指挥着一帮太监宫女们张贴大红喜字,不时看着那些斗大的双喜开怀大笑。
“王爷,在这再点上两根红烛,这慈宁宫可就真是喜庆了。”
总管太监忙前忙后的招呼太监们布置宫里时,见摄政王心情不错,忙不失机会的过来拍了个马屁。
“嗯,红烛,要的,要的,你马上让人准备。”
赵强一边笑着一边转身问常忠:“太后出来了吗?”
“还没。”常忠朝寝宫里看了一眼,讨好似的说道:“奴才这就再给王爷去叫。”
钮祜禄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让赵强很是不快,暗骂这娘们真是给脸不要脸了,当真以为自己还是大清朝的国母不成。
沉下脸来,对常忠道:“马上把太后请出来,本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常忠忙不住点头:“是,是,王爷稍侯,奴才这就去请,这就去请!”
刚往寝宫那走了几步,就见郭有全拉着太后出来后,常忠忙欢喜的对赵强道:“王爷,太后来了!”
赵强没有理会常忠,而是径直走向钮祜禄,一脸笑容道:“太后,你来了啊。”见钮祜禄脸上满是泪痕,头上也是凌乱不堪,一点也没有装饰,不由对郭有全怒道:“你们是怎么办得事,怎么都不给太后梳妆一下的!”
“王爷,太后她…”郭有全十分害怕,看着钮祜禄不敢说话。
看来钮祜禄真是想当烈女了,可惜,你连贞操都没有了,还当个狗屁的烈女,看你这臭样,恐怕未必真的想死,否则何以不瞅个冷空一头撞死得呢。呸,娘的,我看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给自己立个贞节牌坊。摆臭样子给我看,好啊,那咱们就走着瞧!
对郭有全和常忠他们一挥手:“都下去。”
“是,王爷!”
常忠和郭有全忙识趣的带着一帮太监宫女乖乖的退出殿外,这边赵强又挥手叫来伺候在殿外的西洋画师葛世林和杜修国。
“你们过来。”
“葛世林、杜修国给太后娘娘、王爷请安!”
葛世林和杜修国二人在京城呆了也有十几年了,宫里也进过几趟,所以对宫里的规矩都知道一些,当下一左一右的向着赵强和钮祜禄氏行了礼。
赵强待他们起身后,问道:“二位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葛世林指了指一边摆好的画板和布好的屏风锦凳,恭敬的请道:“请王爷和太后这边坐。”杜修国则到画板前调起颜料来,这次摄政王要他们画的是油画,所以要备下不少颜料。
“坐。”
赵强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跟个死猪似的钮祜禄,一把拽着她便往屏风前走去,然后粗暴的将她拉到自己的身边,一把抱住她的细腰就按在自己的腿上,喝道:“就坐在本王大腿上!”
“你!”
钮祜禄羞愤难当,怒瞪双目,使劲挣托,但哪里挣得过赵强的大手,脸涨得通红,又气又急。
“怎么!”
赵强见钮祜禄巴不得要咬死自己一般的目光,有些恼羞成怒,冷冷道:“贱货,本王让你坐哪你就坐哪!你识相点就不要乱动,乖乖的坐在本王腿上让这两个西洋人给我们画一幅百年好合图,否则,你信不信本王当着他们的面把你给扒光,让他们画一幅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呢!”
这一番裸的言辞将钮祜禄听得愣了,也听得惊了,却是再也不敢再动了,真要是被这贼子脱光在西洋人的面前强暴,还要被画下来,那真是再无面目见人了。
“二位,可以画了。”
钮祜禄不再挣扎后,坐在赵强腿上倒也蛮配合,只不过不时被赵强的大手往胸上抹一把,往大腿里捏一下,却也让她面红耳赤,恨得牙痒痒,却是只能在心里落泪而不敢再有所抗拒。
葛世林和杜修国这两个西洋画师也是头一次画这么诡异的画面,大清国的国母被不是她的丈夫的男人粗暴的拥在怀中,肆行无忌的在她的身上揉虐着,敢怒不敢言,而他们也是要提心吊胆的将眼前这一幅看上去根本不完美的画面画下来,不但要画下来,而且还要尽量的画得完美。
慈宁宫中的气氛十分的尴尬和怪异,画师和画中女主人的神情与这满殿的双喜格格不入,不过赵强不不觉得有什么怪异,因为他根本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可以将康熙的老婆拥在怀中,一利强烈报复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为之着迷,为之欢喜。
画了有一个时辰,葛世林和杜修国才松了一口气,解脱似的将画笔放下,小心的对大手还放在太后胸口的摄政王道:“王爷,画好了,请王爷和太后过目。”
“画好了?”
赵强哈哈一笑,将钮祜禄从腿上放下,然后也不管她是否情愿,拉着她便去看画。钮祜禄被他的大手紧紧捏住,十分不愿的跟着,倒像是个受气的小媳妇,看得葛世林和杜修国面面相觑。
赵强可不懂欣赏什么西洋油画,他只关心画得像不像,当看到那画纸上的钮祜禄妖羞,含情目目的坐在自己腿上,五指与自己紧扣,五指娇巧的放在自己肩膀上时,赵强笑了,哈哈大笑起来,赞道:“二位画师果然是西洋来的,画功十分了得,将本王与太后画得十分好,嗯,赏。”扬声便对外面侯着的太监叫了句:“赏这二位画师一人十两金子。”
“谢过王爷!”
葛世林和杜修国忙躬身答谢,杜修国偷偷看太后时,却见她正盯着画纸上的自己满脸铁青。
“来人啊,送二位画师出宫,然后将这画送到工部去,让工部照这画再临摹一万幅出来,本王要让天下人看看,太后与本王是何等的恩爱!”
叫人领着葛杜两个西洋画师出宫后,赵强笑着又将钮祜禄往身边近了近,附在她耳边说道:“太后,皇上已经将你下嫁于本王了,本王现在与你是夫妻,你看,咱们是不是进去再行周公之礼,也好让皇儿和外面的臣工们知道,本王与太后可是十分恩爱呢。”
“你!”钮祜禄别过脸去,轻吐二字:“混蛋!”
“混蛋?”
赵强毫不介意的突然反手便抱过钮祜禄,任她怎么捶打自己,不管不顾的便将(文)她抱进了寝宫里,然后将她重(人)重的抛到床上,尔后上前就扯下(书)她的亵裤,埋首便趴了(屋)上去,在钮祜禄的哀叫声中再次拔枪便剌。
混蛋,我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混蛋!
殿外伺候的太监宫女们初时还听见太后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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