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圣门,即书院正门,原称先师庙门,或称大成门。门十扇,木门廊式,为空心几何形图案,裙板为平面木板,两侧为阁楼,硬山顶,屋脊东西两头饰陶龙。正门四柱五间。全长22。10米,高7。30米。门楣上悬挂着“正学之门’的匾额。
朱子祠,祠为砖木结构,硬山顶,灰瓦白寺,平面呈长方形,四柱五开间,祠内中立朱子自画像石刻,像左立《文公朱子专祠碑记》,右立《青阳书院学规》,上悬唐熙手书“学达性天”金字匾额。步入祠内,大有“南渡儒林传,先生第一人”之概。
报功祠,在朱子祠之西,“有功于洞之学者”。原称先贤祠、三贤祠。
丹桂亭,在院的中部,建于长方形台基上,木结构,歇山顶,四斜坡式,四斜坡式,正脊砖砌,四挑檐,四木柱去撑,斗拱上托,花岗岩圆鼓式柱础,素面。中立“紫阳手持丹桂”碑。
书院门楼的东侧为青阳书院。
这组建筑是书院的主体,各建筑体均从不同角度体现了它的实用性,其主要建筑有御书阁、明伦堂、白鹿洞、思贤台等。
阁为木构建筑,二层,平面呈方形,周环走廊。二层正中有“御书阁”竖额。
庑殿顶阁为木构建筑,二层,平面呈方形,周环走廊。二层正中有“御书阁”竖额。庑殿顶,翘角宏伟。阁外柱有题联:“泉清堪洗砚,山秀可藏书”。
明伦堂,又名彝伦堂。砖木结构,白寺灰瓦,人字形硬山顶,四开间,前有走廊。明伦堂系书院授课的地方,故外悬挂有“鹿与游,物我相忘之地;泉峰交映,仁智独得之天”的对联,以鼓励生员用心攻读,以获得“仁智独得之天”。
石洞为花岗岩砌,呈券拱形,高4米,宽4。15米,深6。35米。洞右有石台阶,拾级而上,可登思贤台。
思贤台,筑于明嘉寓“睹台思贤”之意,故名思贤台。
台平面呈正方形,亭为木结构,平面呈正方形,歇山顶,双层斗拱托檐,中开一门,四边有木制花窗,前护花岗石质围栏。
曾有人云:“空中楼阁,静里乾坤。”
青阳书院之东为延宾馆,其主体建筑名为春风楼,木结构,歇山顶,翘角,香檐,下楼外伸,由四根圆立柱支撑着,形成外廊。面阔15米,进深8米,上下两层。显得既庄严,又宁静。寓宴请宾客之意。楼两侧建成有两排厢房。
在飞阁流丹的古建筑群中,数以百计的历代题咏碑,分东西两碑廊安置其间,为书院凭增了几分古朴的气氛。
书院的建筑群,主要建筑均对称地布置在中轴线上,如果将此建筑比做“凝固的乐章”,那么,其中的台、堂、阁、殿,就是这部乐章中的华彩乐段,充分抒展着一个绵延数百年的主题。凝眸静观书院内那文采纷呈的匾额对联,那数以百计理念化的古碑,那疏密有致的嘉木芳卉,无不透露出浓郁的文化氛围。
院前有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史贯道溪。溪上架有一座古桥,称枕流桥。桥为石构,两旁有护栏,横跨贯道溪,桥下溪流奔涌,大石枕之,有朱熹书“枕流”石刻,故名。桥长12。5米,宽3。2米,高约10米。
诗云:“峡急岂有心,临桥石相激;蓦惊桥上听,夕阳人独立。”描述了此桥的险要。贯道溪中的崖石上,题刻有“白鹿洞”、“隐处”、“钓台”、“漱石”“流杯池”等,石刻创造出深厚的文化氛围,使这里真正体现出“泉声松韵点点文心,白石寒云头头是道”的韵味。
“莫问无空庵外事,此心聊与此山同”。青阳正是以这样的独立精神和超逸情怀,塑造着她的不朽。
第四十五章 阴司召唤
青阳书院作为青州府最大,全国最为有名的学府之一,能够有勇气来这里报名的并不多,并没有预想中的那种熙熙攘攘。
在哪报名的地方有两个看起来胡子发白的夫子,一边在哪里引经论道,一边悠闲的喝着茶水。
“先生,学生来此报名参加七日后的学员招生考试”陈九恭敬的道。
两个夫子停下了争论,看着衣着华贵的陈九,其中一个瘪瘪嘴:“一看就是那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是不是来报名玩的,去去去,我们学院只招真正的读书人,像你这种来混日子的纨绔子弟是不收的”。
另外一个夫子摇摇头:“老冯,你这性子就是太急了,得改改”。
说完之后看向陈九:“小家伙,你是来报名的吗?”。
陈九点点头:“自然是”。
“那好吧,将你的名字告诉我,再交三百两报名费”。
陈九眉头一皱:“先生,区区报名费居然三百两,你莫非当我是冤大头不成?”。
另一边的那个老冯不耐的道:“看你穿着岂会在乎这区区三百两,让你交你就交,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陈九一声冷笑:“三百两银子的报名费我还真是第一次的听说,要是按照先生这么说,那些个贫寒子弟岂不是要为了这区区三百两银子而报名无望,永远的拒之门外,先生当我是一个傻子还是先生是一个傻子,青阳书院什么时候有这个规矩?”。
“以前是没有,不过看到你这个富家子弟我就不爽,我不爽现在就有了,有本事你别报名啊”老冯牙尖嘴利,一脸不爽的看着陈九。
“看来先生不是变态就是心理扭曲,居然如此仇视富人,这些钱可都是学生自己亲手赚来的血汗钱,希望先生拿了之后不要良心不安才好”说完之后陈九的手中一道黑线闪过,烙印在那金子之上。
将金子递给那夫子:“先生收好了”。
这些钱是陈九杀了无数的山贼,洗劫了山寨得来的,其中血汗却是不少,说是血汗钱也不为过,只不过是那些个山匪的血雨汗而已。
那夫子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心理扭曲和变态,但是一看陈九的目光,配上那副表情,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词语。
“小子好胆,还没有进入书院就不尊重师长,如此放恣学校安能容你,所有富家子弟都是害马之群,小子,虽然你报了名,但是你不一定能考入书院”。
陈九呵呵一笑:“先生的话有一点错误我要纠正一下,第一,你我并没有半两钱的关系,所以你也别说什么师长,你我只不过是萍水相逢,你有何德何能来做我师长,还想让我以师长的名义来称呼你,简直就是做梦”。
看着那个冯夫子发青的面色,陈九一笑:“第二点,我这金子拿着烫手,你老好好的包管着,别到时候有命拿没命花”。
说完之后陈九扯过自己的木牌转身离去,今天真是晦气,居然碰到了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家伙,这家伙就是一个心理扭曲之人,也不知道受过什么打击,居然如此仇视富人。
陈九的那金子可不好拿,谁拿到手谁倒霉,那上面被陈九下了诅咒,看那夫子的身上有些个浩然正气,但是月深日久,水滴石穿的情况下这老家伙早晚要中招,到时候一场病是跑不了了。
不过这青洲书院不愧是全国最为有名的书院,就是这些个建筑,整个书院所占据的面积,这巧夺天工的布置就能卖一个天价。
在这书院转了一大圈,大约熟悉了地形,陈九也懒得细看,以后要是能够来到这青阳书院读书,还怕没有机会吗?。
走出书院,天色已经黑了,青州书院那么大,陈九一来一回,又在里面闲逛了半天,浪费了不少时间。
冯夫子,面色铁青的看着陈九离去的方向,冷冷一哼,随后转身就走,
在后面的另外一位夫子喊道:“老冯,老冯,你要干嘛去啊,不是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喝酒吗”。
“你自己去喝吧,今晚没那个心情”。
说完之后冯夫子消失了,看来今晚这老家伙是别想睡得消停,这么大的一火气如何能够睡得下。
另外一位夫子看着桌子上的笔墨,然后摇摇头无奈一叹:“哎,老冯这脾气也忒的火爆的了,这么些年来也不知道得罪了多少的富家子弟,也不知道改改,要不是书院庇佑,哎,,,”。
回到酒楼,看着下面往来不息的人流,陈九向着老掌柜走去:“那些个遗孀,军属可曾到来?”。
“来了,今天来了十几个”老掌柜一边算账,一边道。
陈九点点头:“看咱们的生意这么火爆,多找点人手也是好的,以后我们这酒楼没有黑天白夜之分,只要有人,不管是黑天白夜,都开门迎客,所有的杂役分为两班,一班黑夜,一班白天”。
老掌柜放下了手中的算盘,面带叽歪之色看着陈九,小心翼翼的道:“晚上不关门,那咱们这不就是和**差不多了”。
其实老掌柜还想说,人家**的姑娘白天还要休息呢。
陈九瞥了老掌柜一眼,蹬蹬的走上楼梯:“谁说的,咱们这也没有陪酒的姑娘,怎么会是**,你明天在那些个军属的遗孀之中挑选几个身体好的小伙子,给咱们酒楼做护卫,有征缴军的影子,我不信还有谁敢来这里闹事”。
老掌柜点点头:“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我看飞燕的年纪也不小了,你过些时候给他请个先生,也好识文断字,做一个风流女先生也好”。
老掌柜闻言下意识摇摇头:“风流女先生是做不来的,就她那性子,做一个能够识文断字就不错了”。
陈九不去理会老掌柜,走上楼关上房门,看着床前的那棵海棠花:“唉,人生如戏,世事如棋,只有进了书院我才能够借机接触到更广阔的的天地,这书院我是进定了”。
拿出自己亲手写的诸子手稿,感受着那股浩然之气,陈九的念头沉浸其中:“浩然正气果真霸道,怪不得所有邪魔都受不得这一击”。
轻轻的将手稿挂在床头,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是夜,阴司判官府,面目狰狞的判官看着下面的小鬼:“前些时日有浩然紫气横空,可是这一段时间有没有丝毫的气息,也不知道这亚圣到底来没来,不过就算来了我阴司执法也是天经地义,你们小心一点出去看看,给我打探一下消息”。
“遵命老爷”两个小鬼化为烟雾凭空消散,只留下判官在哪里摸着自己的胡须:“唉,多事之秋啊,只是这真灵被毁之仇不得不报,这可是本座三百年的修为啊,要是没有什么动作,以后如何能够体现本座的威严,日后如何震慑诸鬼,如何服众”。
不管这里面有什么弯弯道道,此刻陈九睡的正香,迷迷糊糊之中一股召唤自远处传来,有一种令人不得不听从的力量。
可惜了,这种**之音对于凡人有效,对于修士有效,却偏偏对陈九无效。
陈九的灵魂早就在形成那奇怪的种子之时被其给吸收炼化了,可以说此时陈九是一个无魂之人,这**之音虽然厉害,但是给陈九的影响并不大。
神通种子微微一震,陈九立即从睡梦中醒来,感觉一下那种子的波动,再想想先前的诡异召唤,瞬时间陈九出了一身冷汗。
第四十六章 考试,圣贤之言
“这阴司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居然有这种手段,老子差点就中招了”。
陈九也不想想,阴司能够主宰众生的生死,要是没有什么手段来威慑,早就被人给推翻了。
“算了,等老子考入了青州书院之后老子就不回来了,那青州书院有诸圣的骨骸坐镇,相信这些个家伙不敢乱来”。
接下来的七天之内陈九是老老实实的呆在酒楼里面复习诸子的文章,至于阴司的手段,陈九只能望而兴叹,修为不到,不能够击穿次元闯入阴司,一切都是白搭,当然了,要是真的想进入阴司,哪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自杀。
青州书院的门前车水龙马,人来人往,一片嘈杂,有早早道学院的学子,还有来正准备考试的学子。
陈九早早就下了马车,步行向着里面,这么挤,要是等马车过来,那绝对是要挤死在这里,不要说考试了。
走到书舍门前,陈九拿出了自己的腰牌。
守门的弟子看了看:“往里走,第四考场”。
陈九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年考试的人很多吗?”。
“那年不多,今年算是少的,只有八百人”那弟子毫不在意的道。
“八百人”陈九脑袋有点蒙:“那录取多少啊?”。
“好像是三百不到吧”。
“哦”陈九应了一声,向着里面走去。
这一个屋子里面有三十多个考生,陈九坐在第一排,胡子花白的夫子已经早早的就站在前面了。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那老夫就给你们说一下考试的规则”声音浑厚,丝毫不像是一个老年人。
“这第一条,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作弊”。
“第二条,考试之时不能东张西望”。
“第三条,考试不得随意离开考场”。
“都听明白了吗?”夫子问道。
“听明白了”底下的众人像是小学生一般,齐声回答,关键的是要给夫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那好,今天考试的题目就是何为礼”夫子发话了。
底下的众人闻言纷纷皱了皱眉头,这个命题可是不简单,什么是礼?,不好说啊。
陈九看着周边正在冥思苦想,咬笔杆的众位学子,略一沉思就提笔写到道:“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此言刚刚落下,天地间就有一道道冥冥气机在沸腾,浩然正气在飞速的凝聚,一抹抹紫色的光芒渐渐染红了长空。
青州城内外,无数的修士纷纷奔逃,一个邪修面带晦气之色:“真他妈晦气,这青州府怎么这么能折腾啊,该死的亚圣,难道是要证道吗?”。
不管心中再怎么不舒服,那该跑的还是要跑,不然你就等着在浩然正气下成为灰灰吧。
书院的某一个角落,李晖这位大儒猛然间站起来:“这是浩然正气,这是真理名言,看这方向是我青州书院,难道是圣贤驾临我青州书院吗?”。
说完之后李晖瞬间化为了一道遁黑影,消失在原地。
书舍内,夫子呆呆的看着陈九,准确的说是在看陈九的那张纸,之上的字在大放光芒,一股浓郁到极点的浩然正气在字体上沸腾。
“这是真理名言,莫非你前世是圣人不成”。
不过到底是做学问的,很快就收敛好情绪,静静的看着陈九在哪里沉思,不敢打扰,这可是儒家悟道之机,谁敢轻易的去打扰啊。
其余的考生此时纷纷的停下笔,面带茫然之色看向了陈九,此时诸位考生脑袋里嗡嗡作响,全是先前的那一句大道名言,至于什么考试,题目啊,全都忘了。
不知何时李晖出现了夫子的身边,夫子正要行礼,却被李晖阻止:“不要动作,别惊扰了这位学子的悟道,没准我书院要出现一位圣人了”。
看着陈九那张熟悉的面孔之时,院长也是一愣,真没想到前些时日与自己同行,还去拜访自己的小家伙居然能够感悟圣贤之道,这可是只有亚圣或者说是要证道的圣人才能做出来的啊。
不过如果要是叫在场的众人知道,陈九并不是他们所想的悟道,而是被那前世的圣人之言给带入到了一个难以描述的境界之时,不知道众人会有何感想。
阴司,判官面色一变:“该死,还真的是有亚圣,看来这计划只能在变了”。
此时判官是满肚子的怒火,你说你一位亚圣不好好的找一个地方领悟圣贤之道你到处乱跑什么啊。
陈九下笔如飞,笔走龙蛇,一个个鲜明的打字跃然于纸上,不过不是圣贤的至理名言。
是“礼”而非“理”,夫礼之初。始诸饮食。其燔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