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路怜悯地看着他,想不明白怎么还会有这种脑残,就算想阴他也来点高明的,就这种手段他是想作死吗?
“怎么?”白路托下墨镜,淡然道:“要不要我把你执法行为发一份给纪检部他们评定下我有没有干扰你。”
他的脸顿时“唰”的一下就白了。
“于锦笙”这时,车里下来个四五十岁中年警察,他只穿了制服,并没有带警帽,头上的短发就像钢针根根竖起。
“你第一次就是这么给我执法的?给我滚回去写检查。”
“队长……”这个年轻警察顿时哭丧着脸。
中年警察一顿大骂:“没看见有伤者啊,不第一时间叫救护车,你摆个什么谱。”
转而向白路低头道歉道:“对不起,他是第一次出警,还请不要介意。”
白路看他一脸正气,也不像作伪,挥手说道:“这不是第一次不第一次的问题,这是态度的问题。”
“是的,我回去一定叫他好好检讨。”中年警察连连点头。
“那能告诉我你们刚才的事吗?”
“车上那人是我叔公,刚才我一下车就看见那几个人在打他,所以着急拦了下。”
“这拦的度有点大了吧?”一涉及到案情,中年警察顿时没了刚才那种卑躬屈膝的模样,眼放精光审视着白路。
“这算是见义勇为吧?”白路有些无耻地说道。
中年警察笑了,看看那几个男子,玩味地说道:“算也不算。”
“那行,全凭警官处理。”白路大笑着,“不过我得先给我叔公治伤。”
白路将自己刚到手的星卡递给他,“我叔公叫白天水,18003房的。”
“不用我们帮忙?”中年警察看了看车上的老人,手底下也不慢,掏出机器就将白路的身份信息拷了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来,有什么问题随时联系我,我配合调查。”
“那行。”将星卡递还给白路,他点点头说道。
“那警官我就先走了。”
白路上车,熟练地从警车边倒行出去,转头向旁边的医院奔去。
救护车不一会也到了。
“带他们走。”
“队长!”于锦笙这时轻轻地在他耳旁说道:“这几个人说他们是紫星公司的。”
“那又怎样!”中年警察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记住你身上的皮,穿了就得对得起它。”
“想要人,就叫刘天明自己来捞,他老子还管不到咱们头上。这次好好给我敲打敲打他,看他最近给我们惹了多少麻烦,他老子早晚给他坑死。”
“知道了队长!”于锦笙低眉顺目地应道。
中年警察有些无奈地看着他,怒其不争地说道:“以后给我好好反省,少给我出去外面鬼混,你看看就你那德性,你姐把你托付给我不是叫你跟在我后面混吃等死的,虽然在这地方人人都给我几分薄面,那也是有限得很,明白了吗?”
“知道了姐夫。”于锦笙弱弱地回道:“刚才我也只是吓唬吓唬他,我也没那么笨,会让他身上泼脏水,我看他轻松把那几人打成那样,不唬下他怕他不跟我走。”
“还算不蠢。”知道自己小舅子的性子,他也没那个底气,“只是眼力还得练练,你也不看看人家身上穿的什么!”
“那身蒙奇特战服只供应特战队,看他年纪也不太像特战队员,少了点血气,那就只有南越军校大比才能拿到了。那身衣服就代表着他和他背后学校的荣誉,这种人只要不丧心病狂,爱惜羽毛得很,你好话说两句,他乖乖地配合你。”
“啊?一套衣服也能看出这么多?”于锦笙张大嘴巴吃惊说道。
中年警察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所以你得好好锻炼,否则怎么独挡一面。”
“知道了,队长!”
第18章 牧雅()
西山区因石而出名,南越自古就是石雕的兴盛之地,江州西北大都是秃头的石峰,自然吸引了一大批石雕厂入驻。
西山下到处可见随意堆积的石雕,大到塔、桥、、坊、亭,小到碑、栏、阶、炉。还有各式各样的石像,狮子,龙柱,凡是能雕的一代代的手艺人不断地去摸索创新。
可惜科技日益发达,愿意干这种脏苦活的人已经越来越少,大部分都是用各种先进的机器来雕琢,可是总少了那么股韵味。
当时迁移,很多人无处安生,江州便打起这些石头的主意,于是便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开发西山行动。
即使是使用机械,加工石材也是尘土飞扬,西山区的这种情况一向被其它区所诟病,可是江州市政一时也拿不出改造的方案,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相比其它区的光鲜亮丽,这里就像丑小鸭,尽管环境收拾得挺不错,江州其它地方还是戏称这里为贫民窟。
宽阔的大道上林荫密布,中间绿化带上隔不远就放上一座座形态各异的石雕,哪有半点贫民窟的迹象。
可是,揭开这漂亮的外皮,底下尽是血淋淋的伤疤。
医院并不远,是公立的社区医院,并不大,道上并没有多少车,几分钟就到了。
白路停好车,抱起三叔公,大步地走进医院,黑子直立着,一只手上轻松环抱着小莹,这诡异的组合让路人纷纷侧目。
刚一进大厅,白路就看到了个熟悉的靓丽背影。
“牧雅……”
“牧雅……”
穿着白大褂的女子转过身来,顿时让人眼前一亮,只见她肤如白雪额似玉,眉若远山齿含贝,眼似天星唇如丹,一头如墨的青丝简单地绾在头上,几根俏皮的发梢偷偷沿着耳旁垂下,虽然只是一身简单的素服,却像是画中走出的古典仙女。
“白路?”红唇轻启,牧雅惊讶地问道:“这是怎么了?”
牧雅是白路的高中同学,两人当了三年的同桌,后来一个考进了州立大学,一个进了京都医科大学,平时也没多大联系,偶然有次白路跟他老妈来医院,才知道她回到江州实习,毕业也就留在这,两人联系这才多了起来。
白路也没想到当初其貌不扬的同桌居然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要说不心动那就太假了,王湘云更是双眼放光,回去就对白路耳提面命,非要这儿媳妇不可。
可是两人的进展就有些诡异了,要说不算男女朋友又很亲密,要说算又差一点。
此时着急三叔公的情况,白路也没心思叙旧,连忙说道:“这是我三叔公,刚被人打了,现在还在昏迷呢,你赶紧帮忙看看。”
“被打?”牧雅娥眉一紧,想不出是谁有这么大的仇恨,居然下得起手去打个老人,“那赶紧抱到诊室去。”
“黑子,拿卡刷下。”刚才在车上白路就已经先预约了,示意黑子刷卡挂下。
看到这只像人一样站着,身上穿着背甲,一只手抱着个女孩一只手熟练地掏出白路的星卡在机器上扫描的黑子,牧雅还是很诧异,只是这时也不是询问的时候,便将话头压了下来。
“没事,只是皮外伤,身体机能挺旺盛,内腑也不见淤血。”
牧雅给三叔公测了各种数据,又推进x光整体机检查了下,这才说道。
“有可能是情绪太过激动,一时岔气了,他的呼吸平稳心跳有力,没什么大问题,我这就帮他清理下伤口。”
白路听完长舒了一口气,“那就麻烦你了。”,白路最怕就是骨头断了或内出血,毕竟老人家年纪大了,现在一听没事心里的石头也就放下了,真是庆幸。
“三哥,爷爷是不是没事了?”小莹在一旁轻声的问道,两只小眼睛里满是担忧。
白路疼惜地摸着她的小脑袋,“嗯,没事的,爷爷一会就醒过来了。”
“太好了。”小莹顿时欢呼雀跃起来,抱着旁边的黑子,“小黑,爷爷没事了。”
黑子舔了舔她的小脸,逗得她咯咯直笑。
牧雅拆开纱布,仔细地清洗了一遍,挑掉伤口的细沙,再重新整整齐齐地包扎好,对比白路的手法简直就像艺术品。
“好了他在这睡一会就没事了。”牧雅脱掉手套,重新再检查一遍并没有异常,这才说道。
“谢谢你,牧雅!”白路笑着说道,“等下等你吃饭。”
“哦?那么客气?”牧雅眼一挑,说声,“打算请我吃什么?不会又是烤串吧?”
白路给这记媚眼电得人都酥了,尽管经历多了,可是每次都是直接破防,轰在他的小心脏上。
“这哪能呢?请你去悦来楼,长毛牛的肉,曲角羊的腿,随便你点。”终身大事,白路都豁出去了,胸脯拍得嘭嘭响。
“你不知道女孩子不能吃那么多肉吗?”牧雅白了他一眼,嗔怪道:“我要吃海鲜,把你吃穷。”
“没问题,吃一辈子我都愿意。”白路二话不说,直接应了下来,恬不知耻地说道。
“美得你……”
小莹瞪着黑白分明的眼珠瞧着眼前的两人,偷偷在黑子的耳边轻声问道:“小黑,你说三哥是不是在和那个漂亮的医生姐姐谈恋爱啊?”
黑子歪头一瞧,居然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你也是这么觉得?”小莹笑得眉眼都弯起来,像只偷鸡的小贼,“我改天一定要告诉二婶,三哥谈恋爱了。”
白路现在身体简直诡异得不像人类,小莹那嘀咕他哪里听不到,老脸不由一阵尴尬。
“这就是你口里常说的家里的小霸王加吃货吗?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又是谁啊?”
幸好,这时牧雅问起黑子来了。
“嗯,这是就是黑子。”白路连忙介绍起来,“黑子,跟牧雅姐打个招呼。”
“嗷……”黑子一声低叫,伸出一只前爪,牧雅没想到它这么通灵,急忙伸出手,“黑子,你好啊。”
白路看了不由暗暗竖起大拇指,“可以啊,真给哥长脸,不枉哥白疼了一场。”,白路决定了,中午烤肉敞开供应。
“至于这个小仙女是我的堂妹小莹,是我三叔公的孙女,她父母最近去了榕城,所以今天就我和她过来。”
“小莹,这是牧雅姐,快叫姐姐。”
牧雅握住她的小手,“小莹乖,爷爷等下就没事了。”
“小莹很乖的,小莹已经长大了,小莹会好好照顾爷爷的。”强装成熟的稚嫩童声一下子让牧雅母性大发,轻轻搂住她,“小莹真棒!”
“牧雅姐姐,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你三嫂啊?”小莹仰着头,天真地问道。
饶是平日淡然的牧雅也不由俏脸一红,“叫姐姐就可以了。”
“可是我就喜欢叫三嫂。”小孩有一股执拗,不死心的说道。
“那就随你叫吧。”牧雅无奈地说了声,“嘻嘻,三嫂你好漂亮。”
“小鬼头,你也很漂亮。”
白路在后面无声呐喊,“丫头你这记助攻真是漂亮。”,白路真想好好亲亲这小鬼头。
“你跟我进来下。”还没等他兴奋完呢,牧雅站起身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走进一旁的办公室。
“小莹,你在这好好看着爷爷,爷爷要是醒了马上叫我。”
“知道了三哥。”小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认真的回道。
白路叮嘱了下,就兴冲冲地进了牧雅的办公室。
第19章 情迷()
白路一进门,立马反手就把门给关了。
“你干嘛?”
牧雅秀眼一瞪,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鬼鬼祟祟的。”
“嘿嘿……”白路厚着脸皮走过去,“大人说话,小儿不宜。”
“哼!”牧雅径直靠在办公桌上,“我还在上班呢,等下被人看到了要被投诉的。”
“你现在不就是在上班吗?在和病人家属沟通情况啊?”白路走过去,和她并排靠着,眼睛却偷偷地瞄着衣摆下若隐若现的一腻雪白。
“你就贫吧。”,牧雅没好气地说道:“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脸皮这么厚呢,亏得当初老班还选你当模范代表,真是瞎了眼。”
白路不由叫屈起来,“我也只对你贫过好不好,哥可是拿过五道杠的。”
“鬼才信。”
可能靠在桌上有些不舒服,牧雅站直起来揉了几下翘、臀,这让白路在一旁看得直咽口水,忍不住就伸出禄山之爪。
“啪”,牧雅毫不客气用力拍开他的咸猪手,“别每次都毛手毛脚的,我就不该惯着你,第一次就应该狠狠收拾你一顿。”
说着还直接瞟了他下面一眼,白路不由全身发寒,两腿下意识一紧,这小妞的腿可不光是笔直和好看而已,战斗力也是爆表的。
当下不由讪笑道:“谁叫你魅力大呢,对别人我可没这样。”
“哟,今天嘴怎么这么甜了。”,牧雅语气里满是不信,“人家都说能进州立大学的姑娘都是绝色,哪是我们这种野花可以比的,你这张嘴勾了几个啊?”
白路听了怎么带着股酸气呢,邪笑道:“某人的醋坛子是不是打翻了?”
“打翻你个死人头!”,牧雅俏脸一红,恼羞之下抄起桌上的文件夹就是阵劈头盖脸的打,可是这力道也不知道能不能拍死蚊子。
“小娘皮,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了是不。”白路一把将她搂了过来,紧紧地压在胸膛上,另一只手摸索到饱满的丰臀上轻轻地拍了几下。
时间在这刻彷佛就停滞了,两眼相望,牧雅双颊粉红,艳若桃李,两颗心自然而然的逐渐靠拢。
唇齿相融,白路就像一下子步入芬芳春野,口腔里满是醉人醇香,他就像沙漠中苦行的迷者,一下子寻到甘甜的清泉,他拼命地索取着,双手沿着背部的平原不断的向下,覆在丘陵上,来回不断摸索着。
“呜……”,白路的动作使牧雅从迷醉惊醒了过来,推开白路,满脸潮红地喘息着,使劲地捶了他几下,“你个死坏蛋,又占我便宜。”
这点力道落在胸膛上简直就像给他挠痒痒,白路邪恶地舔了下湿润的唇,说道:“我不占难道还留着给别人啊。”
牧雅好整以暇地整理着有些凌乱的衣裳,“哼!要是别人我早“咔嚓”送他进宫去了。”
白路不由一阵恶寒,随后拱手道:“那我还得谢谢娘娘饶命之恩了。”
“行了,别贫了,你简直就是我命中的魔障啊。叫你进来是有正事的,你倒好磨蹭了半天。”
“什么事能有终身大事。”白路小声嘀咕着,随后诧异问道:“正事?难道你终于下定决心给哥当压寨夫人了?”
“正经点。”牧雅不满地横了他一眼,“医学是我一生的梦想。”
白路心底不满地吐槽着:“学医又不是不能嫁人,弄得非要献身一样。”
“我问你,刚才你给三叔公服了什么?”
“刚才?没有啊……”,白路瞪着眼睛说瞎话,一副无辜的样子。
“你看看,这会又不老实了。”牧雅鄙夷地看着他,不屑地说道:“我好歹也是大夏前三的医学府出身,这点症状都看不出来我几年都学到狗身上去了。”
“我问你,就那么一会功夫三叔公的伤口都在慢慢的收缩了,虽然程度很小,可是仔细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你可别说一个普通的七十多岁老人,伤口愈合会比个年轻的星战士还强?”
“呃……”白路忍不住冒汗,“这小妞真不好唬弄,要是娶她当老婆压力可真大。”
“嘿嘿,这你都看出来啦!”,谎话被人轻易戳破,白路也不免有些尴尬,“我只是给三叔公喝了点星液而已。”
也不是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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